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很舒服的,试一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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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师兄真要将爱徒交给我?”
“在我所知的人中,秋师弟对人脑研究最为深入,若肯将所学授予潜儿,我愿意资助秋师弟的研究。”
“苏师兄倒是大方。”
“不必客气,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聆听如此豪言壮语,秋姓万花一时竟无言以对。
“对了,还有一事要提醒秋师弟。”
屋内一声闷响,继而传出主人的惊呼:“师兄这是何意?!”
苏陵岚的声音慢条斯理地响起:“有些见不得人的图谋,用在别人身上也就罢了,若敢对潜儿动歪心思,你可知我的手段?”
“师兄多虑……”
“是否多虑,你我心知肚明。”
苏陵岚放开对方的衣领,在一阵干咳声中拂袖出门,对守候在门外的年轻万花道:“进去拜见你的新师父吧,记得提防着他。”
“是,师父。”
万花一门内部的龃龉,纯阳们从来没搞明白过。成肃也听见了先前的动静,不免担忧地问道:“潜儿交给这个人没问题吗?”
年长万花捋了捋头发,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情,“放心,翻不起风浪,”又捧起纯阳的脸,含笑舔过彼此的嘴唇,“可算是把小兔崽子打发走了。分开好几个月,我都快要饿死了,素素是不是应该好好犒劳我?”
纯阳没好气地推开他:“活该饿死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那咱们回家去……”
曾经十指交握的感觉,成肃早已想不起来了,是苏陵岚将手指强行插入他的指缝间,唤醒了沉睡多年的记忆。
纤长的,柔软的,温润的。
是十七岁时的怦然心动,十七岁时的绮念丛生。
何其天真,又是何其愚昧?
“好后悔啊,没有抓住当年的你。”
另一只纤长、柔软、温润的手解开束腰,与湿热的唇舌一道,爱抚挑逗道袍下的每一处敏感。情丝绵密联结成网,将无路可退的鹤缚锁其中,黑色的羽衣剥落下来,露出内里最为原始也最为脆弱的本质。
网里的鹤在呻吟,仿佛是痛苦,仿佛是欢愉。
“你们万花……唔……不用干活吗……为什么手会这么滑……这么软?”
“你们男孩子、不都喜欢女孩子又滑又软吗?”猎人掐着鹤的乳头,暧昧地笑。
“胡说八道!你特么……是女人吗?!”
“素素当年可不是这么想的。”
缠绵的大手勾起鹤的翎羽,引他试探半开领口内的肌肤,那处现下没被假胸束缚,呈现出另一种属于雄性的成熟与饱满。
“素素偷偷瞄陵岚姐的胸,幻想吸陵岚姐的奶子,当我从没发现过吗?”
鹤颤抖了一下,发出尖厉的鸣叫:“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诬赖!”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陵岚姐也常看素素的胸,常在心里寻思啊,”猎人俯下身去,舌尖在鹤鼓胀的胸脯上画着圈,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上一咬,慢条斯理地品味道,“那时候我还想,当道士有什么好?素素的胸都饿扁了,日——后——必得好好调理按摩……”
“卧槽泥马!你竟敢打那种主意?!”
“好在素素争气,没让陵岚姐失望。”
概因幼时食物匮乏,少时修道清苦的缘故,成肃的发育期来得远比其他人晚。长到十六七岁还是又瘦又小像个女娃,以至于同门戏谑、外人误会。成肃对此深以为耻,往后不仅加强了自身的营养和锻炼,在徒弟身上也未曾懈怠过。
三十六岁的成肃,宽肩窄腰肌肉发达,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像女人。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苏陵岚怎么能够把个大老爷们当成姑娘哄?!
“你特么到底喜欢女人还是喜欢男人?”这个问题从被强暴那日起一直憋到现在,终于憋不住问出口了
“我喜欢素素,”年长万花叼着纯阳红肿欲滴的乳珠,口齿异常清晰地回答道,“不管是男是女,是否有其他男人或者女人,只要是素素,我都会弄到手。”
纯阳“卧槽”一声又问:“万一我早就成家了,你也要弄到手?”
苏陵岚笑嘻嘻地堵住他问个不停的嘴巴。
“谁知道呢?”
“也许我们都会发疯也说不定。”
外界正值冬季,万花谷内也有几分寒凉。关好门和窗,木墙将寒气隔在屋外,也让屋内的热气无处散发,越积越盛。
两副健美的身躯浸泡在油汗里,发丝和肌肤粘连在一起,摩擦出来的的火星将油点燃,烧穿了血脉,燎透了骨髓,也焚毁了岌岌可危的理智。
浑身赤裸的苏陵岚仰躺在卧榻上,怀里搂着同样浑身赤裸的成肃,后者埋首在他胸前,卖力吮咬他的胸乳。前者的脸色呈现出醉酒般的酡红,吟哦自微张的檀口逸出,伴着一丝志得意满的欣悦:
“……是这样……好痒、素素好色啊,要把陵岚姐的奶水……哈啊……都吸出来吗?”
成肃加重力气咬他,恶狠狠地瞪他,喘着粗气威胁他:“闭嘴!再废话阉了你!”
“嘶!素素准备用什么、嘻、阉了为夫,这张下流的嘴吗?”他越扯越兴奋,越扯越来劲,硬挺挺的下身顶着成肃,连磨蹭带挑逗地道,“来阉我啊,把为夫的鸡巴整根儿吃到肚子里去!来嘛!”
想成肃一代阵营大喷子,浩气盟内威名赫赫,恶人谷内谈之色变,遇上这等厚颜无耻的下流胚也要甘拜下风。十九年前的苏陵岚可不是这般模样,若是这般模样谁会动心爱上他?所以这十九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素素真傻,谁说是十九年了?”
十七岁的成肃漂亮而天真,二十七岁的成肃光彩夺目,其后每一次出现在苏陵岚面前,每一次增添一分成熟性感的魅力,牵动情潮越涨越高,漫过无形的堤坝,淹没了整片心田。
“我注视了你那么久,你从来没发现过,对不对?”
指尖拈起一缕白发,缠卷出一圈又一圈漩涡,成肃闭上了眼,知觉在漩涡里越陷越深。
“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
“素素不爱听,陵岚姐就不说了。”
苏陵岚翻身压到他背上,教他用大腿和膝盖垫高臀部,两只手一前一后探进去:“什么都不用理会,专心享受快乐就好。”
同样的对象,同样的行为,撤去心防之后的感受与之截然不同。
从前的成肃也会兴奋,也会高潮,也会被逼无奈地迎合,但更多的是受制于人的屈辱愤恨。
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想法的呢?是南屏山的携手赴死?是洛道的狼狈奔亡?还是洛阳的体贴温存?面对曾经喜爱过、曾经疼惜过的人,成肃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将他们当作不共戴天的仇敌,更何况他们又是那样喜爱他,疼惜他。
既然无法摆脱,又无法憎恨,那就接受吧。抛开尊严和理智,陪他们一起放纵堕落,是成肃唯一可选的报偿。
眼前的人很美,脸和身体都很美,无论作为男性还是女性,成肃都没有见过比他最美的人。他的手和嘴也十分灵巧,每每将成肃撩拨得浑身酥软无力抗拒。还有他那又粗又长又硬的性器,无论插进哪里,都会把成肃的身和心搅得支离破碎。
反抗过,斥骂过,挣扎过,也推拒过……终归还是臣服在他胯下,一下、一下、再一下……获得的快乐越多,便越是无法满足,越是渴望得更多、更深、更猛……
苏陵岚同样无法自拔。他从成肃身上获得过很多快乐,但从未有哪一次可与此次相提并论——身下人的双眼迷离地望着他,肉体与心灵完全敞开,一切欲念和执迷皆会得到热情的回应。他也痴迷地回望他,不顾一切地侵占他,取悦他,陪他一起沉沦爱欲。
就好像是天地初开,世间唯有彼此。
“师父……你们……在做什么?”
木屋的门从外侧打开,凉风趁机钻进来,吹散了满室潮热。成肃惊出一身冷汗,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一阵狂野迅猛的抽插再次绞得他语不成调。
苏陵岚越加放肆地肏干他,头也不抬地回答道:“在陪素素快活!你又是、作什么?!”
一身雪河装束的成潜站在房门口,拧紧了秀丽好看的眉头:“秋师父还有事,让我先回家准备。幸好我回来得早,才发现你们……”
“说好分享的,师父不会反悔了吧?”毫无知觉的十指在分开的门和框上烙下深刻的指印,少年万花厉声质问道。
年长万花嗤之以鼻:“几个月都、让给你了,还记较这些?!”
“这不一样!”
成肃只同苏陵岚做爱的次数不少,每一次成潜都会暗自发酸,一边在墙外偷听一边自慰。但是这回不一样!成潜的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若是放任他们两个做到底,后果不堪设想!
“才答应什么来着?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好心当驴肝肺!”
“比不上师父你以退为进的好手段!”
“笑话!”苏陵岚放缓下身动作,一脸阴霾地捞起搁在枕边的墨笔,“我若真想对付你,你还能活着站在这里?”
成潜同样将墨笔拿在手里,剑拔弩张地回应道:“师父你虽然厉害,但是已经老了!”
“呵呵!”
“你们俩闹够了没有?!”
成肃一把推开苏陵岚坐起来,没好气地大骂:“一会儿要分享一会儿要独占,都当老子是死人是不是?!爱打生打死随你们便,活下来的那个别来见我,都他娘的给老子滚!”
“师父!”成潜哀怨地叫唤。
被推开的人发出一声冷笑:“素素的心偏得可以,我果然是老了,比不上潜儿鲜嫩水灵。”
“你也给我闭嘴!老子两个都要,不乐意的现在就可以滚了!”
“好,很好,好得很。”
苏陵岚连道三声“好”,再度将成肃压回身下,依旧坚挺的肉刃填进依旧开启的后穴,就像长剑归鞘一般顺理成章,在成潜焦灼燃烧的视线中肆无忌惮地律动起来。
“今天是我、和素素的、大好日子,可不能、让你、打扰我们!”
“唔啊!哈……哈……混账!滚出……啊啊啊!滚出去啊啊啊啊!”
“上面说不要,下面夹得真紧!当着孩子的面、挨肏可爽?陵岚姐爽死了!”
两情相悦有两情相悦的美好,强取豪夺有强取豪夺的痛快,既两情相悦又强取豪夺,自然是双倍的美好加痛快!
“混账!畜牲……嗯啊……嗯……嗯……不要脸的……好爽……嗯……嗯啊啊……要死了!!!”
“这就要死了?潜儿还没爽呢!”
苏陵岚干得兴起,朝一旁眼巴巴看着的徒弟笑道:“素素亲口说要两个,你还愣着干嘛?还不来喂他?”
“师父?”
成潜的脑子里乱得很,有气恼,有嫉妒,更有兴奋。成肃素日宠着他,忍着他,由得他为所欲为。但他心里清楚,成肃的大部分爱都给了另一位师父,留给自己的仅仅是他人的零头。他从不知道,敞开心扉享受爱与被爱的成肃是那么美,那么媚,那么令人疯狂!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抢过来!
雪河袍飘然落地,年轻万花走近师父们,扶起纯阳沉醉欢爱的面孔,将烙铁般烫热的硬物抵到他唇边。
“师父,徒儿一心爱你,你也爱徒儿,好不好?!”
不知是有意是无意,纯阳的舌尖轻轻舔过徒弟的龟头。
忍无可忍,也无需再忍,成潜猛地挺身,一杆直捣深喉。
“师父!师父!徒儿的肉棒好吃吗?师父喜欢吗!”
成肃的唇舌都被他占满了,半个字也答不上来。成潜和苏陵岚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两头较劲折磨他,他就像是正处发情期的雌兽,被两头雄兽同时侵占,谁也离不开,谁也放不下,不知餮足地索取更多。
好吃吗?
喜欢吗?
身体的反应证明了一切。
爱得不够也无所谓,男人天生就是下半身的动物,干他干他干他干他!自己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总能让师父迷恋上自己!
成潜拔出阳物,倾身吻住成潜怅然若失的双唇。
“报歉,师父的嘴里很舒服,可徒儿更想听你骂我。”
苏陵岚嗤笑一声,主动让出一半地方。成潜一声不吭地挤上床,一只手抬起成肃的身体,另一只手向师父们联结的部位摸去。
那处已经被撑得很大,但还不够,还可以更大。
第一根手指钻了进去,又是一根……
犹如三伏天浇下一盆冰水,成肃从头到脚霎时冷却下来。
“你要干什么!放开!出去!滚!”
苏陵岚牢牢地架住他,咬住他的耳廓:“素素自己选了这条路,可不能反悔。”
成潜一面亲吻他,一面继续开拓他的后穴。
“是啊师父,双龙也是很舒服的,试一试嘛,你一定会喜欢的。”
“喜欢个屁,你自己怎么不试一试?!”
“徒儿不舍得累着师父嘛,”年轻万花甜甜地撒着娇,阳物抵在纯阳新开放的入口处,“徒儿伺候师父,师父安心享受就好。”
不愧是苏陵岚教出来的徒弟,讲话的口吻一模一样。成肃被他们一大一小气笑了,嘴里浑骂一通,末了又问:“若是不舒服呢?你们两个畜牲一起滚?”
“保管舒服的。”
第二根阳具循着道路强行插进来。
好痛!快要裂了!
成肃的皮肉绷得死紧,反应与半年前破身时如出一辙。苏陵岚和成潜一前一后拍他的屁股,揉他的身体,才令他重新放松下来。
到底还是太大了,太多了,后来者不能一杆到底,先来者也无法任意发挥。进不得,退亦不愿,骑虎难下,陷入僵局。
纯阳松了口气:“早说不行了,还不滚出去!”
滚又如何使得?眼看就要到目的地,岂能断送在最后一步。
万花师徒互使一道眼色。后来者退出少许,先来者从容挺进,再交替往返,轮流侵凌至媚肉深处。
更多,更深,更深,更多,竞争不断升级,仿佛没有尽头。
谷道撑开到了极限,身体也撕裂到了极限,无论谁离开,总有另一个补上空位,撞进最敏感最脆弱的位置。痛感和快感织成绳索,密密实实地捆住成肃,将他拖进情欲的狂潮,无可自拔地沉溺,失魂落魄地溃散。
“师父!”“素素!”
是谁的声音,又是在呼唤谁?一次次攀升至顶峰,一次次坠落入深渊,心神已濒临破碎,再也容不下余裕去想。
激情中,有人咬了他的乳头。
“……不枉徒儿、吸那么久,总算……师父,徒儿要出去读书,可不能、半途而废!”
另一人含笑接话:“放心,我也想尝尝、素素的奶水!”
至于第二天清晨的两记耳光,那就是后话了。
千万里之外,有人提起他们。
“我好想成哥啊,他真的不回来了吗?”
“老婆孩子热炕头,谁还管阵营里的破事?!”
老婆孩子热炕头……吗?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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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终于完结了,还有两个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