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丝洞里开宴席,很多很多人,伞花羊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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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额头的蜘蛛正在进食,矫健的步足踩住猎物鳞翅,狰狞的螯牙扎入它的背部。可怜的昆虫奋力挣扎,从初时几乎将蜘蛛顶翻,到后来丧失气力萎靡不振。胜利者叼起失败者的躯体,沿墙缝爬上天花板,高高在上地耀武扬威,几片轻薄透亮的碎屑从它嘴边飘下,落在暗红色的长绒地毯上,呈现出某种令人心惊的异样。
金衣少女抱紧了双臂,触摸到裸露肌肤上若干细小而冰冷的鸡皮疙瘩。
“这里……怎会有蜘蛛?”
她轻声询问,并未意识到自身颤抖得有多厉害。
浑身银灰色珠光的丽人站在她背后,羽扇似的睫毛略略抬起,向长廊深处投去轻飘飘的一瞥,嘴角勾起一丝别有用心的笑:“这里的蜘蛛都是惑荧的心肝儿肉,她有数不尽的美食佳人享用,岂能让乖儿乖女饿肚子?”
“……玉京姐姐,又在开玩笑了。”
“的确是在开玩笑,惑荧又不是白额蜘蛛。”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藏剑便整个儿拥入蓬莱怀中。后者的双手分别钻进她的袔子和裙缝里,慢条斯理地拔弄其中软肉。这些时她放纵得厉害,身子已然受不得撩拔,不过是被捏几下,腰酥了,腿软了,浑身一阵一阵地发热,唯有胯下打湿了大片,被穿堂风一吹,便觉得凉飕飕的。
“小鸾歌知道吗?”蓬莱舔着她的颈窝道,“蜘蛛啊,其实是有很多种的,很多很多种哟。”
“是……是吗……”
“是的哟,有的会结网,有的不会结网,那会结网的呢,变成一个娇滴滴香喷喷的美人儿,引诱其他美人儿同她快活。谁一不小心陷进去,就会沦为欲望的奴隶,永世不得超生……”
“啊……哈啊……玉京姐姐,别吓我……嗯啊……好痒、嘻嘻嘻……啊、啊……嗯嗯、嗯啊……”
“小鸾歌喜欢姐姐吗?”
“喜欢……啊啊……好喜欢……唔啊……好爽、好厉害……啊啊啊要坏掉了!”
“那小鸾歌喜欢章鱼吗?”
“喜、喜欢……嗯、嗯、什么章鱼?”
章玉京笑了。
“是海里的大——章鱼呀,有八条又粗又长的触手,上面布满软绵绵的吸盘,小鸾歌见过吗?”
走南闯北多年,叶鸾歌确曾见过名为章鱼的动物,当时只觉得怪诞可怖,无论如何生不出喜爱的情绪。然而此刻连绵不绝的亵玩挑逗,又令她无可抑制地绞紧了腿根,内里一痒冷一阵热,渴求更多更深的抚慰。
“……好多的触手呀,可以填满身上每一个洞,让这副身子没完没了地高潮,喷出甜甜的奶水和骚水……小鸾歌吃了姐姐们那么多奶水,也该给姐姐们喂奶了。”
“唔啊……可是,可是我没有……”
“嘻嘻嘻,什么都不用担心哟。姐姐我呀,可会挤奶了~”
“嗯、嗯、……好姐姐,帮我啊……想和你们一、样、呀啊……”
金黄、银灰的衣饰扑籁籁落下,于暗红色绒毯之上,调合出一派旖旎的色调。两具雪艳娇物交缠其中,翻滚出炽盛的欲浪。意乱情迷中,数条绵软无骨的肉须在肢体厮磨中悄然侵入叶鸾歌的身体,充盈、吸附、翻搅,藏剑触电般地抽搐、高潮,浑不知怀中紧抱的是何等妖物。
“……玉京姐姐……嗯啊……姐姐好棒……为什么这样……好爽,好软……呀啊!”
“小鸾歌也很棒哦……很快就能完全融入我们了,嘻嘻嘻……”
迟来的脚步在她们身边停下,上方传来急促的喘息:“玉京,小鸾歌,你们这是……”
“嘻嘻,小鸾歌自己说。”
“……嗯……嗯……玉京姐在帮我……呜啊……挤奶……啊啊要出来了!”
“哇啊,我也要挤嘛,也帮帮我呀!”
“嘻,想要就来呀。”
尤物们在长廊上肆无忌惮地交欢,引诱往来路人加入她们。雪白艳红翻滚绵延,如同春夏群花盛放,酝酿出极致的催情香氛。
有人情致高涨,迫不及待投身肉浪。也有人受了惊吓,夹紧双腿逃之夭夭。
长廊尽处,又一片灯红酒绿。
红黑衣裙的恶人万花坐在席上,一脸意兴阑珊。同来的恶人纯阳并不在她身侧,唯有不着寸缕的女奴,跪伏在她裙下,妖娆地扭着胯,殷勤伺弄那根肿大的雄蕊。恶人万花从后方揪住她的头发,掐住她的阴蒂,用力抽插了几十下,女奴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终于惊叫一声向前卧倒,汩汩而出的体液玷污了红毯,模糊了红与白的界限。
另一名女奴爬到恶人万花膝上,托高双乳将雄蕊夹在中间,俯首舔舐雄蕊前端。恶人万花随手掐了她一把,稀白汁液喷薄而出溅了彼此满身。
另有数名美人横陈席间,为宾客们供应美味佳肴。白瓷肌肤做底,碧绿脆叶为衬,虾子鱼脍、时鲜果蔬铺陈其上,再浇以金黄酒液、粉白酪酥,掺合着人乳的涩香与女人情动时的体液,醺醺然催人迷醉。客人们兴致来了,亦纷纷解衣投怀,共享鱼水之欢。淫声浪语响成一片,便是身为主人的惑荧,亦不能免俗地躺在一群莺莺燕燕怀中,由得她们吸她的奶水,舔她的淫液,甚至坏心眼地将一大块煮熟的猪舌塞进她光溜溜的下体。
“嗳……你们这些……嗯啊……小骚货、小浪蹄子,怎么敢……”
“好姐姐,猪舌头肏得你爽不爽?”
“爽啊,爽死了!回头看我……嗯……怎么收拾你!”
“嘻嘻嘻,就怕姐姐不来呢。姐姐放松些儿,夹断了我可不会取,还得另请大夫呢。”
“无妨,我就是大夫。”恶人万花单手支颐,百无聊赖地开口道。
在一群或全裸或半裸的尤物当中,仍旧维持着衣冠楚楚的人总是格外惹眼。惑荧忍俊不禁,乳液喷薄而出射了对面两位美人儿一脸。她将她俩一左一右夹进怀里喂奶,双腿缠上第三位美人儿的脖子,咯咯娇笑道:“秦观止,死种马……别乱咬啊……嘻嘻……吸得姐姐好爽啊……来我这里……嗯、嗯、哈啊……装什么假清高?”
“我喜欢什么样的,你会不知道?”红黑相间的绣鞋碾过女奴们匍匐的肉体,有一下没一下的,压榨出黄白交错的汁水,恶人万花冷笑,“狼牙军?红衣教?真当我荤素不忌什么都吃?”
“干过了还挑?!”惑荧翻了个白眼,“你喜欢纯阳,有本事……呀啊……去抢温枕鹤……啊啊……抢到了……就是你的……嗳呀……”
谁不知道两位万花此前的争端,无非是隔岸观火看热闹不嫌事大。美人们笑得花枝乱颤,恶人万花并不与她们争辩,打怀里掏出块帕子,擦干净手指不紧不慢地道:“我知道你这里有纯阳,我等得起。”
宴席临近尾声的时候,恶人万花等候的纯阳终于姗姗来迟。那是一位身着破军道袍的女道士,窈窕修长的身段,温柔典雅的面容,不知为何有些惶惑。她一出现在入口处,便落入一个全然陌生的怀抱。恶人万花急不可耐地扒下她那身道袍,爱抚她的身体,吮吸她的汁水。纯阳有些害怕,却又情动地厉害,半推半就地分开双腿盘上她的水蛇腰,让那根粗壮的雄蕊一点一点进入,自觉地扭腰迎合起来。
激情的狭缝间,她小声问她:“……你……唔、你是谁?”
“我叫秦观止,道长你呢?”
“……嗯……嗯……温、温爰……”
“阿爰真美,真甜,我对你一见钟情了。做我的女人,好不好?嗯?”
“……好……嗯……不对……我不认识你……嗯啊……”
“不认识就、这么湿!这么淫荡!真是欠肏的骚货!”
“嗯啊不是的……别这样……啊啊……别弄那里!”
面对纯阳弟子的时候,秦观止总是热情得过了头,尤其这还是彼此之间的第一次。她乐得取悦这名素不相识的女道士,施展浑身解数取悦她,又解开自己的上衣,将两粒肿大的红葡萄轮流喂进她嘴里,葡萄皮薄且多汁,吸出来的蜜水比之惑荧亦不遑多让。起初温爰还有些紧张,到后来完全放松沉浸在欲望中,下面的小嘴小着花妖的雄蕊,上面的小嘴含着花妖的乳果,除却销魂放荡的吟喘,再也吐不出半句话。
怀里的美人越是快活,恶人万花便越是兴致高涨,她舔了舔嘴唇,正准备说些更无耻的情话,不料身下蓦然胀痛,动作也陡然僵住了。
温爰吃了一惊,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撑开泪水模糊的双眼,恰与站在秦观止身后的章玉京打了个照面。
“玉京……你……嗯啊……鸾歌呢?”
蓬莱已经恢复了人形,曼妙有致的身躯赤裸着,只比在长廊时多了把粗长银伞。她握紧她那伞柄,从前往后强行插入恶人万花的雌穴,身上带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势。
“鸾歌快活得很,我是来找阿爰你的,”蓬莱冲纯阳盈盈一笑,对上恶人万花却恶声恶气道,“死种马,你勾引我家阿爰,问过我同意没有?”
“死章鱼,滚出去!阿爰、啊啊……阿爰喜欢跟谁……嗯啊……关你屁事!”
“别人我不管,只有你,姓秦的,休想拐走我的女人。”
“我偏要带走她,你以为你是谁……哈啊……呼、呼……阿爰,告诉她,你喜欢我肏你吗?!”
“……观止……不要……玉京……你们别……呀啊啊……别这样……要坏了呀!”
一对一陡然变作三人行,恶人万花与蓬莱谁也不服谁,谁都想摆脱谁,谁都想击退谁。只苦了处在争夺中心的纯阳,被两股力量交替侵凌,身心撕成两片,忽而飘飘欲仙,忽而癫狂欲死,奶汁淌了满身,淫液浸润了身下大片暗红色绒毯……
此情此景,饶是见多识广的熟女,亦不免生出心惊肉跳之感。
“她们不会把阿爰玩坏吧?”
“阿爰是炉鼎之体,才没那么容易坏。”
“想那些做什么?来呀,继续快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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