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未婚夫,为什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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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琴想,他一定是疯了。
以男人自居,却用最厌恶的部位勾引喜欢的女人,一面心中唾弃这样自己,一面却无耻地欢喜着,享受着堕落带来的快感。
瓷白的拇指按在他的花核上,食指和中指戳进女穴,上下左右地翻搅拨弄,搅得下方洪潮泛滥,沿河两岸俱是水光粼粼,遍地湿滑。
谢流泉将沾满稀薄粘液的手指含在嘴里吮了几下,又往宫琴紧抿的薄唇抹上一道:
“琴郎的味道可真甜。”
咸涩的异味透过唇缝渗漏进来,无论如何都与“甜”字相去甚远。然后怀里的美人儿坚持如此,他也就色迷心窍地点点头,大手揉挤她的臀瓣,又从股缝中往前探,在淙淙泉流中辗转徘徊,指尖爱不释手地描摩那朵娇嫩妩媚的花儿。
耳边传来醉人的轻吟甜笑:“琴郎的手指怎么还不进来?”
哦,手指。
宫琴心不在焉地想。
这般淫荡无耻的小婊子岂是区区几根手指就能满足的?怕不是胯下整支打穴笔捅进去也只能给她搔几下痒痒!
属于成年男性的,比女性更粗更长的手指顶了进去。
异物侵入的一瞬间,谢流泉清丽温婉的笑容呈现出一道极细微的裂纹,随之而来的欢悦又快裂纹填充掩盖得无影无踪。在他身上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趴好,两团雪球被男人的胸肌压得扁扁的,蜜水从被刺穿的部位缓缓渗漏下来,浸润了粗糙的掌面。
“琴郎的手指好粗,嗯……奴家的肉都要磨破啦。”
又在瞎说了。分明比这粗大得多的东西都能完好无损地吃进去,还贪得无厌地索求更多。
“流泉更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都喜欢,”谢流泉咯咯地笑,才刚掏过他女穴的手又握上硬挺的男根,“琴郎既是男人又是女人,就更喜欢了。”
粗糙手掌阻止了她将男根收进体内的动作。
赤身裸体的女道士诧异地眨了眨眼睛。
在她身下,同样赤身裸体的万花一脸压抑地注视着她。
“流泉所谓的喜欢,是怎样的喜欢?”
“就是喜欢咯。”
进餐行动受阻,女道士倒也不恼,夹着男人的身体往前爬了小半尺才又侧身卧下,半眯起眼感受他炽热凌乱的喘息,玉手托起一团雪白丰盈的肉球,冷不丁抽了他一耳光,又将另一团肉球托在手中把玩,含着他的耳廓娇笑道:
“琴郎主动邀我玩穴,就是为了扯这些没意思的废话?”
宫琴猛地坐起。
“我说的是弹琴!”
谢流泉的小嘴张得大大的,这回是真吃了一惊。
“琴不就是你吗?”
仿佛嫌这句话不足以令人吐血,她又加上一句:“还是嫌手指不够粗?师姐包裹里有双头龙……”
“够了!”
宫琴不想知道所谓的双头龙是什么鬼东西,更不想知道她们两个姑娘家带着这个鬼东西为了什么。挥开作乱的小手,将欠肏的小婊子打横抱到窗边坐下,掀开琴台上的罩布。
“真有琴,哎呀,你真要在这种状态下弹琴吗?”
纤纤玉手在他鼓胀的龟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别动!”
“人家担心你嘛,”谢流泉扁了扁嘴,在男人大腿上调整了一下坐姿,螓首枕着他的肩膀,雪乳贴着他的胸肌,翘臀垫着他的腿根,要笑不笑地催问道:“可以开始弹了吗?”
咬紧牙关,按捺住将她抱起来狠狠肏干的欲望,万花拔动了琴弦。
悠然婉转的音符在寝室内徘徊翩跹。
自幼时初试弦音,琴便成了他最好的伴侣。乃至后来隐居荒山,琴与他相依相随,互道隐衷。所有不可告人的苦闷、忧惧尽可向泠泠七弦倾诉,而欢喜、期待也可借弦音抒发。
宫琴不擅口舌,琴便是他的口舌。
一曲《凤求凰》终了,他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地望向怀中佳人。
“嗯?完了?那我走了。”
不解风情!对牛弹琴!宫琴自暴自弃地捉住她的水蛇腰,按在隐忍许久的肿烫上。
“嘻,总算是……嗯呀……忍不住了呢。”
谢流泉的长腿夹紧了他,花穴如饥似渴地啜饮雨露,一双玉兔在他面前活蹦乱跳,勾得他一口咬住欲罢不能。
“嗯、嗯、琴郎……可不能怪奴家……嗯……奴家只会练剑……嗯啊、还……还有就是做爱……”
这小婊子一到床上就开始自称奴家,也不知是谁教的。
“嗯啊、未婚夫教的呀……”
劈头盖脸一盆冰水浇下,宫琴一腔热血冷却大半,柔情蜜意俱遭霜冻。
未婚夫……是什么?!
“未婚夫怎么了?继续呀,你们男人不是最爱偷有夫之妇吗?”
不是这样的!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什么男欢女爱,什么琴瑟合鸣,全他妈算个屁!
“你有未婚夫,为什么不早说?!”
“什么呀?”
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骑在他胯上,不知廉耻地甩着胸,扭着臀,绞得肉棒不受大脑操纵又大了一圈。
她捏了捏他的脸颊,眼角眉梢勾魂艳冶。
“琴郎真有趣……嗯……睡着两个女人,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还指望……嗯……都是黄花大闺女、吗?”
宫琴的脸僵住了。
“瞧这一脸死相,多像个正人君子,嘻嘻……呀啊……嗯啊……奴家穴里捣个不停的是什么,嘻嘻……嗯、嗯、嗯……男人呀,哎呀……哎呀呀……别这么急,奴家还没玩够呢……”
白花花的乳房,红艳艳的乳头,此起彼伏摔打在他脸上。身体炽热缠绵,心却越来越冷,渐渐背道而驰。
不,不如说从来未曾相交,打从最初相遇便相隔云泥。
“……你怎么哭了?别哭啊,师姐瞧见又要骂我欺负你了。”
软玉温香将他抱了个满怀,两团绵柔竞相往他脸上挤,揩去腮上泪水。
“别哭别哭,方才逗你呢。未婚夫什么的,早让我捅了几十下又砍去脑袋,连他爹娘兄弟全做了鬼,奴家可是单身入的恶人谷。”
她怀里的男人瞠大了眼。
“为什么杀?看他们不顺眼就杀了呗。凭什么我要做个乖巧懂事的好女人那么辛苦,他们一家就可以想杀谁杀谁,还能装情圣赚可怜,雪魔都比不上他们自在逍遥。”
“我当琴郎是姐妹才跟你说掏心窝子的话。”谢流泉捧起男人的俊脸,怜惜似的亲了一口。
“人类是很残忍的,琴郎这样的小可爱千万要躲好了。”
“不过呢,就算再会躲,躲到天涯海角,总也会有被发现抓走的那一天。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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