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和温爰、顾兴羽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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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击木从中裂开,法铃断成三截,甘露碗翻在地上,洒出来的水泅湿了定国道袍的黑羽披,顾兴羽浑身上下被绳索捆住半跪伏在地上,莲冠松脱鬓发散乱,清冷如玉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悲凉和绝望。
“七星降妖阵?”细碎的窸窸窣窣声响中,一道和记忆中的同样温柔沉稳的男音道,“敢在我陪在观止身边的时候布下此阵,师弟你长进不小。”
“先前兴羽曾为自己卜过一卦,此行有来无回。可是师兄你……”顾兴羽不敢抬头面对变的面目全非的师兄,他死死地盯着地面,声音字字悲怆,“师兄你被妖物所迷,即便飞蛾扑火,青羽也绝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断送前程!”
“这就是你在阵中留出那道破绽的原因?”
孩提时代的小把戏,年纪稍长入门也更早的温爰会在玩闹的阵法中留下一些不起眼的小破绽,鼓励后入门的顾兴羽破解研习。令长辈们会心一笑的玩闹一直持续到温爰学成下山,留守山门的顾兴羽将它珍而重之地传授给纯阳宫中的年轻一辈。
从江湖客口中得知师兄竟然陷落在恶人谷中,沦为一株吸人精气的花妖的禁脔,顾兴羽几乎发了疯,明知自己不是那已成气候的花妖的对手,还是毅然决然地下了山。
尔后,一败涂地。
“师兄,你醒一醒,别再错下去了!”
“你让我清醒,却连正脸都不敢面对我?”
一只大手温柔而强硬地抓住顾兴羽的下巴,逼迫他面对最不想面对的一幕——
曾经是年轻弟子心目中的表率的温爰依旧是记忆中典雅的面容,目光也和记忆中一样宁静柔和,他赤裸着优雅精悍的身躯,胸肌是那样饱满,腹肌是那样紧实,丹田附近的耻毛剃得干干净净,毫无遮掩的雄性象征趾高气扬地挺立其间……
顾兴羽只看了一眼,就痛苦地闭紧了双眼。那是他的师兄,从认识以来一直沉稳持重的师兄,竟然在他人面前随意卸去衣裳袒露下体。
“看着我,师弟,”师兄紧贴在他耳旁说,吐出的热气像羽毛一样呵在师弟脸上,“用你的眼睛和耳朵判断师兄究竟有没有被妖物迷住。”
衣冠楚楚的秦观止从后方拥住道人优美的肉体,与他交颈厮磨,缠绵索吻,玉石般修长美丽的手指随处流连忘返,撩拨起阵阵喘息颤抖。温爰软绵绵地倚在恶人万花怀里,双眼微眯,轻声叫唤着:“观止,观止,我想要。”
“嗯?阿爰想要什么呢?”恶人万花不怀好意地逗弄着怀中玉体,似笑非笑地问。
“……想要……嗯……想要观止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屁股里……把我捅得神智不清……”
“阿爰真乖,为夫这就……”
“你对师兄做了什么?”
顾兴羽睁大一双充满仇恨和怒火的眼,恨不得将迷惑师兄的花妖撕成碎片。
“师兄你醒一醒,这是个妖怪!”
“他是什么我比你清楚。”冷声喝斥过师弟,温爰又放软了身段,贴在情人的腰腹上扭摆撒娇,“……观止,嗯……你是用妖法迷住……我的吗?”
“怎么可能?”秦观止失笑,“阿爰看不起为夫的‘真材实料’吗?”他将“真材实料”顶在温爰柔软丰硕的臀上,恶意地研磨,时而浅时而深地探入,“看为夫怎罚你。”
“啊啊……观止……”
当着师弟的面被调戏玩弄,温爰的脸和身体都浮起一层潮红的雾气,喘息颤动得更剧烈了。
两行清泪从顾兴羽眼中流出,无声淌过冷玉般皎洁无暇的面庞。
“小骚货,你叫为夫什么?”
“……夫君,好夫君……”温爰谄媚地叫道,“小骚货的屁股痒死了,快用大肉棒狠狠打小骚货的屁股!”
“师兄,你……”
恶人万花噙着一丝微笑,双手轻而易举地托举起怀里道人的大腿,用给幼儿把尿的姿势将道人性感的翘臀连同半开着口不住抽搐的肉穴一道展示给近在咫尺的观众,“兴羽可看清楚了?”他舔着温爰的脸颊和耳廓,戏谑地逗弄着,“小骚货,让兴羽见识一下你的小穴有多厉害。”
伴随这一声令下,温爰发出一声尖叫般的啜泣,原本典雅的面容被痛苦和欲望扭曲,原本挺拔的背脊像弯弓一样蜷缩,前端笔直地矗立起来,紧接着,肉穴的出口撑大,一颗表面凹凸不平的金属小球从里面好奇地探出半个脑袋,一个没吸住整颗儿跳下来,然后又一颗、再一颗……四五颗金属小球在地面上调皮地打着转儿,除了尺寸太小,表面太湿,看上去竟似万花天工坊里的机械铁颅。
想到方才师兄体内都是这些东西,顾兴羽的心陡然抽紧了。
“别怕,这些小东西是无害的,而且还特别舒服,对不对?嗯?小骚货?”
温爰底下的小嘴儿张得大大的,透出里面鲜红的媚肉,透明的肠液流出来,拉出细长的银丝。
“……对,特别舒服,特别……不对,还是夫君的大肉棒舒服……嗯啊……快进来啊……”
他上面的小嘴儿同样长得大大的,涎液和着娇喘盈涌,唇角润泽、舌尖红嫩,越发衬得整个人像朵盛开的花儿一样妖娆。
“这就来,”秦观止将硕大的阳物一寸寸顶入温爰体内,缓慢而有力地上下律动,双眼却牢牢缠着他的师弟不放,“兴羽可看明白了?阿爰被某插入的样子是不是特别快活?”
岂止是快活二字可以形容的。温爰整个人都像是入魔了,着了迷,如痴如醉地扭着身子,不知廉耻地炫耀着屁股里的肉棒。
“啊啊……好舒服……师弟你尝过这滋味吗……被又大又硬的肉棒肏进来有多爽……啊啊……比神仙还爽还畅快……夫君,再快些,再用力些,肏烂小骚货吧!”
这是极其可怖的,比地狱还要可怖的景象。
顾兴羽流着泪,眼睛却像生了根,无法从师兄的下体挪开分毫。那翻滚起伏的白色、贪婪妖娆的艳红色、凶猛狰狞的紫黑色,充盈了他的眼眶,填满了他的大脑。
他流着泪,呼吸急促,身体像是着了火,烧灼着,煎熬着。
为什么这么热?
为什么这么疼?
还有,为什么这么香?究竟从哪儿来的香味,熏得他喘不过气,恨不得也让那巨物在自己身上凿出个通气的口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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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知道定国道长两袖的黑色长条叫什么,羽披这个名字是我瞎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