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他们一旦骚起来就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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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理论上讲,他快死了,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禧儿啊,平时口嗨萝莉魅魔很起劲哦。淫纹看不看。”
他已经把屁股撅起来了。隐隐约约的,我可以在狗毛当中瞄到了桃红色的花纹,和本子上画的不一样,但并不丑。
我不敢再用“友人”称呼他,我索性略过了他的名字。
我说你别这样,实在不行我帮你找人,我会让那些东西乖乖闭嘴的。
灯光下他的屁股白得反光,因为冷有些冻红了。像只被掰开的桃子,此时那里插着壶柄,水把窗台都湿透了。
我知道他在等什么,我更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他看着我笑。
我庆幸家里阳台外面装了隔光布,我不敢再看。我把他接进来,给自己带上眼罩。
“丰硕的蜜桃屁股”,我记得有朋友给我说过的——他拿来形容他女朋友。
因为害怕到了极点,感觉有点想吐。
我下意识照着好友说得做,把刚穿上的睡裤脱了。我迷茫得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我说:“是你,真是你吗。”
他抱了我一下。
22.
中间做的过程不太记得了,只知道他夹得我很痛。他拼命地往我身上拱,直到把我推到墙角。
我有点怕了,我躲他的吻。他喘得很厉害,他说:“年千禧,你听着,爸爸准备把你当马骑呢……爸爸要把你骑烂掉。”
赶在零点之前,他疯了似的舔我的脸和胸前,狠狠地抽我屁股,逼我射在他身体里。
等做完了已经是满头大汗。
直到他睡着我都在发傻。我开了小灯,做贼般的从床底下倒腾出那个、陪伴我无数个凌晨看片的飞机杯。
我往里面倒了半瓶配套的润滑液,也不管刚做完、整个人虚得厉害,就咔咔咔往里面一顿捅。
自然什么也出不来,我把它扯开,狠狠砸在墙上。
妈的。我失眠了。
那天我抽了半晚上的烟,直到他来叫我。
23.
吃完饭的碗是我洗的。
我心不在焉,打碎了一个,哐啷就砸脚上了。还没穿袜子,痛得就嗷一声惨叫。
我拍着洗碗台,结巴得恨不得把嘴拿订书机订上。我说:“妈妈妈妈妈个锤,老子操你个憨批傻叉玩意!”
单纯骂碗而已,但我分明看到好友对着我的脚咽了下口水。
“我不憨批的,嗯。”他说。
就问号。你他妈想干嘛?碧血洗银枪?
我抖得像风中残烛:“bro,你看得我腿软。”
好友说:“那你就不懂了吧?软了的话就上,上了就不软了。”
不愧是魅魔,没撩到我身上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他讲话还能那么骚的。
我绕开他正打算去拿创可贴,好友一爪子搭我腿上拦住我:“年千禧,这不对,你没有消毒。”
“又没关系。”
“当然有关系,”他理直气壮:“我得关爱我家禧儿的身心健康。我给你舔舔吧,我体温高,能消毒。”
“吃我豆腐?”
“说啥呢,你那玩意可不算豆腐。”
我想把碗摔他脸上,我感觉他在侮辱我的智商。
曾几何时,我也对我们单纯的友谊产生过怀疑,我感觉他就是在拉横幅骂“年千禧你个大傻叉”。
24.
睡前我们并排躺着,我给他盖我压在枕头下的毛巾布。
从印象里我就一直带着它,现在四边都起球了。我有次带去学校,半夜睡不着就拎出来盖脸上,他看到后窥敛了好久。
“我明天要去打工,你就呆在家ok?”我搓了搓那条小毛巾:“想吃什么,中午午休时给你带。”
梁这个人不错,还给我推荐工作,这时候还发光发热呢。
好友说:“青菜米面。”
25.
青菜米面?
这玩意从来是不把我吃穷不罢休,然后月底变着花样让我喊他爸爸带我出门蹭饭的啊。
我当场一个震惊,我连毛巾角都不卷了。我看着那颗狗头,心中隐隐有着期待:“你个肉食动物盖改吃素了?”
我现在颇有一种“狗儿子长大了,心疼爸爸的钱包了”的感觉。
他说闭嘴,睡觉。
呦呦呦,你还有今天。
“我还不至于穷成这样,”我拍拍他的狗头:“除了奶茶店,网上我还找了几份兼职呢。”
“什么兼职?”
“剪辑、抢票,之前还验证过某宝的虚拟男友。”
听说蛮轻松。一想到这样下班路上都能干活,我感觉还挺飘的,虽然钱不多,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就先这么和他说了,明天就搞。
“把虚拟男友给我退掉。”
“什么啊,”我笑他:“就打打电话哄哄那些小女孩子和gay佬开心,没问题的啦。”
“别的我不管你,这个必须退掉。”好友盯着我,每次他这样时,都会无形中带上威压一般的气势:
“别逼我销你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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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鱼鱼【域名解析错误】的支持!
另外关于“我对我的鸡儿是包含关系”这句话,除了单纯包含关系外,其实还有另一种解释哦。
很多黄本对性器的称呼都是“小+主角的名字”,这说明“主角”才是参照物。
如果反着来,以“性器”为参照物,对主角的称呼就会变成“大【和谐——和谐】”。不仅如此,这样每个bl角色都会失去他们的姓名,他们的共有称呼都会变成大【和谐和谐】。
太糟糕了啊,年千禧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