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然，你不能又灌我又要我随时硬得起来吧？”

-----正文-----

王检把他们带上楼，几句寒暄还没说出口就被林蔚然打断了。

他说：“不必客气了，直接开始吧。”

王检腾出了一个小会议室，她带着另外一个同事在里面，秦雨生只能在外面等。

他很熟悉这场问话的开始，他在杨思跃档案里看到过无数遍。

无数次重复那些经过，不断被询问细节。

秦雨生觉得这对谁来说都会是一场折磨。

林蔚然坐在两位检察官对面，手指捏着纸杯的地步静静地看着窗台上的那盆花。

王检忽然把那盆花拿了过来。

“如果这能让你放松一点的话。”王检把花盆推到他面前，带着一点和善的微笑看着他。

“上次见面很仓促，多有冒犯。”林蔚然开口，“早些年我接受过一段时间精神方面的治疗，有些事情记忆模糊，这两天陆续想起了不少事，我想可能对您有些帮助。”

十三岁的林蔚然不懂太多的人际关系，他看不懂赵友成身边的人都是什么关系，只能靠着那些模糊的称呼和这些年的学习经历推断。

他说他更像是一件商品。

一件廉价又能换来很多东西的工具。

赵友成在一年内从一名普通的教导主任升为副校长，甚至家里名烟名酒堆叠，都借由这样的夜晚获得。

林蔚然记忆里有一个人格外重要。

他记得那个人姓丛，是省教育厅的领导。这个人来过的次数最多，他不喜欢赵友成给林蔚然喂药，每一次都要把林蔚然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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