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后：“妹妹验完了货还满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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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的住处位于万花谷北面的悬崖上，往东可见揽星潭水粼粼波光，往南是聋哑村。据介绍，万花谷地处地洼，阳光为崇山峻岭所遮挡，阴湿之气易滋生而难以驱散，对器材保养多有弊害，因此讲究一些的门人都喜欢住在高处。

于德音跟随他一路拾级而上，见山壁上零星搭建着若干屋舍，有些中规中矩安顿在山坡上，有些却凌空悬挂在石壁上看着惊险异常。

出乎她意料，狐狸精的屋子居然是前一种。照他本人解释：“我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攒起来的老婆本可经不起折损，总不能让妹妹你陪我喝西北风。”窘得于德音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的“老婆本”也跟他本人一样放荡不羁，机关鸟横七竖八地遍布于屋内每一处——这一类是数量和款式最多的，小到麻雀鹌鹑大到鹰隼仙鹤，于德音能叫出名字的鸟类几乎都能找到，据说是个人爱好，大概每个江湖少年都有一颗想飞的心吧；匣子造型机关的数量不多，但十几二十个整齐地堆砌在墙边十分显眼，透过半透明的琉璃盖隐约可见其中形态各异的人物摆件，见她看得目不转睛，狐狸精笑嘻嘻地牵过她的手，道：“不过是些糊弄外行人的样子货，真正的好东西还在里头呢。”

他特意展示的是一尊半人高的宅院模型，院中有屋舍池塘，一台竹制水车横架在池塘上方，池水顺着竹管分别引流到堂屋、厢房、园圃等处，又沿着沟渠回到池塘里。于德音看得啧啧称奇。

“这是怎么做到的？”

“模型是用晶矿驱动，换在外界可以利用当地的风力水力。”

见他一脸“我是不是很厉害快来夸我”的表情，于德音十分诚恳地赞美道：“万花天工术果然非同凡响。”

“什么叫万花天工术，明明是我做的。”

“是是是，你最厉害，你厉害得不得了。”

“还不止呢！我告诉你这里还有……”

他又手把手教她如何利用不同的机关生火做饭、栽种收获……诸多奇思妙外界闻所未闻，于德音沉浸在目眩神迷中，连听到“咱们家如何如何”此类的话也忘了难为情，一味点头附和。

“……那，好妹妹，我能摸一摸你的小兔子吗？”

哪儿来的小兔子？她刚要惯性地点头就是一愣，忽而意识到那家伙语气不对，自己胸口处也不大自在，偏过头见他双眼睛正直勾勾盯着……

“你在看哪儿？”她拉下脸，恶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她穿的南皇道袍胸口算捂得严实的，可架不住人家居高临下角度刁钻，被踩痛了脚也毫无退缩之意，捏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哄道：“我不白摸的，你也来摸我啊。”

“谁要摸你？！”“你摸摸嘛，很好摸的。”“……滚！”

正当他们拉拉扯扯纠缠不清的时候，屋外传来清脆的童音：“于道长葆师兄！午饭来啦！”

于德音拿胳膊肘戳戳狐狸精的黄蜂腰，他不情不愿嘟囔了几声，又缠上她的唇舌从里到外舔吮过一遍才恋恋不舍地将面红乏力气喘吁吁的坤道放在榻上，自去开门见客。

“哇师兄你的脸怎么红了？”

“天热的。”狐狸精答得理直气壮。

送饭的小童将信将疑：“这天还热？”

“我说热就是热……都什么和什么？你不是送饭来的吗？”

“从师叔说了，师兄你禁足在家总要有事做，新入门的师弟师妹缺教材，限你十天内把这几本书各抄五十遍，抄错或延误了禁足时间延长。”

“单我有吗？其他几个人呢？”

“徐师兄被罚抄汤歌，花师姐她们也各有任务。”

“这还差不多。”狐狸精心满意足道。

他提着食盒和书册白纸风风火火走回来，于德音接过细看，书册封面上分别写着“方田”、“粟米”等字样，单册页数不多，全抄上五十遍可就吓人了。他撂下手上东西在屋里翻箱倒柜，问做什么答曰“找以前的雕版”。外面小童又喊道：“从师叔还说，若印出来的字大小不一色泽浅淡，也比照错字计罚。”

狐狸精头也不抬地挥手道：“知道了知道了。”

于德音见他上天入地四处乱转，暗自担心他太久错过饭点，便出言提醒：“葆大哥，先用饭吧。”

“我一会儿就好，妹妹你要是饿了就先吃吧。”

说是一会儿，等到饭菜都冷了才见他提着几大摞木板回来，往案边一屁股坐下聚精会神地校对起来，时而用刀削、时而用胶粘，喊他也不应。于德音不舍得打扰他，寻摸到灶台重新热了饭菜，先祭过自己的五脏庙再给他喂食，他也顾不上挑拣，饭菜过来就张嘴，除去咀嚼速度太慢期间又加热过几次之外一顿饭喂得倒还算顺利。

直到日头西斜，天窗洒下来的光线黯淡了，他才搁下手中家伙，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将脑袋枕在于德音大腿上，搂着她的腰发了会儿呆道：“这里景色也很好。”

气得于德音用手指揪他耳朵、掐他鼻子。

“好痛好痛，我辛苦了一整天妹妹怎的都不心疼我？”

“我正是在‘疼’你，老实受着吧！”

狐狸精脸蛋蹭着她的手，挤眉弄眼道：“我就喜欢妹妹生气时的俏模样，口是心非时的也喜欢。”

“谁……谁口是心非了？”

“妹妹要真不肯让我亲近早走了，留到现在必定是愿意的。”

于德音被说中了心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见状低笑，右手勾住她的脖颈，引她羞答答地低下头与他亲吻厮磨，左手在她胸前隔着衣料揉弄了一会儿仍不满意，又往道袍领口里面探去。

“哎，你别……”

“这只手还伤着呢，妹妹可千万别把它碰坏了。”

于德音见那只左手上的红痕有些已经青紫结痂，又是心疼又是气恼道：“不要脸的狐狸精！”

他嘿然一笑，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我这只狐狸精今天就要吸光道长你的精气。”

道袍的上半截被扒到腰部，一双白白嫩嫩的小兔子怯生生蹦出来，教他即刻含住一只又吸又舔又咬，另一只也被他满手握住揉挤出各种形状。道袍下摆散开露出两条光滑的大腿，中间俱被万花黑袍遮挡住。年轻的坤道软成了一滩水，随着他上下摆弄，低喘吟哦。

“这是哥哥送给妹妹的磨刀石，试试可还趁手？”

她被牵引着触到那处自己身上没有的部件，那活儿突然抖擞精神吓得她连忙收手，又被他捉回去强迫她握住，耳边听得他的喘息和调笑：“买货总要先验货，哪儿不满意哥哥都给你一一改过来。”

“哎呀，谁要买……你这个……讨厌！”

“可见会嫌货的才是行家呢。”

于德音教他磨得又是疼又是痒，带着哭腔问道：“你哪儿学来的？”

“可多了，《素女经》、《洞玄子》、《玉房秘诀》、《九阴九阳》……都是你们纯阳宫的道学经典。”

“……哪来的《九阴九阳》……”

“那其他几本都没错了？有什么心得体会说出来一道参详？”

她的下面像起了一把火直往头上蹿，却还嘴硬道：“谁要……和你参详这种事……呀啊……”

“可你的剑鞘已经等不及了呢。”

狐狸精将从她下面掏出来的粘液沿着她的脸颊、唇瓣一路向下最后抹到那双爱不释手的小兔子上，喘着气一一舔吻过去，最后又引她抓住那块“磨刀石”对准她的“剑鞘”。

“好妹妹，我能进去吗？”

“你……想进就进，问那么多……啊啊！”

他举身迫入势如破竹，右往左往轻重交错，弄得她又是难受又是欢畅，像株藤蔓一样攀附在他身上，什么“练气数行，去故纳新”都忘诸脑后，只觉得 内里有什么东西快要被他挤出来了。

“哎……轻些，我不行了……”

狐狸精一边捣弄出汩汩的水声，一边咬她的小兔子：“……叫我的名字，求我呀！”

“你……呀啊！葆贝……宝贝哥哥！求你了……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一晌贪欢过后，于德音浑身湿漉漉地趴在狐狸精怀里，胸贴着胸，胯贴着胯，狐狸精一手枕头，另一只肉还在轻轻揉她的臀。“妹妹验完了货还满意么？”

“不满意能退货么？”

“不能，”他笑嘻嘻道，“我已让妹妹睡过，以后生是妹妹的人死是妹妹的 鬼，你可不能丢下我。”

“那你还讲什么废话？”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总要做一番售后调查才好精益求精么？”

她一巴掌拍开那只不老实的手，“别动！”

“好嘛，不动不动，等用完晚饭咱们再继续。”

“你雕版都校对完了？”于德音眼瞅着那堆雕版，怎么看都不觉得够那几册书的页数。

“不急于一时，先让德音妹妹验完我的全部功能比较重要。”

“不是验过了吗？”

“哪儿能呢？”狐狸精亲亲她，“先前只是免费试用版，接下来才是完整版，功能更强大更全面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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