伏黑惠经历了太多
有一丢丢惠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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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哉这次是夹着屁股回来的,他磕磕绊绊,走几步就要歇一下。直到站在后院,嗅着那空气中若有若无的enigma信息素,才彻底腿软了下去,颤颤巍巍的捂着肚子蹲下去,手探进宽大的袴下,去扣被捅进屁股里的黄瓜。他听着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开始慌乱了起来,手里拽着黄瓜根想要拽出来,但带着细微毛刺的表皮擦过穴壁,刺激的禅院直哉两腿发颤,抑制不住一声呻吟。
“呦,这是干什么呢。”伏黑甚尔站在不远处,看他狼狈的蹲在门口,双手插入袖口,就这么饶有趣味的盯着:“你还挺会玩,骚到屁股里夹着黄瓜就往外跑?怪不得最近我听说后厨的黄瓜总是丢……”
“……闭嘴!”禅院直哉羞恼的开口打断他的话:“还不是禅院惠那个小杂种!”
“哦?惠给你塞进去的。”伏黑甚尔挑了挑眉毛,上前两步把禅院直哉拽起来,扒了袴露出光溜溜的屁股,看着那根完全被塞进去,只留了个根的黄瓜若有所思:“你是不是又惹他了。”
“放屁!我骂……”
“好好说话。”伏黑甚尔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带的两团软肉微颤,那张被塞满的小嘴瞬间收缩,把黄瓜又往里吸入了几分,禅院直哉瞬间腿软的要瘫下去,只能拽着伏黑甚尔的衣袖断断续续的喘息。
“呜……哈…我,我只不过是骂了几句禅院真希。那个臭娘们……她又来武器库里拿东西。”
“武器不是给人用的?都是禅院家的人怎么就不能拿,还非要骂人家两句。”
伏黑甚尔表情看不出生没生气,但禅院直哉觉得肯定是不高兴了,可他又觉得自己做的没错,禅院真希就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非要跑出去和妹妹住,每年都来禅院家拿武器,然后用不了几个都拿去卖了。
关键禅院惠那个小混蛋还总是给她,根本不知道那些咒具有的都是独一无二的无价之宝,本来就是个最普通的beta,脸也毁了,已经到嫁人的年纪也不赶紧找个男人,他唠叨了两句就被那个女人给怼了回去,说什么不愧是当妈的人,越来越像八婆一样唠叨了,让他赶紧去给孩子还喂奶。气的禅院直哉当场就跟禅院真希打了起来,alpha的信息素全开对beta有这不可撼动的镇压能力,况且禅院真希并不是完全进化成天与咒缚,但禅院直哉打她竟然还是有点吃力,结果马上等他打赢的时候禅院惠竟然来了,脸色阴沉着让玉犬把他叼走了,说是要替甚尔好好管教一下他。
禅院直哉气的在长廊里张口骂了一路,气急败坏的,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都叛逆的要死,还不服管教,禅院家就是有金山银山也迟早被他们搬空。
不过禅院直哉现在也没空把这些都说给伏黑甚尔听,他只能趁着伏黑甚尔不动的空挡,想要偷偷把那个恼人的黄瓜拔出来。但是伏黑甚尔看到了他的小动作,作为惩罚拽着黄瓜根,毫不留情的在他穴里狠狠抽插了两下。
“……啊!”
禅院直哉的腰软了一半,本来不那么发达的生殖腔也开始分泌淫水,顺着抽插的力道从腿根淌下去。
“……我没错,是他们太过分了。”禅院直哉唯独在这点倔的像头驴,他觉得自己一切都是在为了禅院家着想,被父子两教训了也不服,可惜在嘴硬的时候屁股已经不由自主撅了起来,下面的小嘴已经被黄瓜操到流水,看起来淫贱的不行。
伏黑甚尔冷笑了一声,看着他越来越享受,就把黄瓜拔了出来丢在地上,拽下那只勉强扶着自己胳膊的双手。禅院直哉一个重心不稳,跪坐在了地上,他意料到伏黑甚尔不高兴了,但没想到竟然还凶上了自己,他趴在地上突然感觉有点委屈,可惜骚穴已经被黄瓜操出了个洞,欲求不满的收缩,把淫水往外挤,他难耐的扭了扭屁股,看着那根黄瓜心里痒痒,竟然不自觉的想伸手去摸。伏黑甚尔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双手一插袖口,转身就走了。
“甚尔……甚尔君,不要走!”禅院直哉恍然惊醒,有些慌张的从地上爬起来去追他,可惜双腿发软,宽大的袴还拌在脚踝上,走的两步有点磕磕绊绊,他急得眼圈都红了,赶紧张口大喊:“我错了!”
伏黑甚尔站住了脚,身子半转过来,似笑非笑看着他:“错哪了?”
禅院直哉显然还有点委屈,但还是压低了声音小声嘟囔:“我不该骂她们俩,不该催她们结婚,不该和真希打架。”
伏黑甚尔沉吟了一下,看着禅院直哉那双委屈巴拉都泛红的狐狸眼,不轻不重补充了句:“也不该饿着孩子就出去乱跑。”
禅院直哉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早上本来是自己给孩子喂奶的时间,但是他听到禅院真希又回来拿咒具的消息,一时间气血上涌,没来得及喂就气冲冲跑出去堵禅院真希,把孩子一个人丢在屋子里。
伏黑甚尔看着往屋里偷瞄的禅院直哉,不紧不慢补充:“不用看了,我早上喂了奶粉,现在还在睡。”
“我不是……”禅院直哉突然有点语塞,张口想解释什么。伏黑甚尔摆了摆手,招呼他过来:“如果想被操就过来,背对着我站好,自己把屁股掰开。”
禅院直哉听到这话赶紧闭上了嘴,磨磨蹭蹭的凑过去,双腿岔开屁股撅高,双手掰开两瓣肥软的臀肉,露出湿淋淋还在滴水的骚穴,他从岔开两腿间的缝中看到甚尔走了过来,把那根能操的他醉生梦死的鸡巴掏了出来。禅院直哉渴求的颤抖,脑袋里不知道想些什么,突然把两个人曾经看过AV里的台词念了出来:“主人,求求你快来用你的大鸡巴操我的小骚穴。”
伏黑甚尔愣了下,随即大笑出了声,他掌掴着禅院直哉的屁股,捏着那两团软肉来回揉捏,并不急着插进去:“我是主人,那你是什么?”
禅院直哉被拍到喘吟连连,却扭着屁股依然把两瓣红肿的臀肉往他手心里蹭:“我是母狗,我是主人的小母狗。”
“嚯,不是不喜欢让我叫你母狗吗。”伏黑甚尔从他嘴里听到母狗这两个词有点新奇,硕大的龟头在他股缝蹭来蹭去,禅院直哉扭着屁股想要对准穴口蹭进去,却被伏黑甚尔故意往外拔,蹭出咕叽的水声。他满脑子都是想吃那根鸡巴,听到从伏黑甚尔的口中说出那两个字,内心突然如过了电般酥麻,他恍惚间好像想开了。自己不是讨厌被甚尔叫母狗,被甚尔侮辱,而是害怕被他讨厌,被嫌弃。
他好像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喜欢这个男人,所以才害怕自己再次被抛弃,害怕他讨厌自己。但甚尔已经用行动告诉了他,自己是被爱,被他坚定选择着。
可是这次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事。因为甚尔生气了,所以就算是被甚尔侮辱也好,只要他不讨厌自己,怎么样都可以。
“喜欢,喜欢甚尔,我做错了事情,甚尔怎样骂我都没关系。”
禅院直哉吐着舌头囫囵不清说着,摇着两瓣被蹂躏到红彤彤的屁股,等待甚尔的大鸡巴宠幸。
伏黑甚尔知道禅院直哉天生是个骚货,没想到还是个贱货,不过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乖,主人这就给小母狗吃鸡巴,好好操操你这张骚嘴,让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拍了拍禅院直哉的屁股,拇指掰开湿软的骚穴,龟头将穴口撑到一丝褶皱都不剩,长驱直入操到最深处。
“啊啊……甚尔,好爽!吃到鸡巴了!”
禅院直哉浪叫出声,被伏黑甚尔揪住刘海将身子整个向后扯,让骚穴主动吞吃着大鸡巴,他被迫仰起头,头皮被扯的刺痛仿佛要被根根拔起,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大张着嘴,舌头探出来,口水伸着舌尖滴滴答答落下来。他不如伏黑甚尔高,所以为了能对吃进去一截鸡巴,只能垫着脚,努力抬高屁股,被顶撞的几乎要瘫倒,只能被甚尔一条手臂捞着才勉强站住。
当禅院惠推开后院大门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幅淫霏的场景,他们俩就站在院子中央,禅院直哉几乎是被伏黑甚尔吊起来操,被爽到眼睛上翻,一边喊着受不了了一边还扭着屁股主动去吞鸡巴。
他一瞬间突然有种想把眼睛挖出来的冲动。
就当禅院惠想要悄无声息的离开时,伏黑甚尔突然拍了拍禅院直哉的脸,然后一记猛顶:“看看谁来了?”
禅院直哉被顶的向前踉跄几步,整个身体都瘫软了下去,却被伏黑甚尔拽着头发强迫站起来,凝神看清后瞬间清醒了几分,羞耻感后知后觉涌上来,呜咽着推搡身后的人:“别……别。”
于是伏黑甚尔拽着他手臂猛然向后扯,胯部拍打在臀肉上啪的一声,禅院直哉忍不住干呕了一下,终于有些崩溃的哭出声:“甚尔,不要了,惠还在……别动了。”
“惠有什么事情吗?”伏黑甚尔没有理会他的哭喊,反而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身下的动作也没有放缓。
禅院惠想要偏过头不去看,但耳边传来的肉体拍打声音,还有自己堂叔黏腻的浪叫声无不击打着自己的耳膜,听的他口干舌燥,就连眼神也无法移开了,半晌他才想到自己前来的目的,于是地咳了一声,用最冷淡的声音开口,试图掩盖自己突突跳的心:“真希这次回来是来送咒具的,她说她想清楚了,禅院家大业大,自己为什么还要带妹妹出去吃苦,不如回来挥霍咱们的钱,还说如果堂叔别再那么碎嘴,这几天她俩就搬回来住。”
“哦?”伏黑甚尔向来是不管禅院家这些琐碎事情的,让惠说出来也只是为了听个八卦。他啪啪的拍打几下禅院直哉的脸,强迫他从情潮中清醒过来:“跟你说呢小母狗,别光顾着吃鸡巴了,真希和真依要回来住,问你同不同意?”
禅院直哉现在脑袋都要被大鸡巴搅成一堆浆糊,哪还有空闲去思考这些事情,他顶着一半泛红的脸蛋,顺着伏黑甚尔的话断断续续的说:“同意……小母狗要吃大鸡巴,同意……呜啊啊!”
伏黑甚尔满意的将龟头操进了生殖腔口,成功让他的声音又转了几个调,两腿打着颤,精液混着尿水淅淅沥沥的漏了出来。
禅院直哉当着自己小侄子的面被操尿了。
禅院惠眼尖的发现禅院直哉胸口也已经濡湿了一大片,晕开两片深色,伏黑甚尔顺着他的目光瞥下去,便扯开了禅院直哉的领口,将一对圆润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奶孔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微微收缩几下然后喷出来几滴奶水。
太刺激了,禅院惠的脸几乎都要烧熟,他吞咽着唾沫,不由自主的上前两步。直到当对上自己父亲的眼神时,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把他的刚刚燃起的火苗也随之浇灭。他转过身,像是落荒而逃般关上了门。
巨大关门声把屋里的孩子惊醒,一瘪嘴就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禅院直哉跟着一起崩溃的呜呜哭了起来,他被伏黑甚尔顶操着向里屋走去,龟头顺着走路的摇晃频率操着生殖腔。
终于踉踉跄跄的走进了屋里,禅院直哉就被伏黑甚尔按趴在了孩子身边,命令简短却不容违抗。
“喂奶。”
于是禅院直哉恍恍惚惚把哭到抽噎的孩子抱在了怀里,无数个日夜哄孩子的经历让他熟练的抚摸着小女儿的后背,嘴里囫囵不清的哼着夹在浪叫不成调的小曲,却还是成功让哭闹声停了下来。伏黑甚尔满意看着他将肿胀的奶头塞进女儿的嘴里,然后将禅院直哉按着侧躺在地上,高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肩上继续操。孩子显然是饿到了,她没轻没重的咬着禅院直哉乳头狠狠嗦住,想要榨出更多的奶汁。
禅院直哉仰起头,爽到失声潮吹,浑身都因为高潮抽搐起来,股股精液灌进满生殖腔,把他的小腹都撑到鼓起个小包,在他筋疲力竭的昏睡过去钱,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唇畔。
“真乖,我的小母狗。”
伏黑甚尔觉得自己这次折腾的确实有点过分,禅院直哉怀孕的时候都是被宠的没边,连语气重的话都没说过两句。这次缓过来指不定要和自己发多大的脾气。
不过令他想也没有想到的是,禅院直哉一觉睡醒竟然没发脾气,他只是低头看了眼怀里熟睡的小女儿,然后把头靠在伏黑甚尔的胸口,半晌才瓮声瓮气的开口:“真希和真依什么时候搬回来住,我叫下人先把屋子收拾出来。”
……
伏黑甚尔突然觉得,下次还可以玩的更过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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