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赢了，你陪我跳一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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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小语说：“如果我说，你学弟看你不在，不出十分钟就会找借口走人，你信吗？”

罗心眯着眼睛笑：“我信啊。”

她的面相带点机灵，笑起来格外可爱——性格却一点也不可爱。郑小语瘪了嘴：“不是，你要说你不信，这样这个赌才能打得起来。来，我再问一遍——”

“别问了，我信。我真信。”

“罗心！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我！”

郑小语张牙舞爪的要挠人的样子，像发怒的猫。罗心笑着放下手里的杯子：“行了，逗你的。要赌就赌吧。赌什么？”

郑小语马上就高兴了。她收起愠怒的表情，古灵精怪竖起一根手指：“我要是赢了，你陪我跳一支舞。”

“你输了呢？”

“输了再说。”

“……行。”反正无聊，打个赌而已。

和罗心的每次相遇，几乎不是酒就是饭。

——酒囊饭袋。

莫关想到这个关联就觉得好笑。

“笑什么呢？”沈琮狗皮膏药一样贴着，非要跟来。

莫关决定无视他。反正他惯会装聋作哑。

工作日的晚上十点，酒吧里人并不算太多。莫关快步穿过舞池，走向卡座。

穿着黑色吊带的女孩子靠在沙发上，本来和朋友凑在一起说话，目光打转时，落在他身上，便没移开。她身旁，罗心抬手招了招手：“这里。”

郑小语化了浓重的烟熏妆，以遮盖她哭肿的眼睛。她留的水母头，齐眉刘海规规整整，光在她头上一打，显得她像国产游戏里的瓷娃娃。她搂着罗心的胳膊，两个人亲密地靠在一起，捂着嘴说些什么。莫关看着那只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手，突如其来地意识到自己在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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