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和温爰、顾兴羽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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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羽,你兴奋了。”
犹如一盆冷水泼在顾兴羽头上,他惨白着脸醒过神来,不敢置信方才都想了些什么。
他从来是冷静自持的,最危险的境遇、最烦杂的事务都不能令他生出一丝动摇,但就在刚才,他竟然萌生邪念,险些丧失道心。
他念诵清心咒,舌头却不停打结,自幼熟稔的咒文念得磕磕巴巴丢三落四。
错了错了!乱了乱了!
冷汗浸湿了衣衫,牙齿格格打战,心潮迭起,鬼魅横生,哪还有半分修道之人的尘垢不沾?!
花妖却越来越妖冶,艳丽宛如剧毒的曼荼罗,下身恣意狂肆地抽插,红得如同饮过鲜血的嘴唇在温爰耳边念诵出淫邪的恶咒:
“小骚货,瞧你师弟多可怜,别光顾着自己享受,也帮帮他呀。”
“……别……嗯啊……别管他了……”
“不行哦,”秦观止舔着怀里道人的锁骨,将深埋在他体内的肉刃缓缓撤出,松开双手,“阿爰只顾自己享受,为夫可是会生气的。”
“不啊!”温爰焦急地收紧了下身肌肉,却没能留住无上快乐的源泉,他缓缓跪倒顾兴羽身上,空洞洞的后穴茫然地张着嘴儿流着泪,在得失煎熬中涣散的双眼同样盈满泪水,一滴一滴落下来,顾兴羽的脸上潮湿一片,分不出是谁的泪更多。
“……师兄……别这样,你醒一醒……”
温爰的背脊被万花按得低低的,无助地啜泣着,瑟瑟颤抖着,痛苦的扭动着,潮热的肌肤将顾兴羽的道袍弄得凌乱纠结。不,不仅仅是他一个人,顾兴羽也在哭泣,也在颤抖,也在发热流汗,两个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烫得能把人融化开来。
“师弟,你……”被情人冷落,温爰的眼睛渐渐恢复焦距。
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一根稻草人,师弟惊喜地望着师兄。
“你也想要吗?”
顾兴羽整个人都僵住了。
温爰并没有像他期望的一样恢复理智,或者恢复了,只是沉湎在欲望中的道人已经不能再像正常人一样思考问题了。
“师弟,你身上好热,下面也硬了……”
媚香漫溢。
师兄的双手在师弟的道袍底下逡巡,探索,贴着他的肌肤摩挲,轻车熟路的像是在爱抚自己的躯体。顾兴羽哭喊,挣扎,却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前端流着泪,后方的穴肉一跳一跳的,像是在期待什么,几乎无法思考。
从未遭遇过的欲求令他恐惧失措。
“不要!”他像个孩子一样叫道:“师兄!救命!”
求救声令温爰情欲灼烧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忍,动作也停了下来。
顾兴羽一脸恍惚地注视着师兄。
花妖的凶器不悦的弹了弹他的屁股:“早知道阿爰会变得不听话,这一趟就不让你陪某来了。”
白花花的屁股高高翘起来,“……观止……求你……”
秦观止叹了口气,挺身回到温爰体内。
“这一回,阿爰可得好好报答为夫。”
“嗯啊……”温爰跨坐在顾兴羽大腿上,心满意足地摆着胯,阳物快活地摇晃着,和顾兴羽矗立起来的前端碰撞摩擦,吐湿了一大片。被师弟唤醒的温柔理性全部抛开,他又一次沦陷在秦观止胯下,成为欲望的奴隶。
顾兴羽被他碰擦得浑身发软,脑袋发晕,连身上绳索被解开也顾不上反抗,被秦观止和温爰联手制造出的情潮一点点淹没。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啊……”
口中喊着拒绝的词汇,却更像是在邀请。
“不要什么?不要不管你吗?”
明明是师兄被花妖凌辱玩弄,他却觉得那折磨都落在自己身上,如此煎熬,如此痛苦,却又如此……难以抗拒。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后穴抽搐着,含羞带怯地迎接陌生事物的逗引。
“痛……不要……”
秦观止一面将师兄肏得神智不清,一面用手指试探师弟双臀间的玄幽之所,指腹按压着穴口的柔韧,指甲轻轻刮搔。
顾兴羽反射性地抬起下腹,前端恰好撞在温爰的性器上,彼此触电般地一颤。
“居然光看就湿了,”秦观止举起浸润顾兴羽肠液的手指,艳红的舌尖轻轻舔舐,又递给陶醉在下体被穿插的快乐中的温爰,“尝尝看,兴羽和你一样,也是个小骚货呢。”
温爰的唾液和顾兴羽的肠液粘在秦观止的指尖,连出透明的细线。
“啊啊……师弟,也想要……嗯……大肉棒吗?”
顾兴羽突然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我不要!”
软绵绵的挣扎,连失了神智的温爰都无法推开,拒绝的嗓音也像极了娇喘。秦观止噗嗤一笑,将更多的手指伸进他的后穴,激起更为诱人的动作和声音。
“兴羽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吸住某不放手哦。”
“……不是的!我没有!”顾兴羽哭喘着,后穴却真的贪婪地索求更多。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秦观止收回手指,猛地握紧了温爰的性器,伴随着愈发强势精准攻势道,“阿爰快些,兴羽已经等不及了。”
“不够不够……啊啊别……不啊……不行了!”
一朵白花炸开,温爰尖叫着倒下,身体抽搐了几下,半透明的白液从开得大大的穴儿里流出来,顺着相连的肌肤淌进顾兴羽双腿之间。
秦观止扶着再次昂扬的巨物,将顾兴羽的双腿高高抬起。
“兴羽想要某这根大肉棒吗?”
顾兴羽习惯性地摇着头。
“某从不强人所难,兴羽自己说,要不要?”
花妖笑着,在道人耳边轻吐诱惑,声音和气息都像掺了蜜,甜甜的,粘粘的。手指也像是在蜜里搅拌过,一寸寸抚过道人身体内外,勾连起难舍的甜腻。
太香了,太甜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溢出眼眶,顾兴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抗拒什么了。
“想不想和阿爰一样快活?”
花妖还在诱惑。
堕入欲海的师兄就躺在他身侧,闭紧了一双温柔的眼睛,自顾自地玩弄着永远不知餮足的身体,乞求再一次的交合。
是真的真的很快活,才会舍弃求仙之路,将自尊完全抛开,臣服在花妖身下吧?
“……到底……多快活?”
他小声问,带着细微的颤抖,和不明所以的渴求。
花妖的凶器蹭着穴口,撩起一阵一阵的酥痒。
“世间极乐,比做神仙还要快活哦。”
顾兴羽放弃地闭紧了双眼。
巨大的,灼热的,罪恶的事物,在经过反复玷污与诱惑之后,刺入了清净纯洁的肉体。
堕落只需要一瞬间。
顾兴羽在哭泣,在喊叫,在哀求,学着师兄的样子扭动身体,前所未有的折磨变成了前所有的享乐。
神思恍惚间,他被高高抛上天界,又猛地落入深渊,花妖的身躯成了唯一一根救命绳索,唯有用身体绞紧吸牢才不会摔得粉身碎骨。
“不要……不要……嗯啊……停下……啊啊……”
“小骚货,就会口是心非!让你师兄教教你,怎么讨好为夫!”
“……呜啊……师兄……别、别这样……”
“……师弟……你舒服吗……”
“不……啊啊……舒服……别……啊啊啊啊!”
欲海中的波涛汹涌起伏,像一场大灾难,侵袭了一切,吞没了一切。
制造灾难的元凶终于离去,顾兴羽瘫软在地上,原本如冷玉般美好纯净的身躯遍布红潮和白浊。
温爰细心地拭去他身上脏污,见顾兴羽的定国道袍已经脏得没法穿,便为他披上自己的道袍。熟悉的温暖触感为顾兴羽恢复了少许体力,他依然无力起身,只小声唤道:“师兄。”
“回去吧,山下太污浊,不适合你。”温爰说。
“师兄不跟兴羽一起回去吗?”
做师兄的看了师弟一眼,“我这样的身体,回去还有什么意思?”
顾兴羽沉默了。
良久——
“我不会放弃的。”他攥紧拳头,神情坚毅,“我要开坛,请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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