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会更聪明一点。”
“至少不会把自己弄得这幺难堪。”
到处都是天鹅绒装饰品的房间里点着宜人的熏香,铃兰的清淡香气与人们对术士神秘浓郁的刻板印象截然不同。席儿·德·坦沙维耶依旧穿着她最喜欢的墨绿色长裙,但换了款式,弯腰站在一个结构复杂的金属架前摆弄着几枚精雕细琢出来的水晶棱镜,琢磨着它们应该摆放成哪一个最合适的角度,通讯法阵的影音传送效果才最佳。
手中精巧的工作一点也不耽误她对坦科里德此时半边脑袋都被包起来的蠢样发出嘲讽,而被冷嘲热讽的坦科里德却一点也不敢生气,只能坐在那里讪笑。
“席儿夫人,这都是意外,意外……”
“呵,意外。”
席儿玩味地重复了一遍,像猫头鹰一样锐利的眼神在全包眼线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深邃,只是一眼坦科里德就觉得自己回到了童年时,第一次被母亲带着来见这个女人时的手足无措。而国王的母亲,如今的泽丽卡太后正坐在一旁,心疼无比地看着被人咬掉半边耳朵的儿子,恨恨地从牙缝中挤出诅咒。
“那个该死的叛徒,该下地狱的孽种。”这样粗鄙的语言从端庄温柔的泽丽卡太后嘴里冒出来可不常见,连席儿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我可怜的孩子啊,你就不该留他一条性命,这种卖国贼就应该直接处死!”
“母亲,您就不要再说了,我都跟您重复多少次了,我留着他另有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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