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教育论

热门小说推荐

番外:从青梧先生的惩罚教育

-----正文-----

年方四岁的葆晴晴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每天大清早,别的孩子可以在父母怀里多赖一会儿,她却得早早起身,洗漱穿衣吃早饭,背上小书包去上学。

负责开蒙的从先生现年四十岁,来自大唐著名学府万花谷,拥有丰富的学识经验和惩戒手段,是教育领域的资深专家。更为难得的是,从先生还身兼晴晴爹前教导主任(误!)、晴晴娘恩师的情缘两大重要身份,这也使得他管教起学生来更为趾高气扬。

“坐好,不许乱动。”

“眼睛在看哪里?”

“刚教又忘,你的脑子呢?”

大唐是个师长可以随意体罚晚辈的时代,万花谷不作兴棍棒教育,从先生也从不打骂蒙童,但他教训起人来口气半点没轻过,哪怕对象年方四岁乳臭未干。

“正要从小严厉管教,日后才不会变成她爹那样的孽根祸胎。”

葆晴晴泪眼汪汪地望着接她放学的双亲,晴晴爹心疼极了,当场抱着女儿大哭:“大宝好可怜啊,爹好命苦啊,我们不上学了,爹在家教你还不行吗!”

从先生冷笑:“晴晴的教养轮不到你做主,你自己长得歪七扭八,还想带女儿走上歪路吗?”

晴晴娘怀里抱着正值哺乳期的小女儿,对丈夫和大女儿摇摇头,表示她也爱莫能助。

——不,她心里其实是在笑的,这对‌‌‍‎‍父‌‍‎‎‍女‎‌‌见天儿地惹是生非,她早已受够了给他们收拾烂摊子,向受害幼童及其家属赔礼道歉的苦了!

葆晴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硬着头皮上来求情的是从先生的情缘,也是晴晴娘的师父兼葆晴晴的师祖陆道长: “青梧,晴晴还小,算了……吧。”

从先生长眉一挑,端丽面容霎时变得咄咄逼人:“晴晴还小你就要算了,到什么时候才不用算了?到她同德音一般大,不需要上学念书的时候吗?”

晴晴娘:膝盖中了一箭,真的好痛!

陆道长罕见地流露出几分心虚:“二十年了,就别再……”

“你也知道二十年了,二十年前你想过有今天吗?”

“青梧……我……”

趁长辈们翻旧账的功夫,晴晴爹晴晴娘一人夹一个女儿悄没声儿地溜走了。

楠木案台擦拭得一尘不染,《孝经》、《千字文》等书整齐地码在案头,一笔一划俱是名家手笔,虽则四岁蒙童不必练字,亦有墨汁和羊毫笔一早备妥,足见主人心思细腻周到。

陆道长一一收拾停当,再看肃立在屋外的从先生,照旧一副拉长脸生闷气的模样,暗暗地叹了口气,上前握住他的手臂道:“怪我说错话,你别生气了。”

从先生抽回手臂冷声道:“你说错什么了?是我一厢情愿想教‘德音’读书习字,道长你何曾答应过?”

“我都答应的,”陆道长捉紧了从先生的手腕,“那时我全无自信,害怕变成你的负累……你当然不会那样想,全都是我的错。”

“你是无情无欲的仙人怎会犯错,错的自是我这执迷不悟的凡人。你走吧,别再回来了,免得耽误了无上大道。”

说得便是气话了。

陆道长虽是道士,满心惦记的却只有“从青梧”三个字,既知情人正在气头上,怎肯就此丢下他不管?他二人相知多年,彼此的脾性皆已摸得透彻,晓得上面的话必须反过来理解,从先生越是冷言冷语赶他走,就越是需要他主动贴上去抚慰。

“我不是仙人,青梧不是早就知道了?你就是我的大道,我对你如何能够无情无欲?”

唯恐对方再吐出些不饶人的话,陆道长赶紧补上自己的嘴唇。

情是邪,是妄,惑人本性,造作邪行。

然情妄难破,斯人终不能复。

书册从案头掉落,当中的白纸黑字洒了一地,与垂挂下来的紫黑罩衫糅杂成一幅旖旎的图景。容颜端丽的万花先生仰躺在案上,素发白衣凌乱如雪,掩不住一身勾魂摄魄的大好皮相与雄性芳香。

纯阳道士骑在情人腿上,也是一般的敞露胸怀,黑一半白一半的外袍雍在腰侧,遮盖了下腹股间的情状。他痴痴的俯下腰,以目光和指尖缠绵勾画情人身上的每一块皮肉,每一缕线条,犹嫌不够,索性整个儿趴到情人身上,从嘴唇到喉结,从前胸到下腹,用最为热切的唇舌致以最为虔诚的礼赞和膜拜。

任谁看见如今的陆岫,都无法与当年那名冷心冷情的武林天骄联系在一起。

就连从青梧也小吃了一惊。

自重逢之日以来,陆岫待他无不是千依百顺,只要他想要,再贪得无厌的索求亦无有不应。然而要是一回事,给又是另一回事,几乎从未有过如今日这般,无需任何明里暗里的提示勾引,陆岫自觉主动送上门来,邀他共赴欲海沉沦。

“是我在做梦?还是哪个妖精变成道长你的模样,要来吸干我的‌‍‌‎阳‌‎‌‎‍精‌‎‍?”

陆岫垂眸不语,含住白绸堆里羞答答冒出半颗脑袋的小从青梧,连吮带咬地伺弄,炮制得它越发坚挺灼热。大从青梧发出一声魅人的低吟,抬腰将那话儿顶往更深更窄处。

“陆岫……你触怒、先生在先,谄媚献贿在后,你……呜……你妖、淫放诞,你可认错、领罚?!”

喉咙夹得更紧,自唇齿缝隙传来含糊的话音:

“……来吧,惩罚我……”

玉色十指埋在灰白的发里,模糊了情与色的分野。一滴晶莹的汗珠自鬓角滑下,斜斜悬在睫毛上,维持着将落未落的状态。

从青梧微微眯起凤眼,凝望向双腿间的灰白发顶,那里有两朵发旋,是他过去鲜少留意的。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挺腰,雄兽耀武扬威地突进,将喉口的肉壁撞击地汩汩作响。

陆岫卖力地爱抚它,取悦它,将身心敞开,承受一切快感与痛苦的拷问。

这是他所选的道,他甘之如饴。

“道长、不、陆岫……”故意改换不常用的称呼,万花恶意而甜蜜地吩咐道,“先生射你一脸……哈……以儆、效尤,你可心服口服?!”

哪里能有不服呢?陆岫从没想过。他温顺地点头,吐出口内湿热胀大的物事,用脸颊轻轻摩挲。

情人不听话从青梧会恼,情人太听话从青梧又觉无趣。他敲了敲手指,示意双方交换位置,将赤身裸体的情人一把按趴在案上,自去摸了把吓唬蒙童用的戒尺来,“啪”的一下打在某处丰腴挺翘之所。

调理得柔嫩细腻的皮肉吃痛弹起,刹那晕染出一道绮丽的红霞。

接连“啪啪啪”几下,粉白的臀红成了猴屁股样。而陆岫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只将下体拱得更高,迎合背后不时撞上来的小兽。

这可不是从青梧想要的反应。

“道长,你不求饶吗?”

贴在纯阳身后,万花小声嘟囔,那声音就像一片细小柔软的羽毛,搔得纯阳心也痒痒,身也痒痒。

“你啊……”纯阳叹了口气。

“说嘛!我想听。”

以从青梧现今的年纪,撒娇其实已经不适宜了,但陆岫偏生爱吃他这套,每逢他倚小卖小地缠乎,便什么都礼义廉耻都抛在脑后了。

“究竟、你究竟想听什么?”

从青梧哂然一笑,取出怀中瓷瓶倒了些稠液在手上,就着陆岫的屁股内外全抹过一轮,连一丝皱褶也没放过,又将张牙舞爪的凶器抵在溢出清液的‌‍‍‌‎小‌‎穴‎‌外,倾身咬住纯阳修长颈项,发狠地催逼:“我想听什么,道长难道不知道?你到底说不说?再拖下去我可来硬的了。”

他要软了陆岫反倒紧张,来硬的可是半点不怕,两瓣臀肉略微分开,又收敛少许,盛住了微弯的肉柱前缘,有意无意地磨蹭了片刻,故意挑衅道:“口头逞强可不是为师之道,我的从、先……啊啊……你轻些!我老了,受不住……嗯啊!”

“我的陆道长,你可一点、都不老!”

突袭斩获头彩,从青梧一鼓作气再下一城。胯下生龙活虎辗转腾挪,玉袋“啪嗒啪嗒”欢实扑腾。又嫌戒尺不够尽兴,一手拍打情人屁股瓣,一手掐住前方‎‎‌肉‎‌棒‎‍,咬碎银牙恶声恶气道:“还敢狡辩!你认不认错?!求不求饶?!”

他已经不年轻了,却还保持着旧时的活力,长久的分离仿佛亘古不化的冰壁,将二十出头的青年妥善封存起来,原原本本地传送到十四年后——除却脾气暴躁许多,不时显现出凶戾的爪牙。

面对熟悉而陌生的情人,陆岫偶尔会感到无所适从,但更多时候,他为情人强势霸道的另一面折服,欲罢不能地沉醉在偷情般的新奇与刺激里,仿佛自己也变了副人格。

“啊啊……不敢了!我错了我错了……嗯、嗯、啊啊啊啊……饶了我吧!”

这般婉转哀泣的道长,是从青梧过去只敢在梦里想见的。

正值发情的雄兽闻到了发情雌兽的芳香,碰撞和吼叫声益发激昂振奋,而雌兽不知餮足地索取奉承,也让这场激烈的肉搏再度跃升至新的高峰。

“夹得这般紧,男人喂不饱、你吗!嗯?!胆敢勾引先生!真是个、坏、妖、精!”

“……呜啊……先生饶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屁股抬高!再来!”

“不行不行!啊啊要坏了!”

“先生就是要、哈啊、玩坏你!教你再惹先生生气?!快说!请先生重重地罚!说!”

“都是我的错!哇啊啊!请先生、嗯、重重地、罚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呀啊!”

“坏妖精!先生打得、爽不爽!要不要戒尺、打你的屁股?!”

“嗯啊、爽!爽死了!先生还要!打死我吧!”

别开生面的惩戒教育持续了很久,久到场地几度更改,久到日落西山夜色渐浓,五脏庙闹起了罢工,双方才不得不鸣金收兵。

蜷在茶室矮榻上的陆岫以掌掩面,只道此等羞耻前所未有。一旁的从青梧则像淘气鬼发现了新玩意,一把拉下他手掌,双眼闪闪发亮地问:“道长,你是在害羞吗?”

陆岫红着眼瞪他:“……我老了,真的玩不动了。”

“才不老,经脉都是新塑的,比孩子们都能干呢!”

“……”

——教育论 完——

-----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