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欲望与耐力之间的拉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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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宛如遭雷殛。
沉睡中的雄兽在新环境里醒来,昂扬头颅,伸展躯干,碰撞上四周湿软的内壁,一脸的兴奋夹杂着不知所措。
恶人道士的口腔又窄又热,唇舌贝齿恰到好处地夹住那兽,既不松脱又不至于咬伤,来自喉咙深处的力量牢牢吸住兽头,贪婪地榨取着雄兽体内的勃勃生机。
这是江宛第一次意识清醒地感受下体被缠绕被吮吸的异样。
惊恐滋生出焦虑,焦虑滋生出委屈,委屈滋生出难过……而难过也渐渐变质,滋生出另一种从未接触过的陌生情绪……
“哈……哈啊……别这样、不要……”
他在颤抖,他在流泪,他在呻吟,他在求饶,他在……
分明是害怕的,无论是对眼前这个人,还是对他正在做的事情。可是身体却仿佛飘了起来,像只被他人操控的风筝似的,被熏陶陶的暖风托举着越飞越高。
嗓音也变了调。
“啊啊……哈……哈……这是什么……好奇怪、怎么回事……”
江宛夹住胯下道人的脑袋,茫然地抬高胯部,迎合每一次吮吸。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还是错,可是好舒服啊,真的好舒服啊,怎么会这样舒服呢?
嘴里含着万花的阳物,掌心揉搓着万花的腰臀,鼻腔里嗅着万花渐浓的体味,纯阳的身子酥软了一大片,也潮湿了一大片,身体和理智被割裂成两半,一半在鼓噪,在叫嚣,在欲求不满,另一半则冷冷地提醒:还不行,还没到时候。
为取悦他人而压制自身欲望,这样的经历对魏宣而言也是第一次。
现在骑上去的确可以暂时纾解欲火,但他追求的并非一时的纾解,而是更持久、更强力、更霸道、更销魂的掠夺和征服。
他要这朵小花主动骑到他身上,刺穿他的肉体,摧毁他的心神,和他一起堕落为快感和欲望的奴隶。
忍一忍,再忍一忍,忍到瓜熟蒂落,忍到水到渠成,所有的忍耐都会是值得的。
不值得也没关系,他还有无数种方法调教他、改造他。
区区江宛,绝逃不出魏宣手掌心!
一边幻想喉咙里的肉棒正在后穴里抽插,一边把它吸得愈深、夹得愈紧、舔得愈烫。
江宛几欲疯狂。
“哈啊……哈啊……道长、求你放过我……”
放过他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他!
越积越高无处宣泄的欲望扭曲了魏宣的面容,狰狞了他的表情。
这是一场欲望与耐力之间的拉锯战,最终结果不是江宛兽性大发扑到魏宣身上,就是魏宣兽性大发扑到江宛身上!
落雁客的意志远比不上祸世魔君那般强硬坚决,但他也有一样对方不具备的素质,那就是足够软弱足够胆怯,再怎么欲火焚身,也绝提不起兽性大发的勇气,再给他十颗熊心豹子胆也提不起来。
原始的兽性和原始的恐惧同时撕扯他的身心,逼他进退维谷左右两难。
江宛害怕极了,委屈极了。他不在默默流泪,而是小声呜咽起来。
听得魏宣无奈极了。
他依依不舍地吐掉肉棒,抬手捏住小怂包漂亮的下颚,声音软绵绵地飘下来:“你哭什么,嗯?”
小怂包抽抽搭搭的,根本不敢回答问题。
魏宣想叹气。
他也真的叹气了。
“唉,你是白长这么大的吗?”身体贴在万花结实的肌肉上,手中把玩万花的昂扬巨物,时不时摩擦上自己柔嫩的大腿根。
“我叫你用大鸡巴肏我的屁股,你敢不敢?”
他当然不敢了。
自己也觉得这样问是自讨没趣,魏宣又换了个问法:“那你想不想肏我呢?”
江宛的脸和身体都涨得通红。
当着这位道长的面,他既不敢点头承认,又不敢摇头撒谎。
魏宣“噗嗤”一下笑出声。
“宛郎你呀,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纯阳从万花身上爬起来,爱怜地捏了捏他的鼻子,转身抬高又白又翘的屁股,将饿得直冒水的穴口展示给他看。
“贫道数三声,若数到三鸡巴还没进来,就宰了你哦。”
他娇滴滴地威胁道。
江宛悚然惊醒。
“一。”
他手忙脚乱地爬起身。
“二。”
又是害怕又是急切地挨到魏宣身后,胯下巨物抵上他的臀。
“三。”
一不小心,龟头从穴口滑开。
嫌他太磨蹭,魏宣一把握住他的巨根,头也不回地整个儿吞进自己穴里。
江宛的两只眼睛都红了。
“还要我再教你吗?”魏宣恶声恶气道,“赶紧动起……”
声音辄然破碎。
高涨的欲望终于冲破恐惧的堤坝,万花不顾一切地撞了进去。
“嗯啊!再快……好爽……宛郎你真棒……啊……哈啊……再来!”
纯阳的眼珠子都被他撞翻上去,涎水从开得大大的嘴巴里止不住地淌下来,腰和屁股更是扭开了花。
在他身后,是失去理智沦为兽类的江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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