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不知道有什么,懵懵懂懂又好似别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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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佟漱反应,张宗终一手踮起桌角狠狠往地上砸了下去,咚一声桌子整个都晃了晃。砸一下还不够,他拎起那面桌角继续砸,砸到第三下佟漱才回过神来,抓住他手腕,“别砸了别砸了,我靠,不会砸碎吧!大半夜的邻居会找上来的。”
两人都没听到玉块儿碎裂的声音,张宗终眉头紧促、快步走回书房,不知从哪儿拿了几枝干燥的艾草回来。他把三两枝并在一起用打火机点着,干脆坐在地板上,用浓烈的白烟去熏黑布包着的桌角和玉耳坠。
佟漱大气都不敢出,屋里没开窗户,很快便弥漫着艾草苦涩的糊味。他突然感到这些烟雾熏得眼睛简直要睁不开了。佟漱眼泪立刻就下来了,边揉眼睛边偷瞄了眼张宗终,这一揉他才发现不对劲,太熏了,就像是那几枝艾草不是对着黑布、而是在冲着自己的眼睛一样,佟漱甚至觉得燃烧的干草的温度快要把自己眼睫毛都烫卷了。他顿觉不对劲,直接推开了张宗终熏着黑布桌角的手。
果然,那只手一挪开,呛眼睛的感觉好了些。佟漱如芒在背,拼命又揉眼睛又眨眼缓解不适,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张宗终看了他一眼,恍然大悟,相当烦躁地啧了声,把艾草杆熄灭在洗碗池里,又洗了两遍手,走回来说:“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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