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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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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哥哥。”

-----正文-----

一、

“你们……”朔间零见天祥院英智脸色不太好便开口问道。

“普通的问候。”天祥院英智被他的声音拉回现实,这才转头看着朔间零给了他一个笑容。

“在普拉区的时候认识的,他来看望日日树涉。”

他低下头看着窗外,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日日树涉驾驶着飞机去支援在伏尔加地区参加战斗的帝国突袭队。

“只是来问候一下。”

天祥院英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朔间零突然笑了起来,这一笑让天祥院英智有些搞不清状况。

“吾辈就随便问问,你没必要说那么清楚。”

但天祥院英智却没有笑,现在自己有了危险,但他无法告诉朔间零。

见对方依旧表情严肃,朔间零意识到了事情不对,他上前拉住天祥院英智的右手想让他面向自己。

“出什么事了么?”

“没有,只是听说空军也要参加作战,这大概是最后的博弈了。”

“你在担心结果么。”

朔间零抬起他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吻想要告诉他战争就快结束了。

“不论结果是什么。”

“结果很重要。”

天祥院英智没有表现出乐观的样子。

朔间零有些不解地问道:“你怕我们输了么?”

我怕我们赢了。

天祥院英智没有说出口,他吸了一口气然后换上了笑容对朔间零说道:“对,我怕我们输了。”

“看来吾辈要申请去前线了,为了赢下这场战役。”

他揽过天祥院英智的头,试探着靠近对方,在他没有表现出抗拒的情况下朔间零轻轻吻了上去。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担心太过投入而忘了对方还是伤员。

也许是因为自己太过在乎对方的感受,让朔间零自己都觉得今天的吻比往日都要敏感。他一手将窗帘拉上,一手紧抱着天祥院英智的腰,两个人摸索着来到床边。他知道此时的自己在对方眼里看上去有多么急不可耐。

两个人的欲望都在渐渐地隆起,明明是冬天朔间零的脖颈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你在顾及我么?”

天祥院英智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笑了,他将手伸向朔间零的下体带着调侃的语气问道。

指尖碰过的地方一阵酥麻。

朔间零还是没有忍住。

他告诉自己在喜欢的人面前不应该过分矜持。

尤其在天祥院英智面前。

这是个狡猾的男人,如果不表现得比对方强硬,那么自己永远都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穿过那层层的障碍,朔间零碰触到了对方的分身,他温柔的将两人的欲望重叠到一起。他能感受到对方的颤抖,天祥院英智微红着脸的样子令他心动。

朔间零亲吻着对方的耳垂,感受着手中的湿滑。天祥院英智下意识地想用手推开朔间零,却被他压到了身下。

“不要乱动,你还受着伤。”

“知道我受伤还要做这种事情?”

朔间零看着他嘲弄的样子低头吻住了对方的嘴唇。

就是这张嘴总是无情的戏弄着自己,却又让他深陷其中。

像是惩罚一样,朔间零深吻着对方直到感觉到天祥院英智的身体失去力气他才放开。

“知道受伤你还这样迎合吾辈。”

他笑了,表情狂狷而深情。

朔间零坐在天祥院英智的身上用下体不断摩擦着他的腹部。天祥院英智转过身想要躲闪,绷带却在不知不觉中松开了。

朔间零看着想要逃走的天祥院英智从后背抱住了他,他一边将自己的分身放到了对方的大腿之间,一边握着天祥院英智的前端上下抚弄。

他们太过投入,没有发现那渐渐散开的绷带已被染红,直到朔间零感觉到握着对方左手的手心有液体划过这才猛地回头看到了红了一片的床单。

他想起身为对方重新处理伤口,没想到被天祥院英智制止了。

“如果它让你在意,那么就任由它去吧。”

“你想留下疤痕么。”

朔间零有些埋怨,他起身去拿急救箱却被天祥院英智一把拉住,一个重心不稳重新跌回到了床上。

“我想做到最后。”

没有其他的话语,天祥院英智吻住了朔间零,他将对方的欲望埋没在自己的身体之中。带着痛苦却又愉悦的表情在朔间零的身上上下起伏着。

血顺着他的手臂一路向下流淌着,朔间零仰望着天祥院英智。

蓝色眼眸中的自己像是倒在血泊中一样,他突然觉得能够像这样死在对方的怀中也是一种浪漫。

可天祥院英智的眼中没有自己,朔间零知道对方是想用肉体的快感来逃避现实。

他不知道对方到底要逃避什么。

直到‌‍‎‌‍高‍‎‌潮‎‎‍‌来临,他趴在自己身上,告诉朔间零“有的伤疤必须要记一辈子才行”时,他的眼里才有了光。

他的眼里才有了他。

洁白的床单变成了红色,他们从未如此狼狈过。

天祥院英智躺在床上静静睡去,朔间零为他细心包扎着伤口。

他看着天祥院英智熟睡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了他说的话。

——如果它让你在意,那么就任由它去。

没有那么轻易就由它去。

比如爱。

朔间零抱着毯子走到沙发上,看着床上的人静静地睡去。

二、

第二天一大早朔间零就被楼下汽车的鸣笛声吵醒了。

他翻了个身看到了正在穿外套的天祥院英智。

他猛地坐起来,这才想起今天对方要去见蒙托。

“对不起弄脏了你的床单。”

天祥院英智笑着道歉道。

朔间零应了一声并不在意,他匆忙地换上衣服想要送对方下楼。

“不用送我也可以。”

“不行。”

他坚持的样子让天祥院英智又忍不住笑了。

“那你可不要把鞋子穿反了。”

看着系好鞋带的朔间零他提醒道。

“可不要小看军人的出勤速度。”

“我可不敢小看你。”天祥院英智伸手打开了房门,朔间零忍不住上前抱住了他。

“你不能每次都表现得那么难舍难分。”

天祥院英智抓着他的手臂说道:“朔间少将就不怕被人看见笑话么。”

“就算被人看见你也不会觉得困扰不是么。”

朔间零轻声说道:“因为你根本不在乎。”

天祥院英智抓着对方手臂的手不由得收紧,他垂下眼睑没有回话。

他只是不敢在乎。

这样的难舍难分只会让他动摇。

如果他们只是‍‍一‌‍‍夜‎‌‌‍情‌‌‍‍‎或者更简单的关系就好了。

但是这个男人说过,他爱自己。

而更致命的是,他也爱对方。

却只能将这份感情放在心底。

“你觉得我不在乎?”

“所以你要变得让我更在乎才行。”

他转身抬起朔间零的下巴,在对方的唇上印下一吻。

楼下的汽笛声再次响起,天祥院英智这才放开了朔间零。

他们没有说再见,朔间零看着对方下楼的背影立在原地没有追上去。

他摸着自己的嘴唇回忆着那股青霉素的味道,觉得自己是应该克制一下自己的感情了。

否则他将被这剂慢性毒药杀死。

天祥院英智坐上了汽车,在汽车启动后他才回头看了看那栋朔间零住过的红砖楼。

他轻轻摸着自己受伤的左手,仿佛上面留下了朔间零的温度。

看着窗外的风景由城区变为荒野,天祥院英智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折返回去。

忘记自己的计划,忘记战争,忘记实验。

和朔间零一起离开。

但是一切都晚了,他看着绑着绷带的手,身体上的伤痕一次次提醒着他自己的使命。

不知道走了多远,他终于来到了关押北国科学家的监狱。

天祥院英智向看守出示了板垣的手信之后,跟随着士兵进入到了建筑中。

灰色的水泥墙壁上印出深黑色的水渍,这里让人感到潮湿寒冷,天祥院英智不禁掖了掖自己的围巾。

他跟着士兵来到了地下二层,皮靴踩在积水上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牢房内。

最终他们在第十三号牢房门前停了下来。

一位老者背对着他们,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才回过头。

他灰色的眼睛紧紧盯着门口的人,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还会有谁来看望自己。

微弱的灯光照在天祥院英智金色的头发上,蒙托见到对方先是一愣随后笑了起来。

“没想到是你。”他用不太标准的帝国语说道。

“不过这有什么可意外的。”喃喃地自语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蒙托看着天祥院英智问道:“你已经见过他了吧?”

“我的实验体。”

“对。”

“对不起我将你的实验理论用在了他的身上。”蒙托笑了笑,他对天祥院英智神经学的研究很感兴趣,为此主动学习了帝国语。

“很奏效。”

天祥院英智看着那双浑浊的眼睛想起了朔间凛月的遭遇。

“你把我的东西剽窃的很彻底。”

“只不过是借鉴罢了。”

蒙托并没有感到羞愧:“你不也直接把我的实验成果夺走了么。”

“我们彼此彼此。”

“既然这样我想单独和你聊聊。”天祥院英智示意士兵和翻译都先出去,他们有些犹豫,但看着天祥院英智坚决的眼神只好先行退下在门外等候。

“实验体的弱点是什么。”

他低声问着蒙托,蒙托却只是笑而不语。

“你以为不用开口就能蒙混过去么。”

天祥院英智打开了自己的手提箱拿出了针管和药瓶。

“你以为吐真剂对我有用么?”

“这可不是普通的吐真剂。”

天祥院英智粗鲁的将针水打进了对方的手臂中,蒙托原本还想再挣扎,没想到一剂针水下去他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

他不清楚天祥院英智给自己注‍‎‍‎射‌‍‎‎了‍‍什么,至少吐真剂不会让人产生痉挛反应。

蒙托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不见天祥院英智的踪影,走廊里微弱的灯光闪烁了几下最后完全熄灭。

他听到了脚步声,囚犯的脚步声。

那个人的脚上带着脚链,和自己一样。

蒙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脚上的铁链,这个时候脚步声却停止了。

突然有人开始疯狂敲打着这扇牢门,吓得蒙托退到了墙角。

门外的嘶吼声唤醒了他的记忆。

这个声音自己再熟悉不过。

直到他们破坏了对方的前脑叶白质,他才乖乖安静了下来。

带着空洞的眼神像一个瓷娃娃。

那个任由他们摆布的孩子成为了最强的“武器”。

而现在那个“武器”将利刃对准了自己。

眼前的人少了一半的脑袋,赤红的眼睛紧盯着蒙托,他的手里握着一把长刀,看到“猎物”的时候勾起了嘴角。

蒙托突然紧张了起来,他想要挣脱开拴住自己四肢的铁链,没想到铁链却越缠越紧。

当刀挥向自己身体的那一刻他闭上了眼睛,心想此刻身边要是能有武器就好了。

这样他就能击中对方的眉心彻底摧毁眼前的“杀人机器”。

天祥院英智看着在地板上不断求饶的蒙托,他被自己催眠了却毫不知情。

他最后一直重复着的话大概就是阻止“杀人机器”杀戮的“咒语”。

击中心脏并不会彻底杀死朔间凛月,但是击中眉心会。

天祥院英智独自离开了牢房,接下来他还要去见另一个犯人。

叶戈尔。

北国大公的次子。

这个和朔间零有着杀兄之仇的男人。

由于身份原因他被关在了另一个楼层。

天祥院英智只想弄清楚一个问题。

他带着翻译走进了叶戈尔的牢房,对方显然认出了自己。

“天祥院医生想跟你谈谈。”

翻译对着叶戈尔说道。

“选择他成为实验体是你的主意么?”

叶戈尔知道天祥院英智说的“他”是谁,他勾起了嘴角有些挑衅地说道:“对,没错。”

“但这只是一个巧合。”

“巧合?”天祥院英智笑了,他冷冷地看着叶戈尔说道:“恐怕是有针对性地进行攻击吧?”

“你们的人到底触及到哪一层了。”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叶戈尔嘲笑道:“你们输定了。”

“就算是实验体在你手上也一样输定了。”

“那不正合我意。”

对方的话未能激怒天祥院英智,他微笑着凑近对方问道:“你哥哥的勋章找到了没。”

叶戈尔的表情突然就凝固住了,天祥院英智对他做出的反应表示满意。

“看来是很重要的东西。”

天祥院英智记下了勋章背后的字母,来之前他问过翻译,对方告诉他那是一个人的名字。

伊里奇。

大公的姓氏。

这证实了天祥院英智的猜测,朔间零杀了大公的长子然后将他的勋章拿走了。

“勋章在你手上?”

天祥院英智笑而不语,他的态度让叶戈尔有些焦躁。

“他们会找到你的。”

“你不说出去又有谁知道呢?”

他的表情像是鬼魅一般,让叶戈尔感到脊背发凉。

天祥院英智没有再进行问话。

毕竟还有其他人在,关键的问题还需要他亲自调查。

例如这个勋章到底有什么作用,让叶戈尔如此紧张。

他离开了这座灰色的牢笼,出门的时候天上下起了小雪。

“医生我们现在是要回莫利亚么?”

“送我去关卡。”

“您今天就要回普拉区了么?”

“对。”

天祥院英智看着车窗上的雪花陷入了沉思。

——“你们输定了。”

叶戈尔的话在耳边回荡着。

即将开始的涅克都城之战,空军轰炸任务,派到前线的陆军部队。

调查自己的日日树涉,以及想要杀了他的冰鹰北斗。

他不由得握紧了自己的手提箱。

他想自己似乎知道和北国勾结的人是什么身份了。

三、

天祥院英智回到了普拉区,迎接自己的是武藤中将。

他握紧了手心,希望对方是为正事儿来。

除此之外他并不想和这个男人过多接触。

武藤高兴地上前身后还跟着几个士兵,天祥院英智停在原地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医生你应该去看看我们的成果。”

他用了“我们”一词,熟络的样子让天祥院英智蹙眉。

“你是说我之前布置给你的任务么?”

“没错,按照你的指示将这100个人训练成了‘士兵’。”武藤勾起嘴角补充道:“你想要的士兵。”

没想到时间过得那么快。

不过正好。

“他们能投入到战争中使用了么?”

“不如您亲自检验一下。”

天祥院英智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说道:“改天好了,今天我已经很累了。”

武藤还想在说什么,结果被他无情地打断了。

他回到了实验室,此刻天祥院英智只想见朔间凛月。

“情况如何?”

工作人员看着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的天祥院英智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已经分析出了ein体内化学成分。”

“刚好您回来了。”助手带着天祥院英智来到试验箱前:“我们用白鼠进行了实验。”

“目前正在等待结果。”

“什么时候可以出结果。”

“一周后。”

天祥院英智沉思了起来,他转头看向实验舱,命令工作人员将里面的生命体唤醒。

天祥院英智像教婴儿一样,从头教朔间凛月去认识这个世界。

这让其他人感到不解。

明明之前他还为了试验射杀了对方。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哥哥。”

天祥院英智看着朔间凛月红色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说道。

朔间凛月的记忆能力已经退化,他只好重头教起。

但是在认识这个世界前,他为对方构筑了一个虚假的过往。

工作人员都不明白,天祥院英智为什么要为一个杀人机器注入“人性”。

“医生真是善良。”

这是第二次听到别人这么说自己。

天祥院英智带着朔间凛月回到了房间,然后拿出了一个白色的面具递给了他。

朔间凛月机械地接过面具,抬头看着天祥院英智等待着指令。

“以后你都戴着这个面具。”

朔间凛月正要戴上面具,天祥院英智阻拦了他继续说道:“在我面前不用。”

他抚摸着对方黑色的头发温柔地笑了。

“明天跟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戴上你的面具。”

天祥院英智没有告诉朔间凛月去哪里,对方也不会问。

一早起来,武藤就见到天祥院英智站在集中营门口,他的身边还有一位带着面具的少年。他牵着对方的手像是怕朔间凛月走丢了一样。

武藤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个戴面具的人,却被天祥院英智的话打断了。

“还记得你昨天跟我怎么说的么?”

“我是来看实验成果的。”

武藤高兴地带着对方走进了一个仓库,里面整整齐齐站满了100个人。

天祥院英智扫视了一眼人群,里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他们的眼睛里没有光,像是人偶一样笔直地站在仓库里。

周围都是带枪的士兵,天祥院英智看了一眼他们转身笑着问武藤。

“你觉得他们和你的士兵相比谁更厉害。”

武藤看着天祥院英智似笑非笑的样子明白了他的话。

他勾起嘴角露出了扭曲的神情,举起枪对着房顶扣动扳机。

“医生有话要说。”

武藤比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天祥院英智上前。

“现在,我允许你们反抗。”

“你们可以杀了这些士兵。”

士兵们听了天祥院英智的话都不由得愣住了,他们抬头看着站在高处的天祥院英智,对方微笑着的样子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用意。

“怎么你们不敢么?”

“因为他们拿着武器?”

“因为你们是阶下囚?”

见这些“士兵”没有反应,天祥院英智继续说道:“如果你们不愿意杀了这些士兵,那就去杀了自己的同胞。”

“给你们两个小时的时间。”

“决定自己是生还是死。”

人群中有人开始动摇,他们根据周围人的态度来决定自己的行动。

把命运交给大流的那一刻起这些人已经输了。

从众只会让你变得平庸。

看来他需要刺激一下这些人。

“ein。”

“按照你的方式杀了这些人。”

“直到我叫你停手为止。”

朔间凛月微微点了点头,武藤还没有反应过来,少年就从二楼一跃而下。

他冲进人群用手中的匕首割裂了一个男人的脖颈,然后继续无差别的攻击着其他人。

士兵们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天祥院英智辛辛苦苦让武藤“培养”出来的“战士”就这么被戴着面具的少年给一一杀死了。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朔间凛月不仅杀死了实验对象,还向着持枪的士兵跑去。他的速递之快让士兵们来不及反应,还没叫出声就见自己的血液喷溅而出。

其他士兵看到自己战友倒地纷纷举枪对准了朔间凛月。

没有受到牵连的实验体见状都自行捡起了钝器想要一同制服朔间凛月。

他们听的很清楚。

在天祥院英智没有叫停之前,朔间凛月是不会停手的。

换句话说,让朔间凛月停手的方式只有一种。

杀了对方。

士兵们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他们举起枪向着朔间凛月射击。

朔间凛月避开了子弹,他捡起了被自己杀死的士兵的步枪,冲着对自己开枪的人扣下了扳机。

士兵应声倒地,实验体见到朔间凛月手中多了武器也不畏惧。

因为他们无路可退。

仓库里充斥着惨叫声。

朔间凛月白色的面具上溅了许多血渍。

武藤看到对方这样自己也忍不住兴奋了起来,他偷偷瞟了一眼天祥院英智,对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动了动嘴唇终于下达了命令。

听到天祥院英智的声音朔间凛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时候还有人想要趁机冲上去偷袭朔间凛月,结果挥舞的铁棍还没有敲下去,就被枪声打断了。

他重重地跌倒在地,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地板。

武藤看着开枪的天祥院英智有些不敢置信。

这个平日里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医生居然能够毫不犹豫的射杀他人。

“游戏有游戏的规则。”

“既然已经叫停了就不能作弊。”

蓝色的眸子没有温度,他看着这剩下不到20的人说道:“恭喜你们在第一轮测试中活了下来。”

“你们如果完成接下来的任务就可以回家了。”

条件很诱人,但是没有人敢说话。

天祥院英智勾起了嘴角笑着说道。

“只要你们能杀光集中营里的同胞。”

“我就让你们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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