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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天、唐邈不忿约战阿彧,杨靘起夜抱回美叽

‌‍‎‌美‎‍‌人‌‍堕落预警!

-----正文-----

半夜春宵,连番鏖战,不管那加了料的菜肴如何有效,到了此时叶㓐亦支撑不住了。他昏厥后可急坏了阿彧,这个番邦男人几乎是跳出了浴盆,光着腚便急急忙忙的将人抱到了洗浴间另一侧的软榻上,阿彧先抽了木架上的布巾裹住叶㓐,再折回浴盆边胡乱抱了自己的衣服回来,他翻出了自己身上带着的所有药膏,全数用在了叶㓐身上。那秘药不愧是明教中核心弟子才能拿到的好东西,涂上不多时便见叶㓐疲惫的面色于酣眠中恢复了大半,阿彧长出了口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光着呢。

穿上了衣物,他坐在榻沿抚着叶㓐的长发欣赏起这张俊丽绝伦的脸来——他一直都觉得这个中原人好看,所以不论对方跟他说什么他都愿意听一听,叶㓐邀他今日赴宴,他早就决定了要来,还定做了一份礼物打算送给叶㓐,孰料那手艺人会误了工时,临出门了还未能把东西送达,他耽搁时辰等了一会儿没等着,只好先来了叶宅,抓紧时间吃完了饭就赶去拿那件东西,这一来一回便到了深夜。

那会儿阿彧满脑子都想着要把礼物交给叶㓐,也顾不得这是什么时辰了,直接就翻墙进了叶宅,他满院子找了一圈才在客用的洗浴间找到了人,全没想到之后竟会有这般意外的收获……阿彧想到此处,从腰间小袋中摸出一个扁木盒,又从木盒里取出一条红色的纱巾来,那纱巾极薄,老大一块布叠起来也就只有手帕大小,阿彧将它抖开,只见那红纱里亮闪闪的,应是织了不少金线进去,细看那枝枝蔓蔓的金线围成的花簇,显然是牡丹的模样。

阿彧将叶㓐身上的布巾扯去,扬起纱巾披在他光裸的身体上,那纱巾薄如蝉翼,在灯火的映照更是下显得通透无比,贴在叶㓐身上就好似是纹在了皮肉上一般。

“果真衬你。”阿彧咧嘴一笑,俯身想去亲叶㓐的脸颊,屋内被忽视至今的唐邈看得忍无可忍,低声斥道:

“你这番人,刚才借着上药的由头占了㓐九的身子,现在还想继续吃他的豆腐吗!”

“你嫉妒也没用,你打不过我。”阿彧瞥了他一眼,还是亲了下去,他语气中的漫不经心激怒了唐邈,唐邈摸出一枚毒镖,朝着阿彧的脸便急射而去,阿彧立即闪开,那镖擦着他的头发丝扎到了墙上,只露了小半截在外边。

阿彧眯眼看了看那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膀子,道:“出去打,让他睡。”

“用得着你说!”唐邈愤愤回道,二人互瞪了几眼,一同移开了视线去看熟睡中的叶㓐,见他并无醒来的迹象,便前后出了屋子,又出了院子,捡了个无人的空旷地方斗了起来。

他们走的倒是痛快,却不知被安置在软榻上的叶㓐竟没能休息多久便遇上了今夜的第六个人——

话说白日那场宴饮过后,众人就如华子铭所说,并未表现出什么不适来,然而到了夜里,他们却个个都开始气血翻腾,心潮澎湃,以这般情况面对‌‍诱‌‎‍‌‍惑‍‌‎‎时,他们一旦升起一丝欲念便能压倒所有神思——故而单独相处的柳焕景和叶㓐会激情相拥,正直的燕坚㿟与最讲义气的郭大会对叶㓐轮番奸淫,连一直不愿与中原人有太多接触的阿彧都向叶㓐许下誓言,而唐邈嘛,只盯着门前的几个盘子下手的他大概就没喝上几口雪莲果鸡汤。

筛去已在叶㓐身上泄过火的,剩下的三人里,李岩峰与华子铭都被安神香所惑,睡得正沉,唯独住在西侧厢房的杨靘最为郁闷——他也不知自己是怎的了,熄了烛火后接连做了三场春梦,简直没法睡了!

杨靘顶着一头的热汗坐起身来,拉开薄被看着被顶起的裤裆叹了口气,心中纳闷是不是这叶家的风水不好,不然自己怎么会如此反常……他已经不打算再睡了,直接下床穿戴齐整,从随身行李里取了套干净的衣物出来,想先去洗浴间清理一番再说。

走在院子里,杨靘听到了外头打更的声音,已是四更天了,那离天亮也不太远了,洗完澡就看一会儿书打发时间吧……心中定下安排后,他推开了洗浴间的门,一眼便看到了屏风后的光亮,这深更半夜的怎么还点着灯?房中也没听见有沐浴的动静啊?杨靘狐疑地过去察看,却险些把手上的衣服都惊掉了——竟是叶㓐盖了条纱巾躺在软榻上!

杨靘立即背过身去,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缓了口气,等自己平静下来才又转回去细看,真的是叶㓐!杨靘的脸蹭的就红了,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榻边,将纱巾下叶㓐赤裸的身子从头到尾地、细细地看了个遍:

眉目俊秀如画,琼鼻可爱玲珑,菱唇勾人摄魄,下颌优美圆润,脖颈颀长纤细——还布满了吻痕。

那深深浅浅的红痕数目之多叫人咋舌,杨靘料想这应是李岩峰所为,便转头四下寻觅起来,可洗浴间能有多大,这一眼即能望到底的地方哪有第三人在?杨靘不解,又在屋内转了一圈,除了用过的浴盆和叶㓐本人,再也找不到什么别的了,连叶㓐的衣服都没有。他走回榻边,叶㓐依旧睡着,艳丽纱巾下的胸膛正规律地起伏,那白皙皮肉上的爱痕犹如雪中繁盛的红梅一般遍布其上,叫杨靘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他隔着纱巾摩挲了几下,然后将那红纱扯开,直接用掌心贴在叶㓐的心口上——那片单薄的胸肌下,心脏的跳动平缓有力,同他的激烈截然不同。

杨靘失了神,呆呆地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叶㓐似要翻身般动了一下才清醒过来,他刷地起身将叶㓐抱进了怀里,转身便出了屋,快步奔向了自己的厢房。

进门,落闩,将人安置到床榻上,杨靘的动作一气呵成,他放下床帏,把叶㓐遮得严严实实的,自己则按着额角在房内跺起了步来,他脑子里乱哄哄的,心烦气躁之下周身愈发的热了,现下也没心思再赶去洗浴间,想到屋外的院子里恰有一汪活水池子,他一时脑热,就往那池中扎了进去!

入水一阵清凉,杨靘的思绪随着池水的冲刷而平静下来,他在水中呆了片刻,上浮换气又下潜,反复了三五次才罢休,最后一次摆着手脚窜出了水面时,没等他抹上把脸,便听岸边有一把清润悦耳的男音传了过来:“玄青兄,你在作甚?”

——玄青是杨靘的字,是杨靘努力了许久才让叶㓐叫出口的亲昵证明,杨靘抬眸一看,就见叶㓐拢着那块红纱巾,睡眼惺忪地站在池岸边。

皓月之下,叶㓐茕立于庭院树影之中,只披了片金纹牡丹的薄纱巾,在那纱巾下,他不着寸缕,挺拔绰约的身姿却也被遮掩得文文莫莫,看起来就好似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一般,美得令人窒息。

杨靘看得痴了,好不容易稳住的心神霎时乱作一团,这下子,就算他此时泡的是寒潭也没用了,他游向叶㓐,两手一撑爬上了岸,一把将叶㓐扯进怀里,张口就吻住了他。

跌进湿冷的怀抱,叶㓐浑身一个激灵,神色也清明了不少,而今的他对眼前这般突发的唇舌纠缠已不再惊慌了,反倒主动揽着杨靘的脖子偎得更近了些,嘴中的灵舌也探出了牙关,一点点地去舔对方的薄唇,不多时便将杨靘的舌给勾了出来。

“唔嗯……嗯……哼……”叶㓐跟杨靘吻得难舍难分,两根舌头同打了结似的勾缠在一起,杨靘越吻越激动,使出了诸般解数,又是含住叶㓐的唇瓣吮吸,又是对着叶㓐的上颚扫荡,把叶㓐吻出了津津涎液来。待到二人分开时,脸色都已涨得通红,叶㓐吐着热气凑在杨靘面前,像只猫儿一般蹭着他的鼻尖,轻声嬉笑道:“玄青兄是不是同……一样,都想拿下边儿的孽根欺负我?”

“我的好玉英,你明知我倾慕你多年,不说日思夜想的空话,你可知我有几回魂梦皆是与你?我怎舍得欺负你,我只愿同你如鸳鸯交颈而舞,如翡翠合笼而欢——愚兄此生若能得玉英一场欢愉,同赴巫山,共登极乐,便当真是无憾了!”

杨靘只当他的停顿是不好在此时提起李岩峰,便也喊着叶㓐的字,边啄着他的脸颊边搂着他的窄腰诉起了衷肠,轻易便将叶㓐哄得乐开了花。叶㓐眯眼笑着,一巴掌按在杨靘胯间嘲弄道:“说得倒是好听,我若不依你,你这东西就能收回去?”

“嘶——”裆部被他这么一碰,杨靘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他赶紧包住叶㓐的手不让他乱动,却也让那只手就这么留在了原地,杨靘作了一个苦笑的表情出来,低声道:“玉英这是把我当馋你身子的浑人了,你可知我待你的心是真的,是诚的,如若不然,我又怎会在你成亲后也依旧待你如初?愚兄只愿玉英能正视这份情谊,这一夜,玉英是许了也好,拒了也罢,我杨玄青始终是你义兄,绝不食言。”

情话谁不爱听,杨靘这番话,直说得叶㓐心旌神摇——今夜这些事儿本就像是一场黄粱梦,他也不知是该当成春梦还是噩梦来看,可事已至今,他宁愿自己是在做一个无边的春梦……不,这就该是春梦!

既是春梦,那再出格的事情也没所谓了。

想通了这些,叶㓐便收拢了置于杨靘胯间的手,隔着湿透了的层层衣料轻轻揉搓,他眸中顾盼生辉,朝着杨靘羞涩一笑,轻声道:“难得玄青兄这一片深情,小弟不敢辜负,只是我身为男子,虽不必守什么贞洁,却也终究已是他人夫……承蒙玄青兄怜爱,若是不嫌,便……便让我来服侍吧。”

这等好事,杨靘真是做梦都没想过,哪会有推拒的道理!他听清之后连声称好,抱起叶㓐便挪到了建在池上的小凉亭里。这客房是单独占了一个院子的,面积虽不大,却胜在带了一个活水池塘,叶㓐在修建此处时围着池塘堆了数块假山石,将通向池中亭的小路藏在了假山里,不转到特定的角度,不仅找不着路,甚至连亭子也看不,所以即便是要在露天的凉亭里颠鸾倒凤,他们也不必担心。

将叶㓐放在凉亭临水那面的‌‍‎‌美‎‍‌人‌‍靠上,杨靘蹲下身握着叶㓐的手道:“玉英愿意主动服侍于我,真叫我荣幸之至,不怕你笑话,愚兄心中早已存了些遐思,想请玉英成全。”

“什么遐思?”叶㓐不明就里,杨靘便招招手让他俯下身来,咬着他的耳朵说了些什么,叶㓐听完后瞬间红透了双颊,连眼睛也转到了一旁,不敢再去看他,着迷于这烟视之姿,杨靘不断亲吻起叶㓐的手指,声声切切地哄劝起来,叶㓐被他磨了许久,终究还是心软了,微微点下了头。

得他首肯,杨靘大喜,往他颊侧“啵啵”亲了两口后立即开始了行动,很快,他们便摆出了一个叫人目瞪口呆的姿势:

只见叶㓐身上的纱巾被抓着四个角系成了结,成了一件遮胸不遮腚的纱衣,他凭栏而坐,腰被杨靘揽着,抱着杨靘的脖子让人半躺在了自个儿的腿上,杨靘隔着纱巾,边用左手搔刮他的右乳,边用唇齿咂咬他的左乳,好似一个婴孩在吸吮乳汁一般——这竟是一个哺乳的姿势!

『玉英若是个女子,成亲半年兴许已有身孕了,愚兄便曾梦见过你袒胸露乳,抱着婴孩喂奶的模样,实在漂亮得很,请让我也试试那滋味吧。』

叶㓐挺着胸,将自己的一马平川的胸脯献给这位义兄的嘬咬把玩,他满脸都是羞耻之色,实在想不通对方怎么会提出这般荒唐的要求……虽然、虽然玩起来也挺舒服的就是了……

享受着胸前快感的同时,他也用右手罩住了杨靘的阳物,拿手心磨着他的‍‎‌龟‎‌‌头‍‎‎为其‌‍‎手‎‍淫‎‎——虽已浑身湿透,杨靘却依旧穿得齐整,唯有那性器被叶㓐掏了出来,他这模样与几近赤裸的叶㓐可大相径庭。叶㓐看着这个平日里楚楚谡谡的大乐师——虽非正职,但杨靘早先确实是以乐师身份同叶㓐结识的——看他埋头于自己的胸前执着地舔吮着自己的乳珠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唔……玄青兄,‍‎‍‎乳‍‌‍头‍‌‍‎‎……嗯~‍‎‍‎乳‍‌‍头‍‌‍‎‎有那么好吃吗?”

“啧……玉英这菽发兰胸,说是酥凝玉脂也不为过,啧啧……瞧这当胸两点,行若双珠玲珑,色若嫩红小染,啧……嗍在口中,真叫我不舍得松开。”

杨靘口中的说词和他发出的吮吸声叫叶㓐听得面色爆红,连耳朵都红的快滴出血了,什么菽发之乳……他是男子,自然是这般平坦!至于那兰香,他也闻到了,好像是从阿彧那儿沾来的,也不知怎的能留这么久……

“嗯啊!”发散的思绪被胸前的刺痛唤回,叶㓐忙一低头,便对上了杨靘望上来的目光,泛疼的是他的右乳,那颗乳珠正被一松一紧地捏着,不一会儿竟痒痒的舒服了起来,连同那被杨靘衔在齿间已吸到红肿左乳,叶㓐胸前的酥爽越发强烈,已叫他下身蠢蠢欲动。

他知道是自己的分心被发现了,讨好般地加快了手上‌‎‍‌‎套‎‍‌‌弄‍‎‌的动作,杨靘盯了他一会儿,松开了他的双乳起身道:“好玉英,只被吃奶是不是不够舒服?那你自渎给我看好不好?我们这样,对,你趴在我身上……”

叶㓐被指挥着头下脚上地趴在杨靘腹上,头正对着他胯间翘得笔直的男根,屁股则悬在了杨靘面前。凉亭的‌‍‎‌美‎‍‌人‌‍靠不宽,他的腿一条被挂在了栏杆上,一条曲着压在杨靘身侧,杨靘的腿则是一条踩在凳面上,一条垂在了地上,杨靘说想看他自渎,他便伸了一只手到下面,但他没能摸到自己的‍‍‌阳‍‌‍‎具‍‌‍‎‌,而是被杨靘牵引着摸到了‎‌双‌‍‍臀‎‍‌‎之间的‎‍‌‍肉‍‎‎‌‌穴‎‎上。

“玉英的‍‎‌肉‍‌茎‌‎自有我来照料,你便把自己的穴眼儿捅开给我看可好?”

“……好。”

杨靘声音温柔,虽口吐秽言,语调却是如往常一般的谦和,他越是这般有礼,叶㓐越是感到羞耻,就连燕坚㿟冷着脸骂他下贱时的耻辱感也不及现在这般强烈,但他还是依了杨靘的话,将手指刺入了自己的‌‍‎后‍‌‎‎穴‍‌‌之中。

“唔——”倒也不是没有碰过那个地方,但叶㓐总觉得现在这个触感和以前自己因为好奇偷偷去戳的感觉不太一样……怎么说呢,太滋润了,好像已经被涂满了润滑用的膏脂似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昏睡时确实被人涂上了满满的药膏,不论是双乳、下体还是‌‍‎后‍‌‎‎穴‍‌‌,阿彧都细心地照料到了,有了秘药的修复,又饱饱睡了一觉,他的状态才会恢复得这般好,好到足以接受又一场极致的欢愉。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对自己捡了便宜毫无所知的杨靘正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美景,从他的角度望去,叶㓐这朵人间琪花、凡世瑶草此时展露出来的可是前所未有昳丽:

眼前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那圆润紧实的‎‌双‌‍‍臀‎‍‌‎,那两瓣让人垂涎的细腻臀肉叫杨靘恨不能抱住啃上几口才好,而臀上覆着的那只玉手也是极好看,尤其是那根插在冶艳的穴眼儿里转动着的纤白手指——它被肉褶裹着,进出几息便带出了水光。

杨靘咽了口唾沫,视线定在了有着石榴般色泽的‎‍‌‍肉‍‎‎‌‌穴‎‎上,叶㓐‎‍‌‍肉‍‎‎‌‌穴‎‎的皱褶就如同一朵肉花的花蕊,美丽而贪婪,它只一会儿就吞进了两根手指,想来再努力一下,吃进第三根手指、或是别的什么东西也会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定然十分好插。

赏了那肉花好一会儿,杨靘才舍得移开眼,他顺着叶㓐的臀部线条向下,一眼便看到了那根垂在对方腿间的嫩红‍‍‌阳‍‌‍‎具‍‌‍‎‌,眼中立即盈满了对那话儿的怜爱:除了被男人含进口中吸吮,恐怕这东西便不曾进过其他孔洞了吧……他情不自禁地握住那东西向后扳,轻轻在叶㓐的‍‎‌龟‎‌‌头‍‎‎上落下了一吻,叶㓐因此发出了娇哼声来,杨靘偏头望去,便见他潮红的面皮正与自己的性器紧贴在一起,两相比较之下,显得那张俊脸都小了许多。

大约是只顾着将注意力放在后头,叶㓐便未曾发觉这状况,满含春水的眼睛与杨靘对上时还腼腆地眨了眨,在‌‍‎淫‍‎‎‍‌乱‎‍‌中显出一派娇憨之态,杨靘心跳再度加快,勃发的男根也被勾得跳动了几下,变得更加坚挺了。这动静叫叶㓐察觉到了那近在咫尺的玩意儿,便也学着杨靘噘嘴吻了上去,杨靘喉咙一紧,把着他的肉根舔了一口,叶㓐有样学样伸出了舌头,于是,他们就这么你亲一口我舔一下的玩开了。

好一番舔含嘬吮过后,二人相互间都已经把对方的性器吸得湿漉漉,水光光的了,但他们就好像吃上瘾了似的,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玩闹便直至他们双双喷发在了对方的口中才作罢。

此时的叶㓐早已戳了三根指头在屁股里,就等着杨靘来插了,哪知这人的第一发会交代在自己嘴里,他被杨靘捞回去亲吻时还是懵的,对方渡过来的‍‍‎‌‎精‎‌‎液‍‎‍‌也叫他没知没觉地咽了下去,待到二人分开时,彼此的呼吸间皆盈满了浓重的精水味道。

“玉英可知石楠?”杨靘突然问道,叶㓐点点头,答道:“前院便植有数颗。”

“那你可曾闻过石楠花开时是何味道?”

“不曾,院中植被茂盛,我虽见过石楠开花,却未凑近了去闻过,这花怎的了?”

“那你记住,”杨靘低头厮磨他的嘴角:“石楠花香便是如今你我口中的味道。”

那岂不是……是……臭的?叶㓐一脸不信的模样引得杨靘笑了出来,他又亲了一口他的唇道:“玉英是嫌这气味不好闻么?我倒觉得不错,光是想到你被这味道沾满的样子,我浑身上下都会燥热起来呢。”

“哼。”叶㓐瞪他,心道可惜了,你早些出现便能看到……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他慌忙扭头,竟是回想起被人夹在中间一齐侵占的情景来!那荒淫的画面浓墨重彩的好像是刻在了他的脑子里,只待他一想起,他的身体,尤其是后方的肠穴里便一阵阵的发紧,生出寸寸渴求之意来。

拥着他的杨靘发觉到怀中躯体的温度在攀升,捧着他的面颊将他的脸扳回,用自己的额头贴上去检查起温度,尽——杨靘才从池水中爬出不久,衣物却已用内力烘干得差不多了,反倒是只披了纱巾又出了汗的叶㓐更加容易着凉,好在叶㓐的额头并不烫,那这温度便是……情动了?

不过是被逗了几句就变成这样,真是可爱。杨靘并不知他上半夜经历了什么,只觉叶㓐还是个刚成亲不过半年许的新夫郎,容易激动了些也是正常,他将人斜抱在怀里,双手安抚似的在叶㓐周身游走揉捏,不止是玩弄那些敏感之处,连叶㓐的胸、腹、腰、臀、背都被他一一摩挲了过去,叶㓐被摸得舒服,在他怀里享受的小声哼叫,忽地,他嗤嗤笑了起来,杨靘不解道:“怎么,我摸着你的痒痒肉了吗?”

“不是,噗哈哈哈……我想到了一句话,忍不住就,哈哈……”叶㓐笑着攀上了杨靘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道:“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宫商——玄青兄,你可满意我这把琵琶?”

杨靘哪里见过这般妖精模样的叶㓐,两眼都有些发直了,在叶㓐又朝他笑开后,他左手一个发力勒住了他的腰,右手捏着他的下巴便吻了上去,叶㓐迎着他的唇舌张开了嘴,欣然同这个男人激烈地纠缠起来。在亲吻中,他察觉到腰上的那只手已不知何时开始下移,正沿着他的尾椎摸向臀缝,马上,杨靘纤长的手指便探到了他的‎‌‌‍‎穴‎‌口‎‍‌‎‌,那根指头毫不犹豫地刺入了内里,浅浅搅动一番便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他柔软的‎‌‌‍‎穴‎‌口‎‍‌‎‌被杨靘用手指反复插入,撑开,此间他甚至能感受到微风吹进穴里的凉意,便也不甘示弱地抓住了杨靘的‍‍‌阳‍‌‍‎具‍‌‍‎‌来挊。杨靘硬得很快,不多时,他那玩意儿就已竖得笔直了,叶㓐见他已是蓄势待发,果断拉开了他插在自个儿穴里动作的手,人往前一挪,屁股往上一抬,竟直接将手中扶着的‍‍‌阳‍‌‍‎具‍‌‍‎‌吃进了穴里!

“哈啊~!”

“唔!”

甫一插入,二人同时叫出了声,杨靘眼看叶㓐因结合而露出了满足的神情,心中生出一股自得之感来,他拍了拍叶㓐的肉臀,哑声道:“好玉英,我的好贤弟,即说好了要服侍于我,便自己动给我看吧。”

“那是自然,玄青兄且看着——”叶㓐喘匀了气,身体微微后仰,双手向后撑在杨靘的大腿上,腰部发力,提臀往他腹上一坐——

“嗯啊——嗯……哈……!”

但见这名闻江南的㓐九公子,犹如妓子一般在月色下的凉亭里张开了双腿,将男人的阳根夹在股间奋力起伏——这可真叫杨靘大饱了眼福,他虽知藏剑弟子因研习重剑都有一副好腰,却不知这窄腰款摆起来会是如此的诱人!要知叶㓐可不是简单的在掀屁股,他的腰会扭,那肉臀便画着圈似的往下坐,夹紧了穴里的阳根厮磨转动几回后再缓缓抬起,将杨靘那话儿吐出小半截,复又扭着腰坐下去。

“呼……玉英好本事,我真要怀疑你,平日里习武为的便是这一出了……”

“休要胡说!嗯……我藏剑武学……哪是,哪是为了房事而练的……哈啊!你别……突然就……啊~!”

“呵呵……玉英莫气,愚兄是觉得你扭得好……!世人皆向往女子束素之腰……我却敢说,玉英这腰身才是真绝色——”

因着叶㓐吞吐男根的速度不快,二人尚有余力说笑,在此之间,杨靘只觉下身好似被活物给包裹着一般,极是舒服,忍不住跟着叶㓐的动作耸动起腰身来,他沉醉于迫开‎‍‌‍肉‍‎‎‌‌穴‎‎时的嫩滑紧致,对穴内会吸会咬的层层媚肉更是喜爱不已,便一下重似一下地往上顶,将本是轻喘着的叶㓐顶得吟叫开来,腰也扭得更欢了。

“啊~玄青兄……撞到我那里了……!哼嗯……再来……啊好棒~!”

叶㓐摆腰将穴芯往向上突刺的男根上送,那儿被‌‎‍‍‎肏‌‍‌了大半夜也还是敏感依旧,每让杨靘干上一下,体内的酥麻便会如涟漪般迅速荡开,叫他口中一声又一声地甜叫停都停不下来。听他呻吟着再来,杨靘煞是高兴,倾身抱住了叶㓐,张口便将‌‍‎‌美‎‍‌人‌‍的左乳衔住,灵舌翻飞地舔起了乳尖,叶㓐身上还绑着那块纱巾,盖着‍‎‍‎乳‍‌‍头‍‌‍‎‎那处被舔湿后那轻薄的布料便粘在了肌肤上,纱巾带些粗粝的质感使舔舐变得更刺激了,叶㓐仰头将胸脯高挺,催促杨靘道:“右边……右边也要~!”

“别急,愚兄这就给你。”

二人干得兴起,姿势也随之变动,不知不觉间,杨靘倚在了‌‍‎‌美‎‍‌人‌‍靠上,双手紧握着叶㓐的手腕向下施力,腰则使劲往上顶,叶㓐跪坐在他腿上,也正卖力地颠着屁股,他们配合默契,浅迎深递间仿佛已相干过无数回了,叶㓐任他在体内上下来去,但凡被杨靘揩挃穴芯,他的肠穴便会绞紧了男根不放,杨靘只好更用力地‌‎‍‍‎肏‌‍‌开穴肉,深插在他穴里扭胯去磨那肠穴的尽头。

杨靘的性器偏细长,尺寸不如前几人可观,技巧却好得过分,叶㓐虽轻松地吃着他的东西,爽快感可一点也不少,他几回都被‌‎‍‍‎肏‌‍‌得承受不住,‌‌浪‍‌‎叫‍‎‌‌‍着求杨靘缓上一缓,杨靘一一应了,却又在缓过几息之后变本加厉地使着‍‍‌阳‍‌‍‎具‍‌‍‎‌侧拗旁揩,急抽慢硉,要叶㓐叫得比先前更加厉害。

“咿啊~玄,青……哈啊,玄青兄……!好,好棒……啊啊~好……!呀——不行……太舒……啊~!求……求……”

口中虽是说着求饶的话,叶㓐的身子却诚实得很,他臀摇似振,腰都扭出了花来,从背后看去,好似在男人身上蹁跹而舞,就连下腹处甩着‍‎‌淫‍‌‎‌液‎‍的‍‎‌肉‍‌茎‌‎也在诉说他的欢愉,他晃着脑袋,一头长发随之飘散,又被他身上的汗水打湿,一缕缕的垂落下来。

杨靘依言再次停下攻势,搂着他的脖子密密啄吻,柔声取笑道:“玉英怎的这般不经‌‎‍‍‎肏‌‍‌,你那夫君是镴枪头么,睡了你半年也没把你给‌‎‍‍‎肏‌‍‌皮实。”

“唔……明明是你……太会‌‎‍‍‎肏‌‍‌!哼,也不知在多少人身上练过……”叶㓐气喘吁吁的话中满是怨气,听得杨靘好笑,温言道:“玉英又冤枉我,哪有什么别人啊,愚兄可只在梦中,只同你练过这房中术呐。”

说罢,他抱着人一个使劲站起了身来,在叶㓐的惊呼中,杨靘将他顶到了亭柱上,以站姿‌‎‍‍‎肏‌‍‌开了,叶㓐怕他把自己摔了,手脚并用地攀住了杨靘,他惊惧之下浑身紧绷,连肠穴也缩紧了不少,杨靘爽得手上失力,便将他放下,让他面朝池水跪在‌‍‎‌美‎‍‌人‌‍靠的凳面上,自己跪在他两腿之间,掐着他的腰快速‌‎‎‍‌抽‎‍‌‎插‎‌‌。

被这么一‌‎‍‍‎肏‌‍‌,叶㓐半个身子都扑到了栏杆外,他赶忙抓紧栏杆稳定身形,身后那人因贴得太近而用起了急攻,撞得他喉咙里的叫声都断断续续的,更是说不出话了,在疾风骤雨般地撞击下,他只觉自个儿的穴壁都已让人干得驯服,除了渴求来犯之物的垂怜再无他想,更是‍‎被‌‎‌‎干‍‎‎‌‌到哪里都爽快——叶㓐垂眼时看到池面上倒映着的自己,寡廉鲜耻的叫他不忍直视,可肉体上的爽利很快便让他抛却了这些不必要的烦恼,彻底沉浸到了性事的浪潮中。

他们用这姿势又干了一刻多钟后,杨靘终于泄精了,他并不急着同叶㓐分开,而是扭过他的脸同他交换起亲吻来,待到叶㓐被放开时,浑身骨软筋酥,满面神思不属,杨靘便打横将他抱回客房,钻进床帏里继续干那荒淫的勾当。

这二人做做停停,直到被人寻到时依旧勾缠在一起,当床帐被掀开,叶㓐依稀见到窗户外头的天色有些亮了,而站在床榻边做痛心疾首状的华子铭在他看来则有些好笑,他勾紧了挂在杨靘肩头的小腿,朝华子铭笑道:“怎么,你也要一起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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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发总算磨完了……每次写歌爹我都要死好多脑细胞……都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ノ˃̩̩Δ˂̩̩ )ノ(然而还是写不出文人的感觉

6/5已修,添量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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