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叫您‘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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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赟的律师事务所成立之初,所有事情都处在混乱无序的状态。贺赟时常忙得焦头烂额,不是忘记吃饭就是忘记喝水,嘴唇干到起皮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边煦看得那叫一个心疼,学校一没事他就跑到事务所这边,监督贺赟按时吃饭喝水,顺带给贺赟帮忙。
这天,边煦推门而入的时候,贺赟正埋首案前对着厚厚的资料写写画画,时而抬起头在键盘上敲打几下,全然没发现办公室里进了别人。
边煦无奈哂笑,悄声走到贺赟桌前,蜷起食指在贺赟的杯盖上敲了敲,冷声提醒道:“该喝水了,贺老师。”
贺赟早已不是老师,身边会这样唤他的人只有边煦一个。尽管他和边煦提过很多次,对方却丝毫不改,还笑嘻嘻地说“贺老师”这三个字是独属于他的昵称。
贺赟动作一顿,一抬头便跌进边煦那双深邃的黑眸里。他惊喜地起身:“主人?您不是说突然要开会,就不过来了吗?”
边煦顺势将贺赟拥进怀里,咬着贺赟耳边轻轻吮了几下,说:“就开了半个小时。学生不过来,怎么知道贺老师又不按时喝水呢?”
边煦说完,抬手在贺赟屁股上狠狠烙了几巴掌,威胁道:“贺老师是屁股又痒痒了吗?”
边煦下手力度很重,贺赟紧咬着下唇才没有痛呼出声。
挨打之后,贺赟整个人都软了不少,湿漉漉的眼神顺从地垂下,捞过水杯将里面的水咕咚咕咚喝了个见底后,他才敢放下杯子,凑到边煦面前讨好地向自己主人献吻。
“喝完了。”贺赟乖乖道,“您别生气。”
“这还差不多。”边煦满意地抓了贺赟臀肉一把,抱着人一转身,自己坐在了贺赟的办公椅上,而后看着贺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后者默契地跪在边煦身侧,歪着脑袋枕在主人大腿上。
边煦趁机撸了一把贺赟的发顶,看向办公桌上散落一片的文件,他头疼道:“这些都是什么,又接案子了?”
贺赟点头:“一个商标权纠纷,不是什么大案子,但多看些资料总是好的,怕万一出了什么岔子,给委托人造成损失唔……”
贺赟突然呻吟出声,他瞬间跪直身体,双腿开立,边煦的脚就横在他胯间,鞋尖正抵着他的下身顶弄。快感徐徐袭来,贺赟想要瘫软在地,但他不能忘记他和边煦此时身处何地。
外面走来走去的同事很有可能下一秒就撞破这场活春宫。
“主人,您……求您停下……”
“我看贺老师太累了,帮您放松放松。”边煦笑得一脸人畜无害,“贺老师这是不打算领情了?”
“不……”
贺赟当然不能这么回答,他背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握在一起。他被快感激得不自觉弓下身子,却又得到边煦的命令,不得不撑起身体,将已经鼓成一团的下身送到边煦面前。
正当这场静谧的调教进行到高潮之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贺赟一下子慌了神,他真的不想被同事看到他这副样子,慌乱之中正好瞧见办公桌下空间足够,他直接钻到了里面,让坐在椅子上的边煦替自己应付门外的人。
没等边煦反应,敲门的人就直接压下门把手走了进来,猝不及防和端坐在桌前的边煦打了个照面。
来者是贺赟手底下新来的一个实习生,旁边大学的应届生,一个长得奶里奶气的小男孩。
两人目光交错的一瞬间,边煦玩味地挑了挑眉,问:“有事吗?”
“你是谁?”小男孩后退一步看了一眼办公室门上的标牌,疑惑道,“老师去哪了?”
“老师?”边煦眉毛挑得更高,他顺势问下去,“你说贺赟?”
“是啊。”小男孩毫无防备地点头,“老师让我整理的资料我整理好了,他不在吗?”
“他……”边煦正要说话,就叫裤腿被人猛地拽了一下。他向下瞟了一眼,发现他的贺老师正抱着他的脚腕,做出一副祈求的表情,边煦只好临时改了措辞,说,“他刚出去了,你把资料给我就行了。”
边煦的眼神实在吓人,小男孩只好唯唯诺诺地照做,放下资料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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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又只剩下边煦和贺赟两个人,边煦将椅子往后挪了挪,他看着蜷缩在桌下的贺赟,笑道:“人都走了,贺老师您也该出来了吧?”
贺赟哪里能听不出来,边煦故意在“老师”二字加重了语气。
他默默起身,没等边煦逼问就乖乖解释:“他是新来的实习生,因为主要是我在带他,所以他叫我‘老师’……”
“哦……”边煦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见贺赟还一直蜷缩在桌底,他用手抓住贺赟的领带将人猛地一拽,贺赟直接扑在了他身上。
边煦钳住贺赟的下巴,强迫人抬头直视自己:“他叫您老师,我也叫您老师,所以在贺老师这里,我们是一样的,是吗?”
边煦又吃醋了。
不但因为一个称呼乱吃飞醋,还能无理取闹到这种程度。
贺赟立刻否认:“不是!”
“他只是实习生。”贺赟解释道,“您是我的主人,不一样的。”
“那他为什么叫您‘老师’?”边煦又问。
贺赟:“……”
问题绕了一大圈又绕回原地,贺赟彻底无奈。
他只好向后撤了些许,俯身吻上贺赟的鞋尖:“对不起,主人,我一会儿就告诉他让他改,只有您可以叫我‘老师’,可以吗?”
“哼。”边煦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贺赟明白边煦这就算是被哄顺毛了,他又乖乖凑到面前,道:“让您生气了,请您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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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的项目很简单。
边煦过来之前特意回家里取了一对银质的乳夹,现在那对乳夹正隔着衬衫夹在贺赟乳头上,而他的身后,还塞着一个由边煦控制开关的跳蛋。
办公椅被边煦霸占,贺赟只能戴着这些道具跪在地上整理资料,时不时还要忍受来自边煦的挑逗和搓磨。跳蛋带来的快感像小虫儿似的一点点蚕食着贺赟的神智,下身在西裤里鼓成一团,每当他快要被快感蚕食殆尽时,边煦就会毫不留情地在他下身踢上一脚。
痛感只能暂时让贺赟的性器软下去,但快感却依旧支配着他的神思。最后一篇资料看完的时候,贺赟已经憋出了满额头的冷汗。
贺他把资料扔到一边,踉跄地膝行到边煦脚边,用额头抵着边煦的鞋尖,小声求饶:“主人……求您……停下……”
边煦将贺赟额头上的汗珠抹掉,明知故问道:“停下什么?”
“跳蛋唔……”贺赟拧着眉头呻吟,“太快了……主人……我知道错了……”
“跳蛋很快吗?”边煦早已把跳蛋的频率开到了最大,见贺赟满脸欲罢不能的表情他还朝贺赟下身踢了一脚,“贺老师不是很爽吗?”
“唔……不如主人的爽……”贺赟半个身子都靠在边煦的腿上,双手紧紧抓着边煦的大腿,“求您。”
贺赟一点也不意外,边煦会从善如流地将跳蛋关闭。因为他明白,边煦暂时放过他的意思就是还有更加严苛的惩罚在后面等着他。
果不其然,边煦将椅子往后滑了些许,手指勾住两颗乳夹中间连接的银链,他没给贺赟任何反应和犹豫的机会,生生将两只乳夹一起拽下。
乳夹夹了这么长时间,贺赟原本已经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但边煦这样一弄,痛感像是从他每一个毛孔处涌入一般,疼得他几乎说不出话。
只是生硬地卸了乳夹还不算,边煦还往后滑动椅子,一边滑一边拽着贺赟的领带,命令贺赟顺着他的力度往前爬。
“贺老师,叫。”边煦突然发出命令。
在两人之间的主奴关系中,边煦从未给贺赟定义过宠物身份,虽然也有过牵引等类似的训练,但命令贺赟叫出声这还是第一次。
贺赟又不能不遵守边煦的命令,只好学了几声狗叫:“汪汪。”
只是贺赟万万没想到这是边煦给他挖的一个坑,他就这样掉了进去。
边煦将椅子滑到贺赟面前,用手掌轻轻抽了贺赟两个耳光,问:“贺老师为什么要学狗叫?贺老师是我的狗吗?”
贺赟登时噤声,垂着脑袋小心翼翼道:“对不起主人,我是您的奴隶。”
“回答问题。”边煦继续逼问,“您,是我的狗吗?”
“……”贺赟无奈地抿了抿嘴唇,“主人说是便是,主人说不是便不是。”
这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回答,但在边煦面前却没有任何用处。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贺赟趴到上面。
贺赟照做。
“当然不是。”边煦说,“贺老师是我的兔子,那种蹦蹦跳跳的, 尾巴很短的小兔子。”
“三十掌。”边煦说完便落下一掌,“作为贺老师叫错的惩罚。”
“是。”贺赟认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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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办公室腻乎到快下班才结束。
贺赟屁股肿得坐都没法坐,只能站在桌旁把资料整理好,到了下班时间才和边煦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
“屁股还疼吗?”边煦坐在驾驶室上,通过车前镜看了跪趴在后座的贺赟一眼。
贺赟摇头:“没什么感觉,就是坐不下。”
“回去我帮您上药。”边煦说着踩下了油门。
“好,谢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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