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

-----正文-----

“就这么照顾我的吗？”连绵不绝的“啪”“啪”声打的父亲直打抖，他掰开肉臀，穴口被我打的肿起，微微探进点指尖，父亲的肉逼就蠕动起夹我。

“我是从这里出来的吗？爸爸。”我扯开肿胀的肛口，稚嫩的肠肉暴露在空气里。

“是……是小梅生的你。”父亲是个木讷的男人，所以他如实回答。

“……”

我失去了调情的兴趣，让他滚回老家和女人结婚。

“对不起……可……小梅才是你妈啊，是她生的你……”

“用不着你提醒我！”我踢开他，逃也似的回到自己卧室。

我的虚伪和丑陋在那块碑前根本无所遁形，妈妈，我爱你，我爱你，我是爱你的！说太多遍仍然假惺惺。

我们一个生一个死，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地下，我划花她的墓碑，又跪在地上求她原谅。

农村人的墓葬大多都是用厚厚的土垒起来的坟包，任由自然将其同化。

母亲的却不是这样，一捧灰干干净净地呈在盒子里，花岗岩修的墓碑，清清楚楚地写着“李成之妻刘梅”。

木枷从肉里长出来，死死拷住成人的我，几欲磨断我的双手和脖颈，我被压得喘不过气。

母亲啊母亲，父亲到底爱的是你还是我，母亲啊母亲，他看着我的脸想的是你还是我。

“母亲，告诉我该怎么做！”

我怒吼着，暴露自己人形怪物的事实，墓园狂风大作，无数的枯叶环绕住我，缠住手脚和脖颈，母亲凄厉地呼喊，用树叶挡住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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