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囚徒,任是任非
捆绑/蒙眼/剃毛
-----正文-----
『01』
尽管展君白对玉堂春的真实身份早就存疑,也隐隐乐衷于看到玉堂春知道真相的表情,但他总觉着以他这身份地位的,怎么也该在一个体面点的场合,亲自带着手套,将玉堂春的皮一点点扒下来露出傅诚的肉,再将他那剃不干净血肉的骨头也彻底扭断。
不管场面怎么血腥,至少不该是这么个措手不及又略带狼狈的场合,敷衍的撕开真相的一角又不予理会。
更不该,是从展天青嘴里说出来的。
可事已至此,展君白倒也释然了,甚至还有点兴奋,他毫不费力的找到傅诚了。
毕竟在他不可一世的那段少年志事里,没有人能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走,还一跑跑了这么多年,以至于连邱名都一下子警觉他是不是傅诚,这个傅诚,还真是实实在在的打了他一记耳光。
但他还是毕恭毕敬的从展天青手里要来了傅诚的处置权,即便事情的开始有些脱离他的掌控,但他还是想在最后,亲手将傅诚击溃。
『02』
接连几天滴水未进,玉堂春已经不记得被绑起来有多久了,他总觉着自己已经死了,偶尔看见窗缝透进来的阳光时就觉得自己好像还在人间,大多数时候,他甚至不觉得那是人间的阳光。
想想也对,曾经那个站在戏台上睥睨众生的玉老板可不就是死了,只剩下嗓子喑哑,日渐邋遢的傅诚了。
尽管傅诚并不配合,但饭菜和茶水一直是按时送来的。
大多数时候傅诚嘴里塞着棉布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佣人们按时送来饭菜,下一顿时再进来换新的,仿佛也察觉不到这有个人,每日饭菜茶水反而更像是根本没人在意的任务。
傅诚情绪最激进的时候,是展君白站到门口盯着他看时,那时他会用尽浑身力气,用塞着棉布的嘴疯狂吐声,脖子通红青筋暴起,尽管他什么也说不出来,而展君白什么也听不清。
『03』
当人走进来,傅诚反而安静下来,深深的喘着粗气,自认为恶狠狠的瞪着他
展君白伸手扯出他的棉布,就听到傅诚将他从头骂到尾,誓要将他贬的一文不值,恨不得活吃了他,好像之前精神挣扎,热油灼心的那几个晚上根本不存在了似的。
可其自小教养使然,吼来吼去最难听的话,也不过是“无耻” “下地狱” “不得好死”云云。
展君白掏掏耳朵,耐心的等他骂完,看着他累的气喘吁吁的样子只觉好笑。
他扫了一眼面前纹丝未动的饭菜,他不知道佣人们并没有在送饭时贴心的给他取下嘴里的棉布强迫他吃完,他听到的,是佣人们抱怨二楼关着的那位不吃不喝企图饿死自己。
既然不想活了,他正好也乐的送他一程。
展君白扯过一把凳子坐在他对面,盯着他细细打量,实在想不通这副柔弱皮囊下怎么就是这么一个狠绝的性子。
也可能是他心眼小,他靠着扶手,手指点点自己的额角,没人能让那个时候的展君白吃瘪,要他记一辈子也不为过。
『04』
要说他最后的那点仁慈之心,不过是傅诚为了住进他展公馆的那一招计谋。
“你为我挨的那一刀,几分真?”
“如果我说,都是假的呢?”
展君白冷笑一声,低声重复了一遍,“都是假的。”
可笑他还被那一刀感动了一瞬,他展君白居然时隔多年,在同一人身上又吃了一次瘪。
“对,”傅诚靠在椅背上,像是勉强提着一口气,“从见你第一面到今日种种,我步步为营,不过是为了有一天能亲手杀了你。”
展君白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只是眉头动了动。
傅诚闭上眼睛,“不过我既然杀不了你,死于你手,”自嘲一笑,“我竟也算功德圆满。”
展君白点了点头,挑起唇角看着他,“玉老板,我可以,给你一个公平杀我的机会。”
傅诚睁开眼睛,缓缓抬头看向他,“什么意思?”
展君白扶着自己的膝盖站起来,“意思是,你得好好吃饭,养好你这风一吹就倒的体格,练好你的枪。要不然,就算我站你面前任你宰割,你也伤不了我几分。”
他缓慢踱步到傅诚身后,手扶上他的肩膀,俯身靠在他耳边,“毕竟你们傅家的那口气,就指望你自己了。你是想让他们永远死不瞑目,还是真正的功德圆满,”他看向傅诚泛红的耳根,“就在玉老板的一念之差了。”
傅诚眸光轻动,展君白看到他暗淡了多日的眼睛突然在这一刻有了光,原来傅诚最有精神的时候,居然是听到有希望杀了自己的时候。
『05』
不管展君白说的话是真是假,倒是真的给了傅诚的活下去的念头。虽然还被缚着手脚,但是已经可以自由吃东西喝水,精气神也好了些许。
展君白回到公馆时,看到佣人端着吃干净空碗下来眉头挑了挑,脚步放轻走去了傅诚的房间。
也许是吃了东西,傅诚脸色看上去确实好了很多,展君白进来的时候,他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展君白还是皱了皱眉头,尽管佣人体贴的照料他的吃喝拉撒,却没有人管他的胡子指甲是不是长的够快,屋子里的任何锋利的东西都被收了起来,即便傅诚去厕所时路过镜子,也连多看一眼都懒得。
他无暇自己还够不够体面,只想活下去杀了展君白,反而是展君白,有点不太能接受胡子拉碴的玉堂春。
傅诚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展君白强硬的捏着下巴糊上泡沫,当锋利的刀片凑上来时,他才开始迟钝的挣扎。
“滚开……!”傅诚奋力的想扭开脸却无济于事,他完全逃不出展君白的手心。
展君白居然在他挣扎时停了一下,“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刀子可是不长眼。”
傅诚闭着眼睛极力扭头,“滚——!呃!”
刀子果真无眼,傅诚脸上被划了一道口子。
不算深,却开始滋滋冒血,泡沫渗进伤口,很疼,傅诚咬牙忍住了。
“你看,”展君白直起身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懊恼,“我提醒过你的。”
血透出伤口的缝隙,缓缓滑到嘴角处,他瞪着展君白,眼底一片红,不知是疼的还是羞愤的。
展君白觉得有趣,在他恨意的眼神中探身,将他伤口旁的血和残留的泡沫一同舔了去。
湿漉漉的痕迹还停在脸上叫人不可忽视,傅诚的眼神从恨变成不可置信,又变成更恨,整张脸连同脖子都憋的通红,最后怒从心底发出呵问,“你有病啊——!”
『06』
傅诚不知道展君白是怎么疯了的,或者说是才看清展君白伪善面具下的真实面目,可怕让人胆寒。
他拖着傅诚的椅背,将他整个人连同椅子一起拖进房间的洗漱间里,然后端进来一个铁盘子,傅诚看到,里面有剃胡子的各种工具。
展君白将门关上,打开了淋浴喷头,不一会儿,热水带出的热气缭绕整个房间,展君白这才不紧不慢的拿出工具来。
“干什么——你有病啊展君白——!!”在傅诚的疯狂扭动挣扎中,展君白单膝跪地在他腿间,用剪子剪开了他的裤子,终日不见天日的皮肤露出来,被洗漱间的湿乎乎的水汽隐隐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然后展君白抬眼,挑衅的看着他,残忍的撕烂他的内裤,不过须臾,傅诚下身便已是光溜溜的就剩一双袜子还穿在脚上。
“滚——滚——!”傅诚声音嘶哑,挣动的铁链『哗啦啦』直响,额上爆出青筋,脸上刚刚试图愈合的伤口又洇出血迹,他恨不得吃了展君白。
展君白依旧不理他的谩骂,手探进盘子里挑出另外的工具。
傅诚看清他手上的东西之后瞳孔一缩,“滚开——滚开——别碰我——!”
展君白似乎是故意磨他,手抚上他的脚腕,顺着他的腿一路摸上去,手掌所到之处引起傅诚细微的战栗。
“滚……滚——!”傅诚疯狂扭动试图摆脱他的手掌。
“啪——”回应他的是展君白在他大腿内侧毫不怜惜落的一巴掌,一下就让他腿间红了一片。
“玉老板,”展君白将刀片贴上他的下体,“都受伤了怎么还不长记性?刚才伤的是脸,这回再乱动,可不一定伤到哪儿了。”
『07』
傅诚仰着头靠在椅子上,展君白冰凉的手偶尔摸上他的性器,刀片贴着泡沫在他下体来回滑动,就在这种行为极限又精神紧张的时候,傅诚的性器竟然不受控制的立了起来。
他拼命想夹紧双腿却无济于事,展君白拍了拍他紧绷的小腹,“玉老板……放松点。”
“滚……”傅诚已经没有精力骂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忍住下体的异样。
偏偏这个时候,展君白的手彻底的覆了上来。
“啊——滚——滚!”傅诚被刺激的屁股完全脱离椅子,整个人几乎要从椅子上弹起来,无论他又缩又挺怎么躲闪,展君白依旧是握着他的性器,残忍的没有一点余地。
“玉老板难受,那我就来帮帮你。”
“滚——!”
展君白丝毫没有理会傅诚的辱骂挣扎,扔掉工具,一手撸动他的性器,一手下流的抚摸他刚被自己剃干净体毛的下体。
傅诚从没有受过这种刺激,淫液已经不受控制的往外吐,湿了展君白整只手。
展君白笑了笑,握着他的性器恶意的用茧子磨,“啊——啊……!”傅诚手指狠狠抠着扶手,脖子担在椅背上快要呼吸不畅。
随后傅诚在混沌的意识中感觉到一只手往自己腰上探,前前后后摸了个遍,留下湿乎乎的触感,然后那只手令人头皮发麻的继续往上,摸上了他的胸口。
“啊——!”傅诚猛的一弹,那只手拽扯抠弄他的乳尖,几乎让傅诚浑身发起抖来,性器在展君白手里又大了一圈,下身无意识的开始挺动,“住手……住手——!滚——!”
展君白却突然在此时停了下来,双手都从他身上拿了下来。
“呃……呃……”傅诚从喉咙里发出长长的气,性器硬的直流水,淫乱的瘫在椅子上喘气。
展君白“啧啧”两声,站起身扯着傅诚的头发,将他的头往下摁,“看看,看看你自己下贱的样子!”
傅诚双眼紧闭,面色潮红,整个人还在发抖。
展君白顶着腿间的小帐篷,走到他腿间又单膝跪地。
这一回没有任何预告,展君白刚一握上他的性器就快速撸动起来。
“呃呃啊——滚开!滚开——!”傅诚没有一点准备,屁股猛地抬起,大腿和臀肉紧绷,疯狂的扭动挣扎。
“不要不要——住手——!”傅诚浑身汗津津的,毛衣黏糊糊贴在身上,性器在展君白手里无处躲藏。
展君白手掌一搓,傅诚双眼一白,整个人激抖了好一阵。
展君白揩去衣服上的白浊,轻笑着羞辱,“玉老板还真是,没出息啊。”
『08』
这场羞辱还没有结束,展君白将他的锁链打开,抱起他将他扔进已经灌满水的浴缸。
“哗——”的一声,水溢出大半,傅诚呛了一口水,好半天才扒着浴缸边缘喘过那口气,然后就猛烈的咳嗽起来,上衣彻底湿透粘在身上,整个人狼狈的就像一只落水狗。
待他好不容易抹去脸上的水,这才看清展君白已经脱了个干净,长腿一迈也进了浴缸。
傅诚想跑,被展君白拽着上衣扯回来,背对着自己按在怀里,手又探下去摸上他的下体。
“滚——”傅诚猛地抠住他的胳膊,声音都在打颤,“滚开——变态,疯子!”
“对,”展君白一手箍着他的腰,一手在他性器上撸了两把又继续往下探,他含上傅诚的耳垂,性器硬戳戳的顶着他的臀缝,声音有些含糊,“我就是疯子。玉堂春,你不是要报仇吗,我今日就要将你咬碎了吃下去,你有本事,那就跑跑看。”
“滚开——!”水被两个人交缠扑腾着溢出浴缸,傅诚双腿被展君白从身后别开,怎么奋力都合不上,无力被他亵玩腿间,看着是将他的手臂抠出血痕奋力挣扎,其实全部的重力和希望都压在了展君白身上。
他是傅诚的囚笼,也是傅诚的救赎。
展君白靠在浴缸上,手里握着俩人的性器揉搓,舒服的发出喟叹,傅诚仰靠在他的肩头,下嘴唇快要被他咬烂,一丝声音也不肯发出。
展君白一手掰过他的下巴,手指撬开他的唇瓣在他要骂出声时以唇舌堵了上去,疯狂吻含他软烂的唇瓣,吸吮他的舌头,就在傅诚要咬他的时候,惊恐的察觉到后穴钻进了异物,以至于他瞬间顾不上唇舌的失守,拼命想把异物挤出体外。
展君白的手指不容抗拒的往里探,吻也算不上温柔,又吸又咬,终于觉得傅诚快要喘不上气时,大发慈悲的结束了这个吻,又去咬他的脖颈。
“啊……!”傅诚刚喘了两口气,又觉得后穴被撑大,这个该死的展君白,借着水流已经塞进了三根手指。
『09』
热气熏的傅诚满脸通红,艰难的喘着气,性器高高翘起扬出水面,后穴早已经泥泞瘫软,在展君白的另一只手摸上他的乳尖时,他腰身狠狠一挺,稀薄的白浊射了自己一身。
傅诚脑子一片空白,还没缓过神的时候,是后穴仿佛撕裂的感觉将他神志拉回。
在意识到展君白做了什么之后,傅诚无法再冷静,羞辱感将他彻底击溃,他疯狂的挣扎挺动,拼命的缩紧后穴,然后听见展君白倒吸一口凉气。
他咬上傅诚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像是在蛊惑,“放松……玉老板,惹怒我对你没什么好处,让自己受伤就不值当了,就算你不想活了,也要为你九泉之下的家人想想。”
傅诚张着唇发不出一丝声音,又似乎是听进了这话,展君白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捏着他的腿根,毫不怜惜的一挺,将他彻底贯穿。
浴缸的水泱了一地,傅诚被展君白紧紧箍着,跟着他的节奏在水里浮沉。
激荡的水声让他的觉得羞愧,更难以忍受的是身体的异样,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敏感,甚至只要一碰乳尖他就忍不住激烈的发抖,性器不受控制的流出淫液,混进水里,或许又被展君白的动作操进他的体内也说不定。
傅诚眼角缓缓滑出一滴泪,自始至终,他也没有开口求展君白一句,尽力的忍住了任何一点会从自己嘴里下意识发出的动静,却还是在展君白的研磨下撬开缝隙,溜出唇齿。
那忍不住的喘息让展君白更兴奋,疯狂的挺动腰身快要将他操穿,然后箍紧他不可抑制的发着抖,尽数射在他体内。
『10』
展君白没有真心,更没有良心。
草草的将他体内的东西抠出来,把人拖到床上,又捆上了他的双手,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
傅诚仰躺在他身下,腿间的抽插已经让他麻木,即便他已经控制不住的有了快感,但还是像一个毫无生气的布偶一样不给他任何反应。
不知为何身上突然一轻,傅诚缓缓动了动眸子,眼神跟着展君白的身影下了床,看他走进浴室,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条领带。
傅诚脑子混沌,愣愣的看着他再一次压到床上,将领带覆上了自己的眼睛。
傅诚终于反应了过来,黑暗的环境让他害怕起来,猛烈的挣扎,“干什么——混蛋!解开——!”
视觉被剥夺的后果是触觉更明显,展君白的手从他的脖子往下摸,他浑身都跟着颤起来,摸到乳尖时故意停留时间长些,毫不怜惜的蹂躏亵玩,然后满意的看见傅诚的性器又硬起来。
“展君白——”傅诚也没有意识到,这一嗓子带着的浓浓哭腔让展君白顿时红了眼珠子,扑到他身上不顾一切的操进他的后穴,大腿顶起他的腿弯,将他整个人困在自己身下的方寸,疯狂的挺动腰身,仿佛是真的恨不得将他咬碎了融进自己身体里。
“啊……啊啊啊呃——”傅诚什么都看不到,展君白的顶弄让他嘴里无意识的溢出呻吟,他无暇顾及自己此刻已经变得毫无尊严,唯一能抓住的就是正压着他的这个男人。
他丢了家人,也丢了玉堂春仅剩的那点尊严,此刻只本能的在欲海里浮沉,被动的由展君白掌控自己,空洞的房间回荡着不堪入耳的声音,和他一起谱写了展公馆最淫乱的一幕。
『11』
傅诚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他浑身赤裸,却也干净清爽的躺在被子里,勒出血痕的手腕在疼,被过度折腾的后穴在疼,腰也疼,浑身除了疼,没有任何感觉。
纵然他不想承认,被仇人以强硬的手段羞辱,也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他呆坐在床上,任被子滑落露出青青紫紫的胸膛,眼泪突然不受控制的一颗接一颗往下掉。
忽然被人捧住脸,轻轻的擦去脸上的眼泪,傅诚眼眶还有泪水摇摇欲坠,勉强看清坐在床边的就是昨晚那个恶魔。
他呆呆的看着展君白,仿佛没有反应,若不是那滴眼泪突然掉落。
随后傅诚手里就被塞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你不是想杀我吗,我让你杀。”
傅诚低头看了看,是那把他用过的勃朗宁。
傅诚是真的不知道展君白到底在想什么了,难不成他是觉得,自己被他这样羞辱还有可能舍不得下手杀了他吗。
他的手在抖,于是奋力的用两只手握着枪,展君白就坐在那里没有动,傅诚握着枪缓缓抵上他的胸口,他看向展君白,似乎在等他同意自己开枪,展君白没有说话,依旧是带着初见时的笑,仿佛昨天晚上那个让傅诚战栗的魔鬼又不是他一样。
“砰——”
手枪迸发的强大威力让傅诚浑身跟着一震,就这么近,离得这么近,那子弹居然是擦着展君白的肩膀飞过去。
血瞬间洇湿了展君白的西装,他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表情都没有变,一只手猛地将傅诚的两个手腕攥紧,将他压制在床头,贴近他的脸,“你没能杀了我,这说明你恢复的还不够,玉老板,再接再厉啊。”
傅诚抖了抖,“疯子……”
展君白轻轻笑起来,既然没有死在傅诚手里,那么像昨晚那样的羞辱就会继续,那也是为傅诚变相恢复体力。
傅诚是展君白绑在展公馆里挽回颜面的逃犯,是他闯不出去的执念。
展君白是傅诚人伦底线的那一根紧绷的神经,是他跳不出的心魔。
困于身,或者互困于心,所谓囚徒,任是任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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