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没了没事,老兔子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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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边煦有时间去贺赟事务所帮忙的机会并不算多。
贺赟离职后,边煦的班主任换成了一个非常严厉的女老师,而边煦又做了要替贺赟站到L大讲台上的决定。他一改之前吊儿郎当的学习状态,每天不是在上课就是泡在图书馆自习,连和辛鑫插科打诨的时间都没有。
中午的时候两人通了电话,边煦说自己新学了一道菜,让贺赟下班的时候顺便从超市把调料买好。贺赟应下之后好心提醒对方切菜别切到手,却意外唤回一顿打着“奴隶质疑主人能力”名号的惩罚——在卫生间自渎给主人看,还必须说出主人要求他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骚话。
贺赟百般求饶之后依旧没有躲过这场惩罚,录好视频发过去之后臊得他一下午没再摸过手机。
贺赟下班到家的时候,边煦正在灶台前忙活,身上裹着贺赟平时穿的那件围裙,腰后的两根绳只是胡乱打了个结,在他动作的过程中已经松了大半。
贺赟立在玄关默默看了半晌,心里藏着东西突然泱满溢了出来,将他不算漫长的生命中经历的那些苦痛尽数抹平。他没有惊动边煦,而是悄声立在边煦身后,轻轻将散落的绳结重新打好后,才环住了边煦的腰。
“主人,您辛苦了。”贺赟说。
边煦手下动作没停,只是轻哂了一下,笑道:“只有这一句话吗?”
边煦说着朝贺赟嘟嘴,索吻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贺赟当然不会吝啬,乖乖站到边煦身侧,合眼吻了上去。
双唇相贴的刹那,浅吻被迫变成了深吻。
边煦钳住贺赟的下巴,直将人往怀里带,啃咬的力度像是要将贺赟整个人拆吃入腹一般。贺赟只当边煦是突然来了兴致,傻乎乎地把自己往边煦怀里送,直到他嘴唇被咬痛了时才发觉出异样。
这吻结束后,边煦直接将贺赟按跪在了地上,他自上而下俯视着脚边的奴隶,眯起的眼睛好似嗜血的猛兽,他冷冰冰地问:“贺老师今天是不是又忘记喝水了?”
答案必然是肯定的。
贺赟今天接了个大案子,和委托人谈完之后便一直埋头查资料,只有在渴得受不了时才会想起来喝口水。如今正是秋末冬初的时节,而贺赟又非常容易在换季的时候感冒咳嗽。
边煦非常害怕自己重蹈覆辙,刚刚接吻时当他发觉贺赟嘴唇已经干得起皮时,愤怒裹挟着自责瞬间驱逐了他所有情绪。
“对不起,主人唔……”贺赟道歉的话根本没说话,就被边煦一巴掌扇在了脸上。贺赟根本不敢去看边煦此时的表情,只能敛着视线唯唯诺诺地等着边煦发落。
这种情绪在他视线里的那双脚消失时瞬间攀升到顶峰。
他害怕极了那种被忽视被抛弃的感觉,他担心边煦会直接将他扔在这里,不再管他。
好在边煦只是走开一会儿便返回,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有一大杯温水。
“喝。”边煦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贺赟迷茫地抬起头,看着边煦的眼睛,他小声支吾:“主人,我错了……”
边煦没有回答,只是将水杯送到他面前。待他接过去之后也没移走视线。贺赟只好在他主人的注视之下咕咚咕咚灌了大半杯水进去。
“全都喝完。”边煦再一次开口。
贺赟着实有些为难。
大半杯水下去他已经觉得肚子很胀了,如果再喝光的话,他可能就直接管了水饱,连晚上的饭都没必要吃了。
但依边煦的表情来看,贺赟根本找不出可以妥协的余地。他也只能强行将剩下的半杯水喝光,把杯子放回边煦手里的时候,他还止不住打了个饱嗝:“主人,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忘记喝水了。”
“嗯。”边煦把杯子放到一边,抬手抓了抓贺赟的发顶,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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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煦新学的那道菜卖相非常好,他既没切到手也没把厨房炸了,做出的成品还非常美味。而贺赟没有按照要求按时喝水的事情,直到饭后边煦也没再提起。
原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哪知贺赟晚饭刚消化得差不多,边煦又给他端了满满一杯水过来。和之前如出一辙的表情,如出一辙的语气,如出一辙的命令——全都喝完。
贺赟看了看面前的水杯,又抬头看了看边煦寡淡的表情,迫不得已接过水杯又喝掉了整整一杯。
从他下班进门到现在,他还没有上过厕所。原本一大杯水就已经超出了他的负荷,现在再灌一杯下去,他的尿意变得越来越明显。
起初贺赟还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他伸手拽了拽边煦的裤脚:“主人,我可以去卫生间吗?”
边煦看了看他,道:“再等等。”
“……”贺赟吞了口唾沫,选择继续忍。
过了大约五分钟,贺赟的尿意几乎侵占了他所有神智。于是他直接俯身,额头贴着边煦的脚背摩挲:“主人,求您让我去卫生间。”
“去那儿做什么?”边煦明知故问。
贺赟羞臊地回答:“尿尿,喝水太多了,想尿尿……”
“贺老师喝水多吗?”边煦勾着贺赟的下巴,拇指用力摩擦过贺赟的下唇,“您回来的时候嘴唇都起干皮了。”
说着,边煦又给他端了半杯水:“全部喝完。”
这是贺赟第三次听到这四个字,也是最让他崩溃的一次。
他非常大胆地没有去接边煦的杯子,而是可怜巴巴地凑到边煦面前,双手搭在边煦的膝盖上,说:“求您让我去厕所……我真的喝不下了,我想尿尿……”
“喝完就让老师去。”边煦抓了一把贺赟的发顶,把水杯又往前送了送。
贺赟欲哭无泪,他只能再一次接过水杯把里面的水喝光。
“嗝……主人……我现在可以去卫生间了吗……”贺赟断断续续道。
“行,我带老师去。”边煦施施然起身,朝身后的贺赟招了招手,两人一起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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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卫生间,贺赟终于被要求站直身体,但不是对着马桶,而是对着卫生间的全身镜。此时贺赟全身赤裸,在昏黄的灯光映衬下,他的皮肤上像涂了一声薄薄的蜂蜜,只等着边煦来品尝。
边煦站在贺赟身后,从旁边的置物架里取出润滑剂。他没有和贺赟打招呼,直接往人的臀缝中间挤了一大坨,借着润滑剂,两根手指很快进入了贺赟的身体。
“唔……主人……”因为憋尿,贺赟的下腹胀得浑圆,体内的腺体也变得异常敏感,他害怕自己根本忍不住尿意,只能嘤咛着叫停,“求您停下……求您让我尿完再用……”
只是边煦全然不理这茬,两根手指依旧埋在贺赟身体里开辟疆土,待扩张完毕后,边煦握着自己的性器,抽打了贺赟臀缝几下。
“老师,在学生射之前,您不能射,更不能尿。”边煦说着,性器缓缓挺入贺赟身体,龟头碾压过前列腺的快感险些让贺赟尿关失守,他用力扣着镜面才没有违反边煦的“禁令”。
“听明白了吗?”边煦问。
“……”贺赟戚戚然盯着镜子里的边煦,两人视线几番纠缠,贺赟明白这事再无转圜的余地,只能硬着头皮应下,“听明白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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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立后入的体位,性器进得不会很深,但贺赟正憋着尿,面前又是一大面全身镜。透过镜子,他能看到自己被情欲侵染的眼神,也能看到被边煦用手指捏肿了的乳尖,还有他挺翘的性器,正随着边煦的顶弄不停颤动……
边煦的手时而抓着贺赟的臀肉揉捏,时而绕到他的身前揪着他的乳尖逼迫他说些淫词艳语,要么就是掐着他的后腰狠狠肏干。
“贺老师的肚子为什么是鼓的?”边煦边肏边问。
“唔……”贺赟咬着下唇生生挨过一阵阵灭顶的快感,听到边煦的问题,他迷茫地睁开眼睛,猛然和镜子里边煦的视线撞在了一起,他支支吾吾道,“因为唔……求您慢……因为……”
贺赟的话没有说完,边煦就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手掌轻轻抚上贺赟微凸的小腹,低沉的话语从贺赟耳后传来:“贺老师是怀小兔子了吗?所以肚子才是鼓的,要给学生生一窝长耳朵、短尾巴的小兔崽子?”
“唔……不……”贺赟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偏边煦还越肏越快,几乎快要把他肏成了一个软成一滩烂泥的肉套子,仿佛他的存在就是为了给边煦泄欲。
“贺老师现在怀几个月了?”边煦又问。
“唔……五个月……”贺赟被情欲操纵着神智,顺着边煦的问题,直接回答了出了他和边煦正式再一起的时间。
相识九个月,相恋五个月。
他们就是被打碎又重新捏合的泥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任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高潮来临时,贺赟哪里还顾得上边煦的命令,尿液淅淅沥沥从马眼泄出,直接将他射到镜面上的精液冲散,没等边煦对他说些什么,便直接昏睡了过去。
边煦有些失落地摸了摸贺赟的下腹,心道:小兔子没了没事,老兔子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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