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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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0号 天气阴 心情:0分
都没了。
………………
向才以前也和女人做过,他觉得一点都比不上陈乐。
向才正在后入陈乐,看着他的蝴蝶骨因为疼痛而展翅,太过瘦弱使得脊骨突出硌人,再往下是身上少数有有点肉的地方,正在被蛮横的进入。
漂亮又易碎,像上好的瓷器花瓶。
他拿过手机,打开录像。
他下身在凶猛的进攻,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慢慢从陈乐的屁股上摸到他的腰,最后一把薅起陈乐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
陈乐眼睛闭得很紧,不停的喘息——他只觉得窒息。
“我是谁?”
陈乐露出轻微的呻吟,并没有作出回应,向才手上微微使劲,又将他的头扯得往后了些。
“我是谁?”
“向……向才!”
向才深深的,狠狠的顶入,像是要把他死死的钉进床上里。
“你是谁?”
“我是……陈乐……”
“是谁在操你?”
“向才……”
向才不吱声了,随之而来的是更猛烈的冲撞。
有骨气有什么用,为了钱圣母也可以变妓女。
………………
陈乐和向才这样的交易已经一个月了,向才很大方,每次都会留下几千块钱,每周都会有两三次邀请陈乐去家里“写作业”,一个月下来,陈乐手里居然也有了几万块钱了。
他跟老师也一个月没见面了。
今天下班他照常回家,回到卧室,从床底下拉出一个铁盒子,里面装着他攒的钱。
可今天拉出铁盒子的时候,陈乐就感觉不对劲。
好轻。
只剩几个硬币了。
他抱着铁盒子踉跄的跑出去,半边身子都磕在门框上。
“爸爸——!”
“谁动我铁盒子里的东西了!”
“我的钱呢——!?”
爸爸在桌边抬起头,露出一双醉醺醺的,和陈乐如出一辙的狗狗眼。
“问你老娘去,谁他妈要动你东西!?”
啤酒瓶子在地上碎裂。
“你他妈能有几个吊钱?你都是我射出来的你敢对着我大喊大叫?”
陈乐摔门而去——他知道妈妈常去的那个麻将馆在哪里。
麻将馆内乌烟瘴气的,烟雾在空中升腾而起,看起来雾蒙蒙的,陈乐一踏进麻将馆,就看见了坐在中间位置的妈妈。
他拨开人群,半边身子隐隐发麻,三步一磕的走到妈妈身边
“妈妈……妈妈你是不是拿了我的钱?”
妈妈嘴中叼着烟,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陈乐。
“九万!”她弹弹烟灰,“拿了呀,怎么了,为了几万块钱要砍你老娘?碰!”
周围已经围了一小圈看热闹的,大家都认识这个被糟蹋了的少年。
陈乐突然就跪倒在地,砰砰的磕头,额头上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妈妈!”
他的声音变得嘶哑,额头上的血混着烟灰从脸上滑落。
“妈妈你把钱还给我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有在厂里好好上班,这笔钱真的很重要,妈妈请你还给我好不好?!”
干脆利落的一巴掌落在陈乐脸上,长长的红指甲划过,他的半边脸迅速的红肿,血丝缓缓的渗出——他现在半边脸都是血,看起来狰狞又可怜。
“小逼央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啊,敢跟你老娘这样说话,你人都是我生的,你的什么东西不是我的!?”
她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戳着陈乐的额头,像个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
“你搞搞清楚,你命都是我给的,我拿你点钱怎么了?我他妈就算叫你去死,你也得乖乖去死!”
“你去找你那个基佬老师啊!你看他还敢不敢再收留你!晦气东西,死远点!别呆在我面前恶心我!”
高跟鞋一脚又一脚的落在陈乐身上,他好疼,疼到想去死。
他像狗一样被撵到门口,趴在水泥地上,血滴滴滴答答的落下,路过的人指指点点,掏出手机拍个照,又步履匆匆的离开。
一双刷的干干净净的球鞋出现在陈乐面前,还带着熟悉的味道——是老师。
“陈乐……跟我走。”
“老师,我没法带你走了……”
“我什么都没有了……”
吴秦眉头紧皱,双拳紧握,可怖的青筋在手臂上突起,说话也有着咬牙切齿的滋味。
“我再说一遍,跟我走!”
他一把拎起陈乐——他瘦了好多,轻飘飘的,像一阵烟一样,稍不留神就要飘走。
他把陈乐放在车后座上,扯了几张纸给他擦拭脸上的血和脏东西——这会儿他才有空仔仔细细看看陈乐,眼下乌青,嘴唇苍白,下巴削尖得好像能戳破皮肉,露出生生的骨头来。
吴秦觉得心里不忍,但脑子里又浮现不久前在学校看到的视频。
恶心,反胃。
赤裸交缠的肉体,带着哭腔的呻吟。
“你是谁?”
“我是……陈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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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