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说什么呢?关心他的手术关心他的腿?可这段时间的关心以来换来的是什么呢?
她对他仍是不够了解,他的现在,他的过去。
他也从不主动提起。
除了那晚的我想你……
她反复的手机上编辑很久,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什么也没回复就这样回到家,洗澡,上床,睡觉。
尽管辗转反侧。
她不要再想他了,她要将还没来得及萌芽的感情给切断,可,说时容易做时难,半晚醒来无意中看见自己手腕上那条已经痊愈的疤痕后,突然想起在南镇住院时他的陪伴跟关心,顿时觉得自己就像是任性的小孩,只顾着自己发脾气,却没有想过身边人对自己的付出和精力。
于是,大晚上的凌晨三四点,她跟他拨了个电话过去。
还是那个淡淡的口吻,“什么事。”
差点让她放弃要跟他倾述的那些念头,可最后,她还是鼓起勇气问他,“你,还好么?”
“……”
“我有点想你。”
只是短短几个字说出来却不知用尽她多少力气。
她那样一个克制情感的人,又跟他隔着沈炎这样的过去,要说出口,谈何容易。
她没听到他的回答,一时,心也慢慢下沉,就在快要沉到谷底的时候,听见他回了句:等下会有司机来接你。
会有司机来接她?
然后呢?
挂断电话时乔幽脑子里仍是懵的,难道是坐飞机去国外吗?她顿时无法入眠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可心却越来越清醒,越来越期待,一点睡意都没了。
果不其然,司机没一会儿就到了,而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换上一件出门的衣服,就这样穿着睡袍上了车。
路上,她整个人精神的不像彻夜未眠的人,更像是朝着期待已久的方向奔赴而去的那个人。
司机没有将她带到几场,而是位于南山的一个别墅。
乔幽就这样在司机的指引下来到那栋位于湖边的别墅,纯白色的,夜色下就像月光般显眼。
她迟疑着推开了门,漆黑的一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就落入了一个怀抱。
“给我一个想我的吻。”
熟悉的语调在旁想起,紧接着便是天旋地转的吻在纯齿间蔓延开。
屋子里黑漆漆的,没开灯,却不影响她跟他触摸跟亲,昵。
有多久未见了?
半个多月吧……
他好像要将她吞进般热烈,明明有腿伤却还将她抱起来环在腰间,整个将她压在墙壁上肆意的亲口勿着。
而她也在最初的反应过来后环住他的颈脖,疯狂的回应起来。
一时间,屋里只能听见彼此的呼息跟低吟。
他的手穿过了她的睡袍抵达到他想抵达的任意一个地方,所到之处皆燃起了可以将她燃烧的火。
她在他怀里无肋的被禁锢,被疼爱,被把玩。
夹杂着啜泣般的嘤咛,直到鞋架被他们弄翻在地,开关也在不在意间碰触亮起,灯光下,他眼神漆黑而又灼热,而她发丝凌乱,衣衫也滑落到了腰间,露出里面仅剩的一件累衣。
两人视线碰触的那一刻,便又再次口勿到一起。
“想不想我。”他边口勿边掐她,或腰,或月匈,或臀。
她被他口勿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偶尔的间隙里揣一两声,眼神迷离又深情的望着他,宛若春水涨潮,看的他的心都融为其中。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俩人力气都用尽这才靠在墙壁彼此相依。
她身上那件睡袍早就不知所踪,而他的胸前的衣领也全部扯坏,两人相对着彼此揣息,眼底尽是无需多说的情意。
“我以为,你在国外。”说出这句话时,前一秒浓烈的情意瞬间变成委屈。
她委屈为什么直到现在他都不跟她说实话。
沈易白抚着她的脸,见她光洁的皮肤果露眼前他将自己衬衣脱下来包裹住她,而自己则赤着上身。
见状,乔幽的脸红了红,根本不敢看他的生体。
“我们重新开始。”刚激烈的口勿过一番,他嗓音都变得低哑,眼神却柔进了骨子里。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却又隐隐明白了些什么。
他是说……
“重新在一起,乔幽,做我女朋友。”他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温柔如斯。
她彻底沦陷在男人深邃的眼眸里,“……好。”
然后又是一番难舍难分的亲口勿。
从客厅一直口勿到沙发,情到浓处他甚至将手伸进了她裤子里,随后,牙齿轻轻咬在她耳朵上,“如果我现在就要你,给不给我。”
给不给……
乔幽柔弱无肋的在他怀里嘤咛,眼神全是湿蒙蒙的情意,她没说话,只是用行动来表明。
她主动口勿在了他唇上。
而他也在此刻笑了。
两人就此沉沦。
*
彻夜的缠绵换来的是第二天天已经很亮了,他们还在沙发上拥着披此没醒。
其实,沈易白早醒了,他手机上又有未接的陌生来电,好几通,原来他醒来是要给程潜打电话替乔幽请假,今天周一。
可是看到那几个陌生的来电,他直接滑过不看,给程潜发了条信息过去。
信息发完时便看见乔幽已经醒了,正睁着一双惺忪的眼睛看着他,晨起的她有几分孩子气般,又有少女的娇羞,像是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并没有要她,但除了最后一件事其它该做的也都做了。
经历了昨晚,两人之间的感情自然跟以前不同,相处之间的氛围也不一样了。
“糟糕,我今天要上班……”说话间她便要起身,起身时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仅剩一条小裤裤。
乔幽羞的便用手捂起来。
他却将她压在生下,轻抚慢柔,“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
乔幽还是羞的不肯让他看自己,毕竟昨晚是在夜里,现在天亮了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她不要他看。
羞臊。
他觉察到她的不好意思后,眼中尽是笑,“要不要去洗洗?”
说话间将他的衬衣包裹在她身上。
乔幽羞的马上起身便往浴室里走去,她走后,他望着沙发底下她那件黑色的累衣,拾起来也朝着浴室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