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晴雨×温爰,时间在正文结束的多年以后
-----正文-----
误入迷途的采药人遇见了山林间独自戏水的孤鹤。
那鹤卸去了一身羽衣,赤身站在勉强没过腿根的溪流里,轻柔地拂拭着线条优美流畅的身躯,清澈的水流顺着手指间的缝隙缓缓淌遍了挺拔的后背,在午后的阳光照耀下反射出粼粼斑驳的柔光。
三月扬花漫天飞舞,采药人的喉头有些发紧,猛然记起在山民中口耳相传的绮丽香艳的奇谭。
关于迷路的猎人、樵夫和山中精魅的,引人遐想的春梦。
他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向溪边走去。
鹤仍然自顾自地戏着水,仿佛并没有注意到不速之客的接近,修长美好的十指从发间到颈间,从后背到前胸,再顺着腰腹的肌肉向下没入双腿之间的溪水中,背对来人仰着优雅白皙的颈项,发出一声绵软沙哑的呻吟。
采药人浑身的血液都被那一声吟哦勾引到了下腹部,脑中浑浑噩噩的凑近过去,双脚踩着地上的枯枝落叶发出哗擦哗擦的响声。
于是那鹤转过身来,和遐想中一样柔和典雅的容颜流露出一丝引人迷醉的笑意。
犹如传说中勾引男人的精魅。
鹤一步一步走向岸边,水面倒映出双腿间的器官,在扭曲破碎的波纹里轻轻的颤动、柔柔地摇摆着。
采药人呆呆地站在岸边,玄色蔽膝上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鹤的喉间发出了和笑容同样醉人的轻笑声,张开双翼,主动贴上了他的身躯……
一个美妙而短暂的迷梦。
虚幻得好似阳光下的泡沫。
睁眼便会破碎得无影无踪。
……
身披破虏道袍的纯阳道人坐在一床松软的铺盖里,满脸的冷凝严肃,扯动手脚上冰冷的铁链,开口便是寒冰:
“先生这是何意?”
容貌俊美的朔雪万花坐在床边,伸手轻抚道人柔和典雅的面部线条,嗓音里带着款款柔情:“去岁山中一别,晴雨对温道长是朝思暮想,苦苦找寻了一年多,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
道人身上一僵,片刻又放松了表情,柔和了声音道:“先生若是想要温爰大可直说,何必用这下药绑人的手段?”他拨弄着镣铐,一手探入万花胯间,仰起春情欲滴的脸蛋望着他的俊脸,“温爰也很想念先生的雄壮呢。”
万花垂脸看他:“真的想念?”
“自然是真的。”
他用抓过万花的手掌放进自己裤裆里,又抬大腿将那手压进里头,柔嫩的皮肉蹭着,颤声道:“先生摸摸、是不是都湿了?温爰巴不得被先生的大肉棒干个爽,哪有半句虚言呢?”
活脱脱一个以阳根为食的妖精。
万花被他摸得胯下硬挺,却还是坐在床边不动。
“温道长让晴雨干你,然后呢?”
温爰一愣,“自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再然后呢?”
这事还能有什么然后?温爰不解地看他。
万花一笑:“道长想不想让晴雨解开手脚上的家伙?”
那自然是想的。
“这几根链子太碍事,赶紧解开温爰才好尽心尽力服侍先……”
突如其来的一股劲儿让道人仰面朝天倒在床上,万花伏在他身上,单手按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依然在他裤裆里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地拨弄,语气低哑而暧昧。
“晴雨倒觉得十分方便,这样一来道长就跑不掉了。”
温爰教他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下面已经融化成了一滩春水,上面却丝丝地发着寒:“你……温爰怎会……”
“道长此刻自然是不想跑的,做完之后呢?”万花阴恻恻地盯着他,“一觉醒来怀里人逃得无影无踪,个中滋味道长想过没有?是晴雨哪里没伺候好吗?还是道长嫌弃晴雨一介凡夫俗子比不上常开不败的花妖?”
“够了!”
温爰拉下脸,语气森寒。
“既然知道温爰的来历,先生又何必纠缠不放?你我做个露水情缘,各取所需互不相欠不好吗?”
“不好。”
“你……”
“晴雨只想与温道长天长地久。”
万花一把扯下道人松松垮垮的裤子,分开他结实漂亮的双腿,硕大阳根从头到尾全部顶进他湿软的后穴,抬头冷冷一笑,“说到底,道长还是不肯相信晴雨的诚意,晴雨会做到道长相信为止。”
那威武雄壮的家伙猛地插进深处,又拖着鲜红媚肉用力抽出,然后再插进更深处……每一次进出都正撞在道人阳心,撞得他前方失守后方溃败,为了根鸡巴什么矜持体面都抛在脑后,什么淫乱无耻的话儿都能说得出口,什么下贱骚浪的活儿都能干的出来。
从前他不是这样的。
在最纯洁最无知的岁月里,他也曾一心向道过。那时候的他是纯阳上下公认的年轻一辈里最具慧根、最有可能证得大道的弟子。
可太上忘情,其次任情,再次矫情,太下不及情。
为求道,他出山门入红尘,江湖沉浮数载,道心始终不易,直到……从那以后他就明白了,跟有没有秦观止无关,单凭这副淫贱到极点的身子,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求仙问道了。
算了吧,干脆放纵到底,能快乐一时便快乐一时。随便谁来都行,最好把他肏死在床上。
“……哈……哈……好爽……太厉害了……啊啊……干死我……干死小骚货吧!”
昭晴雨皱紧了眉头。
他不是情窦初开的无知少年,床笫上的事他一向看得开。但自从在山间迷路,被人轻易诱惑又轻易抛弃,他就知道一切都变了。哪怕之后打听到再多的流言蜚语,他也没打算放手。
他只知道,这只离群的孤鹤必须是属于他的!
“温爰,叫我的名字,快叫!”他凶狠而残酷地折磨着身下之人,一意孤行地在他的身体和心灵上烙下独属自己的印记。
“……啊啊……晴雨、晴雨……求求你给我!”
昭晴雨将炽热的阳精射进这只婉转哀鸣的鹤体内,抱紧他被欲望彻底击垮的身躯,亲吻他高潮后茫然空白的脸。
“还想要吗?或者休息一会儿?喝水吃些东西?”
温爰的嘴动了动,口型像是在说“放开我”。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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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霖铃。
被雨声吵醒着的人从衾枕间爬起来,恍惚地发了一会儿呆。
有多久没有睡得这样久了呢?
自从被唤醒身体里的欲望,总是整日整夜难以成眠,曾经是因为沉溺欢爱难以自拔,但后来只能在清冷的山林里独自打发身心的寂寞。
偶尔也会捕获到新鲜美味的猎物,在克制地享用一番后,随手放生到迷阵之外。至于和猎物共同生活这种事,他是从来没有考虑过的。太麻烦了!还不如用工具自慰!
只是由俭入奢易,由简入奢难,勉强享受惯了山珍海味的身体重新忍受寡淡无味实在太过痛苦,全凭自幼修道养出的自制力才没有干下掳掠奸淫的兽行。
只是,只是,空洞洞的身体实在太难受了……
铁链依然束缚四肢,将他的行动范围限制在窄小的寝室中。
枕边人安然沉眠,发出细微的酣声。在漆黑的雨夜里,凭着指尖传来的触感,依然能够勾勒出俊美的面庞,阳刚的身躯。
草木清气和雄性麝香被温热的体温蒸腾,盈满了整个房间,他小声喘着气,一边抚慰空虚寂寞的下体,一边回味被这个人进入填满时的快乐,铃口和后穴的水淌得停不下来,几乎漫成汪洋。
应该趁机逃走的。
可他只想用这个人的身体堵住即将决堤的情欲。
他焦灼地摸索他的胯间,感受那头和主人一同入睡的猛兽在手掌中缓缓苏醒,一点一点地壮大。
全部都是这个人的错。
他想。
原本是可以忍耐的,全怪这个人硬是要送上门来勾引他,唤起他内心的饕餮。
就这样把他吃下去吧,把这头雄状美丽的猎物,连皮带骨地,全部吃得干干净净。
他无声地爬到熟睡中的男人身上,扶住他胯间的巨兽,用贪得无厌的肉穴一点一点地吞进去,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开始了缓慢有力的律动。
昭晴雨睁开眼,愣了一下,抬手按在温爰潮热的侧脸上:“就这么喜欢晴雨的身体吗?”
他哑着嗓子问,同时配合地律动下体,把这场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迷奸变成了两个人的合奸。
“……嗯……喜欢……好喜欢……”温爰抓住那只手,让它爱抚被冷落到瑟瑟发抖的乳珠,“……好大……好热……要撑坏了……呜啊……再进来些……”
“想要每时每刻都含着它吗?”
“……想……”
想得身体都要化了,想得心都要碎了!
“那就留下来,我把全部都送给你,阿爰喜欢怎么吃都行,好不好?”
“好……”
“不反悔?”
“嗯……哈啊……不反悔……”
……
男人在激情中的话总是不可信。
享用过一顿稀罕而丰盛的夜宵后,温爰仍然决定逃跑。
趁昭晴雨外出采药,他用两人亲热时偷来的银针撬开锁孔逃走,还没跑出一里地就中了陷阱。
不知何时到来的采药人将陷阱里的鹤抱起,叹了口气,俊美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就知道阿爰不会乖乖听话,该怎么教训你呢?”
他将逃跑被抓回来的鹤锁回寝室的大床上,脱光他身上的衣裳,双手托高他的双腿。
温爰拧紧了手里的被角,身子抖得厉害,一半是因为紧张,另一半是因为兴奋。
“你要做什么?”他颤着嗓子问,下头淌出来的水打湿了腿根和床面,美丽极了,也淫乱极了。
昭晴雨仔细打量他饥渴的肉体,似笑非笑:“若是就此将你硬肏一顿,岂不是正顺了你的意?”
没等温爰回过头来质问他是什么意思,万花就将头伸进了他的双腿间,湿软的舌尖在鼠蹊部位轻轻一舔,编贝似地牙齿一口咬上去。
温爰发出一声惊喘,整个人痉挛地向后仰倒,下腹猛地抬起,双腿夹紧了埋首其中的万花。
昭晴雨慢条斯理地舔咬他的下体的每一处柔软,舌尖和下颚不时碰触一张一翕的穴口。温爰挣扎,扭动,却抵挡不住万花的点穴手法和一股子蛮力,软弱无力地倒在床上,颤抖,哭泣,哀求。
“还逃吗?”
“不逃了不逃了……饶了我吧……呜……”
“阿爰上面的嘴说出来的全是谎话,”带茧的手指毫无预警地戳进后穴,激起愈发狂肆的春潮奔涌,“还是这里比较诚实,从来不会骗人。”
温爰尖叫一声哭了出来,难受得快要发疯:“求你给我吧!”
昭晴雨放下那两条漂亮的大腿,挺直了自己颀长健美的身躯,当着他的面开始解裤头,动作不快不慢,但放在焦急如焚的温爰眼里不啻于一场煎熬。
潜伏在裤裆里的猛兽扑将出来,张牙舞爪地逼近。
“想要吗?”
温爰又惊又喜地点着头,恨不得将它一口吞进肚子里。
那兽却停了下来。
温爰心头一颤。
万花的表情冰冷,隐隐透出几分扭曲。
“这是惩罚,所以,不给你。”
当着温爰的面,他握住了自己的阳根,自顾自地上下撸动起来。
“昭晴雨!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若不是男人,就不会当着你的面自渎。你不就是为了它才撒谎吗?我宁可射在手上也不射进你屁股里。”
“王八蛋!”
温爰眼巴巴地瞅着昭晴雨胯间那话儿,先是气恼,随后这点气恼也化作欲望。
越是看他上下撸动,就越是馋得发慌,馋的连脑子都顾不得了。
他疯了似地连扭带蹬,铁链甩得哗啦哗啦响。
“我错了,呜……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给我!”
“真的知道错了?”
万花的热气吐在纯阳脸上,烫得像火烧。
与此同时,他的手还是没停歇。
温爰真的哭了,两行清泪划过因欲望而扭曲的面孔,可怜的像是遭了什么毁天灭地的折磨。
“真的知道错了……”他可怜兮兮地说,两只脚丫有一下没一下地勾引着万花手里的猛兽,“以后再也不跑了,你放我过我吧……”
明知他此刻说出的话没几分可信,昭晴雨还是松了口气。
“今天先放过你,不许再有下次,知道吗?”
他捏着他的臀肉,饿极了的猛兽抵在他嗷嗷待哺的穴口,恨声威胁道:“再敢跑,就没这么便宜了。”
“知道的,知道的。”
温爰一迭声地答应道,主动将那兽含进穴儿里,双手抱紧了昭晴雨的肩背,欢快地扭摆,甜声谄媚道:“晴雨最棒了……好喜欢啊……哈啊……最喜欢……嗯……”
这个不知羞耻的妖精!
昭晴雨又爱又恨,捏紧他的臀恨不得就此将他干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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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爰懒洋洋地坐在屋檐下,翻着一本屋主人的笔记。上头的字迹极为潦草,温爰拿出昔日啃金石铭刻的劲头研究了好一阵子,勉强辨认出里面记载的是有关某地水土和动植物的见闻,虽不属他所涉猎的范畴,随手翻翻倒也有些趣味。
或许是为了嘉奖他这段时日的乖巧顺服,昭晴雨加长了锁链许他随意出入寝室,怕他一个人在家寂寞,还特意留下各色书籍玩物以供消遣,喝了饿了也有新鲜可口的茶水点心。更不用提他平日里的嘘寒问暖体贴呵护,温爰自己手脚利索时都不见得能比他更好地照顾自己。
以他的人品才貌,做情人到这个份上,可称得上举世罕有了。
偏要守着个寡廉鲜耻的浪货糟蹋大好年华。
有时温爰好心好意劝他放手另觅良人,他脸上笑着,只把床笫中威逼利诱的故技重施一便,逼得他丢盔弃甲认错哭求才肯罢手。两次三番下来,温爰劝浪子回头的心思都被磨没了,绝口不提败兴的话题,由得他自己慢慢想通。
昭晴雨清晨进山采药一般晌午前就会回来。但凡采药人不在山里泡上一整天是采不出什么名堂的,早出早归为的是谁不言而喻。
他本是个爱走动爱游历的性子,搁了大几撂的笔记都是佐证。如今却困在这荒山野岭,举动不得随心所欲。温爰心里有愧,摆着副没心没肺的妖精样,却从没在他出门时说过半句挽留的话。
再怎么眷恋他俊美强健的身子也没说过。
像这样空虚寂寞的时刻,也总有打发空虚寂寞的法子。
道人夹紧了腿根回到屋里,靠门板坐下,将藏在门背后的匣子拖进怀里打开。
一匣子各式各样的长枪短棍,全是万花亲手为他打磨抛光的。
他扯开衣领和裤裆,寻找到平日里最爱用的假阳具,小心翼翼地握住,痴痴地按在脸上磨蹭了几下,用嘴唇含住膨大的顶端,舌头吸出啧啧的响动,然后缓缓抽出沾着透明唾液的部位,碰触自己鲜红肿大的前胸、酥软无力的腰窝、招摇颤动的男根……
“……啊啊……晴雨……晴雨……”
怀里的假阳具既不是最大的,也不是形状最奇特的,却是最像他所渴求的那根物事的。
被囚禁的这段时日,他整夜整夜地含着昭晴雨的肉棒,偶尔半夜起来解手,回到床上也要将那话儿塞回空落落的下体;
清晨醒来的时候,总要缠着昭晴雨索吻求欢,直到彼此都攀上顶峰,烫热的精华从装满爱液的媚穴里流出来,才会依依不舍地起床清洁;
接着是大半天的分离,好不容易挨到昭晴雨回来,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度过下半天的清醒时光,晚上又要含着肉棒入睡……
敏感贪婪的身子中了名为昭晴雨的淫毒,已经无药可医。
闭上双眼妄想昭晴雨雄壮坚挺的肉刃就在跟前,将形状相仿的物事埋入身后拓开的肉穴,缓慢地抽插、旋转、搅动。粗大硬挺的道具在紧窄润湿的小嘴里进进出出,肠液沿着柱体滑进掌心,一手的湿凉黏腻。
换了只手继续操纵假阳具,将前一只手插入唇齿之间,模仿阳具的律动,妄想手里的咸涩味道来自另一个人的身躯。
“……晴雨……嗯……快回来……”
凭他辗转发侧,婉转呻吟,苦苦等候中人却始终没有回来。
等到晌午来临。
等到晌午将尽。
……
采药人并不是有意滞留在外不归。
身背药篓、身穿入门短装的万花站在一处背光的峭壁下,指间墨笔轻转,横眉冷对不速之客。
这是一群生得奇形怪状的黑影,有的形似虎豹,有的状如蛇虫,最恶心的犹如长了好几颗脑袋的人体,从草木根部的黑影里涌上来,争先恐后的扑上前来。毒死一批又来一批,仿佛源源不绝。
饶是昭晴雨习武多年,内力浑厚精纯,也经不起如此没完没了的消耗,表面上云淡风轻,背地里已是冷汗涔涔。
他还有缠绵的情人,还有大好的前程!他还不想死!更不想死于妖魔鬼怪之口!
一道剑光从天而降,浩然罡气拔地而起,伴随着一声令咒——
“魔王束首,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顷刻间,秽炁分散,晃朗太元。
匆匆赶来的纯阳道人落在他身前,按住他的肩膀,一脸凝重:“你到底干了什么,招来这些秽物?”
万花愣住了。
“你是……阿爰?”他不敢置信地摸上他的脸颊。
温爰按住他的手:“除了我还会是谁?你被怪物吓傻了吗?”
“你……锁链……”
“屋子是木头做的,解不开锁链还不能拆屋子吗?”温爰没好气地问他,“舍不得了?屋子比命还重要?”
“不,我只是太高兴……你不逃了吗?”
“逃了又怎么样,夜里睡不着还不是要来找你?”他拉过昭晴雨的手指,夹在两片唇瓣之间,舌尖逐一舔弄,软着嗓子发嗲,“我等了大半天,等得上面下面都好饿,晴雨要喂饱我。”
万花并指夹住那条绵软湿滑的舌头,将道人拉进怀里,额头抵着额头轻声问道:“就在这里?”
“开玩笑的,等你回去用过午饭再说。”温爰俏皮地一笑。
不知为何昭晴雨有点失望。
“嗯,你还没回答我,到底做了什么才招来那些东西?”
“什么也没做……吧?”不确定的回答。
“罢了罢了,就知道你不懂。”
温爰叹着气,解下采药人背上的药篓,指着其中一棵草药问道:“你看这是什么?”
那是一株刚拔下没多久,根须还连着泥土的小草。漫山遍野都是这样的寻常草木,采药人研究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哪里出奇的。
“……只是一颗……露草?”
温爰抛出一双白眼:“是采食日精月华,已经开了灵智的露草妖。”
……
“屋子全毁了,今晚只好风餐露宿了。”
采药人站在一地狼藉中,一边搜寻重要的药材器械,一边时不时地扶额叹气。
“我的好道长,你怎么就这么厉害?”
“谁叫你把锁链另一头拴在承重墙上,我着急寻你哪顾得了许多?”
温爰抱着一摞从断壁残垣中捡回来的书籍笔记,随口辩解了两句。
“晴雨还可以去我家,哪里用得着风餐露宿?”
昭晴雨愣愣地转过头来。
“你家?”
温爰噗嗤一笑,逗他:“不然你以为我从前住哪儿?山洞里还是树顶上?”
……
主人离开太久,木屋里积了厚厚一层灰,好在外围的阵法运行如常,没有被野兽闯入破坏。
两人先将露草(昭晴雨依旧没有接受这株露草是个妖怪的事实)移栽到花盆里,随后收拾屋子搬运行李,一直折腾到深夜才双双歇下。
温爰跨坐在昭晴雨胯部,慢条斯理地享用迟来了大半天的午餐。小穴一进一出地吮吸着昭晴雨的男根,如同品尝一道绝世珍馐。
昭晴雨手里还捏着刚从温爰体内拔出来,沾着丝状粘液的假阳具,坏心地用它逗弄情人身上各处敏感。
“阿爰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它?”
“嗯啊……都喜欢……最喜欢晴雨……这里也要……好痒……啊啊啊!”
蓦然一道疾速冲撞,撞出甜美的吟哦,曼妙的扭摆。
“……晴雨……晴雨……你是不是……很想……嗯……四处游历……啊哈……”
“阿爰愿意陪我一起游历吗?”
“嗯……晴雨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最甜蜜的情话莫过于此。
采药人抱紧怀里温顺驯服的鹤,身体力行地奖赏给他最销魂的满足。
——温爰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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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爰篇》后续为《鬼语妖言》,BG和BL双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