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鸿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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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鸿的眼睛很漂亮,形似桃花,眸若星辰,加之这人眼神真诚,若是盯着某人看一会儿定要叫那人红了脸的。周云凛就经不起他盯,每次对视不到几秒就要移开视线。但周云凛依旧喜欢那双眼睛,或者他喜欢的只是那个人。
可他们十六七岁相识,一直到二十又二都还只是朋友关系。脸皮薄的周道长明里暗里表示的情愫沈秋鸿愣是没看懂,都不知道被吃多少豆腐了还以为自己和周道长哥俩好,虽然他也不是没拉着周云凛义结金兰,只是被周道长黑着脸拒绝了。
好不容易想清楚要表白,半路杀出个林鸢和,周云凛想了想,自己大概是遇见沈秋鸿的那一刻将这辈子所有的好运都用光了。可他依旧不愿意为难沈秋鸿,大约是初见的那双眼睛太诱惑,让他这辈子都只能任劳任怨。
失明这件事沈秋鸿很有经验,几年前他独自上雪山遇到雪崩时不凑巧就得了雪盲症,一个人在黑暗中摸爬滚打多时才找到一个避风的山洞。不凑巧,山洞里住了一匹狼。倒霉两个字伴随着他的前半生,虽然他总是死里逃生。
那时候狼的尸体不久就冻僵了,他只能一个人蜷缩在山洞角落。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他都以为自己快死了,他才等到一个人。那个人好像很嫌弃他,但好在人不坏,虽然嫌弃他却没有丢下他不管,不论他再怎么唠叨也任他抓住自己的胳膊或者袖子。
沈秋鸿忽然想起来,自己似乎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再也没有倒霉过。好像不管事情再这么糟,他的周道长都会来带他脱离困境。所以当再次失明时他并没有很慌张,而是有条不紊地寻找出路。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这个地方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不见。光凭着手在墙上摸了一圈,大概搞清楚这里是个密室。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沈秋鸿是个坐不住的人,确认身边没什么危险后就开始扒着墙一寸一寸敲,他摸索得仔细,没注意到脚边有东西,勾到那东西直接摔了下去。那是个很烫手的东西,沈秋鸿趴在上面得出这么个结论。
他明明记得这里刚刚是没有什么东西的呀?
诚然,那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人。
那人在他摔倒的瞬间接住了他,灼热的呼吸打在沈秋鸿的额头,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兄台,你怎么了?”沈秋鸿摸索着撑起身,他刚刚摸到这人的胸膛,确认对方应该是个男人。然而下一秒那男人将他压到身下,毫不费力捉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灼热的气息席卷而来,对方轻而易举噙住了他的唇。
沈秋鸿傻愣半晌,口齿轻易被撬开,男人的唇舌一下子侵占了他的口腔,几乎将他的舌头齿肉都玩弄个遍。他反应过来后摇着头想躲开,然而下巴却被对方死死掐住,想顶出对方的舌头反而会被对方纠缠住吮吸。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不断从两人的唇角流出,沈秋鸿根本不会在亲吻中呼吸,光是一个吻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的脸颊憋的通红,血气上涌如云霞又如胭脂,将本就漂亮的脸装饰得更诱人。对方将沈秋鸿吻得浑身发软没了力气才沿着涎水流过的痕迹舔舐,将他的喉结包裹在嘴里用牙齿磨了个遍。
“放……放开我,你到底是谁!”
他不仅眼睛看不见,内力更是被封,如今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而这男人越发放肆的行为立刻让他明白对方是要做什么。
他只是心思比较单纯耿直,但并非痴傻。
衣衫都被扯开,男人的唇舌流连在锁骨的位置,将那里咬出些许红印才放过。他挣扎着去踢那人,反倒被握住脚踝扒下裤子,一身精瘦的肌肉显露出来。墨紫色的外袍大敞着像一朵盛放的青龙卧墨池,娇艳欲滴,心蕊待人采撷。
他又羞又恼,原本还算镇定的心神一下子全都乱了:“别碰我!我,我是万花谷的弟子,你碰了我,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回应他的是男人含住了他胸前的红蕊,这男人的口腔灼热无比,感觉像要把他烫化一般。沈秋鸿咬着下唇,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得快要哭出来:“周云凛,云凛……救我!”
那男人不知怎的真停了下来,沈秋鸿趁机挣脱开向前爬去,谁知才爬几步就被男人抓住脚踝拖了回去。
男人将他抱起来丢到了稍微柔软一点的地方,没等他从头昏眼花里回过神就捆住了他的双手。也不知是用什么捆的,沈秋鸿死活挣不开,在对方覆过来时惊慌失措咬住了对方肩。那男人闷哼一声,手掐住他的下巴让他松了口,他满嘴都是血腥味,接着就被塞进一个滚圆的球。那球是缕空的,拴在他头上根本没法吐出。
男人做完这个又抚摸上他的身体,几乎是一寸一寸亲吻吮吸,从胸口到腹下,那令人羞耻的地方也被一点点侵入。他呼喊不得又羞又气,被异物进入体内的惶恐逼出了眼泪,男人的手指上不知道涂了什么,他扭腰想要躲闪却反而让对方的手指更加深入,滑腻的软膏在肉穴深处化出一滩水来。
万花弟子的服饰宽袍大袖,身体常年被包裹不见光,里面的肌肤白皙诱人,被吮吸后留下一个个红印子,就像盛开在雪地的红梅。尤其是他的长发如古墨一般,四散在床铺和皮肤上,衬得皮肤越白,吮痕越红,叫人轻轻看上一眼就被勾住心魂。
不管沈秋鸿如何不愿意,当对方含住他的下身时他还是克制不住身体的欲望硬挺,尤其是对方过高的身体温度烧得他晕晕乎乎,快感一波一波堆积在腹下,喉咙里也溢出呻吟。
他根本抵抗不了男人的侵犯,身体被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别说骂人,连呻吟都呻吟不过来。这个万花弟子加冠后越发秀雅,桃花眸子盈着一片水泽无神却漂亮,眼睑泛着潮红,连嘴唇都被咬得红艳。
原本激烈的反抗声音开始变了味,男人的手指进入到很深的地方按压,直到那个穴口被更粗更炙热的器物破开,坚定地顶入到里面。
涎水沿着闭合不上的嘴流下,沈秋鸿整个人就像被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浑身的湿漉漉的,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粘腻地粘在他的脖颈和胸口,皮肤染上了一层红霞。那男人将他的腿几乎对折到胸前,一下一下狠狠地肏干着穴心。
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除了低沉地喘息他什么也听不见。
太深太快了,这个男人要他要得厉害,他甚至能感受到穴口的肉在男人抽出时外翻,然后又被猛地插进一起塞回肉穴里。穴里的肉壁被鞭挞得厉害,此刻不知敏感成什么样,又痛又爽的感觉刺激着沈秋鸿的神经。
他早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若是男人拿下他口中拴缚的球便能听见他掺杂着啜泣地呢喃,那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周云凛,云凛……云凛……云凛……
他好像做了一个噩梦,在黑暗中被陌生人侵犯,沉沦进欲望和快感里。在最不堪最糟糕的时候猛然明白自己的感情,而他等的那个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沈秋鸿记不清男人要了他多少次,只记得过分灼热的呼吸和滚烫的身体。那男人在他身体里肆虐,留下一腹饱胀的精水。他昏过去前迷迷糊糊地想:
周云凛,为什么这一次你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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