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岫要是难过,可不可以给我补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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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梦虽然可以重塑经脉,但是副作用也很强,经脉重新生长的过程非常痛,非常痛,而且会让人失去部分记忆重新面对最不堪回首的过去,很多人因此折在半路上。我建议你们选其他比较温和的治疗方案。”参与会诊的五毒大夫说。
陆岫与从青梧十指交握,彼此互相看了一眼。陆岫点头道:“就这个吧,我能忍受。”
“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从青梧说。
关于蛊梦副作用的可能表现形式,从青梧和陆岫曾做过很多猜测,但没有一种会如果眼前这般。
四十一岁的白发道人神情凶恶,目露凶光,躲在墙角的阴影里,恶狠狠瞪视从青梧,像头受过伤对一切都充满敌意和警惕的野兽,随时准备扑上来咬断他的咽喉。
三十四岁的白发万花蹲下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你小的时候就是这样吗,道长?”
这行径对一头野兽而且无异于挑衅,他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被无论力量还是技巧都远在他之上的敌人轻而易举反扣双手按趴在地。野兽更加愤怒了,咆哮着挣扎着,喉咙里滚出许多粗俗不堪的骂人话。
“我要是你,就不会做出这种愚蠢的行为,”万花居高临下傲慢地审视着他,“连基本的强弱都不会判断也吗?还是说,”他看着野兽微微发抖的背脊,露出不屑的冷笑,“怕到连判断力都没有了吗?”
“谁怕了!”野兽反驳,被属于成人的低沉嗓音吓了一跳。
万花并不打算让这头野兽弄清楚目前的情势,他微微一笑,模仿万花谷里其他更懂得循循善诱的同门的语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也是族里派来抓我的吗!”野兽又急又怒。
万花歪着脸看他。“嗯?你看我像吗?”
并不像。趴在地板上的野兽也歪着脸想。这个白头发穿黑袍出手很厉害的男人是他有限记忆里见过的最漂亮最体面的人,连族长宠爱的小妾都只配给他垫脚。
“你是官府派来抓我的吗?”他换了个自认比较合理的问法。
“你做了什么会被官府抓的事吗?”万花兴味地问。
“我打断了我爹一条腿,这可是十恶不赦的重罪,连我娘也说要让官府治我忤逆不孝,我就逃了!”野兽竭力做出副穷凶极恶的样子。
从青梧笑不起来了。
“你娘为什么这样说?”
“我娘怎么说关你屁事!放开我!等老子学成武功一定杀光你们所有人!”
“哦?志向很大嘛。”从青梧挑着眉,“想学武功吗?我可以教你。”
野兽一脸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他那副表情可真是……从青梧忍住笑意:“再问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这回野兽老实回答了这个问题:“陆岫。”他半张脸写满期待地望着他,“你会教我武功吗?”
“……竟然是这么可爱吗?”从青梧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
“没什么。”万花微微一笑,俯身在在他脸上轻轻舔了一下,“我叫你阿岫好了,那么阿岫,有人教过你吗,想要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被唤作阿岫的野兽浑身一个激灵:“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呢——”万花暧昧地揉了揉他的屁股,将从见到这头野兽第一眼就挺到现在的物事隔着裤子挤进屁股缝,下流地顶了两下,“前辈我要用这根大肉棒,操你的小屁眼。”
阿岫再不通人事也见过狗打架,刷得青白了一张脸,加倍疯狂地挣扎叫骂起来:“不要脸的死兔爷!再不放老子操你……”
他越是挣扎叫骂从青梧就越乐,胯下也越硬。
“来操我啊,”他将阿岫翻了个身提到自己大腿上,双手一边揉捏着一只臀瓣,满意地享受这头刚才还硬气得厉害的野兽此刻面红耳赤全身酥软地倒在他怀里,“来啊,继续骂,操我什么?操我的大肉棒吗?告诉前辈,打算怎么操?用你上面这张喘个不停的小嘴吗?”他亲亲他的唇瓣,手伸进裤裆摸到那殷勤邀约的小穴,掏了一手的水渍喂到阿岫嘴里,“还是用下面这张一碰就软不停吐水的小嘴呢?尝尝是不是很甜?”
可怜的阿岫完全不能理解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他茫然地张着嘴,靠在从青梧肩膀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记忆里从未有过的快感困扰着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这副模样,还以为是太过害怕导致的。可他不是一向都天不怕地不怕连老子都敢打吗?
“嗯嗯,阿岫最厉害了,阿岫什么都不怕,”从青梧爱抚他的身体,在他耳边哄着,“阿岫也不要怕前辈好不好,前辈会教你做天底下最快乐的事哦。”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一道剧烈的疼痛突然袭卷了他。他猛得咬紧牙关,咽下刚到嘴边的话。
察觉怀里身体突然一僵,从青梧警醒地抱紧了他。
白发道人全身的骨骼和牙齿都在格格作响,嘴角流下鲜血,身体冷汗直闹,却还是一声不吭。他长大后就是这副打落牙齿含血吞的脾气,没想到小时候也是一样。从青梧又急又气又心疼,撬开他带血的牙口把自己的胳膊塞进去,教他一口咬下连皮带肉见了骨痛得眼底发黑,才信他从前说自己不见白骨不松口不是句空话。
他疼得抱紧了他,不住地为他抚着背顺着气,教他放松,帮他调节呼吸。“道长,道长你放松!深呼吸阿岫!你没事的不要怕。”他同时呼唤两个名字,分不清更心疼哪一个,狠不得将他整个儿揉进自己身体里。
不知道疼痛持续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有一辈子那么长。他在他怀里苏醒过来,低头望着他手臂上那道深可见骨的血印,心里阵阵抽痛,痛得几乎要碎了,却想不通为什么会如此之痛。
“阿岫要是难过,可不可以给我补偿呢?”从青梧用爱怜的亲吻抚慰他,温柔地索要回报。
他迟疑着点点头。
“那阿岫帮我亲亲这里。”从青梧引他摸他双腿之间的物事,“方才被阿岫咬疼了,都软了,你帮我把它再弄硬了好不好?”
“你……”
“叫前辈。”
阿岫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执着于这个称呼,不过想到他年纪比自己大那么多(?),这样称呼好像也没什么错?“前辈,”他老实地问,“你怎么非要缠着我干那种事啊?”
从青梧搂着这只一下变乖很多的羊,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他:“因为前辈喜欢阿岫,想要教阿岫好多事情,特别是大人的事情,阿岫想不想学?”
其实他并不想学。但是面对这个人,拒绝的话却很难说出口,再加上身体奇奇怪怪的反应,光是听他讲些话就觉得熟悉得不得了,喜欢的不得了,再三地推拒再三地躲闪,终究是屈服在他的软硬兼施之下。
从青梧挺着那杆被阿岫亲口弄起来的打穴笔,顶着他亲手搿开主动请求“前辈进来”的穴儿,快活得整个人都像年轻了十几岁。
“阿岫你真可爱!怎么那么可爱!可爱得我都不想让你恢复记忆了!”
几十天后,完全恢复记忆的陆岫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从青梧,仿佛在看什么变态。
“对着个孩子你也做得出来……”
“只要是对着道长你,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从青梧一记挺进将白发道人顶回床上,愈加狂热地动起来。
“还有很多没法对阿岫干的事,道长你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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