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坏蛋、狐狸精……净欺负人……”
-----正文-----
青年男女血气方刚,又正值食髓知味的兴头上。狐狸精抱紧新获的宝剑爱不释手,每日里得了闲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细细打磨抛光,磨得多了,于德音也就从了,半推半就地依着他稀奇古怪的把戏,试些莫名其妙的道具,把那只骚狐狸美得大尾巴翘上了天。
她带来的换洗衣裳都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唯有托送饭的小童从杂货商处捎回几套粗布短衣。狐狸精嫌那些衣服太村,从衣箱底下翻出他年少时穿的黑袍纨袴,又用丝绳珠串为她绾发,把个亭亭玉立的纯阳女冠打扮成翩翩万花美少年。
“穿成这样我怎么出去见人?”于德音表示与其如此还不如穿得村些。
“不是你抱怨女装下面总感觉凉凉的吗?长裤多暖和啊。”
想起小时候在纯阳雪地里挨过的冻她就一肚子委屈,要不是畏惧师长,当年她早把师弟打昏拖到墙角里扒走他的裤子了。
他俩接连厮混了好几日,有用没用的话题也聊过一大堆,狐狸精对她这些陈年旧恨心知肚明,搂着她的腰扭道:“但凡哥哥有的都是妹妹的,你只管想穿哪件穿哪件,唯独要穿别人的我可不依。”
于德音被他扭得腰上一软,忙装出整理衣裳的模样扯了扯的前襟,狐狸精自然而然地接手帮她理平衣料上的皱褶,望着那鼓鼓囊囊呼之欲出的两团蹙眉道:“原来我小时候那么瘦,竟兜不住妹妹的丰……哎哟!”
于德音将篦子丢到他脸上,若无其事地问道:“有针线没有?”
狐狸精捂着脸道:“有的有的。”从一堆工具里翻出针线盒来。
她接过针线盒,抽出一根浅色丝线用牙咬断,用舌尖濡湿线头穿好针信手插在线圈上,又解下外衣用小刀割开缝线,伸手去捡针头却被另一只手紧紧握住。
“又怎么……”
那风姿绝伦的万花一瞬不瞬盯着她,瞳眸里隐隐有两簇火焰跳跃。于德音已被他磨得门户洞开,只这一对眼功夫便觉得脚下一股酥麻直冲大脑,浑身上下竟如同着了火的薪柴般绵软,只能无力地倚在新近打造的梳妆台上,由得他俯过身来与她唇舌交缠、气息勾连。
“……哎呀……大白天的……”
“我嫉妒了,也想要妹妹的嫩舌头舔我,浑身都想……想得发疼……”他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向下,“……也想舔遍妹妹浑身上下……”
“坏蛋、狐狸精……净欺负人……”
“……知道吗?我们男狐狸精的裤子上都有个……”一只手牵着她的手摸索到裆部专为方便解手留出来的开口,教她用遍布剑茧的手掌摸出里面硬挺挺的“磨刀石”撸动,另一只手悄悄探进她底下抠弄花朵和蜜汁。
他埋头咬住单薄透光的里衣里面的红樱,一边吮吸一边口齿含糊地问道:“喜不喜欢?想不想要?”
她含着泪点点头,主动将渴求到胀痛的身子迎上去。
“喜欢想要就照我教你的做。”
于德音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呜咽,舔了舔干渴的嘴唇顺势将他推倒在地,一把扯破他的腰带衣裳露出里面结实饱满的胸、腰、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