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了什么啊?他竟然把那么可怕的大恶人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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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漂浮在软绵绵的云层里,被一阵风吹得忽忽悠悠,风中传来许多纷扰与嘈杂:
……长那么大好奇怪啊。
……他是不是有病?
……胆子也太小了吧?
……真给万花谷丢人。
……没用的废物。
江宛从迷梦惊起,急促地喘着气,用力按住鼓噪欲裂的胸口。
又是这个梦,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梦,都已经逃得这么远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
“做噩梦了吗?”
温和的语调响起,一只手托起他冷汗涔涔的脸庞,
雾气迷蒙的视线里,恶人道士平静地俯视着他,幽黑双眸看不出一丝情绪。
刚醒过来还有些迷糊的小怂包眨巴着眼睛,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他不是在帮会领地的床上睡觉吗?
领地里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吗?
这人是谁啊?
五光十色的画面声音纷至沓来,有金铁交错,有鲜血淋漓,有被害者濒死绝望的面容,凶手残酷无情的风姿,更有炽热交缠的肉体,彼此交错的喘息吟哦,登临巅峰的惊心动魄……
江宛一头缩进被褥里,浑身抖个不停。
想起来了,全部都想起来,他他他……他干了什么啊?他竟然把那么可怕的大恶人给上了?!
“你又怎么了?”
魏宣一把掀开被子,彼此皆不着寸缕的身躯紧贴在一起,胯抵上胯,胸蹭上胸,唇贴上唇,吹着热气问他:
“睡都睡了,宛郎还装什么纯呢?嗯?”
他难得吃了顿饱,正是身心最为愉悦的时候,撩拨起人来又酥又软,嗓音也是格外的甜腻。
秀美的脸蛋羞成晚霞的色泽,两眼秋波上下左右飘忽荡漾,江宛一脸的欲哭无泪,又是一脸的欲语还休,似嗔似喜的模样搔得人心痒。
哎呀,就算是刚破身的处子,这反应也未免太可爱了吧?
魏宣一面舔舐他的嘴唇和舌尖,一面摩蹭他缓缓苏醒过来的阳物,缠绵厮磨间,只觉得刚堵上没多会儿的身体又要漏水了。
饱餐一顿之后,再品尝些零嘴儿也不赖嘛。
“宛郎可真厉害,鸡巴又大又带劲,贫道都快给你顶穿了,离经易道这么养人的吗?”
“别这样,道长……哈啊……”
“摸摸,又是鸡儿梆硬,贫道真是捡到宝了,宛郎真是世间难得的尤物。”
这道士一嘴不知从哪儿学来的骚话,练剑的手既有力气又有准头,没花什么功夫便将万花的欲望完全唤起来。他骑在万花胯上,教他背倚着墙坐起来,教他双手托住自己的两瓣臀,缓缓抬高,再缓缓放下……
纵然怯意难消,可到底经过人事,尝过情欲,江宛嘴上不敢说,心心念念全是这恶人道士的销魂甜美,此刻得了邀请,便壮着胆子半推半就地肏进他穴儿里,一边抽插律动,一边顺着魏宣的意思含住他胸前乳果,吮螺蛳般地吮起来。
魏宣快活得不得了,搂住江宛的脑袋教他变换花样,时而是观音坐莲,时而是丹穴凤流,时而是老汉推车,时而又是吟猿抱树。他教得尽心尽力,江宛学得兢兢业业,偶尔遇到不周到不妥贴的地方,还会一一指点改正。
“嗯啊……好棒啊宛郎……啊啊……大鸡巴哥哥插得好爽……啊啊……吃进去了……骚穴把大鸡巴全吃进去了!”
江宛被他撩得失了智,脸上红得不得了,胯下疯得不得了,什么害怕羞怯全抛在脑后,一门心思弄得他惊喘连连。
初时还只是两人份的舒爽,到后来孪生兄弟的快感也投射过来,魏宣绞紧了江宛的身体,将这朵小花一同拉进四人份的激情漩涡里。他是久经风月的老手,江宛却是初尝情事经不得刺激,坚持了几十下便兵败如山倒,尽数交待在魏宣屁股里。
恍恍惚惚了好一阵子,他才意识到自己铸下何等大错,只怕小命休矣。
“你哭什么?”魏宣还沉浸在孪生兄弟特有的身心感应中,听到啜泣声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啊……嗯……下面软了不是还有手……和嘴……吗……哈啊……快点!”
江宛如蒙大赦地抹掉眼泪,在魏宣指点下将大半手掌填进他空虚焦虑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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