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暑气盛,赵寻幽嫌热,恨不得脱光了打赤条睡。赵熠便叫丫鬟青兰将那件红色虎纹肚兜拿来了。
这抹胸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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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暑气盛,赵寻幽嫌热,恨不得脱光了打赤条睡。赵熠便叫丫鬟青兰将那件红色虎纹肚兜拿来了。
这抹胸本是女子与小孩儿才穿的,女子为遮羞,孩童怕着凉。赵熠便是顾忌夜里寒气重,担心赵寻幽肚子受凉。
赵寻幽张开手臂,赵熠替他把肚兜穿上,在颈后与腰部系上布带,如此一来小腹就全被遮住。
那丝绸面料上用金线绣着虎头,可衬在赵寻幽身上非但不见威猛之意,倒显得有几分可爱。赵熠唇边略扬起弧度。
赵寻幽低头看了看那肚兜,嫌弃道:“以后不要这大虫了。”
“为何。”
“这是小孩儿用的,幽儿长大了。”
赵熠问他:“幽儿不是小孩儿,为何还与爹爹睡。”
赵寻幽脸上一红,讲不出话了,愤愤地盯着胸口那呆笨的虎头暗骂自己蠢笨。心想着这下可好,一辈子都得穿着大虫当小孩儿了。边又琢磨着,得赶紧想法子让爹爹忘了这事才好。
见赵熠仍穿着衷里衣,赵寻幽心里忽地一动。毕恭毕敬的跪到男人身前,双手伸到他腰间,低眉顺眼道:“幽儿服侍王爷宽衣。”
赵熠忍不住发笑,只当他先前还未尽兴,倒也配合地点了点头。
赵寻幽向来是被人伺候的,头一回干伺候人的活儿。笨手笨脚扯开赵熠的腰带,顺手便将衣服扔到那雕花木椸架上。
赵熠打趣道:“果真是个半吊子。”
赵寻幽咧嘴一笑,把手伸到他亵裤上。赵熠立刻摁住他手腕,“这处不用。”
赵寻幽只好作罢,目光又移到赵熠赤裸的上身。
赵熠今年三十有四,正当壮年。虽说平日忙于处理政务,但自小勤练武,善骑射。先皇还在时就常伴圣驾至别苑狩猎,没少经受风吹日晒,自是练就了一身精壮的体魄。
赵寻幽好奇地盯着赵熠的身体,一边伸手触碰他的胸肌,面上随之浮现出诧异的神情。而后掌心缓缓下移,屏息抚摸着八块结实的腹肌,笑着望向赵熠,“王爷好硬啊……”
赵熠握住赵寻幽的手腕,低声呵斥:“好大的胆,本王的身体也敢碰。”
“哼。”
隐隐察觉小腹生出一股热气,赵熠动了动喉结,正色道:“幽儿,够了。”
赵寻幽并不理会。因好奇起了兴致,不停抚摸赵熠坚实的小腹,一面按揉着自己的肚皮。心中惊讶为何爹爹与他完全不同。
赵寻幽自小体弱,赵熠不曾教他习武骑射,只让他专于琴棋书画。几年前赵熠带赵寻幽骑过一回马,他大腿内侧就被磨得破皮出血,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赵寻幽一身细皮嫩肉养得金贵,自然不可同赵熠相提并论。
赵寻幽像是发现了多么了不得的事,握着赵熠的手放到自己小腹,献宝似的说道:“王爷摸摸,幽儿软软的。”
赵熠冷言拒绝道:“不必了。”
赵寻幽见赵熠沉着脸,心里涌上一股委屈。执意拉过赵熠的手在肚兜上磨蹭,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几乎快要哭给他看,“摸摸,王爷摸摸……”
赵熠没了法子,只好在他肚兜贴住的地方抚了几下。赵寻幽才又笑了起来,大方掀开肚兜下摆给他摸。
赵寻幽的皮肤白嫩光滑,平坦的腹部更是又软又嫩。赵熠的掌心紧贴他小腹,一手圈住他的细腰,轻轻抚摸着。
“嗯……好舒服……”
因常年握剑持弓的,赵熠的手指布满茧子皮肤粗糙。被那双温暖的大手一碰,赵寻幽的身子便开始发颤,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只能无力地靠在赵熠怀里,呼吸也越发急促。
赵熠鬼使神差的不停揉按着嫩肉,指腹掠过肚脐,赵寻幽突然颤栗着呻吟一声,“啊……王爷……”
赵熠幽深的双眼略有些空洞,哑着嗓子唤他:“幽儿……”
“嗯……幽儿舒服……”
赵寻幽愉悦地笑着,双臂搂住赵熠的脖子。顾自躺到赵熠身下,将肚兜下摆高高卷起。
赵熠直直望着赵寻幽的脸,抚摸的动作比起先前似乎添了些别的意味,顺着小腹一路往上,触碰到微小的凸起时,手指将其捻住轻轻揉搓。
“嗯啊……”
伴随着拔高的呻吟,赵寻幽浑身都抽搐了一下,亵裤也被顶起了帐篷。赵寻幽觉得身体里燃起了一团火,自己的小花里面痒痒的,却不知该如何止痒。只能无助地磨蹭着双腿,双眸含春望着赵熠,希望他能更用力摸摸自己。
“摸摸幽儿……好爹爹……哈啊……王爷爹爹……”
赵熠被这声爹爹惊醒,才发觉自己竟干着这等荒唐事。顿时面色铁青,立马起身,从赵寻幽身上收回手。
赵寻幽见赵熠不摸自己了,从床上爬起来摇了摇手男人手臂,嗓音仍带几分未褪的媚意,“王爷,幽儿还要。”
“够了。”赵熠将人推开,冷声命令道:“往后不可胡乱称呼本王。”
“唔,幽儿知道了。”
赵寻幽见赵熠动怒了,便不敢再耍性子,乖乖的躺回床上。伸手摸了摸方才被赵熠碰过的地方,才发现自己两颗小豆豆都被捏肿了。
真是个坏爹爹!赵寻幽愤愤的想着,却忘了先前舒服到快哭泣的人是谁。
赵寻幽身下的阳物还硬邦邦的,却不敢去问赵熠这是为何。只想着赵熠也常这样,便也不那么担忧了。
好在天气炎热,赵寻幽没像以往那样,挤到赵熠怀里非要他抱着,仅仅搭了只手在他胸口。
赵寻幽是一夜好梦,赵熠却因燥热异常,整晚都无法安睡。天刚亮便起身去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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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赵寻幽都乖得很,知晓赵熠事务繁多,不敢每日都去磨他。
赵寻幽心中的小算盘打得精,深知若是每天去书房打搅,赵熠定会心烦动怒。便准备先安分几天,在几位先生面前好好表现。让赵熠觉得他很乖了,再去他面前撒撒娇,说想和爹爹睡。
如此一来便,赵熠定会心软答应,如同前几日那般。
先生前一天布置的课业是以荷月为题,让赵寻幽作首七言绝句。
赵寻幽天资聪颖,又有心想得到赵熠的肯定。字斟句酌思索整夜才完成诗作,先生捋着胡须连说了三回后生可畏。
当赵寻幽捧着得意之作到书房时,却听管家说王爷今晚需通宵达旦批阅公文,早早就去别院了。
听闻这话赵寻幽便已知晓,今晚怕是见不到爹爹了。
毕竟从小到大,赵寻幽已经习惯了一件事——赵熠每隔几日便格外忙碌,或是同某个将军王爷彻夜商议要事,或是独居别院通宵处理政务。
赵寻幽慢慢长大,逐渐察觉到每逢此时,便是自己房门前守卫最严的日子,但他也不曾细思其中缘故。
赵寻幽沮丧地叹了声气,只好乖乖回房了。
今夜,赵熠的两个贴身侍卫江陵与江逸都在房门口守着,小王爷哪儿都不准去。
赵寻幽没办法溜出去找赵熠。便将那首诗放在枕边,躺在床榻辗转难眠,心想着明日定要一起床就拿给爹爹看。
以往倒还能忍着,可今晚不知怎的。脑子里总有一个念头在叫嚣,想要马上就见到爹爹!
赵寻幽侧身望着窗台,透过敞开的窗扉能看到天边的月亮。
月亮……窗扉……
赵寻幽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突然想到了法子——虽说门口有侍卫守着,但窗外没有呀。
他胡乱披上外衣,没法叫人给他系上腰带,只好胡乱系上塞进里衣。怀里揣着首新诗,偷摸着从窗口溜出去了。
偶尔有一列侍卫照例巡夜,赵寻幽一路提心吊胆躲躲藏藏,总算摸到了偏殿。也多亏赵熠把江陵江逸和大半侍卫调到正殿,这处倒显得空旷。
夜晚犹为寂静,可越是接近别院,赵寻幽便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叫喊,断断续续起伏不定。
“哈啊……王爷……啊……不行了……”
赵寻幽细细听着,才发觉那分明是从睡房内传来的。蹑手蹑脚的走近,他料定那是女人的声音!
爹爹不是在处理公务吗?这么晚了,为何会有女人在他房里?
赵寻幽愤怒不解,小心翼翼捅破窗纸,透过小孔往房内一看,顿时因震惊屏住了呼吸。
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坐在男人腰间,被他顶弄地花枝乱颤,高耸的两团随之起伏。男人一手握住她纤盈细腰,一手粗暴揉弄着雪白的酥胸。
“呃啊……奴家受不住了……太深了……嗯啊……王爷……饶了奴家罢……”
女子不断哭着喊叫,那声音听来似乎无比的痛苦,又似乎含着莫大的欢愉。
而让那女子如此失态的男人,赵寻幽定睛一看,正是他的爹爹赵熠!
赵寻幽突然明白了,原来这些年爹爹一直在骗他。骗他忙着处理公务,派人守在他门前不让他发现,都是为了同女子做出这样的事情。
此时的赵熠与赵寻幽印象中淡漠克制的男人完全不同。若不是今晚偷偷溜出来,他或许永远也见不到爹爹这样的一面。
明明该生气的,该进去赶走那个女人,质问爹爹为何要骗他的。
可赵寻幽像被定住了似的。直勾勾地望着赵熠,看他迅速的挺腰,低沉的喘息,眼中是赤裸肆掠的欲望,下颌的汗滴淌过喉结滑过胸肌……
赵寻幽看得越发激动,呼吸也越来越急,突然身子一哆嗦,他只觉下腹一紧,裤裆里面传来凉凉的感觉。
赵熠察觉门外的动静,突然停下动作,“谁。”
赵寻幽心里一惊,手中写有新诗的纸张也掉落在地,湿着裤子落荒而逃。
赵熠起身披上外衣,却见门外空无一人,只遗落了一张硬黄纸。
赵熠将它拾起,上面写着一首七绝诗,俊逸洒脱的字体赵熠再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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