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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姆和卡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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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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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献上忠诚,他要求的忠诚包含属下能讲解的一切,华姆低着头,顺从地脱掉身上全部饰品和衣物,他由卡兹抚养长大,也理应还回一切,赤身地回归原点。

卡兹那双红色的眼睛周旋良久,仿佛有形的刀刮过他的鼻尖,乳首,双腿,赞赏道,你看起来是个可敬的战士了,他把华姆从婴儿开始喂养,首先奶水问题困扰了他和艾西迪斯半天,还好那年头还有许多草原,有许多雌鹿奔跑在身边,他抓住一只,为华姆全身涂抹上鹿的味道,母鹿接受了这一只凭空出现的陌生孩子,白天他用鹿奶喂婴儿,晚上就抱在怀里,卡兹看起来也不是擅长唱摇篮曲的人,他更多的聪明才智用于战胜缺陷,故而藐视不及自己的生物,桑塔纳要比他笨一点,在四人家庭里充当宠物狗的地位,他更机灵一点,可以当部下。

也是那时他学会尊卑,不要求超出范围的东西,你是不错的部下,卡兹夸道,不提出忽然的要求是你该做的,因而他现在也只是低下头,盯着下方的脚趾,各自套着一根金属的环,说是印记,在你还没成为出色的战士前,不能够脱掉,卡兹担任他的父母,教官,还有隐秘情事的领袖,这个很好解释,他们还在摸索成为完美生物,在未完成前总有不应该有的需求,艾西迪斯不喜欢对身边人下手,这太怪了,他说,他一两个月在某个夜晚神秘消失,华姆穿过灌风的长廊时他在尽头出现,脸上满是疲惫,人类实在太羸弱了,他说,而且这个事吧,卡兹那会应该试着说服一两个雌性同族的,结果他觉得雌性太过失格,不值得一起,结果我就要去找人类了,这和人类和家畜发生关系有什么区别,唉,虽然那样的事情也不少。艾西迪斯看了他一会,叮嘱道,你要是受不了他了,也可以说的嘛。华姆恭敬,鞠躬,道谢,然后越过他走进房间。

卡兹喜欢亮晶晶的金属,他给华姆各处穿上这些东西,但即使不这么做,华姆也会安静地将双手背过身后,不需要多余的铁链束缚自己的动作,他有充分的自持,能够一整晚跪着,然后分开双腿。卡兹喜欢玩耍一样的‎‎‍性‎‍‌‍爱‌‎,也更像狩猎,捉弄猎物,咬噬,舔舐,抚摸不能够到的地方,华姆一声不出地跪在原地,汗珠渐渐湿透皮肤,脸上那个像罪人烙印的痕迹变得更红了,直到卡兹命令他,说,发出点声音吧,华姆,难道你不喜欢。

他回答,卡兹大人。只有这一句,象征着服从和遵守,抛开了个人的任何想法,他尊敬地张开嘴,含住卡兹的手指,卡兹拥有需求,他也有,在战斗上他天赋极高,但在其他地方愚钝,如果能有命令可以听从,有领袖可以跟随,他什么也不会想。

卡兹在这么一面光滑的镜子上作画,他丈量属下的腰身,夸赞他的结实,卡兹本来并没多长的指甲,但他愿意也乐于长出一点尖去刮擦某些地方,镜子像水面那样震颤起来,他笑着说,看,华姆,你这里很敏感,战斗时要多留意。他像一位长官循循教导,又极其涉及情意,弄出点声音吧,取悦我,也取悦你自己,他说,镜子随之像是自愿或被要求地吱吱呀呀地发出点像乞求的哼声,太过破碎以致卡兹根本握不住他。

本能的顺从有时让华姆分不清这出于愿意还是听话,但他非常满足,卡兹则似乎没有那么同意,他在曾经的第二次发生时说过,你还没有献上一切,他看起来不甚满意,你只给了我乖驯,在这以外的不明确都还没呈来,他对贡品索求全部,即使他不清楚全部准确的数字,但他在第三次开始前接受了结果,不得不放弃部分又不肯放弃全部,他不信任爱又要别的所有的爱,会有这样的存在吗,身兼情人和信徒的人自愿地奉上未到达死亡前不能领悟的宝藏,如同渡过潮汐是渡过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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