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处于昏迷状态,赵寻幽的面色也能显出他此刻的痛苦不安。众人只见如雨的汗珠将他衣衫浸湿,但另有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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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处于昏迷状态,赵寻幽的面色也能显出他此刻的痛苦不安。众人只见如雨的汗珠将他衣衫浸湿,但另有一处异状只有赵熠知晓,便是他腿心处的布料一片湿濡。
赵熠当即派人将医术高明的老太医陈启从宫中请来。
陈启微阖双眼,凝聚心神替赵寻幽把脉,眉心的褶皱也越发紧密。
青兰已换了好几块湿毛巾,赵寻幽的体热仍不见退。见那陈太医一脸苦相始终不吭声,心急火燎却又不敢催促。
赵熠也有些不耐,冷声询问道:“幽儿始终高热不退,陈太医可有对策?”
片刻。陈启缓缓睁眼,望了眼周遭的几个丫鬟。赵熠立刻下令:“出去。”
“是。”
众人皆行礼退下,唯有青兰还眼巴巴地立在原处。
“青兰,你也下去。”
青兰担忧地望了几眼赵寻幽,又不敢违抗王爷的命令,只能不情不愿地出了房间。
直到房内再无他人,陈启才将病情告之赵熠:“小王爷生性体虚。若情绪长久郁结,则极易气滞血瘀。老朽以为小王爷已怀有心结多时,加之当下受了刺激急火攻心,这才突发晕厥。老朽开了几个方子与食谱,只需按此调养,且再不受刺激,便无大碍。”
赵熠微微颔首,依旧冷眼望着陈启,面上并无半分释然。
陈启面色凝重了几分,才又压低了嗓子:“此外……小王爷高热不退,是遭歹人下了春药。此物药性极强,小王爷身子又虚弱,倘若不赶紧解除药性,只怕……”
赵熠只问:“如何能解?”
陈启婉言相告:“既是催淫药,使人生出欲火。唯有将其平息,方能解除药性。”
“有无他法?”
“别无他法。”
赵寻幽仿佛淌了水一般浑身湿透,口中含糊地呓语着,发烫的脸颊染着不寻常的红。赵熠沉默地望着他,不发一语。
陈启见状不便多留,垂首俯身道:“老臣告退。”而后背上药箱迅速离开。
片刻,赵熠唤江陵进屋,吩咐道:“没有本王的命令,自即刻起任何人不得踏入正殿。”
“是。”
赵熠顿了顿,对江陵道:“方才太医告诉本王,小王爷遭人下了药。”
江陵面露诧异:“怎会——”
“天亮以前,本王要知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记住,此事不可泄露半分。”
“卑职明白!”
江陵一走,屋内便只剩他父子二人。
赵寻幽左侧脸颊仍旧红肿不堪。赵熠正欲触碰,却又怕把他弄疼了,收回了手。
他的幽儿向来是最怕痛,也最怕惹他生气的。从小到大,每回见他变脸便乖乖叫爹爹求饶,他向来是连严厉些责骂都不忍心的。今日见幽儿同那小倌儿如此亲密,他可当真是气糊涂了。
赵熠轻柔地抚过他脸颊,双手略有些发颤,逐渐下移至胸口。阖眼片刻才又睁开,将赵寻幽汗湿的衣物解下。
白皙的身躯泛着水光,那幽香比起平日更要浓郁几分。腿间的阳茎处于勃起状态,后方的嫩穴还在不停地渗出淫液。赵熠试着探入一根指节,毫无阻挠便将整根手指插入,当即被那紧致的媚肉死死吸住。
“嗯……”
赵寻幽睫毛微颤,双颊泛着红潮。从喉间发出声低吟,小穴无意识地收缩,仿佛无声渴求着男人的疼爱。
赵熠有一瞬间的失神,心中忽地生出那么个理所当然的念头——这是他赵熠的幽儿,自然应当由他来疼爱。
赵熠俯身将赵寻幽压至身下。深深地吻住赵寻幽的唇,伸出火热的舌头在他口中横行肆虐,贪婪地品尝甘甜温热的津液。
赵寻幽的意识迷乱不清,循着本能将男人紧紧抱住。喘息着吸吮他的唇舌,迫切地吞咽他的口液。仿佛口干舌燥之际,有人往他嘴里输送甘泉,帮他浇灭体内的邪火。
赵熠掏出狰狞的性器,握住茎身循着穴口磨蹭一阵。而后猛一挺腰,将粗大的阳物捅入赵寻幽体内。
“啊!”
赵寻幽发出一声呜咽,身体重重地颤栗,眼角漫出了泪水。不知是痛苦或愉悦,四肢反将赵熠缠得更紧,迷乱地向他索吻。
“嗯……嗯……”
赵熠温柔地吻去他的泪水及汗液,一手抚慰前方的性器,在赵寻幽体内缓慢的律动。直至赵寻幽前后都泄出精华才从中退离。
经过一番缠绵,两人都像从水中捞出一般。赵熠将赵寻幽揽在怀里,不时用额头探一探体温,直至确认他的体热消退,神色安稳。方命人烧了些热水倒入浴桶,换上新的锦被与床单。
赵熠亲自替赵寻幽沐浴洗身,将人抱回床上,又嘱咐青兰好生照看小王爷方才离去。
此时天边已逐渐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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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熠将赵寻幽抱进房间之后便一直没出来过。也不曾发话如何处置这小倌儿,只先前下令将他带回府上。
本想随便把人丢进间柴房,但江逸见他奄奄一息只剩半条命,心想王爷既没有当场杀了他,想来暂且得保住这小倌儿的性命,若出了岔子怕是他也要遭殃。
“真是麻烦。”
江逸只好先将人安置在自己房内。
去找大夫来治似乎不妥,好在对于习武之人受伤是常事,处理外伤这活儿对江逸而言不在话下。
江逸房内备有金疮药和包扎用的布条。他差人打了盆水,准备将含幽伤口周围清理干净。见那白皙的脖颈落下指印,看着那样纤细脆弱。心道这小倌儿倒是命大,竟没被王爷拧断脖子。
随手拨开披散在脸颊凌乱的发丝,那副面容即便没有血色也藏不住惊艳,额头狰狞的伤口更将其衬得楚楚可怜。
江逸心中乱了一拍,匆忙地别过眼去。心道不过是个出卖色相的小倌儿,根本不值他多看两眼。
而后用巾子粗鲁地擦拭一番,听见含幽迷糊不清地皱眉叫痛,动作才放柔几分。在他额上撒了些药粉,用布条包扎起来。
几番捣乱几乎将含幽从昏迷中疼醒,他艰难地开口,嗓音微弱而嘶哑,“水……水……”
江逸将人扶起来,倒了杯水递到他手中。含幽迫切地咽下,不太明显的喉结迅速滑动,水渍从嘴角滴落,顺着锁骨消失在衣内。
江逸看得有些愣神。
或是喝得太猛,含幽一面擦去水渍,稍显急促地喘息着,脸色却比先前红润了几分。哑声问他:“这是何处?”
“王爷府。”
含幽抿了抿唇,无需多问便明白了事情的缘由。摸了摸额上的布条,而后垂眸看了一眼,脸上倒还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江逸的目光从他脸上移开。心道这小倌儿落入这般境地,竟还笑得出来。皱眉问道:“你笑什么?”
含幽抬眸望着江逸,娇声问他,“这是你的衣服?”
江逸面颊微红,冷哼一声道:“你若想光着身子,脱下来便是。”
“哥哥若想看,我脱下便是了。”
含幽意味深长的笑道,一面抬手覆上江逸胸口,暧昧的抚摸着。
“做什么!”
江逸匆忙将他的手拍开,脸上更红了些。含幽摸一摸被打的手背,委屈嗔怪道:“哥哥好凶啊。”
江逸这二十多年只与刀剑为伴,为人老实拘谨,哪里招架得住含幽这几声甜出蜜来的哥哥。立刻起身离他远些,沉声叮嘱道:“王爷正在气头上,不知何时处置你。我给你找间空房,总之你先别露面。”
含幽顾自躺到江逸床上,侧身抱着他枕头,娇声哼哼道:“我才不管,我就要睡在此处。”
“这是我的房间!”
“反正含幽不走。哥哥若不愿,将我丢出去便是了。”
“你——!”江逸不曾见过如此无赖之人,捏了捏拳头又松开,咬牙道:“随你!”而后便要转身离开。
“呃……哥哥……”
身后突然传来含幽虚弱的呻吟,江逸立刻坐到床边,问道:“你怎么了?”
含幽没忍住,突然嗬嗬地笑出了声。江逸见他玩弄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咬牙低骂他一句:“轻浮!”
含幽亲昵地搂住江逸的脖子,刻意打趣:“哥哥如此在意含幽,莫不是喜欢我?”
江逸心中一惊,猛地将他推开,脱口而出道:“我江逸怎会喜欢一个被人肏烂的货色!”
含幽脸上的笑容消去了一瞬,转眼便又恢复如常,不以为意地说道:“不喜欢就不喜欢嘛,那么凶做什么……”
而后背对着江逸躺下,再没有开口过。
江逸说完便有些后悔,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说出那种话来。却又不好同含幽道歉。
只望着含幽的背影道:“我有事要做,你……你先休息。”
含幽轻轻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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