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雨会打湿……嗯啊、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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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夜的雨打在屋顶上,啪嗒啪嗒吵个不停。风和雨撞在屋檐下的木铎上,奏出叮铃铛锒的响声。灌溉过度的海棠花枝不堪地低垂着,几片花瓣从枝头飘下,倏忽之间坠入窗缝,落在温暖的被衾中。
薄被猛起掀起,露出一双晶莹剔透的长腿。
“……嗯、嗯、好痒……疼、不行……呀啊啊!”
娇软淫媚的呻吟抽泣中,夹杂着男人含糊不清的爱语:“……出来……喷在我嘴里……”
一阵剧烈抽搐之后,宋露脱力倒在床上,松开了夹在丈夫颈部的双腿。宫琴抬起头,咕嘟一声咽下妻子的爱液,回味般的舔了舔唇。
“琴郎真是被师妹带坏了。”
宋露踹他一脚,嘴里抱怨道,面上还带着笑。
“要我也帮你舔吗?”玉趾拨开他勃起的男根,在女穴附近轻轻点了一下,沾了一趾背的清液,“刚见到的时候那么干,如今都和师妹差不多湿了。”
宫琴握住那只点火的脚丫,搁在唇边轻轻一吻。
“我喜欢阿露用下面的嘴帮我舔。”
整条腿都被顺势抬高,方才从高潮的痉挛中缓过来的花穴绽露出来,在灼人的视线流出更多汁液,丝毫不比最亲近的两个人逊色。宫琴扶起胯间的胀大,凭借双方爱液的润滑,顺利挺进那流淌着花蜜的所在。
宋露眯起眼,自心底发出一声甜美的吟哦。
插入的快感并不像刺激花核那般强烈,但两心相印水乳交融带来的却是另一种满足。
哎呀呀,说错了,应该是三心相印呢!
不知何时进来的谢流泉站在床边,双臂托起丰满的前胸,佯作幽怨道:“就知道你们会趁我不在偷吃,还好我回来得早,抓个正着。”
“呀啊,师妹……”嫩滑雪乳被丈夫粗糙的掌心按住蹂躏,双腿被侵入体内的雄性撑开到最大角度,欲浪春潮一波接着一波,将宋露的语言拍打得断断续续,“嗯、嗯……和展秋她们玩的开心……嗯啊,琴郎好厉害,还要、嗯、再过来一点……师妹也来……”
“没什么意思,无非是个吞日月,还不如陪着你们。”
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声响,谢流泉的衣物一件一件落在地上,最后掉下来的是一条被水浸湿呈半透明的白色底裤。
“嘻,雨会打湿……嗯啊、哪里吗?”
“会啊,想到师姐和琴郎在家里快活,人家那里也下起雨了呢。”
赤裸的后背舒展开,被垂挂下来的青丝遮住大半,两条长腿迈开脚步,黑发底下隐隐约约晃出两团挺翘的半球。
两条白嫩嫩的藕臂不约而同地探进身体前方。
“瞧我这里,又湿,又痒。”
躺在万花身下的女道士转过头,露出情欲与温柔交织的艳丽笑容:“来这儿……师姐帮你舔、嗯、舔干净……”
谢流泉在她们旁边侧身躺下,一面抱住别人的下体撒娇似地磨蹭,一面正对师姐侧过来的脸勾起膝弯,露出双腿间的花径。雨露湿润过的娇嫩花朵在温软的舌头下纵情舒展,花核涨的鼓鼓的,花瓣儿又滑又软,蜜液流得愈发汹涌。宋露不过舔了一会儿,就被丈夫的大家伙顶弄地咯咯娇笑道:“哎呀呀,不行,嗯啊……嗯,水越舔越多,琴郎、嘻……好人儿……嗯、快把她的浪穴堵起来呀!”
她嘴上叫得大方,下体却将唯一一条男根吮得紧紧的,一丝一毫也没有谦让的意思,勾得宫琴着了魔似的疯顶狂撞,嘴里胡乱应着“好”,脑子里却只有干死她一个念头。雄壮肉柱破开娇软的花朵,捣弄出一片红艳艳的糜烂,女穴里的水沿着柱体流下来,灌不进宋露被撑得满满胀胀的小穴,只好倾流到两侧床单上,馋死了在边上看到两眼发直另一位娇妻。
无奈谢流泉只长了两只手,只好暂时抛下其他,先照管两边乏人慰籍委屈得直流泪的小洞。
起先只是摸一摸舔一舔,万花还置之不理;后来整根手指钻进去,搅得下面一阵酥一阵痒,胯间变得更硬,腰腿却愈见发软;再往后,凹凸有致的女体攀在他背上,整副娇躯的分量压下来,把他的人都压倒在宋露怀里。
“琴郎真可爱,嘻嘻,就那么喜欢呆在师姐怀里吗?”谢流泉紧紧地缠住他,长腿分别盘在两侧,软绵绵的胸脯在他背上挤来挤去,双腿间的花儿不时舔上他的臀肉,压得他直不起身。
宋露依然岔开双腿,腿间含着勃发的肉棒,傲人的雪峰顶在男人肩膀上,双手捧着他的脑袋笑嘻嘻地道:“乖琴郎,师妹的奶子大不大,给你揉背还舒服吗?”
“呀,师姐又取笑我,我的奶子哪有师姐大?”谢流泉身上使劲,将宫琴的凶器压向更深处。
宋露哼了一声,隔着怀里的男人踹了师妹一脚,这一脚让她吃进去更粗更长的肉棒,她娇喘一声,媚眼如丝地道:“你倒是……嗯……大方得紧了。”
宫琴教她们两个夹在当中,男根埋在一位体内,女穴含着另一位的手指,上下各处均是温软销魂,虽一时半会儿强势不起来,倒也另有一番乐趣,只是免不了要埋怨两句:“流泉又顽皮了,阿露也不管管。”
“呀啊,我在你们两个底下,动不了,”宋露笑嘻嘻地扭胯道,“就这样含着琴郎也很舒服……哎呀……又大了呢,嗯,不是很喜欢吗?嗯啊、哎……师妹,再下去一点。”
谢流泉依言向后下方滑去,夹在两具女体之间的男体被反过来推向前方,宫琴和宋露的呻吟交织回响,令她越发乐不可支。
“别……嗯……不要这样,阿露……流泉你也……”
“嘻嘻,琴郎还没干翻师姐就已经不行了吗?奴家还什么也没做呢。”
“啊啊……师妹好过份,居然说琴郎你不行……嗯……就不打算教训教训她?”
“琴郎还在师姐你身体里呢,哪舍得出来教训我呀?”
“这可不一定。”
宋露朝怀里的男人抛了个媚眼,对方会意,两人同时起身。谢流泉逃避不及教师姐一把抓住,面对面地压在身下。
这一回,从上往下的顺序换成了宫琴、宋露、谢流泉。
“好你个小浪蹄子,湿成这样还把男人往师姐怀里送?”宋露在师妹的腿根处揉了一把,乐了,“琴郎快来,再不把水堵上这小婊子又该作妖了。”
她的花穴刚和男人分开,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吐出来的汁水一点不比师妹少。
“师姐也没吃饱,琴郎可得负责到底哟。”
她俩谁说得都有理。
宫琴摸摸这边,又摸摸那边,一时半会儿竟是哪一边都舍不得。
“小浪蹄子,就这么爱看琴郎干你师姐?”
宋露又是笑又是恼,咬她的嘴唇,搔她的胳膊,揉她的奶子,掐她的细腰,磨她的花蒂,逼着师妹连哭带笑地娇喘求饶:“哎呀!师姐放过我……呀啊!琴郎快救我呀!嗯、嗯、讨厌……呀啊——”
她们姐妹磨镜的时候,宫琴是从不敢往前凑的,可她们却从不肯放过他,一个妖妖娇娇地喊“琴郎快来”,一个哼哼唧唧地唤“琴郎救我”,叫得他魂都酥了,心都醉了,明知是计却还傻乎乎地自投罗网。
该怎么做才能同时满足两位爱妻贪吃的小穴呢?
“就是、呀、就是那个嘛!”谢流泉在师姐身下,一面娇喘一面扭。
宋露从枕头边上摸出一样物什,笑着丢过来。
霎时间,宫琴从头皮到脚底红了个透。
“快些,我和师妹都等着呢。”
和两位美人儿厮混久了,他也明白了当初所谓“两副性器”“睡两个老婆”是什么意思。
“……”
就是装上双头龙同时干两个洞的意思啊?
这就是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的代价吗?
不,宫琴没有拒绝的意思,毕竟早在新婚之夜,被新娘们灌酒灌到神智不清,稀里糊涂的他就……
越是回想越觉得中了陷阱,还是自投罗网的那种!
“快来嘛,别犹豫了!”“再不来奴家要饿死了!”
索性破罐破摔到底……吧。
捡起那条中间弯两头翘的特殊器具,试了试温度和分量刚刚好,宫琴含着泪,把心一横,搿开早已准备妥当的女穴,将稍细的一头缓缓插进去。
粗大坚硬的异物撑开肉壁,带来异常的快感刺激。宫琴想,无论再做多少次,他都没办法适应这种感觉。
大概只有当爱妻们躺在身下,被肏干到高潮不断的时候,他才能勉强接受吧。
与生俱来的肉棒高傲地昂着头,人工组装的铜棒沉甸甸地兜在下,两副紧紧搂抱在一起的曼妙女体同时向他敞开,在琴弦带领下吟唱出动人的曲调。
“嗯……不公平……为什么师姐吃肉棒,奴家只有……呀啊啊、好硬……”
“乖哦,下次都给你……嗯啊……别那么用力……”
“别说了,你们都别说了……”
“嘻嘻,和师姐一起给琴郎干、也干琴郎……嗯、啊啊,过来了呀啊啊啊!”
“师妹真厉害,少吃一点……嘻,别抢了琴郎的……”
这是最甜蜜的折磨,最疯狂的执迷。
沉沦欲海,永无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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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后天还有一节番外车,然后就可以结束《抱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