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需要一点“心安理得”来支撑自己的“理所当然”。

-----正文-----

林蔚然又没吃多少东西，放下筷子就缩在沙发拐角睡着了。

秦雨生走过来的时候他脑袋埋在两个抱枕中间，只留下蓬松又柔软的头发在外面。

他怕林蔚然憋到自己，把抱枕拿开的时候林蔚然却惊醒了。

惊醒的林蔚然身体几乎是弹起来的，撞到沙发上面的置物架时发出巨大的响动。

秦雨生吓了一跳，第一时间抱住了还没缓过来的林蔚然。

“什么都没发生。”秦雨生抱着他亲他的脸，安抚地拍他的身体，“困了吗？”

林蔚然点了点头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

“我带你洗个澡，然后我们睡一会好吗？”秦雨生圈着他的身体手探进去摸了摸他的肚子。

“我脏了吗？”林蔚然忽然问道。

声音被人工耳蜗传递后其实是有些失真的，但秦雨生不到两岁就和自己的人工耳蜗外机共生，已经能够分辨出言语中的情感。

可他觉得，听着林蔚然简单的问句，忽然就被一种令人窒息的悲伤淹没。

“你现在一股检察院味。”秦雨生不想在林蔚然面前再哭出来，只是抱着他往卧室里走，“我每次都不喜欢去检察院，他们好像都被油墨泡透了。”

林蔚然扯了下嘴角，配合地任凭秦雨生脱了他的衣服，抱他进浴室，帮他洗自己的头发。

秦雨生冲林蔚然发丝的沫子时林蔚然忽然睁开了眼睛，怕泡沫被冲进去，秦雨生只好递给他一块干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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