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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天、华子铭欲将叶㓐拉回正轨却无果

-----正文-----

八 五更天、华子铭欲将叶㓐拉回正轨,百般无果后怒施惩♂戒

话说那华子铭被西域安神香给迷倒后,一觉就睡到了寅时中——他自小在纯阳宫里长大,当道童时总要做许多杂事粗活,往往天明即起了,但他觉浅,鸟鸣声响便能让他睁眼,这习惯延续至今,早已雷打不动。

窗外叽叽喳喳的鸟雀之声一入耳,华子铭即皱眉清醒过来,他首先起身活动了一番,不知不觉在榻上打坐了整晚,腿都木了,此时一动,身上的骨头便跟着咔咔直响。活动开筋骨后,他的思绪也清明了,回想起先前自己那打算去接叶㓐的念头,华子铭的心里就是一突,直直往耳房奔去。

叶㓐布置的耳房内整整齐齐,窄床上的被褥连抖都没有抖开过,丝毫没有被人睡过的迹象——这都五更天了,叶㓐竟然一直没回来,肯定是出事了!

华子铭脑门上冒了一层的冷汗,又急匆匆地往柳焕景所在的客房跑去,那客房的门是敞开着的,他走进去一看,只见柳焕景正赤身裸体地倒在地上,也不知是睡着还是怎的了,华子铭留心观察了一下柳焕景的下身,那处显然粘着不少白浊干涸后的痕迹,看得华子铭是一阵的晕眩,心中默念:完了完了,这摆明是出了那档子事儿啊!

脑子里乱轰轰的,华子铭在柳焕景边上来回踱着步,一时想着叶㓐去哪了,出了这事会不会想不开,一时又想着被李岩峰知道了这事,提供丹药的自己还能不能活……最后他一咬牙,从不离身的宝葫芦里倒出一粒药丸给柳焕景喂了进去——他喂的是忘忧丹,服用后能让人丧失一段时间内所有的记忆,他也顾不得把这玩意用在这里合不合适了,只求能最大限度地收拾掉残局。

确认药丸滑进了柳焕景的肚子,华子铭甩手就去寻叶㓐的踪迹去了,他在宅子里转了一大圈,没敢惊动那些休息中的人,便也无从知晓叶㓐这一晚究竟经历过几轮的交合,最后寻到杨靘房前,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动静时,他心中是沉甸甸的,但也稍稍松了口气,好歹是找到人了。

哪知会听到那样的浑话:

“你也要一起来么?”

——刹那间,华子铭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放肆已极的叶㓐,甚至都没有分给杨靘一个眼神,片刻过后,他才闪电般地出手卡住了杨靘的脖子,直接往他喉咙里塞了一药丸,他也不顾杨靘被噎得翻白眼儿,扛起叶㓐直接离开了那满是石楠花香的房间。

出了房门,华子铭一时也不知该去哪里,好在建这宅子时他也出了不少主意,没一会儿便想起了厨房后头有个挺大的地窖,立即决定先去那里避上一避。

被他扛在肩上的叶㓐并未挣扎过一下,反而咯咯地笑着,好似华子铭这是在和他玩什么游戏一般,华子铭心头火起,提了地窖的木门窜入地底之后便径直将人摔在了地上,他转身在窖中摸索,好一会儿才摸到了木架上存放的蜡烛和火石,利索地上了亮子后,他举着蜡烛便怒气冲冲地朝着叶㓐去了。

“你怎么回事!我以为你——”质问的声音戛然而止,豆大的蜡烛亮光下,跌在地上的叶㓐微微蜷缩着身子,一身莹润白皙的皮肉被青灰色的石板衬得有如冰髓美玉,他长发被一根绿色的发绳胡乱束了,松垮垮的从右肩垂落到了地上,华子铭眼尖地瞧见了他被发丝笼罩的肩头上有一个明显的红印,那印子就和他手中的乳珠一般的红——

视线无法自制地黏在叶㓐身上,华子铭就这么看着他躺在地上,一手抚着胸前的乳珠,一手挊着腿间的器物,轻喘着抬眼向上望了过来。

这场景,几乎就同话本里惑人的妖物别无二致,若不是融化的热蜡烫到了手指,华子铭恐怕自己早就直接扑到了叶㓐身上。

“你可还有廉耻之心!”

默念了一遍清心诀迫使自己挪开了眼,华子铭面带狼狈的朝着空处怒声呵斥,叶㓐眨眨眼,颇为委屈地反问:“是你不由分说的将我从床帏中拖了出来,打断了我的好事,怎的还不准我自己解决一下?”

“那能叫好事吗!你……你这可是在给你夫君戴绿帽子啊!”华子铭气极,他想不通,不过是一个晚上,洁身自好的叶㓐怎么就变得如此不知羞耻了——殊不知对叶㓐而言,今晚发生的事情足以破坏他理智与道德的界限,他早就放弃了思考,倘若让他在此刻彻底转醒过来,怕不是要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一提到李岩峰,叶㓐的动作明显顿住了,可很快,他又垂眼摆弄起腿间的器物,嘴中低声喃喃道:“夫君……夫君不会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春梦……只不过是梦罢了……”

华子铭闻言一愣,这才举着蜡烛凑近过去细细打量起叶㓐的神色来——从方才见到叶㓐开始,他便面色潮红,菱唇微张,细细地喘着气,乍一看完全就是幅沉溺在‎‍‎情‌‎‍‌欲‎‍‎‌之中的模样,此时再仔细一看,他的眼神却空茫茫的没有什么神采,好似正在神游天外一般。

这不对劲,华子铭锁紧了眉头,伸手就去探叶㓐的脉象,可他那微末伎俩也只探出了叶㓐的身体虚浮——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华子铭握着他的手腕苦苦思索,他知道一切问题的源头是自己炼制的丹药,是那丹药在叶㓐做的鸡汤中与雪莲果融合成了‍‍‌春‎‍药‍‍‎‎‌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那鸡汤几乎所有人都喝了,只是量多量少的区别,他本以为那些药性不足为患,未曾想到宴席上大快朵颐的众人中真有对叶㓐出手的,这是他的疏忽……可叶㓐的神智不清是因为什么呢?被他人的侵犯刺激到了?还是……也有丹药的影响?

就在他沉浸于思考之时,叶㓐的一声痛呼将他的注意力拉回,他抬眼看去,原来是手中蜡烛滴落的热蜡沾到了叶㓐的胸膛上,他赶紧将蜡烛挪开,用融化的蜡油把蜡烛固定在了地砖上,再转头去帮叶㓐把那块蜡给剥掉。

昏暗的地窖中,只有一只小小的蜡烛照明,华子铭为了看得清楚不得不把脑袋贴在了叶㓐的胸前,他用指甲轻轻剥去了那一小片已经凝固了的薄蜡后,发现被烫到的皮肤似乎有些发红了,但叶㓐身上红红紫紫的印子实在太多,华子铭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被烫出来的,便伸手摸着那块红印问:“这里会疼吗?”

“嗯……你给我吹吹就不疼了。”叶㓐轻佻道,他的语气叫华子铭的怒气又升了上来,刚想训斥,叶㓐却一仰脖,拉下他的脖颈吻了上来!

被这举动惊到一时僵在了当场,华子铭竟由着叶㓐在他唇上又舔又吸了好一会儿,恍惚间,他突觉经脉滞塞,回神才知自己已被叶㓐动手封了穴道。

“叶㓐?!”不知他这是想要作甚,华子铭被推到在地时也只能用眼神表达不满,叶㓐朝他一笑,那神情同他们平时抬杠拌嘴时没什么两样,却叫华子铭心里咯噔一下子,直觉便是要糟。

果不其然,叶㓐一伸手就除去了他的腰封,把他的衣服拉得乱七八糟的,倒不是要对他毛手毛脚,而是将他身上的瓶瓶罐罐都搜了出来——叶㓐倒是没去碰那宝葫芦,估计在他的印象里,葫芦都是装酒用的。

捧着那堆瓶子,叶㓐好奇地问道:“你方才给杨靘吃的是什么?”

“……放心,不是毒药,吃不死他的!”华子铭以为他这是在质问自己,没好气地答道,叶㓐点点头,也不追问,反而来回拨动着那些瓷瓶,从里面随手挑出一个来,拨开了瓶塞,他往瓷瓶里嗅了嗅,自言自语道:“没什么味道啊……”

转头又去问华子铭:“子铭,你的药你自己都吃过么?”

虽不知他此话何意,但华子铭心中已是警铃大作,他按捺住自己,谨慎地劝道:“药是不能乱吃的,叶㓐你把药放下,解了我的穴,我们好好处理现在的——”

他话未说完,叶㓐已经打开了三五个瓶子,倒了一堆丹药在手心里,一股脑的给华子铭喂了下去。

个岁怂——!华子铭在心中大骂,激怒之下竟冲破了穴道恢复了自由,他一把掀开骑在自己身上的叶㓐,反手就去抠自己的喉咙,将刚下肚的丹药吐了个七七八八。华子铭气恼非常,提起身边笑到流泪的叶㓐,一路拖到了地窖中用来挂腌肉的架子下,用草绳捆了他的腕子吊在了大铁钩上。

说是吊,叶㓐的脚尖却还是能着地的,他晃着身子看气急败坏的华子铭满地捡着瓶子,像是在查看自己到底是吃了哪些丹药,笑的越发欢快。那笑声叫本就青筋蹦得老高的华子铭犯了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塞了把丹药到叶㓐嘴里。可待到手心一空,他就立马懊恼起来,不等他去掰叶㓐的嘴,叶㓐已经跟嚼糖豆似的把那些丹药全都吞吃入腹了,华子铭气极,指着他的手指抖了半天,恨恨地一甩袖子,继续收拾自己的瓷瓶去了。

粗略地盘算过所有瓷瓶,华子铭松了口气,自己吃的大都吐出来了,叶㓐吃的也不过是普通的益气丹——吃了不仅没坏处还能给他补一补亏空的气血,不至于再出其他问题。

“子铭,你收拾完了吗?把我放开嘛——”

风水轮流转,刚刚还是华子铭求着叶㓐解穴,现在便成了叶㓐求华子铭松绑,华子铭当然没那么好心,他冷笑着走到叶㓐面前,捏住他的脸颊一个用力就往外扯去!

“你个楞怂、增怂、岁怂!药是能乱用乱吃的吗?你就不怕自己吃到带毒的,或是我吃了不该吃的药兽性大发把你给办了!”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举这种例子,大概是气糊涂了,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蹂躏叶㓐的脸,叶㓐吃痛,摇着头想要躲避无果后竟朝他挑衅了起来:

“怎末,纸铭你还稅伸带啄春摇啊?那也末见你油反硬,你不毁不兴吧?”

此话一出,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华子铭闻言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用阴恻恻的声音回道:

“呵呵,你说我不行?好,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叶宅地窖的木门在黑暗中半阖着,凉风通过门缝涌入后,立在地砖上的半根红烛火苗摇曳几下,显得微弱了些,它只照亮了地窖中的小半块的空间,离了它,四周便皆是昏暗。

借着那有限的光亮,隐约能看见地窖深处有人影在动,那微微晃动的人影还发出了“啧啧”的声响,凝神细听,那分明就是唇舌激烈纠缠所产生的亲吻之声!

叶㓐依然被吊着,他双手高举过头顶,由草绳悬着吊在木架子上,华子铭一手捏着他的屁股蛋子,一手压着他的后脑勺,正大肆侵略着他的口腔。

深觉自己的每一颗牙齿、每一寸黏膜都已被对方舔过,叶㓐费力地喘着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他的唇角淌下,沾湿了下巴和脖颈,无法自控的舌被一再地勾起,与对方的舌叶湿漉漉地摩擦,又被吸住舔吮……叶㓐从未经历过如此漫长而黏腻的亲吻,也没想到华子铭这个道士会有这番本事,光是亲他几口就让他的腿脚发了软。他本就踮着脚才能够着地,如此一来便支撑得格外辛苦,华子铭亲的愈久他愈是无力,最后晃动着身形瘫软下来,像条无骨的‎‌‍美‎‍‌‌‍人‍‍蛇似的被华子铭紧抱在怀里,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察觉到叶㓐的虚弱,华子铭才舍得放过那双唇舌,他一松口,叶㓐便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华子铭舔舔他被吻至红肿的双唇,低声道:“你这张嘴,总不愿意跟我好好说话,我今天便要叫你记得被我亲断气的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同我顶嘴了!”

喘匀了气的叶㓐哼笑一声,道:“以后……我自然敢继续同你呛声,倒是你,以后可有本事再来亲我?”

这话把华子铭给气的够呛,心想我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了!他捏着叶㓐臀肉的手一个用力,将人半托了起来,叶㓐顺势抬腿盘住了华子铭的腰,歪头伏在他耳边道:“你现在抱起我做什么,都还没硬呢~”

“呵,想要硬的?行,我这就满足你。”

本是怕叶㓐吊着辛苦,想将人抱起来再亲一会儿好省点力气的,这人却全不领情,只会用言语来气自己,华子铭简直要怒火中烧了,他空出一只手松开了裤头,扶着自己的孽根晃了几晃,也不知怎的,那东西便迅速胀大开来,几息之间竟已完全翘起,硬邦邦地戳在了叶㓐的屁股上。

“我读过道家许多经典,其中不乏有双修采补之类的偏门典籍,”不等叶㓐发问,华子铭主动开口说道,“其中有‎‌‍‎一‍‍‌‌‎本‌‎‌‎‍道‌‍‌‎典,内容十分奇特,叫我记忆犹新,那书中记载了如速勃法等诸多独门秘法,专教人固精保阳,御女采阴的,光是如此也就罢了,在书的后半部分,又记载了专门御男的法子——”

他稍一停顿,坏笑道:“你知我素来过目不忘,这些秘法虽已记了多时却还未曾施展过,今日正好借你这屁股练上一练,保不准你尝了秘法的好处还会上瘾呢!”

说罢,他捏着臀肉的双手往左右一掰,腰杆一挺便将那因术勃发的肉柄尘根直直捅入了叶㓐的穴眼儿。

叶㓐那地方操劳了整晚,接二连三的被各式‍‎‌‌‎鸡‍‎巴‌‌贯穿‌‌‍‍‎抽‎‍‎‌‌插‎‍‍‌过,对这种突击早已是处变不惊,轻易便将华子铭接纳了进去。华子铭的家伙事儿也是个中翘楚,粗细长短皆不输于旁人,但其入得了穴内却安静得很,只嵌在内里,不动如山,叫叶㓐好生稀奇,他本做好了接受狂风暴雨的准备,这般境地之下只好收了被猛然插干出的惊呼,不解道:“你说的秘法……便是这般?”

“自然不是。”华子铭摇摇头,把怀里的‎‌‍美‎‍‌‌‍人‍‍抵到了地窖冰凉凉的墙面上——叶家这地窖的地上铺了地砖,墙面也用砖头垒了,还刷上了粉,只是这粉刷的没地上的屋子细腻,叶㓐一贴上去便感觉到上面满是凹凸不平的颗粒,他被凉得瑟缩了一下,一身热汗都消了不少。这时,华子铭松开了托着他屁股的双手,叶㓐禁不住挣了挣他那不再绷直的双臂,他背靠着墙,下边全靠华子铭的男根支撑着,着实有些不安,圈在对方身上的双腿都不禁缠得更紧了些。

“又摔不着你,怕什么。”华子铭挺挺同他紧贴在一起的下身,分开的双腿与肩齐平,站得稳稳当当,他啃着叶㓐的耳垂解答道:“道家以为,交欢即乃阴阳调和,绝非一方享乐可成之事,‍‎‍‌‌男‌‎‍女‎‎‍‌‍行事时,男射‍‍阳‍‌‍‎精‎‍‍‌,女吐‎‎‌阴‍‎‌‎‍精‍‍‌,往复循环,方是调和;然‍‍阳‍‌‍‎精‎‍‍‌易得,‎‎‌阴‍‎‌‎‍精‍‍‌难求,须女子入极乐之境方有之,故而房中术里多是取悦女子的法子,如若换成男子承欢,那些法子也有适用的,只是男子体内无‎‎‌阴‍‎‌‎‍精‍‍‌,便无需泄阳,只须固守精元,以气通之,亦可成就循环。”

这一通话语不难理解,唯有最后那句“以气通之”叶㓐听不大懂,他尚在思考那话的含义,华子铭却已在他身上扪摸开了。

“……咦?”

那双手一按上来,叶㓐便觉得不一般,那微热的掌心里好像是沾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他低头去看,便见手掌抚过之处皆有晶亮的光泽出现,对此,华子铭没好气道:“这是我化在掌心的玉肌丹,你看你,一身白肉被啃成了赤豆粽,难看死了。”

听他言下之意,竟是运内力化开了丹药在给自己推拿,叶㓐哼哼几声,看在他手法好的份上没去理他的臭嘴,他的身体在华子铭手掌的揉捏之下犹如被舒经活络了一样,逐渐放松下来,那掌心带着源源不绝的内力揉过了他的肩膀、脖颈和手臂,后又落到了他的胸膛和腰腹上,他的腰被着重关照着好一通按摩,舒服得叶㓐几乎都要忘了自己现下的处境,就这么睡过去了。

“喂,我可不喜欢奸尸,你给我把眼睛睁开!”

不悦的声音随着双乳被拧转的痛意响起,叶㓐叹了口气,看向华子铭:“我今夜几乎都没怎么睡过,你要么就赶快动起来让我爽,这样温吞我肯定会睡着啊……”

“我还不是为你好!”被温吞一词刺激到,华子铭‌‍‎‌大‎‍‍‌力‎‌‍‍揉搓起叶㓐的胸脯,“哼,我看你挨了一夜‍‍‎‎‌肏‌‌‍‎,想来也瞧不上什么寻常的路数了,这才想领你试试道家的双修秘术,你且看着吧,有你爽的时候。”

他边说边瞄了叶㓐垂软的‍‌‍肉‌‌棒‎‌‍一眼,嘴角牵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出来,光顾着看自己的胸口的叶㓐并没有察觉到他的表情,对所谓的双修秘术也不置可否,这模样真叫华子铭恼得狠了,他深吸了口气,收了情绪认真玩弄起指间的乳粒来,他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叶㓐的双乳拉扯,拇指的指甲则反复刮擦起了娇嫩的乳尖,几下就把那两颗敏感的小东西弄得硬了起来。

“唔嗯……”

叶㓐只觉胸前‎‍‌‍酥‌‌痒‎‍‍蔓延,指甲快速扫过所带来的舒适感又轻又浅,让他不由得想叫华子铭用力一些,可华子铭并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在他抬眼时便捏紧了乳粒,又朝他亲了下去。

二人双唇甫一相贴,叶㓐即启唇相迎,先前亲吻时尝到的滋味着实不错,他甚至有些着迷于那缠绵悱恻的感觉……不知在华子铭的深吻里沉醉了多久,叶㓐只觉浑身燥热,他的唇都有些发麻了,却无法从热吻中挣脱,胸前不停作怪的手更是让他心痒难耐,他腿间的东西已经硬了大半,身体渐渐不满足于这些浅显的抚慰,腰肢自动自发地晃起,被塞满的‎‌后‍‎‌‌穴‌‎也开始一阵阵地收缩,夹得华子铭破了忍功,不得不停下吻来调整状态。

“呼……你这淫洞可真不得了,跟个活物似的,李岩峰这一天天的怕不是要被你榨‎‌成‌‌‍人‌‎‍干啊?”

“呸!我夫君,那般生龙活虎……只会把我灌到溢出来,哪里会被榨干?”

叶㓐的唇红肿的厉害,声音也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他用水光荡漾的眼睛瞪着华子铭的样子全然没有凶意,反而像是在撒娇嗔怒,比之方才慵懒疲乏的模样好看了不知多少。华子铭喜欢他这娇态,往他颊上印了个响吻,哑声道:“要是我娶了你,也定会日日用你的穴,夜夜尝你的唇……但精水可不会轻易给了你,道家说一精十血,这东西是贵精不贵多的,懂么?”

“你什么意思……”叶㓐不满地用力夹了下体内那根肉杵,催促道:“不嫁你现在不也给你用了,你还啰啰嗦嗦的。”

“那便让我好好用用。”

华子铭酝酿了这许久,等的就是叶㓐能全身心地陷入到春情泛滥的泥潭里,他抓住叶㓐挺翘的肉臀,退后一步让人离了墙壁的依托,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他照着脑中的道经秘术,调动了周身内力汇聚于腰胯,然后,按着九浅一深的规律耸动起来!

“嗯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律动即急且猛,却正解了叶㓐体内的痒意,他这一声‌‌‍浪‎‍叫‌‎尾音拖的长长的,又被下身绵密的‌‌‍‍‎抽‎‍‎‌‌插‎‍‍‌撞得稀碎,听在华子铭耳中极是悦耳。一开干,华子铭的家伙事儿就被他穴内一层又一层的火热媚肉所包围、绞紧,若不是运着功法,能撑多久还真难说——恐怕不先交代一股精水进去是没办法好好‍‍‎‎‌肏‌‌‍‎穴的。不过即已打定主意要把叶㓐罚上一罚,他自是不会败在此处,华子铭集中了精神,默念秘术,叫自己的内力缓缓从肉柄输送进叶㓐的经脉里去。

“咿啊——!”

叶㓐尖叫出声,涌入经脉的内力使得他浑身发颤,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华子铭的内力每进一分,他的身子就爽上一分,那快意好似能刻到骨子里,然后蔓延至四肢百骸。

好在内力运转缓慢,叶㓐才不至于痴了,缓过劲后,他又被穴里那柄尘根给惊到了,那尘根可太硬了,简直不似人生肉长,而是什么坚铁顽石一般!每当它无情地插将进来,叶㓐都觉得穴眼儿里的肠壁会被抻平,可那到底也不是铁石,而是圆润滚烫的肉物,它戳不坏叶㓐的‌‌‎骚‍‎‎‍穴‎‎‍‌,只会把他干的嗯啊直叫。

“啊……烫……哈啊~!子铭……你慢……啊啊!身子里……好酸……啊好用力……哼嗯~再……给我……噢啊~!”

叶㓐的话语几乎都被淫靡的呻吟所取代了,他大张着嘴,舌尖在口腔满满的津液中绷直,因为双手被吊着,他无法抱住华子铭,也无法同他接吻,他只好用双腿牢牢地缠住华子铭精瘦的腰杆,用‌‌‎‍‍肉‍‌‍穴‌‍‎‍死死地箍住华子铭灼热的孽根,他的眼神里满是渴求,被他所望着的华子铭却显得十分平静。

倒也不是面无表情,华子铭脸上是带着笑的,眼中噬人的精光也一直锁在叶㓐身上,可他呼吸匀称,动作规整,仔细看去,他每一轮的‌‌‍‍‎抽‎‍‎‌‌插‎‍‍‌,深浅和力道都几乎一模一样。他已不停不歇地干过了五轮“九浅一深”,可动作中竟全无疲态,连捧着叶㓐屁股的手掌都未曾放松过。

“子铭……啊啊……子铭~!你过来……哈啊……!抱……抱抱我~”

仿佛有无限气力的华子铭都快把叶㓐干化了,叶㓐舒服得有些怕了,想要从华子铭身上获得一些安慰,便开口求他。华子铭低低一笑,掐了把他的臀肉道:“不行,这双修可不是普通的欢爱,在成就循环前,你我只有下身可相连相贴,不然会坏了秘术的。”

——才怪,秘术哪会有这么苛刻,这只是华子铭惩罚叶㓐的花样罢了。

不明其理的叶㓐用力挣着双臂,口中混着呻吟埋怨道:“什么……破秘术!哈啊啊~!好烫……子铭你……嗯啊~别一直干那里……唔嗯!内力……太多、太……舒服……不行——!”

“双修可是销了你的魂?要的便是此等效果,你先前不是说想爽起来?这便来了!”华子铭大笑,他胯下孽根捣穴的节奏丁点不乱,好似只要他愿意,就能这般永无止境地‍‍‎‎‌肏‌‌‍‎下去——这不,几句话的功夫,他又插完了两轮的‍‍‎‎‌肏‌‌‍‎干,挺动的腰胯依旧快速有力!

内力已涌过了大半经脉,叶㓐爽得呜咽一声,眼中泪水就快兜不住了,要知道除开内力所带来的奇妙快感,捣进他‎‌后‍‎‌‌穴‌‎里的九浅一深的‍‍‎‎‌肏‌‌‍‎干也不可小觑,华子铭浅插时磨在他的穴芯上,深刺时撞在他肠穴的深处,那个今夜才开发出来的地方,真可谓是记记蛮横、棍棍到肉,把叶㓐干得畅极爽极!也不知那秘法是如何让人神勇无双的,华子铭‌‌‍‍‎抽‎‍‎‌‌插‎‍‍‌时速度快,力道大,竟然还如此持久,全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在床事上,叶㓐如今也算是“身经百战”了,但此刻这极致滋味,真真叫他难以言喻……

“咿啊啊——!我要——我要去了——”在第九轮中段,叶㓐终是耐不住这滔天的快意,想要泄出精来,然而期望中的宣泄并未达成,他那竖的笔直的‍‌‍肉‌‌棒‎‌‍被华子铭一把握住,精水也被华子铭生生逼了回去!

“啊啊~!子铭……!呜……放……呜呜……让我……让我去……呜啊~!”

叶㓐哭了出来,华子铭却不为所动,只柔声哄道:“我用九浅一深,取的便是个十数,十侯方可完毕,故十轮深浅才可成就一个小循环,阿九乖,忍一忍,就快到了!”

“呜……混蛋!不……不准叫我……啊啊!不准、叫阿九……!快……子铭~快些……我,受不住……呜呜……”

“啧,李岩峰叫得我叫不得?矫情!……好好好,别瞪了,我不叫你阿九,我叫你白茸成不成?乖一点,就要成了……!”

华子铭语闭,送了最后一记深插入穴,恰巧他的内力也已经游遍了叶㓐周身经脉,回到了原点,这便成了一个周天。他松开手,眼见叶㓐射出一股淡淡的精水,摇头道:

“今夜你耗损过度,这精都不纯了,接下来,我不能再让你泄精了。”

还在云端飘飘然的叶㓐眼前一片空白,声音都听不真切了,只茫然地问道:“什……什么……?”

华子铭摸了摸他的头,笑道:“你没发现我还未泄么?这双修才刚开了个头呢,方才的十轮便是一周天,十周天才可成一循环,傻白茸,你要爽,我便让你爽,领你游一遭九重天可好?”

“不——!”叶㓐摇头,用身体里残余的气力挣扎起来,但又哪里逃得脱,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地窖里便再度被骚浪的吟叫声所填满,那声音飘到了门外,回荡盘旋,直至天明。

待到华子铭把人抱出来时,叶㓐脑中已不存一丝神智,悄悄将其送回主屋耳房后,叶㓐还不肯松开华子铭的手,只一味的向他求着亲吻,华子铭无法,搂住他的脖子将人抱起,直接把他亲到晕厥了过去,这才得以解脱。浑身满是欢爱痕迹的叶㓐被赤身裸体地塞进被子里,华子铭叹了口气,先去李岩峰床前给他喂了点安神丸,让他再睡久一点,再一路跑了柳、杨二人的客房,给服了忘忧丹的二人穿上衣裤,摆回床上躺好,收拾完一切,他回到了耳房里,对着床上的叶㓐犯起了难,他手中捏着身上最后一枚忘忧丹,满脸都写着犹豫不决……良久之后,他终是下定了决心,把那颗要捏化了的丹药给叶㓐喂了下去,他低头亲了口叶㓐的唇,喃喃道:“被你说中了,还真就,没有以后了……”

华子铭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他自以为控制住了局面,却不知还有四个漏网之鱼。便是这四人和他自己留给叶㓐的绝伦快感让事情再起了波澜——后来的叶㓐发生了什么,华子铭全都知晓,其他人也都知晓,唯有李岩峰,什么都不知道。

他从头至尾,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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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讲清楚的部分以后开番外讲啦~正文就到这里了呦(ノ)`ω´(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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