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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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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插刀,‌‌‎‍‍女‍‎‍女‍‎生子,三人份的乳汁

-----正文-----

马蹄拉着轮轴飞转,穿行在荒烟枯冢之间。站在乱石堆砌的小山顶向下望,马与车,车与人,都同昆虫一般渺小,仿佛可以随意一脚踩爆浆液。

七八名黑衣人自山顶纵身跃下,各持利刃将马车团团围住。坐在车前的御者抬起头,斗笠阴影下露出一丝嗜血的笑意:“高接远迎,在下不胜荣幸。”

没人与她寒暄,只有锋刃闪烁着寒光,在光天化日之下划出催命一击。双轮马车顿时四分五裂,一道白影从中飞出,振剑挥出百十道蓝光直奔黑衣人而去,打得前锋皮开肉绽遍地哀鸿。几名落在后面的黑衣人当即遁走,御者拦下同伴,态度自若地道:“穷寇莫追,何况你也追不动吧。”

白衣剑客收起剑,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去。御者笑了笑,牵起她的右手哄道:“好啦,前面不远处就是昆仑驿,咱们慢慢走,有我照应着,耽误不了几时。”

那只手神经质地弹了一下,竟没能甩开她。

西昆仑,落雪谷地。以心机深沉著称的恶人指挥等一次在众目睽睽下暴跳如雷。

“废物!都是废物!二十几个人杀不动两个女人,我养你们何用!”

二十名恶人战士跪在雪地上,各个脸上都有青紫,身上还绑着绷带,具体伤势如何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在上位者的视线所无法触及的角落,他们互相交换着眼神,心照不宣地分享彼此的意见。

战士们的头领厚着脸皮为己方辨白:“指挥,那毕竟是温道长,弟兄们不忍下手也是应有之义。”

“够了!”叶珩忿然喝断,美丽的面庞扭曲出狰狞鬼相,她隔着衣袖触摸里面的匕首,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你们不肯动手,我去!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她怎么有脸……”

她翻身上马向长乐坊方向驶去,在距离驿站不远处下马,换回平时那张娇美多情的容颜,甜甜地笑着,迎上自远方归来的情人,尔后,掏出袖内匕首,准确无误地割开情人的喉管。

“贱人!你还有脸回来见我?!去死吧!”

温枕鹤没有立时断气。她仰面倒在雪里,无比惊愕地望着挚爱的情人,张开的嘴发出嘶嘶的破音,一只手费力地抬起,却不能够到哪怕一片衣角。

第二刀扎进她的前胸,大量泡沫状的血液从颈部的裂口涌出,蛆虫似的堆砌、蠕动。叶珩冷笑着拔出匕首,让那血液同时从她胸口涌出。

第三刀被人挡下。叶珩怨毒地瞪着突然出现在温枕鹤身前的温爰,恶意地嘲讽:“怎么?一条欠‎‌肏‌‍‎‎‌的母狗你也要救?你也是条欠‎‌肏‌‍‎‎‌的母狗?”

犹如乱刀的风雪中,温爰的脸冻成了冰。温枕鹤哀求地望着她,目光如泣如诉。温爰冲她点头,抬头对上叶珩淬过剧毒的双眼,无比凝重地开口:

“八年前,袭击温枕鹤并且刺伤你的凌雪阁刺客,是你雇的吗?”

温枕鹤悚然,满眼震惊地瞪着她,又看向叶珩。叶珩身躯一震,旋即大笑,“不错,是我!想不到吗?!”她看向温枕鹤,得意洋洋地解释道,“鹤姐姐就是因为那一刀才爱上我的吧?你真是个贱人!沈秋涵也是那样哄你的吗?随便谁‎‍‍肏‍‌‍‎‎你‌‍‎‌都能让你死心踏地吧?竟然有脸回来,贱人!你这个贱人!”

她骂得兴起,全然没有住口的意思。温枕鹤的胸部剧烈起伏,终于两眼一闭昏死过去。温爰托起她的上半身,徒手捏出一团绿光缓缓推入她体内。绿光中,缕缕藤蔓舒展出宽阔的叶片,将倒在血泊中的女道士温柔地包裹。

“我答应过她,不会让任何人伤你的性命,但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她变回沈秋涵的模样,向叶珩如此宣称。

叶珩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指使下属击杀沈秋涵,可是谁也没有动作。她的得力下属,曾经汇报过温枕鹤与沈秋涵“‍‌奸‌‍‍‌情‎‎‌”的人悄悄向后挪了两步,然后才开口:“叶指挥,你这样对温枕鹤,兄弟们都会寒心。”

“什么意思?!”叶珩无法置信地咆哮,“你们不也看不起她吗!装什么装!”

“是这样,我们看不上温枕鹤犯贱,但更不想做你的下属。”

“齐指挥说得没错,刻薄寡恩之徒不配统领恶人谷!”

越来越多的恶人战士揭下绷带,走到了叶珩的对面。

藤蔓还在生长,在漫天风雪中,结成一只密不透风的巨茧。

濒临死亡的梦境中,越来越多的画面浮出表层。

有垂髫幼童哀哀乞怜:“珩儿只有姐姐你了,求求你带我走,我不想被他们卖掉!”

有豆蔻少女染血微笑:“姐姐没事……就好,珩儿愿……愿为姐姐而死……”

更有如花美眷轻解罗衫:“鹤姐姐,珩儿想要你……”

梦境太过美妙,如果可以,她愿用残破此身,换一辈子的长眠不醒。

“……我不允许!”

凶戾的声音打破梦的恬静。

“敢怀着咱们孩子去死,我就杀了叶珩,把她千刀万剐,剥了皮挂在城头上!不,我要让她生不如死,让她……”

不!不要!不可以!

珩儿!她的珩儿!珩儿啊!

八个月后,赤裸娇艳的女奴从同伴肚皮上爬起来,挺着两团溢出白液的‌‍豪‌‍乳‍‎‌‍,漠然望向房门口大腹便便的女道士。

“你来看我笑话吗?看我变成一条欠‎‌肏‌‍‎‎‌的母狗,就和当初的你一样。”

温枕鹤一手托腰,一手护住腹部,不忍猝睹地闭上眼:“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求了人,她们同意放你走。”

“放我走?!”女奴讥诮道,“在我被种下淫蛊,只能做条母狗的时候?你可真是好心,你想让我变成所有人的‍‍性‌‍‍奴‌‍‎‎‌,所有人的奶妈子吗?!”

涔涔冷汗从温枕鹤的额角沁出。

“对了,你也是‍‍性‌‍‍奴‌‍‎‎‌,你还被妖怪‎‌肏‌‍‎‎‌大了肚子,你也是妖怪!子子孙孙都是妖怪!不知廉耻的妖怪!”

她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叶珩还想再嘲讽几句,可是又是沈秋涵,该死的沈秋涵,杀千刀的沈秋涵,横里冒出来抱起温枕鹤。

“宝贝儿……你要生了,坚持住!”

叶珩如遭雷殛。

沈秋涵怀里的孕妇,有一张令她熟悉无比也憎恨无比的脸。她本该对那张脸再嘲讽几句,可是就在亲眼目睹温枕鹤痛苦姿态的那个瞬间,她的心脏竟然揪紧了,无端感到从未有过的痛苦。

“沈秋涵!”

嫉妒和悔恨令她痛不欲生,为了发泄这痛苦,她选择了另一个对象。

“你以为你赢了吗?!告诉你,温枕鹤是爱我的!哪怕她在你怀里,怀了你的野种,她还是爱我的!”

沈秋涵没有动怒,只漠然地看了她一眼,怀抱温枕鹤离去。

光阴转瞬即逝。再次见到那对不知廉耻的妖怪,是在小妖怪的满月宴上。

浩气盘龙坞据点的副帮主惑荧,将曾名为叶珩的女奴妆饰起来,带到帮会大堂外,推了她一把。

“秋涵和枕鹤邀你吃满月酒,进去吧。”

高踞大堂之上的沈秋涵,怀里抱着新降生的爱女,一脸春风得意俏模样。旁边是刚出月子的温枕鹤,比以前丰腴了不少,气色也颇红润。叶珩进来的时候,她们双双往堂下看了一眼,又回过头去继续说悄悄话。

众人陆续上前道贺,欢声笑语响彻楼宇。与此同时,一股想要砸烂眼前一切的冲动,也在叶珩心中滋生壮大。

婴儿噘起嘴,发出小声的哼哼。在一片善意的哄笑声中,新任母亲们携手退场,留宾客们继续享用酒菜。

没有人会留意一名女奴的悄然离席。

闺房里,母亲们正在给女儿喂奶。新生的小妖怪胃口奇大,吃空温枕鹤两边‍‌‎乳‌‌‍‍‎房‎‍‌‎犹不知足,沈秋涵笑着从爱人怀里接过女儿,从自己的衣襟里掏出一只‍‌‎乳‌‌‍‍‎房‎‍‌‎,塞到女儿嘴里,完了又是一只,才哄得她吃饱喝足,满意入睡。

温枕鹤这才松了口气。

才将女儿放进摇车里,沈秋涵又一把抱住温枕鹤:“累吗?要不要睡一会儿?”

靠在她温软的怀抱里,温枕鹤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你也辛苦了,一起睡吧。”

“宝贝儿真乖,”沈秋涵亲亲她的脸蛋,拉她一道钻进被窝躺好,忽而也叹了口气,“小东西要是也跟你一样乖就好了。”

躺在她怀里的女道士噗嗤一笑。

可不是吗?吃得又多又频,拉得也又多又频,可苦了还在新手期的母亲们。温枕鹤自身奶水不足,沈秋涵便亲自给孩子喂奶,也亏得她是个雌雄同体的花妖,无论让女人怀孕还是亲自怀孕产乳都来得。有时温枕鹤半夜醒来,看见枕边人正在给孩子喂奶换尿布,还会听到她小声哄自己继续睡。

温枕鹤从前没做过母亲,但她见过其他情侣的相处方式,能如沈秋涵这般“亲力亲为”到一定程度的,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何况她们两个的孩子,同沈秋涵一起救过她的命,在她被……时护住了最为要紧的心脉……

至今时今日,再回顾往昔种种,俱恍如隔世。过去的事温枕鹤从不后悔,更不曾后悔过与沈秋涵共度余生的承诺。

她眯了一会儿眼,在听到枕边传来“啊”的一声时迷迷糊糊地问道:“怎么了?”

“又涨奶了,你吸两口。”枕边人回答。

一只又大又软又香的‍‌‎乳‌‌‍‍‎房‎‍‌‎塞到她的嘴边,温枕鹤习惯成自然地吮上去,清甜的汁液汩汩而出,滋润了容易干哑的咽喉,另一只‍‌‎乳‌‌‍‍‎房‎‍‌‎蹭在她脸上,喷了满脸湿滑粘稠。

“抱歉呢,宝贝儿吸得我太爽,忍不住射你一脸,”沈秋涵毫无歉意地笑谑道,声音像在勃发的‎‍‌‍情‌‎‍‎欲‌‍‎‎里浸泡过,炽热得能把人烧穿,“这样吧,你也射我一脸好了。”

双乳一阵过电似的酥麻,是情动时涨奶的感觉,是‍‌‎乳‌‌‍‍‎房‎‍‌‎被充盈,被索取,被吮吸和揉挤的感觉。过去温枕鹤从不知道自己的‍‌‎乳‌‌‍‍‎房‎‍‌‎是如此敏感,直到分娩后,仅仅是玩弄‍‌‎乳‌‌‍‍‎房‎‍‌‎都能令她呻吟,哭叫,‍‍‌高‌‎‎潮‌‎‍‍。

但是还不够,还不够!她的身体得到过太多,仅仅玩弄‍‌‎乳‌‌‍‍‎房‎‍‌‎还远远不够,她本能地向给予者乞怜,以最‌‌‍淫‌‌‎‍浪‎‌‎‍‍的声音和姿态,索取最致命的刺激,一次,两次,三次……周而复始,越积越多,摧毁理智的堤坝,将她抛入无边动荡的欲浪,情不自禁地随波逐流。

从何而起呢?从起初被迫接受,到后来无奈逃避,直到现在,才变成主动迎合索取。

沈秋涵的浑身都在发抖,是兴奋的,更是激动的。她的眼睛发了红,流出欢悦的泪水,花核抵住花核,肉体不知餮足地厮磨,从津液到‍‍‎‌‎爱‌‍液‎‌‌全部交换彻底。是从未有过的至乐,而未来也足以期待。

“宝贝儿,你爱我、爱我吗!?”她迫不及待地问,誓要夺取爱人整个灵魂。

“爱你……啊啊……好爽……爱你啊! ”

这是温枕鹤的告白,或许出自真心,或许迫于‎‍‌‍情‌‎‍‎欲‌‍‎‎,但沈秋涵已经满足。在驯化这只鹤上,她有绝对的自信,这份自信,源自妖物漫长的生命。

“我也爱你,宝贝儿,你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是我的!”

碧纱窗外,红泥墙角,身中蛊毒的叶珩正在‎‍‎自‎‍‌‍‌慰‍‎‌。她的双腿岔开,一竿玉笛在‌‎‍‍‎小‍‎‍‌‎穴‍‌‎‍中‎‌‌抽‍‌‌‍‎插‌‍‎‌‍,纤长手指夹起两只‌‍豪‌‍乳‍‎‌‍,将其中一只送进自己口中。

她也在流泪,她的身上也沾满乳汁,只是没有人来爱她,只得独自对着空气表白:

“我也爱你……唔啊……鹤姐姐……嗯……嗯……鹤姐姐呀……”

她确已知错,但假如时光倒流,结局也许仍会是这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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