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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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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文轩的身上慢慢浮现出诡秘的红色,全身随着蚕蛾的翅膀一同颤动。

恐蚕和害怕飞蛾的谨慎观看,可能会引起生理不适。

-----正文-----

玻璃箱里的说是虫卵或许并不准确,准确地说那是一堆被蚕丝包裹的蚕蛹。

箱底铺满了沙砾,上面摆了些干枯的桑叶和枯萎的花,细密的网格相互交织,那些白色的蛹就三五成群地平躺在网格的缝隙中。

里面的空间不大,向文轩甚至没办法把双腿伸展开,他靠在玻璃箱的一侧身体蜷缩着。齐恒并没有告诉向文轩该怎么做,要表现出怎样的情绪,他只是说:“你进去就好了,想干什么都可以,其余的交给我。”

然后向文轩就这么进去了,没有多问半句,如同最开始答应齐恒的请求一样。

今天的展览拒绝一切电子产品,任何摄像摄影器材都被禁止带入展馆。

一是为了让前来观展的人完全地沉浸于刻意塑造的氛围中,二是齐恒无端作祟的占有欲。

连他自己都舍不得录像,又怎么可能同意别人亵渎。

感动与震撼稍纵即逝,若是用图片捕捉就失去了意义,他想把最后的画面永远刻在每一个观众的脑海,随着记忆一遍遍自我修正,直至完美,无可复制。

齐恒所谓的美丽并非指散发着腐臭味的尸体,而是从肮脏中绽放的花,是腐败中包裹的生命力。

他希望用这次‘孵化’给自己的首展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随着保温室里的温度逐渐高,蚕蛾一个个破茧而出,它们闪动着翅膀,白色的粉末尽情挥洒。

向文轩的身上慢慢浮现出诡秘的红色,全身随着蚕蛾的翅膀一同颤动。他仰了仰头薄唇微启,看起来有些缺氧。

他大概猜到了齐恒喂给自己吃的是什么东西,由于他达拉非的作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也泛起潮红,除开胸前的两处挺立,下身也早早地充了血。

不过向文轩到底是知羞耻的,他可以在面对齐恒时毫无底线,虽然他看不见玻璃外来往的人群,但让他扮演一个‌‍荡‍‎‌‍‌妇‎‌‍‍,他做不到。

挺立的‎‎‌阴‎‌‍茎‌‎‍‌‎涨的发痛,向文轩换了个姿势跪坐在沙砾上,坚硬的沙子在膝盖上硌出红痕,他用手挡了挡,把狼狈和羞愤全都藏了起来。

那些早早破茧而出的蚕蛾开始了交尾,有一对甚至停在了他的腿上,看着它们卖力决绝的模样,向文轩突然感受到了几分悲壮的色彩。

或许这就是刻进基因里的本能,破茧之后马不停蹄地交配、产卵,直到体力用力拥抱死亡,然后进入下一个轮回。

从某种程度上说,自己跟它们不也相差无几吗?

米色的身躯不断蠕动,羽毛状的触角在空气中来回试探,和它们复眼对上的那一刻,向文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下半身越来越滚烫,整个脑仁都快要裂开,他没有想到在这么一个压抑恶心的环境,自己的身体还能有反应。

向文轩乱七八糟地想着,希望借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越是如此便越是事与愿违。夹紧的双腿甚至让敏感的性器有了感觉,温热的压迫感像是被甬道包围,虽然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他无助的摩擦着双腿渴望从中得到些许慰藉,肾上腺素让他的大脑嗡嗡作响,他急需一些东西让自己平静下来。

臀瓣深处的‎‌‍‍小‍‍‎‎穴‌‍开始有规律地张合,压抑的欲望折磨的他痛不欲生,双腿间已经有了湿意,‍‍‌‎淫‍‍‎贱‌‍‍‌的性器吐着绵密的泡沫,腥臊的气味的狭窄的空间弥漫开来。

他被齐恒架到了这里,不仅像个猴子一样被人围观,还要忍受长达三个小时的酷刑。

玻璃箱外逐渐围满了人,他们饶有兴趣地欣赏地着箱内的奇观。

箱子里是一个消瘦的男人,他全身被涂满了白色的染料,如同一个大型的蚕,变换着身体的姿态,来回扭动。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越来越多的蚕蛹破茧而出,越来越多的蚕蛾在拼命交尾。

诡异壮观的画面就此呈现,终于向文轩到了极限,他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一阵窒息感袭来,他不停地拍打着玻璃,大喊着:“齐恒,让我出去!”

“齐恒!”

很可惜,没人听见他的呼喊,周围的人只是痴迷地看见向文轩的翻动的嘴唇,不知他说了什么。

蚕蛾由于拍打纷纷攒动,密密麻麻爬过向文轩身边。

他的绝望、他的呼喊完美地融入周遭的环境,像是一场精心设计地表演浑然天成。

在向文轩快要窒息前表演结束了,从天而降的一块幕布搭在了玻璃箱上,视线里的景物变成了黑色,

那些小家伙亲吻着他的颈背,他的身体十分僵硬,劫后余生的快乐还没来,泛滥成灾的欲望率先找上了门。

向文轩泄气地平躺在地上,头顶是布满蚕蛾的网,它们的交配还未停止。他叉开双腿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手还没来得及动上一动,食髓知味的身体就开始止不住地剧烈抖动,都不用想此时此刻自己定是一脸下贱样。

他变着法地撸动迟钝的性器,只为让这场无关‌‍情‍‍‌‎‎欲‌‎‎‍‌的自亵快点结束,可想象中的快感并没有出现,反而一股痛意涌上尿道。

向文轩额头急出了一层汗,他把勃起的‎‎‌阴‎‌‍茎‌‎‍‌‎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支起了腰,慢慢地扭动着屁股,这是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

但曾经的齐恒喜欢看着他像这样玩弄着自己,一边欣赏一边强迫向文轩说出难以启齿的话,那是他头一回知道,原来‌‍荡‍‎‌‍‌妇‎‌‍‍羞耻同样可以用在男人身上。

过了许久,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了玻璃上,肿胀的‎‎‌阴‎‌‍茎‌‎‍‌‎虽不见软,但现在这种程度自己已经可以忍受了。

终于玻璃箱被人推走,搭在上面的幕布也被人掀开,助理把向文轩从里面拉了出来,而齐恒远远地站在一旁,手里抱着向文轩之前脱下的衣服。

那个助理在齐恒身边待了几年,自然是认得向文轩的,他颇有眼力劲退出了房间,把空间留给了两人。

齐恒走上前去,没有丝毫嫌弃地抱住了向文轩,他的声音轻轻战栗,甚至吻住了向文轩苍白的嘴唇,“今天你真的太棒了!”

“当时我叫你,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们试了很多次,里面的供氧充足不会有事,你只是太紧张了。”

向文轩将下巴嗑在齐恒的肩上,眼神里难掩失望,他平静地问:“剩下的药呢?”

“什么药?”

“他达拉非片。”向文轩推开齐恒,脸上结了一层霜。

他接过齐恒递来的药盒,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嘴角,“我没想到,原来你还好这口。”

“早说不就行了吗?”

齐恒没有意识到向文轩在发火,他还沉浸在展出的成功中。他重新搂过向文轩的腰,双手地滑过大腿根部,捏住了黏黏乎乎的囊袋。

向文轩又一次冷笑着推开了齐恒,从药盒里扣出一片、两片、三片、四片他达拉非,一口气吞了下去。

他的嗓子干得厉害,没有一滴水,就这么硬生生地把药片挤进了喉咙。

“齐恒……”向文轩的拇指蹭过他的嘴唇,又气又笑地说着胡话,“不会有人比我对你更好了。”

“其实犯不着的,你只要站在那里,其余的什么都不用做,对我而言就最好的催情药。”

向文轩咬着齐恒的耳垂用力地吮吸,嗓音低沉又勾人,“恭喜齐大画家首展顺利结束!”

“所以,请问他等会儿愿意用自己的身体,犒劳一下眼前这个尽心尽力地模特吗?”

齐恒一把握住了向文轩的臀瓣,刚要开口,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连说了几句‘嗯’。

“没有,不麻烦,那你等我一会。”齐恒挂了电话,歉意地推开了向文轩,“改天吧。”

向文轩把齐恒框在怀里,恶狠狠地问:“去哪?”

“机场,接一个朋友。”

“是去接旧情人吧?”

“既然知道何必自讨没趣。”齐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掸了掸身上的白灰,之前的热情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向文轩嗤之以鼻道:“去吧,本来也没打算留你。“

他早就看见了来电显示的昵称,这么问不过是在试探齐恒,他想知道自己和唐舜究竟孰轻孰重。这么多年了自己愣是没长一点记性,以卵击石根本就是是不自量力。

齐恒心里有一座美丽的庄园,那里一年四季充满鲜花,但是每一朵都不为自己盛开,自己没有那里的通行证,只好隔着围栏反反复复地驻足围观。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向文轩用尽今天全部的力气说出了最后一句话,“齐恒,我也是人……”

“要是哪天我心灰意冷了,就不缠着你了。”

“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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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齐恒的展出灵感来源于设计师麦昆2001年春夏的【沃斯】展,如果不害怕有兴趣可以去搜一下,《麦昆》同名纪录片也有记录,其实看久了挺有种病态的美(???)

另外还有一件事(捂脸),八月底开始可能没办法日更啦,因为开学有些事要忙(●'◡'●)会尽量隔天跟大家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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