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没死人。

-----正文-----

父亲给我买了名牌鞋和名牌衣服，他贴过来亲我，顶着满身的伤夸我真好看。

“……”

我穿着新衣服去了学校。

同桌第一次朝我搭话——

“呵。”

拳头收紧，又松开。

鞋子，衣服，文具，我被轻视的眼神折磨到痛苦不堪，爸爸，父亲，救救我！

乳汁从孔缝析出，顺着舌头流进喉咙，太多了，父亲的乳房高高隆起，轻轻一捏，汁水又溢出来，我的腿间也湿了。

“……”

我吐出噙在嘴里的橡胶奶嘴，恐慌地摸向自己下半身。

——这是什么？

我梦到个雌雄同体的怪物。

我梦到了裸体的父亲。

无度的索取持续半年有余，我在老师的分班制度下彻底放弃实现可笑的阶级跨越，农村和城镇几个字就像鸿沟，几套衣服也难以挽回老师的区别对待，我堕入班级的农村阵营，终于在畸形的世俗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的情绪转变影响到父亲，他拖着丑陋的疤痕焦急地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直到此刻我才找到点与他的相似之处——一脉相承的愚蠢。

“我遗精了。”我说。

第一次了解两性是上生物课的时候，男孩们看着书上的生殖器官图发出不明所以的笑，当时的同桌也是，他问我有没有手淫过，语气颇为老道，说小鸡鸡插到逼里比手淫爽多了。

我问他手淫是什么。

他哈哈大笑说我太过纯洁，并拢四指放在自己的下体上做了个上下撸动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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