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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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自然都听你的。”
陈之宁如今这副样子,动也动不得,却又急切,全然失了先机,只怕镜郎反悔,自然忙不迭地连声答应,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镜郎看着,不由好笑,随手把扇子往枕头上一撂,到底还是顾念他膝盖上青青紫紫的难看,耐着性子上了药,缠好了纱布,打了个丑之又丑的结,又慢悠悠地洗干净了手,方往陈之宁身边坐了。陈之宁早已焦渴的不得了,眼神灼热,几乎要把镜郎的衣裳烧穿了,镜郎一坐,他喘着粗气,伸手去揽他腰肢,镜郎这回没再躲闪,任他抱了满怀。
陈之宁贴在镜郎颈侧不住摩挲,恨不得把他一口吞进肚子里,直往耳边颈侧不住亲吻,啃咬出一串红痕,镜郎被他亲得痒痒,只是笑。他身上不似往日熏着香,沐浴后发间只有清淡陌生的皂角气味,陈之宁越嗅越是起性,只恨腿脚不方便,换了三五个姿势,疼得龇牙咧嘴的,好歹屈起膝盖来,拉近了两人距离,镜郎见他这样狼狈,笑得了不得,软在他怀里,陈之宁一面吻他的耳垂,一面握着他的手腕,牵到自己胯间:“……好镜郎,先摸一摸我。”
镜郎没好气,往那涨大流水的龟头上戳了一记,像被烫着般缩了缩手,嘲笑道:“怎么,你腿废了,手也废了?”
镜郎一缩手,陈之宁一把攥住了,硬是拉着他,往直挺挺的肉棍上放,知道镜郎吃软不吃硬,打蛇随棍上,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越说越没边儿了:“那可不是,跪的我腿也疼,手也疼——哎哟,好疼,乖乖,你替我瞧瞧,我赶了这么久的路来见你,挥马鞭子挥得手酸,腰疼,抽筋,全身都疼,好似被马踢了,车碾了……哎哟,哎哟!别掐了,是不是被你拧的发紫发黑?”
镜郎就当真往他阳物上拧了一记,陈之宁便浮夸地唉唉连声惨叫,镜郎作势还要捏他,却也挨不过陈之宁装可怜,装弱小,又亲又抱的求饶撒娇,装模作样地摆足了架子,也就顺着他,两只细白的指头握住了硬涨的性器,替他上上下撸动起来。
陈之宁虽然硬的厉害,抱了人在怀里,一时也不着急行事,千言万语,无数丰沛情绪,似乎要从胸口满溢而出,酸酸涨涨,又极为满足,一切相思之情,柔情蜜语,都堵在喉口,不知从何说起,倒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既不往下接着做了,也不说话,亲了他几下,就把脑袋埋在镜郎怀中,大型犬一般不住地蹭他。
镜郎为他手淫,鸡巴渐渐也硬涨起来,他方才与王默沐浴,并未做到最后,只是坐在桌上,骑在男人脸上,由着他吃穴舔逼,舔的喷了一次,还有些不足,王默走后,他重新洗浴过才出来,此时让陈之宁贴着身子又亲又摸的,哪里不想,才平复下来没多久,腿里又湿了,只是迟迟没等来下一步,不由奇道:“怎么了,怎么还哑巴了?”
“我……我实在是想你,想的心都疼了。”陈之宁仍不抬头看他,闷闷道,“想见你,可又怕见你,说出来,又让你笑我说酸话。”
他说话的热气全呼在镜郎的心口处,隔着几层单薄的衣料,就像吹在了心尖上,潮湿,还有些酥麻,像是窗外的雨被风吹了进来,落在怀中。镜郎不大适应,有些别扭地扭了扭腰,挣不开他的手,也就随他去了,不知怎的,也脸红耳热起来,仗着陈之宁看不见,也未表现出来,当即嘲笑道:“你能说酸话,我就不能笑你了?好没道理。”
陈之宁闷闷道:“……虽是酸话,却也是真心话。”他在镜郎怀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扬起脸来,在唇间温柔地印下一个吻,低声道,“你要做什么都依你,只不能再这样不理我了。”
“……我才没有不理你,那不是你要娶亲,难不成,我还做你青云路上的绊脚石,拦着你娇妻美妾,七子八婿,高官厚禄,光宗耀祖……唔!”
镜郎话没说完,就让陈之宁用唇堵上了,半晌无声,只听得喘息慢慢粗重,还有些唇舌交缠吮吸的轻微水声,一吻才毕,陈之宁唇齿湿润,贴着镜郎唇瓣上一个齿痕摩挲,哑声笑他:“平日里也没见你读书,只说白话,偏犟嘴的时候口齿伶俐,还咬文嚼字起来。”
镜郎面如桃花,嘴唇也是湿漉漉的,长发有些松了,闻言白了陈之宁一眼:“大家都是纨绔子弟,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嗯!你……”
他的笑意到了最后,微妙地一转,成了个上扬的颤抖调子,却是陈之宁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探进他的腿间,娴熟地按在了湿润的凹陷处,灵活地勾弄几下,就勾出了一声颤音,陈之宁催促地拍了拍他的臀,镜郎翻了个白眼,倒也未再拿什么架子,顺从地起身,将松松上了身的中衣亵衣,一一脱了下来,仅披着件宽袍,跨在陈之宁身前。
那朵肉花未曾被大力抽插过,让手指细细玩弄,从娇嫩粉色转为淫糜的红,馋透了的水还未干涸,又泛出了新的潮意,娇艳欲滴的,陈之宁舔了舔唇,只恨不能立时翻身跪着,好好舔一舔他的穴,镜郎却探手往腿间一挡,把他视线挡了严严实实,又往腿间坐下去,两瓣肥软阴唇上沾了水,鸡巴夹进去的一瞬间,热热地烫了一下湿透滴水的逼口,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陈之宁呼吸都抽紧了,视线停在他腿间,一眨不眨,哑声道:“镜郎,你这没心肝儿的小东西……”
镜郎撑着腰,竟又半跪半蹲着,从鸡巴上起来,往迎枕底下摸出了扇子,解下了扇坠儿,便往陈之宁身前一撂,陈之宁让凉凉的玉坠子砸了个正着,吃了一惊,镜郎半含了几分得意,抬了抬下巴,拎着那石青色的长绦,就往性器底部绕去,也不管那阳物在他掌心抚摸下,耀武扬威地又硬涨了几分,威胁道:“扎稳了,若是半途松了,我可就拔出来了。”
陈之宁闭了闭眼,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嘶声,痛苦喘息道:“你无非是为了折腾我……”
镜郎重新正了姿势,往他腿间坐下去,故意正经道:“谁是为了折腾你?我这是为了……”
“为了、什么?”
镜郎有心折腾陈之宁,脑子里转了一圈儿,随意拈了一句忘了哪里听来的荤话,就来戏弄他:“我这不是怕怀孕么?”
这话不出则已,才一出口,陈之宁的喘息就粗重了起来,不管不顾地一把握紧了镜郎的腰,将他用力往下一按,鸡巴啪地一声拍在了阴蒂上,往下一滑,令女穴吞了个龟头进去,并不等镜郎适应,凿开收缩不止的肉道,用力操进了深处。
镜郎猝不及防,让他整根顶了进去,如同钉在性器上一般,发出长长的呻吟:“……啊!陈、陈之宁……”
陈之宁一边粗喘着应他,一边发疯了似的向上挺腰,尚未整根拔出,就又猛力干了进去,矮榻发出不堪重负的规律响动,镜郎来不及推拒,被干穿干透了,呻吟成了放浪的尖叫:“……你、你疯了吗!干……哈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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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怜见,小橙汁上次吃肉还是快一百章(九十九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