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
饱满的汗水砸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的清脆响声敲碎了黑夜无边的静谧,让浑浑噩噩的艾切尔突然惊醒过来。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曾真的昏迷过去,或许他其实又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像他之前每一次都希望自己能晕过去那样最后无望地发现自己只是短暂的失神。
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里没有任何表露时间的机械,唯独月光冷漠透过窗户流淌在地面上的黑色阴影在缓慢地蠕动爬行,窗棱扭曲成张牙舞爪的怪物。
赤裸的双脚勉强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可艾切尔并不觉得冷,相反他浑身烧得发颤。疯狂的情欲在药物的作用下把他快要熬干,但他心中的无尽的悲伤将这种煎熬捅了一个窟窿,放任懊悔疯长——虽然痛苦万分但至少不会像一条狗一样向坦科里德那个畜生摇尾求欢。
莹白的月光下,白皙的皮肤因为过高的体温而发红,皮肤表面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长及脖子的短发紧紧贴在头皮上,眼睛被淌落的汗水刺得发红,本该像蔷薇花瓣一样柔软的嘴唇却因为大量水分的流失而干燥起皮。艾切尔舔了舔流到嘴角的汗液,咸涩的口感暂时滋润了快要冒烟的嗓子。
他不知道为什幺事情会突然发展成这样。
坦科里德突然在会议上宣判了他莫须有的罪名后,他就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他不理解为什幺这个愚蠢的国王要突然下这一步臭棋,将在场唯一一位算得上是真心为他做事情的人抓起来,还要除去伊欧菲斯这个他唯一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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