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本川,生日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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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本川推开小别墅的房门,房间里一盏亮灯也没有,他踏入了纯熟的黑暗。
意大利手工制的小羊皮鞋踩上柔软的长毛地毯,林本川有些瑟缩地左右打量,他没有夜盲症,但光线实在太暗,关上门,积雪映的月光进不来,林本川什么也看不见。
林本川其实很有些怕黑,“林季子”还不存在的那段日子里,林本川一个独旅异国的亚洲小孩,常被张扬跋扈脏金色长发蓄短须的德国男生合力关进不透光的衣帽柜,又或是头上被盖上带着臭汗的衣物,视野全黑地蜷在地上无力又狼狈地躲避同学的拳脚。
林季子知道他怕黑,知道他胆小,怕一切可怕的东西,怕痛、怕血、怕雷鸣、怕虫蛇、最怕林季子不理他……林季子什么都知道。
去年的今天,林本川过十七岁生日。林季子陪他看电影,关掉灯,室内黑漆漆,只有投影仪打在屏幕上的一束光亮。林季子把他抱在怀里,两人窝在宽大的沙发上一起看一部血浆满溢的b级片,林本川害怕得发抖,持着血刃的行凶者挥动切割死生的权柄,在被害人喷射的血液和哀嚎中,林本川小声地尖叫:“杰德,杰德。”林季子一手撑他的眼皮,强迫他看,一手伸到林本川裤子里搓揉他害怕得软掉的小东西:“不喜欢?还要不要看。”
回答这种问题从来不需要思考,林本川果断地点了头,说喜欢,要看。
只要是和林季子一起,无论什么事他都是喜欢的,连惊恐都是快乐的。
今天是林本川十八岁生日,父亲林关中在国内忙,走不开,就委托了几位商场上的老朋友来林本川的生日宴上镇场,先是按国内习俗置了席宴,撤席后,豪车鱼贯而入,载着尚未尽兴的客人们前往舞会场地,继续快乐的夜晚。
“哥,我陪你过生日还不够?”林季子穿着黑色燕尾服,打量着身着白西装的寿星林本川,寿星胸口的真丝口袋巾是林季子的手笔。
林本川挂掉和林关中的电话,垂下绵羊一样细密的眼睫,想了想,马上抬起脸目不转睛地看向他的杰德,很自然地提议:“够的,我们可以现在去剧院看《Rebecca》,杰德。”
“小川,你可真任性。”
林季子被他的回答取悦,得意地托着香槟杯向热闹的舞池投去蔑视而怜悯的眼光:“不了,小川。”
“我在家等你。”
林家讲究长幼尊卑,林季子没有父亲看管,没大没小,喜欢乱喊,面对林本川,林季子偶尔喊哥,大多时候连名带姓地叫林本川,或是叫小川,特殊情况喊schatz,叫他宝贝心肝,这种时候多半是在床上。而林季子干他干得真正快活了,捉了他的腰飞快地挺胯,硬邦邦的老二在林本川的后洞里进出的时候,反倒又开始喜欢拖着长长的尾音用中文一声声地喊他“哥”。
“小川,怎么不开灯。”黑暗里,林本川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他顿时像入圈的羊羔那样在林季子的臂弯里放松下来。
“生日快乐,小川。”林季子牵着他的手,两兄弟在黑暗中一路走到厨房,林季子这才打开灯,久违的光线十分刺眼,林本川强睁着眼睛,很快有了泪意。冷白的灯光下,一个叮当猫造型的生日蛋糕摆在灶台旁,看上去完全是最多国小五年生才会喜欢的幼稚款式。
可是林本川就是喜欢极了,他在林季子为他唱的生日快乐歌里吹灭十八根蜡烛,许下了和去年一样的简单又奢侈的愿望。
蓝白色的叮当猫切开,露出粉红色的打了草莓酱的奶油,林本川只象征性地吃了一点,剩下的部分就被林季子恶作剧似的全部抹在他身上了。西装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落了一地,德国的冬天威力十足,林季子为给他“惊喜”,早早关掉了地热,现在骤然重新打开供暖,温度还没能立马回升。
林本川打着寒颤赤裸着上身蜷在林季子怀里,他的胸膛上满是奶油,林季子脸上斜飞着几道失误沾上的奶油痕迹,看起来有点滑稽,但是手上的动作没有怠慢,他像一个老道的蛋糕师傅那样用蛋糕刀把奶油在林本川身上抹匀。
“哥,脸怎么红了。”
“喜欢你。”林本川没来头地回答。
“喝多了?林本川。”林季子放下蛋糕,摇头微笑着解开林本川的皮带,把哥哥的一双白净的长腿从裤管里打捞出来,林季子笑着用这条同样从意大利采买的皮带从背后栓紧了林本川反剪的双手。
“果然,喝多了,林本川。”林季子把林本川安置在沙发上,哼着小调,声音变远又变近,他去地下酒窖取来红酒,斟了满满一杯,“但你还不够醉,林本川,你还要不要喝。”
林本川抬起脸,眨着眼睛看林季子,轻轻说:“Ja.”
林季子于是掰开他的嘴,倾斜酒杯,泛着美妙波光的酒液滑进林本川的口腔,刺激得他玫瑰色的口唇和软舌变得更加红艳迷人,林本川喉结上下滑动,嘴巴翕张,被动地吞咽着口中的酒液。偶尔因为红酒呛入气管而发出几声咳嗽,但缓过来后又被林季子掰起头灌酒。
两瓶红酒下肚,再加上先前受了寒,林本川的皮肤染上一种鲜活的粉色,林季子看他可怜,终于收手,林本川不再被弟弟卡着下颚灌酒,失去支点倒在沙发上。
“真醉了?”林季子舔他发热的皮肤,舔到甜腻的奶油,嘬了嘬林本川粉色的乳头,他的乳晕小小的,一张口就能全部含住,“林本川,你奶子是甜的,你知道吗?你怎么吃得浑身都是奶油?你还是小孩子吗?”林季子恶人先告状。
“Ja……ja.”林本川大着舌头回答“是”,听起来很像学语的幼儿尝试性的“呀”音。林季子喜欢的都是好的,林季子要说的都是对的,林季子要做的都是林本川喜欢的,面对林季子,林本川没有“nein”,只有“ja”。
林季子欣赏他迷糊的样子,解开自己的皮带,松开扣子,追问:“想要我干你?哥?今天你最大,你是寿星,我会干你干得你很舒服,干到你哭,射精,射尿,把你干晕了,干到你第二天起不来。大家都会好奇,会问‘诶,过完生日,林公子怎么不见了。’想要我干你吗?哥,只要你想。”
说到“林公子怎么不见了”,林季子还十分惟妙惟肖地做了一个惊讶的表情,表情很快收敛,他把林本川胸腹上的奶油抹到腿上,抹到林本川翘起来的小玩意儿上,很婊气地抱怨:“到处都是奶油,好脏。”
“ja.”
“林本川,你好脏,我不想干你了。”
“……”
“怎么办,林本川,我不想干你了,可是我的老二还硬着。”林季子看上去的确相当苦恼。
醉醺醺的林本川背着手直起身,和弟弟一起苦恼起来,他尝试着用牙齿叼着松开林季子的裤子拉链,西裤顺着标直的长腿滑落到地上。白色的三角内裤里包裹着林季子分量十足的老二,林本川先是试探着把热腾腾的脸贴在上面,而后开始陶醉地用鼻子嗅闻,肉欲的腥气激起了他品尝的欲望,林本川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尝林季子的老二,尝那根会让他快活,会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
“醉猫。”林季子笑骂一声,自己脱下内裤,把老二喂进林本川嘴里,林本川缩着口腔吮他的老二,真是像吃奶,小孩离了奶活不了,林本川离了他的老二活不了。
林季子狠肏了两下林本川的嘴,就退出来,扯过套子戴上,问:“寿星,要我怎么干你。”
“ja……杰德。”林本川手被皮带勒得发紫,他浑然不觉地翻过身,把漂亮的背脊展示给林季子看,颇有暗示意味地扭动屁股,是那种自以为放荡实际上完全不够看的风格。不过,皮带确实限制了林本川的发挥,如果不是皮带绑了他的手,他这时应该已经自己掰开臀瓣,尝试着用手指打开后口了。
“杰德,来,来。”林本川摇着臀,小声催促,“我要……你的生殖器……插进我的肛门。”林本川像一个外科医生那样冷静地说出要求,自己的家伙不冷静地翘得老高。他今天过生日,杰德早早走掉,说要在家等他,林本川从舞会溜走,急忙忙赶回家里,林季子却嫌他浑身奶油,嫌他脏,不肯干他。林本川委屈得小舌音都懒懒吞掉。
林季子挂上一副志得意满的笑,把意识模糊的林本川翻回正面,贴着他满是奶油的胸膛,欣赏着林本川吃痛又陶醉的神情,缓缓地把老二塞进了林本川原本紧闭的后口。
“生日快乐,哥。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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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到底有没有人看呀(遥指屏幕外)
只涨浏览也太过分了吧
我要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