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就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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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何昼出院后发布了一则博文:
有几件事想和大家说。首先要讲的——我出院了,身体恢复得很好,谢谢粉丝朋友们的关心。
其次,关于生日会被袭事件,想必你们都知道了,我也关注了一些网络消息,希望大家不要引战、抨击我父亲,我是他亲生的,他爱不爱我我比谁都清楚,况且说白了,那个私生饭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最后一件事,我决定慢慢减少我的工作量,试着重返校园,可能明年或者后年会参加高考,然后上大学,这是我前十八年人生落下的那段,有必要补回来。
谢谢你们,人生路远,有缘再见。
何以介垂眼看着他编辑,全程一个字没说,等发送出去才道:“想去哪上学?”
“私立的好进点?”
“你想去哪都行。”
“你定,我没概念。”何昼笑道。
何昼笑时嘴角咧上去尖尖的,阳光透过玻璃打在脸上,连细小的绒毛都瞧得清,少年明媚灿烂,似乎立马转到了一个学生状态。
何以介眼神落在人身上,沉默两秒才应声,这个选择他不予置评。
何以介初中就辍学了,刚开始那几年觉得有遗憾、会后悔,原因无外乎是乍进娱乐圈,要经常应酬,遇见的资方十个里头就有五个打他主意。每每到那时会想,要是没脑子抽筋和方识本乱搞接着上学该多好。
可何昼不一样,没人敢对他起歪心思,就算有也能轻松应对,在娱乐圈有大好的前程,上不上学似乎不再那么重要。
想归这么想,何以介也不打算插手,他觉得何昼才十八岁,那就代表着还有大把时间试错,就算真走到了死胡同,还有他做后盾。
“你做什么我都不管,但那件事不要提了,我就当没听过。”
何以介话音刚落,小立已经把车开到住院部楼前了,二人一同往出走。
临上车前,何昼才说:“爸爸当没听过,我不能当没喜欢过。”
何以介顿停,皱着眉看向何昼。
小立问道:“怎么了何哥?”
何以介闻声答道没事,转身钻进车里了。何昼全然当没发生过紧随其后,十分坦然。
一路无言,何以介这次火气没那么冲了,快到家门口他才忍无可忍地开口:“你属驴的?怎么他妈这么倔。”
小立刚停好车,一头雾水地回过头:“啊?”
何以介:“没你事!”
小立:“噢,那我走了哥。”
何以介直摆手,催促赶紧走,转而车门刚掩上,他手还没放下来,身边空间极速缩小,何昼直接扑了上来!
“你——!”何以介骤然睁大。
何昼按着何以介手腕,低头亲了上去,亲得非常用力,使得后者头都偏转不得。
何以介嘴唇绷成两道线,满眼都是震惊二字,何昼瞭了一眼,装没看见垂下了眼眸,继续慢条斯理地亲吻,甚至还伸舌舔了一下人嘴角。
何以介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躬膝把身上的人掀翻,大骂道:“何昼!你牲口!!”
车大空间大,何昼双肘撑在座上、长腿委屈地蜷着,深深喘了两口气,缓和着伤口的撕痛。
他没机会,仅此一次。
电光火石之间,何昼发起了第二次进攻,他腾身直上,拉着何以介小臂将人压在了座位上,俯身而上。
何昼白衬衣渗出了血迹,何以介眼神落在上面,随后闭了闭眼,用堪称冷静的语气问:“你想干嘛?”
“爸爸,”何昼单手将何以介双手压在头顶,即使断了半个月力量训练,他对付身下人也易如反掌:“你明白么,我真的很爱你。”
“你松手,咱俩好好谈谈,”何以介说:“之前可能是我没把握好父子间的距离,才让你有了罔顾人伦的念头,我不怪…”
“谈不了,”何昼打断道,他说着话身体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是在何以介耳侧吐声:“梦见好多次了,让我试试好不好?”
何以介浑身一僵,何昼柔软的嘴唇在他脖子上亲着,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上学时候方识本操我,工作了资方想操我,到头来亲生儿子也想操我。”
何以介不等人回答,追道:“你见过方识本了对吧,这是他教你的吗?”
何以介这话出口,便是杀敌一千自勋八百。
“不是爸爸,别那么说,”何昼眼神闪烁,手上的力道不松反紧,他坚定道:“我爱你、喜欢你与旁人无关。”
何以介哂笑道:“爱,喜欢,刚成年就会装大尾巴狼了?”
何昼头埋在人闷道“不是”。
何以介绷紧了下颌线,声音像从牙缝挤出来的:“何昼,我再说一遍,从我身上滚下去。”
到了这种地步,何昼不可能半途而废,他不由分说地堵住何以介的嘴,舌尖勉强探入,这可比偷亲要爽。
何以介挣扎地浑身都汗津津的,何昼手还在腰间摸来摸去,这让他极度燥热,下身没出息地抬起了头……
他太久没和人亲密接触了。
“爸爸下面好像顶到我大腿了。”何昼手掌覆上去,轻轻一转。
“闭嘴!”何以介用力挣了下手,突然瞪大了眼睛:“混蛋!小立!”
何昼骤然转过头,眼见小立急匆匆从远处往这边赶,他立马把何以介拉起来,将自己外套扔到了人身上。
何以介大口呼吸着,眼神紧紧盯着驾驶位方向,喘息声愈来愈烈,车门却始终没动静。
“走了。”何昼皱眉道。
“还要继续吗你。”何以介眼神似刀剑般锋利,直逼何昼。
何昼眼神落在何以介颤抖的双手上,手腕被掐得通红。
他放弃了。
“我没办法了,”何昼往后一靠,汗水渗进没好利索的伤口里,沙着疼,眼泪滚烫着滑落,他手挡着脸,模糊不清道:“…你恨透我了。”
何以介端着手腕,等身下那物平息下去:“去认方识本当爹吧,我当没养过你这个牲口。”
何昼对何以介说出这种话并不吃惊,从他发现自己心意那一刻开始,就知道这份父子情谊保不住。
“那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为了那龌龊念头三番五次糟践我对你的爱,很得心应手吗?”何以介怒道:“想死就去死啊!”
“爸爸…”
“别叫我爸,”何以介指着外面,颤声说:“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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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180,和我的身高一样…(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