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潮湿地下室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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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升被敲昏时,独身一人走在回家路上。他完成了新一天授课任务,向唐老师换了一周班。
他刚打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最近身体总有些不大不小的毛病,比如久坐时的腰酸,通宵后的空虚,和最近吃不下的油腻。
张东升判断是自己内心出了问题,打算找处深山老林远离人世,还没等计划落实第一步,他头痛着在陌生区域醒来。
张东升被紧缚着双手,于潮湿阴暗的双人床上醒来。他侧躺着,嘴唇还被封了胶带。双腿被分开绑靠两侧床脚。
正值酷暑,勉强能听到些蝉鸣,不过声音很小。
他侧耳听了一小段时间,确定周遭没有旁人后,利用上半身朝墙侧挪动,可惜被绑的双手难以举起,他的肩膀有些僵化,做不到顶着肌肉拉伤去靠墙磨绳结。
挣扎了好一段时间,到失了大部分气力后,张东升观察起这间屋子的构造。这是处地下室,房门与双人床之间有条楼梯。他费了些劲转过身子,靠对面的墙摆放着木桌,两把靠背木椅。桌上摆了个礼盒,不清楚里面放了什么。还有盏护眼灯。
被堵住嘴的张东升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虽然内心深处清楚这只是徒劳,但还是难以放弃有人路过的希望。
他几乎没怎么细思,幕后真凶姓甚名谁就那么几个人选,去除距离太远、动机不足的,现在能动手的唯一人选只有那个人。
当年他没有解决的隐患。
成为下一个张东升的——
朱朝阳。
几乎是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凝聚的刹那,推门声响起,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几乎是瞬间攫取他的视野。
男人戴着医用口罩,一步步朝他走来。走到近处,他从右侧摘下半侧口罩,朝张东升笑着打招呼。
“张老师,好久不见。”
张东升并没有什么强烈的反抗,朱朝阳先是将一次性口罩叠好置于木桌上,随后打开护眼灯。是中等光亮。
张东升口中发出呜呜声,像在谴责着什么,只是他现在这幅姿态倒显得有些好笑。
“是我疏忽了,没注意老师不能开口,”朱朝阳凑近,单手摁住张东升的肩膀,另一只手在胶带上停留,交代道,“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朱朝阳撕胶带时,表情严肃,动作迟缓,像是在小心照顾张东升感受般慢吞吞。不过他这种行为反倒加深了张东升的苦痛,上了年纪的张东升被迫用开了一条缝的嘴催促道:“你动作快点。”
张东升发出的声音接近气音,嘟哝着。朱朝阳笑了下,幅度很小,他抬手将张东升的眼镜推至原位,在张东升视线上移看他的瞬间撕干净了胶带。
张东升没忍住发出了声痛呼,紧接着为了维护那点所剩无几的颜面咬紧下唇,生生把痛楚打碎了憋进牙缝。
朱朝阳没有借机说什么,他连视线都没留给张东升。朱朝阳抽出木椅,才打算坐下。
“你不给我松一下这些吗?”
朱朝阳回头便看见白衫褶皱的男子红着张嘴看着他,话毕倒吸口凉气,似乎在痛。全身上下唯有一副眼镜工整待在鼻梁之上。张东升没能坐起身子,半躺着朝他动动胳膊,见朱朝阳没什么反应,补充道:“现在处于什么情况,我现在也打不过你,你帮我松绑,我们好好聊聊。”
这男人的样貌似乎没变,一分一毫都留在了他们结怨的那个暑假。朱朝阳走着神,朝他点着头,回应道:“你说得对。”
他走近男人,只解了一处脚的绳索。见张东升行动不便,朱朝阳助他靠坐起身,只不过左腿依然绑在床脚,身后的绳索也没有解开的迹象。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朱朝阳回到自己方才拉开的木椅上坐下,坐姿如初。
“你的目的是什么,寻仇?为什么不在我昏迷的时候解决?觉得太便宜我了吗。”
朱朝阳同他摇头。
“张老师说什么呢,我们之间哪有什么仇怨。只是这次回到家乡,想见见张老师。您不是很喜欢我,不一定会赴我的约,所以只能用我的方式将您请来了。”
张东升的冷汗层出,被动的场合与被动的状态,他询问道:“你请我,老师当然是要来的。就是不清楚朝阳想让我做几天客?”
朱朝阳解开礼盒上的绸带,凑近,绑好,小心贴着张东升的耳根说道:“既然老师来了,就别急着走。来日方长。”
张东升的恐惧随着视线进入黑暗,霎时变得浓郁、变质、伪装成愤怒的嘶吼。
“我警告你,你别乱来,我失踪了会有人报警的。”
“报警?”朱朝阳似是被牵扯到了某根神经,笑出声道,“孤家寡人的张老师,也有会报警的朋友吗?”
张东升暗骂了句听不清的词汇,朱朝阳的指甲在他唇角划过,专挑刚刚红肿起来的创口刺激。
“不过张老师不是很情愿的样子,既然这样,只能先让您少说点话了。”
“你别乱来——”
朱朝阳趁他说话的功夫,塞了个环体在他嘴里,后方松紧带深深卡住他的头部。自此张东升只能发出些无意义的单音节,并且由于无法闭合口唇,他的唾液已经开始在口腔中积攒,还没学会大张着嘴吞咽的张东升被刮了刮舌根,几欲呕吐的恶心感令他试图闭合口腔,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朱朝阳也没为难他,只是手指离开口腔时,食中二指作祟,夹着舌头扯了扯。暧昧的举动将张东升激得发麻,下意识伸腿试图将入侵者踹开。
朱朝阳见到他的举动后,显然没了刚开始假模假样的恭敬,连一直挂着的笑也懒得维系。
“张老师别着急,我只是想请你帮我确认一些事情。”
张东升模模糊糊听清了他说出口的话,也不知配合还是抗拒的晃动着头部。他挂在额上的几滴汗即将下滑至绸带,朱朝阳伸出手想替他擦去这几滴汗珠,巧合下被躲避开。这一举动像是触碰到朱朝阳的底线般,他的动作变得强硬,力道施于张东升的额上,似是要把力道摁进受害人头骨般执拗。直到汗珠被擦净,朱朝阳病态的亲了亲方才触摸过的地带。
张东升被他的举措分去注意,唾液沿着口角顺着面部滚落,最终浸至白衫。
他将张东升重新绑好,从白大褂中掏出了手术刀和一次性手套。撕扯手套途中越发觉得手术刀鸡肋,于是从木桌下方的抽屉中掏出裁纸刀。三十度的刀片锋利无比,只是一个颤抖即能划破肌肤,掏刀的动静让张东升喉咙中被迫发出点点嘶吼,带着实体化的惧意。
“别怕,别怕,只是给你脱裤子太麻烦了。”
张东升向来识时务,对方手中掌握着刀具,他即使再抗拒,也不会拿自身安危冒险。
割破牛仔裤的时候,张东升的腿根一直在抖,抖动的幅度有些影响朱朝阳的动作。他安抚性质的摸了摸,这种行为带来的惊吓刺激到张东升,连带着绸带松动,滑落之后,朱朝阳看清他眼底的恐惧。
难以言喻的愉悦从心角阴暗处滋生,朱朝阳望着他的视线,将绸带解开,弃置一旁。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对象却是对方的裤子,夏天的裤子被轻而易举割破。刀片在大腿根划动,张东升向后瑟缩,但是后方即是墙,他无处可逃。
“张老师,别乱动,会伤到你的。”
如同恶魔低语,如深渊降临。
“老师是三角裤呢。这样也好。”
还没等张东升想通这样也好背后意味着什么,他感觉胯下的凉意,如同蛇蝎在他耳畔旁吐信伸钳。
朱朝阳在他会阴处开了个洞,划开个圆。然后向外撕扯,直至卵蛋暴露在外,阴茎还禁锢在内。
刀柄在卵蛋上戳弄,因这戏弄的举动,卵蛋向内快速收缩舒张,紧张得紧。
“我没有什么恶意,但是张老师,你可以放松些吗,这样我会很难做。”
张东升喉咙中的话堆积如山,但是此时只能放任唾液肆意横流,打透打湿他的衣衫。不过这些暂时都不要紧,张东升恐惧着怀疑朱朝阳要对自己进行物理阉割,发疯似的要逃。
朱朝阳任他挣扎,除了刚开始的绳索,并没有施加别的桎梏。
他只是按照安排,从礼盒中取出针袋,组装好一系列机器后,朱朝阳戴上了一次性手套。他慢条斯理的解决手头一切,施舍般的望向张东升,听着他口中无意义的嘶吼。
“别害怕,给你纹个纹身。”
语毕,朱朝阳拿出割线机,这次是真的安抚性质的抓着张东升的卵蛋,无法躲避的张东升最终在一阵阵惨叫中昏睡过去。
朱朝阳看着纹身的半成品和痛昏的张东升,非常无奈的笑。仿佛只是被人开了个很小的玩笑。
也挺好,他想着,至少不会乱动搞砸。
在睾丸上的纹身并没有取得很好的效果,褶皱皮肤与全程不配合的当事人耽误着纹身进度,即使是昏迷状态的器官依然抗拒着他的接触。
再度耐心消毒后,张东升在剧痛之中醒来。睁眼即是朱朝阳的笑。
“张老师醒了啊,还没纹完,你不要乱动,纹错了我会帮你洗掉的。”
言语威慑居然有令人僵直的效用,这是活了这么多年的张东升未曾体会过的可怖。
他亲手酿成的凶患,终是将报应落实在了他身上。
等到纹身酷刑终于告一段落,张东升的嗓子已完全喊哑,整个人像是被糟蹋过数回。眼角是独属的、张东升式委屈,朱朝阳弃了一次性手套,裸露在外的皮肤拍拍张东升的脸颊。
“别睡,老师醒醒,醒醒好吗。”
他从恐怖的礼物盒里取出新东西了……这次又是什么刑具,张东升的大脑已经很难运转,他所受的只有无边痛楚,与即将遭受的苦难,恶魔就在他眼前,衣冠楚楚。
张东升想跟这恶魔拼了命图一个舒坦,但他现在浑身剧痛,根本动不了身子。连呼吸都牵扯着痛,他还难堪的挂着唾液,竟像个无法生活自理的人。
这份耻辱,来日必定加倍奉还。
张东升的怒意高昂,虽然被痛苦打击得佝偻腰,但仇恨之种深种,与当初相较过犹不及。他们之间必然不死不休。
“张老师,想什么呢?”
朱朝阳打开润滑剂,在手套上涂抹。右手食指翻滚着尽可能多的润滑剂,接着朝张东升的后穴探去。
他的举动不言而喻,这一刻为了尊严,张东升挣扎得十分拼命,像是要把最后一分不甘悉数吼出,只是他的反抗对于正值壮年的朱朝阳来说微不足道——如今的朱朝阳早不是当初那个年幼稚子。他青春,健康,强壮,拥有着他不清不楚羡慕着的一切,拥有着广阔蔚蓝的天地。反抗无济于事,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最终张东升被朱朝阳的膝盖顶摁在床上,对方的双手依然在他的下体周遭打转。坏心思的年轻人向后将张东升的内裤撕开更大的口子,将这块遮羞布进一步撕烂撕碎,再狠狠丢在张东升的脸上。
医学生朱朝阳循序渐进,在扩张一事上体现出充分的耐心,不符合这个年纪的耐心。
可笑的是,二人的上衣此时皆算得上完好,只有张东升的下体滑稽不堪,泥泞非常。
括约肌明显的抗拒并不能让朱朝阳烦恼,他的耐心如同无底洞,食指进进出出只为了扩充微弱的大小,直至二指并行,塑胶手套的质感令张东升肢体颤抖,朱朝阳用沾满润滑剂的手拍了拍他的屁股。
“张老师天赋不错。”
被按摩棒进进出出捅弄时,除了身为处子的痛意外,尴尬蔓延在张东升的身心,他是拉不下脸来对这种事抱有一丁点好感,尤其是朱朝阳还照顾着他的接受度,进出把控着分寸,并且目的明确的朝着他的前列腺去。
张东升接受过指检,自然清楚男性被连续戳弄前列腺会发生什么。
他依然毫无用处的躲避着,但是正是这一躲一探,正巧在前列腺上撞个正着。阴茎被禁锢在内裤中,这次是无法勃起的苦痛,张东升的生理性泪水应激流出,脚趾紧绷,尤当朱朝阳作恶的手还在戳弄他的睾丸,另一只手将假阴茎狠狠顶在他最敏感的点上,张东升的阴茎向外喷发着液体,整个人的胯部也向上挺弄抽搐着,却始终抵达不了巅顶。
张东升独居多年,又是温和性子。有过婚姻生活的他虽有手淫,但并不频繁,此时被欺负得狠了,冒出泪珠来,心里还在想着怎么弄死这个在自己身上作恶的坏东西。
当张东升被箍着射在内裤中时,眼神变得空洞,脑海中还是千万个谋算的念头。
朱朝阳戴着口罩收拾现场。
“我给你准备了夜光肛塞,要不要关灯看看?”
若是人类处于弱势时仍有方法表达自己的愤怒,张东升定会表达个千百次。他的怒意随着朱朝阳将肛塞戳弄进他的体内开始冒烟,似是潮柴生火,积压许久的恼火蓬勃得燃着灼烧,但是很快便喑哑、失去所有动静。
老得快死的狮子从不和年轻雄狮争夺地盘,即使它的妻被夺子被杀,它也会认清形势的离开流浪。
识时务本就是兽的优点,无论是野兽,或是衣冠禽兽。
“晚安,老师做个好梦。”
年轻人将一次性手套丢至垃圾桶内,转身朝张东升挥了挥手,做场独秀的告别。离开时没有解开张东升的口枷,没稍稍松开绳结,没替他换上身干净的衣裳。
浊液积于内裤中,随着离体时间的增加温度渐渐下降,夜深时除了泥泞,还有些干枯在阴茎上的趋势。张东升从不知道自己竟是洁癖如此严重的人,他很难忍受精液离体后还挂在自己身上,尤其是被迫和这么一滩自己的水泡在一起,混合着汗珠。
他迫切的想洗澡,很急。
朱朝阳走时没有关灯,护眼灯大概有些年头了,未连接充电线的灯光愈发昏暗,直到那光线与肛塞发出的光可一较高下,直到护眼灯彻底失去功能,张东升绝望的睁着眼,被迫透过肛塞的亮光看着整个房间。
他的心中将朱朝阳骂了无数次、不,带着口枷的他确确实实用言语在骂朱朝阳,只是口枷过滤了他的一切言辞。
等到他的力气稍微恢复了一些,顾不上仍在作痛的下体和部分干涸的精液,张东升艰难的朝墙侧挪动——朱朝阳没刷墙,地下室的墙面凹凸不平,只要磨断了手上的绳索,他还有一线希望可以逃离。
朱朝阳此时透过夜视监视器,把张东升的逃亡当作连续剧欣赏着,手上还忙着整理论文资料。他本硕博连读,有些东西不需要准备,但该走的流程也不能免。
朱朝阳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从他父亲死后。
张东升还差一半便能磨开绳索,但是坏消息是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方才那场算不上激烈的性行为已经透支他的体力,毕竟没有年轻时的无限活力。
张东升粗喘着,蜷缩着,以膝上布料擦净嘴角口水。
尽全力维系那一点点体面。
曾无比期待的开门声在不详的时刻响起,张东升几乎是瞬间翻转身体,将双手侧对着墙面,装作熟睡。
朱朝阳准备了干净毛巾和温水,端着盆前来地下室。
“这么黑啊……委屈老师了。”
假惺惺。
朱朝阳给护眼灯重新充上电,之后拨弄了两下夜光肛塞,假寐的张东升对他破口大骂。
“老师这么精神啊,体力是真的不错。”
他的手戳戳点点,摸了摸张东升的腹肌。肢体接触给他带来不一般的体验,张东升向后瑟缩着,朱朝阳没摸着他的腹肌不放。只是手感不错,他还有别的事要忙,用不着把人再按昏一次。
“刚才辛苦老师了,现在帮您处理一下刚才的脏污。”
正解燃眉之急。
朱朝阳沾着热水,拧干后的毛巾细致擦拭张东升裸露在外的肌肤。试图脱下上衣时,张东升明显不配合,朱朝阳也没强求——他用毛巾在白衫表面擦了擦,内里肌肤将透未透,生生展现出十分色情来。
“这里有些麻烦呢。”
重新将毛巾上的污水清理干净后,朱朝阳重蹈覆辙,只在内裤表面擦拭精污,此时张东升呜咽着抗议。
“老师想说话吗?”
张东升盯着他,他看着张东升。
张老师小幅度点了点头。
朱朝阳将毛巾搁于床面,从后方解开了口枷。
“老师早说嘛。”
“……你到底想要什么。”
张东升的声音嘶哑。
性感。
诱人犯罪。
“没,只是有些东西想从老师身上讨回来。”
朱朝阳的手上动作并没有降速,他依然清理着张东升泥泞的下体,只是草草掠过最肮脏的部位。
“朱朝阳!”
“嗯?老师有什么事吗。”
“我需要清理,你帮我把绳子解开。”
自他进入此地,朱朝阳第一次拒绝他的要求。
“不行哦,我的债还没讨完,不能这样放你走。我可以帮您,”朱朝阳从内裤破损处稍稍扯开,已经贴为一体的阴茎与内裤明显不是小打小闹能解决的事情,“这个好办。”
朱朝阳将他的内裤撕开至只剩下固定用的三处松紧带,就这么将沾着精液的内裤撕下,连扯断了好几根阴毛。
张东升痛得在有限范围内打滚,他的嗓中发出彻底的悲鸣,很悦耳,朱朝阳想着。
“别闹了,我给你清理。”
恨,难以言说的恨意堆积在张东升的眼中。
这正是朱朝阳想要的。
能遮掩的恨,还算恨吗?
一笔笔账,要一件件清才对。
张东升的内裤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三根松紧带分别捆着他的腰他的腿根。阴茎暴露在空气中总给人不安,遛鸟觉得蛋蛋凉。
现在张东升也不是很着急离开地下室了。
找个避体的衣物才是最重要的。
朱朝阳似乎真的只是拿他当纹身练手的物件,很照顾他的感受,每次在疼痛之后都想方设法让他的阴茎释放一回。前几次还是很尴尬,后来不戴口枷,张东升也骂不出来了。
每天只有排泄的时间段,朱朝阳在厕所门前等他,这段时候他是相对自由的,在带着脚铐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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