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完了。

-----正文-----

母亲死了，父亲就开始给我既当爹又当妈，就算我再怎么用词激烈，把他污蔑成一个引诱儿子的娼妓，但不可否认，父亲很温柔，温柔地包容我的一切。

说起母亲，父亲的神情总是很柔和，他说母亲是他的初恋，我长得很像她，眼睛眉毛鼻子嘴，每次聊着聊着这个话题父亲就笑着凑过来亲吻我。

我是母亲给他的礼物，所以要好好对我。

他说他爱我，但是没有母亲就没有我，他也爱我的母亲。

“小梅怀你的时候，天天念叨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哩，如果小梅没……她肯定很爱你……”父亲被我操完后这样说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起身去床尾找衣服。

“啊……再说吧，至少，至少等你大学吧。”他笑了笑，又问我去哪，迈腿刚下床就摔倒到地上。

“出去透透气。”

我抱他回床上，叫他别乱动。

“后面塞着药呢。”我掰开他屁股查看，还好没掉出来。

“别看了……”他嘴上说着，却是手捂错了地儿，不捂自己的屁眼捂自己的脸，被我拉着腿分开一点反抗都没有。

我轻轻吻在他会阴处。

“走了。”

林赋死后，我多了处安稳地，父亲的怀里不再是我寻求安全的唯一庇护所。

我听着海浪的声音逐渐平静下来，如果不是——

“……父亲？”我一惊，忙坐起身看向他。

“你又要寻死吗？”他一瘸一拐走来，在我旁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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