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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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明川眼底的笑意消失了，他勉强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一些，可他连话都说不顺畅了，“你……在说什么？”

沈逸泽已经没有办法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了，他看着林明川的样子，终于意识到，或许从一开始他决定去首都找林明川就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他不甘于接受自己从林明川的人生里出局的事实，是他以爱情的名义伤害了他最爱的人。他自以为对林明川的爱情不过是他自私、卑鄙、无耻的遮羞布。

沈逸泽看着面前仍然难以接受现实的林明川，心痛得难以自抑，可他也只能无力地再次道歉：“对不起。”

这三个字消灭了林明川心里所有的侥幸，在短暂的惊愕之后是无法理解的愤怒，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却尖利，带着几分哽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沈逸泽？”

“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你道什么歉？你好厉害啊，”眼泪终于从脸颊滚落，他哭着说：“原来都是假的，在水库前说那些的话是假的，什么你喜欢我也是假的，你真是好手段，好计谋！看着我自我陶醉的样子你是不是很愉悦？和江尧串通在一起骗我是不是让你很自得？”

“不是的，明川，不是这样的。”沈逸泽心都要碎了，他往前走了几步，刚要靠近林明川，却见他忽然拎起桌上的茶壶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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