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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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节第二日,豆卢宝醒来的时候乌满已不知所踪。
照例是与那些南诏长老们商议国事去了。
这一去估计得下午才能回来。
豆卢宝在床上赖了半天,便起身洗漱,随便吃了点东西后便开始默默收拾东西。
衣服一件件叠起来,还有几本账本,都得收拾好了,账本莫要卷边……
一阵幽微花香,房门被推开。
乌满进来了,身后跟着的索图怀抱大捆鲜花,快把整个人都淹没了。
这边,豆卢宝却看也不看。
“火节也过了,江南的分号我还得去看呢。”
豆卢宝如是说道,一边自顾自折起包袱的四角,打了个结。
如此,乌满嘱咐索图放下鲜花在屋里榻边,又嘱咐了些事情,便让索图下去了。
房门一关,乌满便走上前,轻轻盖住了豆卢宝的手,不让她再动作。
“火节都过了,我在这里待着也没趣,我去江南的宝月坊查看一番,等明年火节我再回来。”
豆卢宝似是抽泣了几声。
乌满小声说道,不是说好在两个月之后再走么。
豆卢宝拉过乌满的手,别别扭扭道,“南诏国主花容月貌又是习武之人,在下怕一番把持不住,想强要国主,却被国主痛打一顿,这可如何是好?”
听闻这话,乌满却不知作何反应,半晌才说出一句,我怎么可能打你?
豆卢宝差点没笑出声儿来。
但脸上还是装作凄凄切切,她用力揉了揉眼睛,把眼圈弄得红红的,然后环了乌满的腰,贴着她的小腹闷声道,就非要是火节吗?火节后一天不行吗?你天天与那些大长老二长老商议国事,就不累吗?不得歇息歇息?
末了,豆卢宝脸色委屈,眼底却藏了笑意,她又道,这久也不打算盘,不活络一番,手指可要不听使唤了。
屋内新摘一大捧鲜花,似带一抹旖旎日光,草木也含情。
这人红了眼圈,好像真有多憋屈似的。
乌满双手抚上豆卢宝的脸颊,把她的脸抬起来,然后乌满低下头,轻轻贴上这人的双唇。
豆卢宝仰着头,任由她唇齿间动作。
半晌,待乌满尽兴之后,她才松开她。
乌满看着这人的双唇被舔咬得鲜红欲滴,心里万般悸动,末了,乌满道,你别走了,今晚……
不想,没等乌满说完,豆卢宝便欺身上来。
乌满没有准备,被豆卢宝拥着,三步两步,半推半就,就到了榻上。
待两人稳了稳,豆卢宝轻轻啄了一下乌满的双唇,笑眯眯地说道,看来南诏国主这中原话还不算精通,今日本掌柜就教教你——
乌满双颊染上绯红,眼底便只能看见眼前之人了。
拉了帘子,她眼看着豆卢宝利利索索脱了外衣,伸手便来解自己的衣带。
任由她把衣带解开,手贴着自己的身子把衣服划拉下去,紧跟着,乌满的呼吸也重了起来。
待豆卢宝把乌满的衣袍脱去大半,她又欺身上来,在乌满的耳边轻轻:教南诏国主一个词,意思就是讲——眼下小满与我这般行事。
豆卢宝的手一路向下,看着乌满越来越红的脸,调笑道,这个词便是——白日宣淫。
作弄半晌,榻内的温度都被升高几许,她又故意问道:
这词不难,小满可学会了?
榻上什么光景,隔着勾花的帘子倒也看不真切,半晌,只见不知谁的脚腕从帘子里面探出来,似是不堪作弄,猛地一颤,那脚腕上还系着一条坠着小铃铛的细银链子,也跟着细碎地响了一下。
半晌,那整条腿不着寸缕,也跟着挂在了榻帘外,不知如何动作,那小腿又是一次颤抖,竟踢翻了塌边装着鲜花的陶罐。
只听一声脆响,粗陶耐摔,倒也没碎,只是鲜花跟着罐子倒了,里面养花的水咕噜噜流了满地,像是要淹了大半个屋子似的。
片刻,那榻帘内传来细微的说话声,时断时续。
花倒了,我、我去看看……
那有什么可看的?小满这儿可比花还好看呢……
末了,又从帘内伸出一只手来,把露在外头的腿又捞了回去。
莫说花罐子倒了,今日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能坏了这番好事。
这眷属在侧,莫要辜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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