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霸霸吃叽
人7堕落警告!
-----正文-----
中秋就快到了,柳焕景却没留在河朔族中,而是打点了行装,带了一双儿女赴往江南藏剑山庄做客。他要同叶氏商议一笔新的交易,基于他一贯的要求,藏剑山庄依旧派了叶㓐前去同他接洽——柳焕景难对付,这是藏剑山庄上下皆知的事情,为了专心同他斗法,叶㓐决定搬回山庄小住几日。
李岩峰对此显得十分不快,那次宴请后,他们几个突然就接到了密令,急匆匆被调去昆仑作战,一去就是两个多月的时间,在此期间,他只在叶㓐前去昆仑探望时匆匆与夫郎见过一面,现下好不容易结束了战事,回来了才没两天,哪里又舍得分开?
面对气闷的夫君,叶㓐莞然而笑,眼睛一转,便专门花了一天的时间好好将他“安抚”了一番——得了如此讨好,李岩峰乐得都快找不着北了,痛痛快快的将夫郎里外吃了个透,心里的怨气便也消去了大半。他虽有些吃惊夫郎对床事的需求强上了不少,但他年轻力壮,精力充沛,也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又从来都是对夫郎予取予求,竟是没能察觉出一丝的异常:在他看来,叶㓐对床事的渴求大约就是想他想得狠了,是二人恩爱的表现啊!
他却不知,叶㓐去昆仑探望他时曾被他的好同僚燕坚㿟掳进帐里,就被锁在了那个离他不远的营帐中一连压着肏了数日,而叶㓐被丹药压制的记忆在那时便恢复了过来。
——那些细节姑且按下不表,总之,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叶㓐不得不接受了那个荒诞淫靡的夜晚以及自己再度同别人睡过了的事实,这让叶㓐的愧疚与日俱增,也让他对李岩峰的态度变化了许多,他开始频繁地同夫君欢好,并且在房事中尽可能的满足对方。叶㓐心中始终认为与李岩峰的欢爱才是世间最美妙的事情,他也乐于一次又一次的用身体去记忆他的夫君,于是,这对夫夫面上过得是越发得蜜里调油,旁人见了哪个不得说声羡慕。
很快,柳焕景的车队抵达了杭州,叶㓐也住回了山庄里,二人甫一碰面,叶㓐便陪着柳焕景与二庄主一同用了午饭,饭后,他们沿着回廊往山庄内的码头走,打算去泛舟游湖消磨时间。
今日微风不燥,阳光正好,叶㓐步履悠闲,神色慵懒,好像一只吃饱了的大猫出来遛弯,那模样看得柳焕景心里痒痒的,只想伸出手来挠挠他的下巴——柳焕景这些天晓行夜宿,一路急着往藏剑山庄赶,为的就是将这自己贪恋了许久的美人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
这一年,他致力于打通江南这条商路,只前些天回河朔住了十多日,为的是儿女们的生辰,生辰一过,他便呆不住了,满心都是叶㓐的影子,只想快些回到美人身边去。可在他张罗出行时,两个孩子却哭着拉住了他的衣摆,柳焕景被闹得头疼,干脆便将两个小的也带上,权当外出游玩了。
要说以前他虽也喜欢叶㓐,却远不如如今这般痴迷,究其原因,大概与柳焕景隐约察觉到的,自己记忆中那不太对劲的地方有关。粗略一看,他的记忆好似都很自然,可若是去细想数月前的某些天发生过什么,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费力去回忆,也只能看到支离破碎的日常画面糅杂在一起形成的混沌场景,他私底下寻过大夫,竟被告知一切正常,柳焕景又无奈又烦躁,唯有见了叶㓐才能缓解一二。
柳焕景不蠢,猜到那些天的记忆定是和叶㓐有关,更是抓心挠肝的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这边急得不行,叶㓐倒是没一点反应,一心只想着那个去了昆仑的愣头青,还不顾路途遥远,专门赶去探望了一番。
这一去一回也花了不少时间,等叶㓐归来之后,柳焕景便发觉叶㓐变了,他变得有些忧郁,那忧郁中又夹杂着一种诱人的脆弱,勾得柳焕景只想把人抱进怀里好好抚慰,可他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族中催他回家为亲儿庆生的信件便到了,叫他不得不压抑着内心的焦灼踏上归程。
好在他终于又赶了回来,即使叶㓐那愣头青的夫君也回来了,此时美人不还是只能陪在自己身边么?想到此处,柳焕景心情大好,不觉往叶㓐那边靠近了半步,从前的叶㓐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对他提防,同他说话都恨不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如今的叶㓐在行走时与他只隔了一个手掌的空隙也怡然自得,眼中的戒备更是褪了个干净,好似一下子就同他亲近了不少。而且大约是李岩峰归家了的关系,他的忧郁也散去了许多,只留了一丝细微的痕迹在眼底,柳焕景没有错过那丝情绪,手臂几次抬起想要搂抱叶㓐,到底还顾忌着周遭众多的视线,未能成事。
不多时,二人已行至船前,柳焕景先一步踏上了船头,反身将手递给了叶㓐,换做以前,叶㓐定然会婉拒他的殷勤,此时却大大方方的握住了他的手掌,由他护着上了船。他们没让仆役跟随,自己取了竹篙一推便叫那小船离了岸,在小船缓缓滑向了湖心之时,船上的二人也坐到了船篷内欣赏湖景。
船上备了几壶薄酒,叶㓐添上酒盅,与柳焕景碰了个杯,就着湖光给他讲起了周遭的一些典故,可坐在对面的柳焕景显然有些心不在焉,他慢慢抿着杯中物,也不去看叶㓐指点的景色,就只顾着瞧他的人,叶㓐见了,心道这老色鬼不知又在想些什么,便佯装不悦道:“柳爷若是不爱听这些零碎,我们便聊些有用的吧。这次的货物——”
“诶!”柳焕景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头,“方才在饭局上说得还不够么,你们那二庄主都快将我的皮给扒下来了,我现在可一点不想听什么利润运输之类的玩意!”
叶㓐闻言勾唇轻笑:“柳爷说笑了,二庄主也是为了以后两个山庄之间更深切的往来才谈得仔细了些,况且,您不也在酒桌上谈得很尽兴么?”
“……哪有和你说话来得舒心!”柳焕景打了个哈哈,明显不想提及方才那顿“精彩”的饭局——一碰上生意场上的老狐狸,他就不小心露把原来在叶㓐面前收敛的锋芒给暴露了出来……当时他就觉得叶㓐脸色不对,现在看来果然是生气了。柳焕景清了清嗓子,猿臂一伸,揽着叶㓐往自己这边一带,举杯道:“难得清净,想那些无趣的事物作甚,来来来,我们喝酒!”
说着,他把小酒盅一口闷干了,猝不及防被带得半倚在他身上的叶㓐同他贴近的瞬间,眼波都荡了开来,他眼睫轻颤几下,急忙撑着男人的肩膀摆正了身形,顺手夺下对方的酒盅道:“这酒不是这么喝的,柳爷莫要心急,要慢慢地品。”
重又添了酒水,他手一抬,本是想递给柳焕景的酒盅举得高了,恰巧柳焕景又低着头,就成了他亲自将酒盅递到了对方唇边的情景,男人一脸的受宠若惊,连忙张开了嘴去凑那酒盅,却撞得叶㓐失手掉了酒盅,一盅酒全洒到了自己胸前,好在他穿的是驰冥衣,整个胸膛都是袒露着的,并未沾湿衣袍。
“哎呀,浪费了——”
叶㓐做惋惜状,虽在心中又骂了一句老色鬼,手上还是快速收拾了起来,捡了酒盅就帮着去擦对方胸口的酒渍,然而当他的眼睛对上那片胸膛后,心脏便不听指挥地漏跳了一拍,他不错眼地盯着男人健壮的肌肉,情不自禁的用手指追着那蜿蜒的水渍一路向下滑去,直到水珠没入了柳焕景腰际的布料才停下。他那似有若无的力道叫柳焕景心中发痒,不由得捉住了他的手拉至唇边,隔着白布手套厮磨着他的手背道:“㓐九怎变得这般调皮了?乱摸摸出火来该如何是好?”
“柳爷、贯会冤枉人……这哪里是乱摸,我是在给你擦酒啊。”被男人的动作拉回了神,叶㓐轻抽了几下手腕都挣不开对方的桎梏,不由得瞟了柳焕景一眼埋怨道,那眼中的嗔意惹得他对面的男人喉头发紧,手上一个用力,把人拉近的同时倾身向前,将二人之间的距离缩到了鼻尖相抵的地步,柳焕景直直望着叶㓐的眼睛道:“你这样,我可要忍不住了。”
“我哪样……”叶㓐被他的声音惊得浑身一颤,口中那细若蚊蚋的声音可能连他自个儿都听不清,男人近在咫尺的双眸瞬间摄住了他的心神,无比火热的目光一下子就叫他忆起了数月前二人共赴云雨的情景,他乱了呼吸,身体后仰着想要躲开面前这双迫人的眼睛,可男人却始终紧追不放,最后竟将他压在了船篷内的舱板上——
就如同昔日重现似的,二人不觉间便四唇相贴,迅速吻作了一团。叶㓐在男人肆意的亲吻中失了神,片刻后才记起自己不该如此,他开始挣扎,可他的动作在柳焕景看来颇为无力,反倒是将自己的情欲之火撩拨得愈发猛烈了。柳焕景一扯他的衣扣,叶㓐身上本就微敞着衣襟的晓天衣便散了开来,他的身材比之压着他的男人而言有些单薄,但这丝毫影响不了男人对于探索他身体的热情,他的胸脯被大力揉捏过,柔韧的腰肢也被反复地摩挲了不止一次——柳焕景用牙咬掉了自己的皮手套,贪婪地抚摸着叶㓐,他那粗糙的指腹为叶㓐带来了一股股酥麻,使得那反抗的动作更加绵软了。
“哈啊……!柳爷,我们……不可以……!”
双唇一得自由,叶㓐便吟叫开了,柳焕景低低笑了几声,舔着他的脖颈啃上了他的锁骨,叶㓐白皙的皮肉上还隐约浮着几日前李岩峰留下的爱痕,此刻让柳焕景一嘬,全都被盖了下去。眼见男人滚烫的唇舌游走在自己前胸,叶㓐心口堵闷不已,可当那大嘴罩住了他的乳珠,一咬一吸之间,那恼人的闷意便倏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甘美的快意,他脑中闪过一幕幕自己与不同的人交媾的画面,异样的欲望蚕食了他的理智,弥漫到了他的全身,叫他的下身起了反应,连后穴也开始收缩了。
当男人的手探进他的裤头时,叶㓐甚至将臀部抬起了些许,随着这动作,他的胸前立即传出了沉闷的笑声,叶㓐顿觉万分羞赧,柳焕景却从裤内抽出手来,转而捧住了他双臀。晓天衣配的裤子极是贴身,里面的亵裤也薄得很,紧绷的布料把叶㓐圆润的臀部和微微鼓胀的性器线条勾勒得分外明显,柳焕景头一回看到叶㓐没有衣摆遮掩的下身,只觉得比旁人脱光了的样子都要勾人,他咽了口口水,一手隔着裤子去揉叶㓐的分身,一手把自己的腰封给解了,他本钱十足的裆部已将宽松的裤头顶得凸了出来,裤腰带一松,他握住半硬性器凑到了叶㓐的臀缝上,隔着裤子开始摩擦。
“柳爷你、你这是做什么!”因着那贴身的轻薄布料的缘故,男人下身那炙热的温度几乎是毫无保留地传到了他的身上,叶㓐穴眼儿一紧,两瓣臀肉都绷了起来,柳焕景忙着用他的屁股上磨下蹭,抽空亲了他一口道:“㓐九好骚的屁股……哥哥光看上一眼都要受不了了!快让哥哥拿你的小屁股磨磨这杆肉枪,磨硬了才好捅进你这朵骚牡丹的花蕊里,将你的花蜜全都榨个干净!”
“不要!别……!柳爷你放开——”
男人荤话说得不堪入耳,把叶㓐羞得不行,不禁大力扭动着想要闪躲,柳焕景见他挣扎得厉害,便撕了他臂上的袖子,将他的双手缚在了一旁的桌腿上,如此一来,被男人嵌入双腿之间的叶㓐便几乎动弹不得了,只好低声求道:“别,别磨了……!呜……裤子要破了……你怎么硬得这么快……啊……别撞我前面……!”
而今的叶㓐不比往日,对肉体的接触已是敏感得很了,男人几次三番的触碰便使他胯间比先前鼓了倍余,裤头都已被绷紧,柳焕景的顶撞摩擦所带来的短暂舒爽来回往复不肯停歇,如隔靴搔痒般撩拨着叶㓐,叫叶㓐周身都热了起来,他求饶的声音又轻又软,没有换来男人的怜爱,反而使对方蹭得更起劲了,他不知,自柳焕景见到他胯间突出的明显形状后便兴奋至极,腹下竖的笔直的肉棒勃勃跳动着,冒出了滴滴汁水来,将叶㓐的裤子都给蹭湿了——
那绸布缎子制成的裤子从会阴到臀缝那一路的布料颜色已经变深,并且变深的面积还在逐步增加,男人挺着鸡巴在他的屁股上肆意横行,配合那双大手反复揉捏他臀肉的动作,简直要比真的被肏了还要让叶㓐羞耻。
“快停下——嗯……!放开我……!”
即使这般受限,叶㓐也在使劲挣动,可柳焕景死死压制住了他,根本就不给他留一点逃脱的余地,叶㓐喘的厉害,激动之下眼角都发了红,这模样,真要把柳焕景的魂都给勾出来了,他不想再忍,指头徒然发力,抓着手中的臀肉往两边一扯,扒开叶㓐臀瓣的同时竟生生把他的绸裤也给撕裂了开来!
“咻——”男人发出一声轻挑的口哨声,直勾勾地盯着叶㓐臀间的风景笑道:“小㓐九嘴里说着不要,下头的穴眼儿怎么缩的这般厉害?”
说罢,他拇指抚上那翕合不止的肉穴,只轻轻一揉一碾,指尖便陷进了肉褶之中,叶㓐因这动作倒抽了口气,不及开口阻止,男人的整根手指都已经插了进去,粗糙的指头在娇嫩的肠穴内来回转动,竟直接就搅出了水声。
“真是好骚的屁股!啧啧,不愧是嫁了人的小牡丹,连身子都跟女人似的能发浪!”
柳焕景俯身下去啃他的耳朵,那低沉的声音加上呼出的热气把叶㓐激得浑身一哆嗦,连带着下身也是猛的一缩,柳焕景见状坏笑几声,快速抽动手指将绞紧的肠穴拓开,又按了按穴中那个要命的点才撤出手来,随后他腰杆一沉,下边那根玩意儿就跟长了眼睛一样对准了穴口,探了半个龟头进去。
“嗯……?”本以为会立即被捅个扎实的叶㓐见没了动静,睁开紧闭的双眼向男人望去,男人满目的欲火精光近在眉睫,那神采慑得他空张着嘴发却不出半点声音,直到柳焕景胯部使力往前推进,他才断断续续地发出几个暧昧的音节:
“啊……!嗯……哼嗯……”
被进入的感觉是如此熟悉,可坏心眼的男人却用极缓慢的速度折磨着他,让他一直提着气等待着被填满的那一刻——男人的性器之粗长他早就知晓,但到底是只尝过一次的东西,时间隔得也有些久了,他根本猜不透究竟要等到何时……叶㓐忐忑不已,柳焕景却在进入了一半多的时候突然后退,堪堪退到了穴口边缘才停下,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嗯……柳爷、柳爷莫要这般……啊!这般戏耍于我……!”
叶㓐的肉穴何其贪婪,哪里禁得住男人用性器耍弄,他被磨上几下穴口便觉体内痒得钻心了,肠穴急剧收缩着想要将那可恶的家伙事儿给吸进腹中,柳焕景却不买他的账,自顾自地轻插浅送,偶尔才故意入得深一些,但不等叶㓐欣喜,他又会迅速抽离了去。
“哪里是戏耍,哥哥这是怜惜你这朵小牡丹呢!虽说你下头的淫花已是湿哒哒的了,但哥哥的肉枪如此伟岸,横冲直撞把你给肏坏了可如何是好?”
男人勾着一边嘴角的样子看着叫人好生着恼,叶㓐却拿他没法,哼哼唧唧挨了半刻肉刑,实在是熬他不过,柔声讨饶道:“柳爷便给我个痛快吧……!我吃的住……下头早先、早先便给你肏过了!你那时,肏得比我夫君都深……唔~我、我……想你想得很了!”
他话音刚落,柳焕景便咬牙切齿地往前狠狠一夯,摆着腰把整根鸡巴都送进了叶㓐的屁股里,他卵蛋贴在叶㓐臀肉上磨蹭着,深嵌入叶㓐体内的巨物被他操控着在火热的肠穴中画了个圈,将满穴的媚肉都给刮了一遍才终于舍得开始快速地抽动肏干!他边干边在叶㓐耳边低吼:“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跟你有关!竟是让我把肏过你的事给忘了,说,是不是你干的!”
“啊~!!不是……啊啊~好深好深——!柳爷,柳爷慢一些……!啊啊要肏死我了——!”
“哼!你不是想哥哥的鸡巴想的很了么?想来,你那夫君没我能干吧?是不是……都捅不到你这骚花的底啊?”
柳焕景掐着他的屁股啪啪啪肏得凶猛,叶㓐的两片臀瓣被掰开到了极限,已经被粗大肉棒撑得满满当当的肉穴也被拉扯着生了疼,可那点疼痛全然及不上男人性器所带来的快意,叶㓐又喘又叫,眼中盈盈的水光怎么看都是喜乐欢愉的,他根本分不出心思去答柳焕景的问话,身心都沉浸在了绝伦的肉欲爱潮之中。
数十次肏干过后,柳焕景摆腰的速度逐渐舒缓,叶㓐也慢慢醒过了神来,他被肏得腰腿酥软,好似没了骨头一般瘫在舱板上,任由柳焕景享用。男人干的卖力,整个小船都被他带得起伏不定,摇晃的船舱叫叶㓐觉得不安,他想用一双长腿圈住柳焕景的熊腰,双腿却时不时因快感太过而胡乱踢动,他只好努力抬起身子贴进男人怀里,呻吟道:“柳爷……哈啊……船,太晃……啊啊!会……会不会……翻掉——”
“哦……?小牡丹怕了?放心,船不会翻的,但晃得太厉害确实不妥,引来你们山庄之人的注意可就不好了……”
柳焕景微喘着气,放开了叶㓐跪坐起身来,他上衣几乎就要从肩上滑落下去,胸膛上汗光点点,满身的健壮肌肉看起来实在是漂亮得不行,被他的性器钉住的叶㓐歪着头,睁着迷离的双眸欣赏着男人的动作——男人正使着掌风调整小船的航向,他费了一番功夫将船推到了一座旧桥的桥洞之下,那桥洞不大,小船驶入之后轻易便被卡住了,这四周偏僻无人,躲在桥洞下遮掩想必也足够了。
“好了,接下来我们便能……尽情享乐了。”柳焕景重又覆到叶㓐上方,揽住他的后脑吻了上去,与此同时,他腰身急摆,将叶㓐从刚才起就摇个不停的屁股肏得汁水淋漓。
“骚牡丹……停一会儿不干你就忍不住了?世人敬仰的㓐九公子,穴眼儿却这么淫荡,说出去都没人会信吧?”
“嗯啊啊~!是柳爷……哈啊~是柳爷太厉害……我才……才……啊啊啊……!就是……那里~!那里……你是第一个肏到那么深的……是被你肏出来的……咿啊——!”
“啧,尽会撩拨我!”叶㓐的话叫柳焕景兴奋得两眼发红,咬住他的肩颈就开始大干特干了。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上一回是怎么肏这朵骚花的,此时只觉叶㓐这紧致柔软、湿热嫩滑的穴眼儿实乃稀有,一插进去他就不想再抽出来了,他半是嫉妒半是不忿地想着凭什么这是别人的夫郎,要是自己的,要是自己的……
“你若是我的妻,就算是男人我也会干到你怀孕。”
“我那对龙凤胎肯定会很喜欢你的……到时候他们喊你娘亲,你可要应下,别伤了孩子的心。”
“我听说你是被那愣头青用马驼回家的……换了我,我会用八马一乘的马车来接你……我会在马车里干你,把你从杭州一路干到我河朔族里的祖屋……你不用担心在路上会被人发现,我会在车上挂很多的金银装饰,铃铛玉石……这样,马车动的时候,那些声响就会掩去你的浪叫……”
“等到了我家,拜过了堂,你可以先在婚床上睡一会儿……我应酬完宾客便会回房寻你,你那时虽穿着嫁衣,但内里定是一丝不挂,肚子里存满了我一路上泄出的浓精——我会再往里头存更多、更多的精水,多到你的肚子都鼓起来为止。”
“洞房要持续三天……等我放你下床的时候,你的身子会染满我的气味,任谁见了,也不会认不得你是我的人——
”
柳焕景向叶㓐描述了一场迷幻又淫乱的婚礼,沉浮在湖面上、飘荡在情潮里的叶㓐被他所描述的情景所惑,心神摇曳,好似真的同男人一道经历了那一长串的性事,难以自制得攀上了云端。
那日,小船在桥洞下停泊了许久,直到夜幕降临,柳焕景才抱着不省人事的叶㓐回了房,二人自此越发熟络起来,经常一道去外头喝酒玩乐——那自是掩人耳目的幌子,柳焕景将叶㓐拉出了山庄当然是要往床上去的,有时在酒楼雅间里吃着饭,他俩也会搂到一块去,连柳家那对龙凤胎都撞见了多次——
“爹爹爹爹,外头有杂耍卖艺的戏班子,陪我们去看嘛~”
门外,孩子软糯可爱的声音响了起来,跨坐在男人腿上被颠上颠下的叶㓐压抑着喘息,低低向男人求着:“别……孩子们,要进来了……柳爷……柳爷!”
“叫哥哥,”柳焕景抱着他动个不停,“小牡丹乖,你一叫哥哥我就受不了……叫了我就停好不好?”
“哥……景哥哥……别磨我穴芯了……景哥哥~!啊啊——!”
就算明知男人不会真的停下,叶㓐也不得不照做,柳家那两个孩子胆子大的很,上回闯进来的时候差点就看见叶㓐的光屁股了,果然,这次他们也没等太久,直接就推门跑了进来。柳焕景笑了笑,扯了扯衣物遮掩住二人连接的部位,然后做出安慰孩子的模样拍起了叶㓐的背。
“咦?小九哥哥又不舒服啦?”龙凤胎见自家爹爹抱着美人哥哥哄,不由失望地垂下了肩,他们知道爹爹抱小九哥哥一向要抱好久,看来只能他们自己去看杂耍了。
“好了,你们先去玩,晚上我们和小九哥哥一起吃月饼好不好?”
男人熟练地将儿女劝走,后又把叶㓐抱至床边,让他边和楼下的孩子们挥手边挨肏,直到他弄脏了裤子才真的停下。
那是中秋夜,叶㓐在回李岩峰身边之前被男人狠狠折腾过,他只好蒙了夫君的眼再同他欢爱整宿,这才得以掩盖自己身上斑驳的爱痕。
-----
是all藏论坛的中秋活动文~!欢迎前去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