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乃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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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渚送走了三位客人,又把客厅和厨房收拾了一下,家里终于安静了。仁渚打开柜门,解开了全响竹浑身上下的束缚,除了项圈。仁渚用手指勾着全响竹的项圈走到主卧的浴室。全响竹身体还有些许不协调和僵硬,但他还是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狗爬。
全响竹双腿并拢跪坐,双手松弛放在膝盖上,挺直了背看着仁渚。仁渚打开花洒,试到合适的水温轻轻浇在全响竹身上。他用手搓洗着全响竹的身体。温柔的水流打在身上,还有主人和缓的抚摸,全响竹失去束缚的阴茎无法控制地勃起了。
“我可以自己洗的。”全响竹闭着眼睛,不想洗发水进入。
“狗是不会自己洗澡的,忘了规矩?”仁渚继续按摩着全响竹的头皮,闻着泡沫的芳香。
“狗狗只是想把自己洗干净,然后让主人使用。”
“我用的东西,我自己会洗干净。狗鸡巴又管不住了是吗?”仁渚看向全响竹半勃起的阴茎。
“请主人赐我一个屌笼子。”
“自己想办法。你全身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我的,我想让它怎么样,它必须怎么样。”
仁渚用指甲掐了龟头一把,甚至扯了一下穿过龟头下方连接两颗珍珠的纯金小棍。阴茎在疼痛下从半勃起收归原位。仁渚甚至亲自搓洗那根阴茎的每一处皮肤。水汽之下,仁渚脸上的醉红更好看。全响竹在这时候忍住不硬,简直比挨打受罚还难受。仁渚用浴巾给全响竹擦干身体,又用吹风机吹干头发。
项圈刚才已经摘了,全响竹现在是真正的寸丝不挂。他平时在家里身上永远有装饰物。实际上,他现在很少有机会穿衣服,也很少有机会出门。他是仁渚的狗,只要乖乖在家等主人回来就行了。
仁渚拿出静电胶带,说道:“今天玩这个,除了嘴和鸡巴,全身都要被缠住。”
“可是……狗狗想看着主人。”全响竹说。
“有意见?”
“主人永远是对的,狗狗永远听主人的话。”全响竹说着,低头俯下身吻了仁渚的脚背。
全响竹全身被缠上了静电胶带,双手贴放在身侧,双脚被并拢,全身只留了那根翘着的阴茎,还有嘴巴含着的提供呼吸的吸管。失去视觉和嗅觉,甚至连声音也变得模糊,全身都被恰到好处地压迫。那根阴茎的火热阻挡不住,龟头下的两颗珍珠将这场景映衬得更加淫靡。
全响竹现在平躺在床上,他很少能睡在这张床上。多数时间他会睡在主卧的狗窝里,而冬天他有机会横躺在主人的脚边为主人暖脚。有些时候,他会被赶出卧室之外接受惩罚,比如客厅的大小笼子。两个笼子之前是放在客厅的,现在挪到了书房。
全响竹听到仁渚走出卧室,听到浴室的水流声。他不知道仁渚什么时候回来,他只能在黑暗的蚕茧中等待。仁渚平时喜欢泡在浴缸里,全响竹会跪在浴室的硬瓷砖上给他端着饮料和小甜点。这是奴隶的衍生功能,作为家具被使用。仁渚比他想象中回来得快,也许是他早就习惯了被独自放置。
仁渚跨坐在全响竹身上,他已经用润滑剂和手指提前给自己扩张过了,现在又把冰凉的润滑剂倒在全响竹的阴茎上。全响竹感到一阵冰凉,但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他所有的挣扎都是徒然的,在仁渚高超的捆绑技术下,从内部感受静电胶带就像绕指柔一般。那里面温柔又窒息,宁愿就此死去。
仁渚向下用身体缓缓吞没那根阴茎,感受到两颗小珍珠在肠壁上的摩擦,感受着肉与肉直接最原始的快感。全响竹不能动弹,也不能做其他事情,只能感受到自己的阴茎每一处传来的几乎窒息的快感。他的主人正在使用自己,他们正在做最亲密的事。这个体位可以进入很深,仁渚也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快感。
隔着静电胶带,全响竹还是听到了浅浅的呻吟声,他知道仁渚现在很满意。仁渚不紧不慢地按照自己的节奏循序渐进。全响竹的嘴里也发出了难耐的额嗯声。只是开口仅留了一根宽吸管的位置,全响竹能发出的声音并不算大。他身上所有的感觉都被暂停了,阴茎上的温热触感更为强烈和真实。
没有仁渚的允许,全响竹不能射精。当然,他现在热情正盛,没有任何想射的感觉。仁渚忙着舒缓欲望,偶尔也会看两眼身下的被裹成木乃伊的狗。仁渚俯下身,隔着胶带贴着全响竹的身体,两个人能感受到彼此胸腔内心脏的跳动。仁渚说:“我允许你射,这是额外奖励。”
在这个命令下达之后,全响竹毫不犹豫地射在了仁渚身体里面。他们是互相占有的,他们还有彼此,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仁渚将自己的身体抽离出去,泛红的后穴还淌着白色浑浊的精液。仁渚用手握住全响竹刚射过的阴茎,强行让它再一次硬起来。
仁渚很了解全响竹的身体,他知道对方的每一个敏感点。他纤细的食指覆在血管狰狞的巨根上,徐徐揉弄,忽而加大力度。就在全响竹快要射的时候,仁渚又会放缓节奏,延续这种漫长的折磨。如此反复,全响竹又射了四次,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阴茎也只剩下肿胀与疼痛。
“求求主人,狗狗射不出来了。”全响竹说。
这句话说得含糊,不过仁渚还是听出来了。仁渚停了手上的动作,撕开了静电胶带,看着被静电胶带缠绕过而火红的肉体。仁渚向前膝行几步,将后穴对着全响竹的嘴巴。他说:“把你的东西舔干净。”
全响竹用双手托起仁渚的屁股,将舌头伸进仁渚的后穴,前后深入或者左右横扫。他伺候着仁渚,吃掉精液和肠道分泌物。除了狂热的性爱,仁渚也喜欢这种温存,舌头柔软湿润,实在是舒服。仁渚突然向下一坐,用自己的后穴和会阴摩擦全响竹的整张脸。全响竹很是受用,用舌头追着舔。
“下去,跪着。”仁渚说。
仁渚依然赤裸着身体。他为全响竹戴上了项圈,然后用狗链牵着全响竹到外面的厕所。家里其他地方的地板是木质的,并不会冷;厕所的地板则是瓷砖,跪上去一片冰凉。全响竹爬着,目光和脚步都追随着仁渚。
“像狗一样尿进马桶里。”仁渚说。
全响竹爬到马桶边,双手支起身体,抬起右腿悬空,将阴茎对准马桶。但他刚才被强制射精好几次,现在根本尿不出来。他只能暂时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动作。
仁渚看着他,说道:“我知道你体力好,什么时候尿出来什么时候不摆这个pose。”
“主人……”全响竹说。
“要我帮你吗?”
“请主人帮帮没用的狗狗。”
全响竹从调教室里拿出一个马鞭,用扇形区域打着全响竹的屁股,甚至还会打到肛门和阴囊上。全响竹保持这样的姿势耗费很多注意力,屁股上一阵又一阵疼痛而舒适的刺激让他无法集中精力。
仁渚心里也在计数,打了三十八下之后,全响竹不连续的、稀少的尿液终于滴进了马桶中。尿完后,全响竹还学着公狗的样子抖了抖右腿和阴茎,然后恢复了原本的跪资。
仁渚用马鞭挑起全响竹的下巴,说道:“今天就到这里,你今晚可以睡狗窝。”
“主人,请让我服侍您洗澡。”全响竹说。
“那你来吧。不过,要是赶多做任何事,你以后别想睡在我的床下。”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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