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4从青梧×26陆岫,19从青梧×41陆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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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声,是鞋子踩断枯枝发出的轻响。
年轻道人警觉地看过去,见一位白发墨衣的男子施施然立于山路另一头,气度雍容而沉稳,五官轮廓殊具端丽,秀美的眉目略向上挑,隐隐有似曾相识之感。他的衣饰与万花谷中人颇为神似,周身含而不露的气机亦为花间游心法所独有,再加上腰间别的一枝光华璀璨的金丝楠木制墨笔,江湖中再难找出第二家。
虽是初次照面未曾交手,仅凭着多年来纵横江湖的眼光和直觉已足够让傅春峰认明情势。
对面之人很强,非常强,乃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强敌。以此人的武功修为是绝不至于在行走时发出明显响动的,方才那声枯枝断裂,是提醒,也是挑衅!
“铮”的一声,画影剑追随高昂战意出鞘。“在下纯阳傅春峰,敢问尊驾姓名。”
互通姓名是绝斗前的基本礼节,傅春峰深信,会刻意发出声提醒对手的武林高手绝非隐姓埋名之辈。
对面亦拔出墨笔,于掌中转了几圈,摆出花间游的起手式:“区区姓名何足挂齿,道长若能取胜,在下的一切都交由道长处置又何妨?若是道长输了呢?”
“在下若是输了,也任由尊驾处置。”傅春峰冷声答道。
对面狡黠一笑:“那我就放心了。”
……
画影剑横在地上,墨颠笔迫在喉间,周身大穴皆被锁住,胜负无需再问。
傅春峰长叹一声道:“在下学艺不精,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似曾相识的万花男子在他身后笑道:“道长怎么就料定,在下是为杀你而来呢?”
“杀人偿命的道理在下懂得。”
“道长不惧生死,难道也不怕亲近之人伤心?”
眼前划过从青梧或颦或笑的面容,傅春峰闭了闭眼。也罢,本就是一段孽缘,早些断了也好。
“不必多言,动手吧。”
“那就恕在下不客气了。”
一阵天旋地转,蓝白色的剑茗道袍被对方的墨袍覆盖,呼吸间皆是对方混杂着墨香药香的气味。道人无力地躺倒在地上,素来冷峻的脸上挂着一丝不可置信:“你想干什么?!”
“干你啊。”
那人笑意盈盈地回答道,伸手解开他周身衣物。“在下打从第一眼见到道长,就想这么做了呢,真是令人怀念的滋味。”
“荒唐!我是男子!”
“嘘——”那人将手指比在他唇上,极亲昵地蹭了蹭,“在下当然知道道长是男子,在下连道长本名陆岫一样。”
道人彻底变了脸色:“你究竟是什么人?!”
纯阳宫灵虚门下陆岫化名傅春峰行走江湖的事,在纯阳内部算不得什么机密,但无论关系好恶,绝大多数纯阳弟子均对此守口如瓶。或者有人暗中向各大势力通风报信,但既然此事在江湖中也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把柄,各大势力无动于衷亦不在话下。
但陆岫担心的不是姓名曝光这种小事。如果对方背靠某个势力,那么他身边的人……
“放心,在下对小从先生一点兴趣都没有。”那人像能听见陆岫心里的念头,随口嗤笑道,“在下所思所想,一直只有道长你啊。”
他手上动作不停,三言两语间已将陆岫剥成精光,象牙白色的矫健身躯敞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肌肤宛如玉石般光彩莹然——假如没有那一身青紫红痕。
“啧,到底是傻不愣登的毛头小子,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那人意有所指地调笑道,“道长真是受委屈了。”
“够了!”陆岫厉声道,“阁下亦是一方人杰,何必行这强人所难之事!”
那人笑嘻嘻地在他胯间掐了一把,“在下正是要强道长所难,”又俯身将陆岫的一枚乳珠含在口中一吸一放地逗弄着,手上拉扯着另一枚乳珠道,“开苞好几日还是这副青涩的反应,小从先生根本就不懂调教道长呢。”
“我与青梧两情相悦!你这……呜呜……”
一根道袍腰带缚了他舌头,让他只能发出呜哩呜噜的含浑叫骂,双手在他身上动作不停,百花拂穴手宛如蝴蝶翩跹,所过之处浑似过了电起了火,激地陆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身体抖个不停,嘴里那个根带子倒成了救命的绳索,牙齿咬住便不肯松脱。
“叫嘛!忍得那么辛苦又是何必,你不叫我怎知你喜不喜欢?”那人又是笑,“还是嫌我伺候得不够周全?”
那人从怀里取出只小药瓶,在手上倒了些芳香四溢的粘稠药液,探进陆岫后穴:“是了是了,道长是男子,又还是个雏儿,总要用些药物助兴。方才都怪在下疏忽了。”他甜腻腻地笑道,修长的手指在陆岫体内翻搅拨弄,一根没够再来一根,竟把大半个手掌都塞了进去。不过多时药化开了,那手又上下左右地揉按顶弄,再加上前头唇舌喉咙伺候,无微不至到了极点,把个清心寡欲的道士弄得喘叫连连自制全失。
陆岫少年拜入纯阳,修的是清心寡欲之道,后来识得情欲滋味,心灵上的欢喜远胜过肉体上的愉悦,本以为人间至乐莫过如此,孰料今日竟从一个眉眼有些熟悉的陌生人身上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刺激,内心愤恨到了极点,发誓穴道一解就要拼个鱼死网破。
那人也不在乎他心里的想法,摸着肉壁够湿够软够烂了便掏出胯下巨物一杆顶入,九浅一深地动起来。那话儿捣弄起来又狠又准,妥帖得好似天生就是长在这穴儿里的,每一道褶子都缠绕了它,每一缕媚肉都绞紧着它,催它快活肆虐。
陆岫本来就不是三贞九烈的性情,此刻受制于人无力反抗,身上又一阵爽似一阵,索性弃了无用的自尊,撅起屁股扭起胯与那肉棒歪缠,身子酥了脑袋糊了,连何时穴道解了都没顾上,别人要他搂就搂要他亲就亲,只恨不能榨出他的精元,吸干他的阳气,把他囫囵吃进肚里化进肉里融进骨子里。
那人爱的就是他藏在冷傲外壳底下的这股骚浪劲儿,见他已被药性和欲望完全控制,便也肆无忌惮地纵横驰骋起来,嘴里还说着些不知真假的情话,一会儿“道长你果然是个天生的浪货”,一会儿“小从先生不会伺候人你还是跟我走吧”,把一位不知何时开始在旁边看了很久的观众气得血气翻涌火冒三丈。
这边荒郊野岭幕天席地肉浪翻滚汁液横流,那边从青梧奋力敲打着一堵透明的壁障,就是这道壁障让他眼睁睁看着捧在心尖上的傅道长如何被人打败,如何被人上下其手,如何沉沦欲海无法自拔,最可气的是,那个对傅道长做下这一切的是个长得和他一模一样、表情动作也一模一样的万花!
“道长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你看我一眼啊!别被那个混蛋骗了!”他又急又怒地敲打壁障,可是自从他被谢秋河打伤后哪怕看他皱一皱眉头都会心疼安慰的道长,此刻却对他带着哭腔的叫喊声的充耳不闻,反而在那个混蛋身下婉转吟哦。
一旁的白发道人反而有些心疼,轻咳一声提醒他道:“这道壁障只能让我们看见对面的影像,对面是看不到我们的。”
从青梧颓然地坐在地上,捂着脸道:“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一切还都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呢?”
“这我也不知道。”白发道人说。
少年又在地上颓丧了一会儿,歪着脸打量白发道人,小心翼翼地问:“请问,你也是傅道长吗?”
“嗯,这么容易认出来的吗?”白发道人摸摸自己的脸,“我自己倒是觉得变了很多。”
“才没有,就是一模一样。”少年驳斥道。除了自己的道长不会这么温和地同自己讲话,别的地方根本没有任何分别。
白发道人笑了:“大概只有你才会这样觉得吧。”
“真的是一模一样。”
“哈哈,也许吧。”
少年看了他一会儿,垮下脸:“……为什么他都有自己的道长了,还要跟我抢道长呢?”
“啊?你已经发现他是谁了吗?”
“从一开始就发现了,他是长大以后的我吧?”
白发道人点头:“你很聪明,不像另一个我,大概到现在还没发现吧。”
“那是道长对我还不够熟悉的关系。”少年下意识地替情人解释。
“……我想,那只是因为他对你不够上心的缘故。”白发道人说,“其实我到现在都还是觉得,你应该找个更适合自己的对象。”
少年握紧了一拳头:“你们都这样,总是嫌弃我,我才不分手!”
“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你们就是嫌我小不懂事,换成是长大以后的我你们就会喜欢了吧?!”
白发道人扶额:“我真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你和我在一起会受伤害……”
“你不和我分手我就不会受伤害!”
白发道人楞了一下,少年一脸不服输地瞪着他。
“……好吧,是我错了,对不起,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他轻声哄他,“我不该和你说这种话的,再也不会了。”
而他则一脸受宠若惊地看他:“道长你变得好温柔。”
“唉。”
“其实我知道的,”少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沮丧道,“换成是我的话,看见另一个道长也会忍不住,因为真的很喜欢很喜欢。”
“噗,真是多谢你的告白了。”白发道人忍俊不禁。
“就是这的很喜欢,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还是忍不住,”少年偷偷看着他耳朵后面、脖子里面的红印,自己也红了脸,“他……我长大以后是不是特别厉害,特别能让道长快活到离不开?”
这个问题直白得让白发道人有些招架不住:“算是吧,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会和道长白头偕老的,对吧?”
这个问题比较容易回答:“嗯,我们会白头偕老的。”他明确地说。
“那就是说,道长即使发现我瞒着你在外面偷吃也不会生气了?”
“……那要看你偷吃的对象是谁了。”白发道人扶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你想偷吃谁呢?我吗?”他笑着问。
“我我我……”少年面红耳赤地看看他,又看看屏障另一边被长大以后的自己压在身下爽到忘了一切的陆岫,“我知道这是错的,我明知道……可是只要是道长,我就硬得受不了,”他捂着胯间矗立的帐篷,急得带了哭腔,“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讨厌?”
“嘘——”白发道人俯下腰,手指点着他的唇,“青梧很好,很可爱,我很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真的吗?”他抬起头,唇瓣蹭着他的指尖,撒娇似的望着他。
“真的,底下要发生的事,我们谁都不说,谁都不知道,好不好?”
“底下要发生的……事?”话音里带上了微妙的兴奋和期待,小帐篷也举得更高了。
白发道人缓缓跪坐在他跟前,凤眼与他平视,神清和声音都沾染着一丝妩媚:“全部都是我一个人做的,青梧什么都没做错,好不好?”
少年被他这副模样勾了魂,傻傻地点了点头。
“青梧真可爱……”
说完这句咒语似的话儿,白发道人解开少年的裤裆,俯身将那朵年纪虽小却已出落得颇为可观的花冠含入口中。
“啊啊……道长……哈啊……”
他将那朵花冠里里外外包括褶子里都舔吮了一遍才放开,挡住少年的面站起身,在他失望里夹杂着期待的表情中踢掉裤子,重又跪下来。
“接下来的事也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哦。”
他握住少年勃发的花冠,抵住自己的后穴,单手撑住地面,缓缓坐下。
“青梧的……肉棒也……嗯……很可爱呢,”白发道人将那根物事缓缓吞没进身体里,屁股完全坐在少年身上,弯腰舔他的脸颊、眉眼、嘴唇,“我一见……就特别的……喜欢。”
少年发出猫一样的叫声。“……道长好棒,里面好湿、好软……”
“因为刚刚才……跟大青梧做过……啊啊,”他收紧了后穴,开始缓缓扭动腰肢,“会不会有点松?相比从前的我……”
“不会不会……道长好紧好热……吸得我好舒服!”
“青梧的肉棒,也捅的我很舒服哦。”
“啊啊……好舒服……道长我忍不住了……好想射……可以吗?”
“射吧,全部射进来里,我会一滴不剩地喝掉的。”
被想象中的美景所鼓舞,少年欢快地叫喊着,将充满青春活力的精华全部射进白发道人体内。
“……好棒……真的全部喝下去了……”他趴在他的屁股后面,看他缓缓收缩的后穴,忍不住舔了舔唇,“我可以舔吗?”
“可以的。”
高高举起的翘臀没有迎接到约定中的唇舌,一双大手猛地将它箍住,属于成熟男性的阳刚之物撞开刚闭上的门扉闯了进去。
“道长,年轻时候的我很滋补吗?”三十四岁的从青梧在他耳边问道。
四十一岁的陆岫自喉咙底发出一声惊叫,被这记意料之外的截杀撞软了腰。“……很滋补……非常非常滋补……”他眯着眼回味少年的滋味,“整个人就像年轻了十……几啊啊啊!”
白发万花大力操干着他,不遗余力地压榨着这副躯体中潜藏的精力:“比被我操还爽吗?”
“你不是也……啊哈……上了当年……的我……”
“那种……又紧又干的半成品……还得我亲自调教……哪配和道长你这……自动出水的浪货……相提并论!”
“……呀啊……我也觉得……那种夹几下……哈……就射出来的……小嫩芽……嗯哼……比不上青梧你……金枪不倒……”
意外交错的时空正在分离——
十九岁的从青梧眼巴巴地盯着二十六岁的陆岫在入侵者突然消失后来不及收缩的后穴,舔着唇,将自己刚刚再次矗立起来的花冠挤了进去。
“道长,我会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的。”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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