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车:“好妹妹,给哥哥生个……生个太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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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月初四提亲?”坐在自己房间的梳妆台前,于德音仰起脸问道。
狐狸精帮她将发髻梳理齐整,再别上新烧制的琉璃花籫,随口答道:“从师叔翻了黄历,说那天最合适。”
“你们万花还信这个啊?”于德音啧啧称奇。
“无非入乡随俗罢了,谈不上信不信的。”他拿墨笔沾了朱砂在她额前点下一点,左看右看不够满意,遂又添几笔。
于德音无法理解他在外观选择上的强迫症,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到底好了没有?”
“再等等嘛,反正也是闲着,妹妹多试几样?”他端出一只描金绘彩的漆盒,献宝似的呈过来。
于德音不用打开也知道盒子里都有些什么样的首饰,都是她在万花时和狐狸精一起琢磨打造的,用的不是什么名贵材料,可都是她喜欢的花样子。但喜欢归喜欢,花上半天功夫反复试戴也太过了,她还有许多正事要做呢。
“不就是杀猪卖小吃吗,哪家姑娘嫁人前操心这些的。”狐狸精不依地搂着她磨蹭道,“妹妹要是力气没处使,不如来做些开心的事呀?”
他不提于德音还可以不想,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地一提修道打坐、练剑切磋,此刻耳边是他的软语温存、呼吸间尽是他的气息缭绕、身后贴着他坚实的肌肉,分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做,身体已经先渴求起与他绞在一起的快活,下腹一阵阵燎着,双腿间凉飕飕的一片。她浑身战栗着,由着他将墨笔塞进底裤里擦拭,泅湿了的狼毫笔尖打着旋儿描摹勾画,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浅色红痕。
“嗯啊……别这样,会弄脏衣裳……待会儿还有事……”
“那妹妹教教哥哥,怎么才能不弄脏衣裳?”
她抬起泛着殷红媚色的眼角似怒还羞地睇了他一眼,起身褪去半边底裤后重新坐下,一边扶着那块滚烫硬挺的磨刀石一点一点含进下身饥渴的小嘴里,一边从上面的小嘴里发出甜美的吟哦。
受她鼓舞,那块磨刀石在她身体里变得更加雄伟,上下左右顶弄更加有力。她像条在狂风巨浪里沉浮摇摆的小船,一只手抓住身体连接的部位勉力维持平衡,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伸进道袍上衣里面揉捏摆弄,徒劳地排遣着空虚寂寞。
狐狸精从后方舔咬她的耳廓和下巴上的汗珠,在她耳边喘着粗气,用低沉压抑的嗓音调笑道:“妹妹越来越……浪荡,哥哥都快比不过了。”
“……还不都是你教的……哈啊……”
“是我教的……呼……我就喜欢德音妹妹这样……纠缠我,玩弄我……蹂躏我!”
“啊啊啊!”
冲上巅峰的快感让她无可抑制地哭叫起来。
狐狸精将她的身子翻过来面朝自己,唇舌到处狂乱地亲吻,恳求着:“好妹妹,给哥哥生个……生个太极,嗯?!”
于德音含泪扑到他怀里,一双小兔子隔着衣服在他胸前蹭得欢,“生就生……宝贝哥哥快舔舔我……这里也要!”
“……依你!都依你!”
谁还记得什么正事?还有什么事能比眼下更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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