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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翻车了吗,好像没有,但是感觉还是哪里不太妙

-----正文-----

北辰元凰实际上并不清楚三王妃——也就是北辰胤口中的“玉娘”——对北辰胤的称呼是否是“夫君”,甚至可以说对她的了解,也只限于作为北辰胤这廿余载筹谋的偷龙转凤之计下的无数牺牲品之一,除此之外寥寥。若说要论母亲,北辰元凰第一时间想到的仍然会是抚养他长大、相伴更多时间的长孙太后——虽然,如今也是髑髅一具,也是成为了他用来巩固帝位的垫脚石。

能让他略微大胆地如此唤作的倚据是,醉酒中的人多数时候一旦认错,便会自己笃信不疑,任凭旁人如何纠正也难更改了。

即便如此,当被药引得‎‎‍‌欲‎‍‌‍‎火‎‌‌‍‍炽盛的北辰胤为身下人解衣解至亵裤之时,北辰元凰仍出于不安与心虚地一手向下扣住了自己的阳物,以免让北辰胤无意中碰触到从而产生不必要的联想——即便他已经醉了。

除去了衣冠的束缚,北辰元凰感受着坦诚相对带来的皮肤之间的摩擦,感受着北辰胤的炙热打在自己的腿间,心跳声不由得清晰了起来。他带着三分兴奋三分期待又有三分毅然决然地,候着即将到来的贯穿,为血脉至亲献上自己的处子之血。

只要有这落红,今夜北辰元凰这苦心孤诣的险招便算是目的达到了。

只要有这落红……只要有这落红。

最初北辰元凰察觉到自己对北辰胤的那不同寻常的感情时,并没有轻举妄动。他心里很清楚,若是让北辰胤直接知晓了自己对他的这逾越纲常的情意,定是难以轻易便接受,甚至会开始回避自己。若是八字还没一撇时便贸贸然打草惊蛇,事情就会很难办了。对于恪守君臣父子之伦常的北辰胤来讲,最有效的方法,便是抢先一步生米煮成熟饭,同他有这夫妻之实。

北辰胤的阳物在元凰的女穴‎‍穴‌‍‎口‍‌‎‌‍蹭了蹭,试探着稍稍顶弄,然而元凰的那处田地由于尚未经历开垦,纵然本人有意放松迎合,仍是传达出了拘谨与艰涩。

北辰元凰不禁蹙紧秀长的眉,屏息闭目准备迎接即将而至的撕裂剧痛。他先前就有预料到如今的处境,甚至可以说,他一开始实际上就是这样设想的——此次设计中的交合,本就非是为了欢愉,而只是纯粹为了将初夜骗给北辰胤,好为后续将有的攻略铺垫重要的一步。

——可是这该来的痛,他却没有等到。当炙热的阳物稍稍远去,粗大的手指取而代之在他的花穴边沿逡巡时,北辰元凰不禁有些疑惑地忍不住想低头看去,但昏暗的烛光与北辰胤宽阔背脊的遮挡无一不阻碍了他探询的视线。似乎是在找寻着什么……?北辰元凰一时有些茫然。

年少的帝王固然处处狠绝步步机心,就连自己的感情目标也要用重重谋算来达成,但实际上,却从未了解过自己这已经被摆在秤盘上用作筹码的、属于女子的身体的那一部分。这是他没算到的其一。他同样不知晓的其二是,北辰胤固然把他当做了三王妃,但此地到底仍不是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洞房花烛夜。此“玉娘”非彼玉娘,此时的北辰胤,虽二十年无再娶妻、却也未曾刻意禁欲的北辰胤,对于床笫之事的了解与娴熟也绝非元凰所能及。

北辰胤的手指停在了元凰女穴的上方,其间蹭到了元凰摁住自身阳物的那只手。元凰不愿自己的阳物被北辰胤接触到从而产生不必要的分神,便再扣紧阳物连同阴囊,试图再往上提了提。

这时北辰胤的指尖擦过了埋在‎‍穴‌‍‎口‍‌‎‌‍软肉间的那枚幼嫩蕊豆,让元凰不禁敏感地轻轻一抖。

这处是……?!

北辰元凰的思索戛然而止。

那指尖一找到目标,便开始了毫不犹疑的抠挖碾磨。指肚上常年习武练成的厚茧,不容情地碾上了娇小的花蒂,也一并碾碎了元凰仍在心中盘算的念头。

快感如同骤然上涨的水面,轻而易举便漫过了护城的人工河渠,凶猛的浪头狠狠地拍击在了名为理智的城门上,慑得城内止不住人心惶惶。

北辰元凰的躯体不由自主地弹动挣扎起来。这非是理智所能自抑的反应,好似傀儡被人拨动了关窍,霎时全身上下就必然要跟随着操纵者的行为而舞动。

显然北辰胤找到了这个关窍,这连北辰元凰本人都全然无知的自身属于女性的这一关窍。

这是就我的……‍‌‎‎阴‎‌‍‍‎蒂‎‌‌‎‍吗……在摧折暂缓的空歇间,北辰元凰笨拙地捡起方才被冲散的思绪,迟钝地找到了这一原本再清楚不过的答案。他非是不知道床笫之间的这些花样,在他与月吟荷成婚前宫内的老太监都与他细细讲过,而当时的他也曾如每一名对未来存有热忱的年轻郎君般一一将之认真听下记下。只是后来的那些残忍真相的连番打击,让他在真正面对到自己那已不知究竟当如何唤作的“皇后”时,已失了那份少年人残余的天真之热爱。左右无论他如何做,“月吟荷”这个身份之下的那名女子都会温顺配合,那还何需他花费那些额外的心思呢。

他怔怔地回想起恍若隔世的当初,任由北辰胤拥着他动作。他的花穴里不知何时已经浸满了水,手指在‎‍穴‌‍‎口‍‌‎‌‍没几下揉按便已将周围抹得水亮,北辰胤的手指因此没受太大阻碍便较为轻易地滑了进内中。

不等他对侵入的异物有什么异样的感受,北辰胤便再次揉上了他的花蒂。不同于方才的暴风骤雨,卷动的潮水规律性地一下一下拍击在元凰的意识上,让他舒服得不由得蜷起脚趾,顺从地任由往花穴里探问的手指增加。松懈下的精神没有意识到一波一波的浪潮已将他越推越高,等到几近淹没口鼻时,再挣扎已经晚了。

“嗯啊……”细若蚊蚋的呻吟从喉间挤出,犹自在打着颤儿。似是凭空生了一丝淫痒从足心窜起,没入小腹便滞而不散。似有还无的刺激,元凰幼白的足弓无措地动了动,欲要绷紧,却又无处得力。

北辰胤的阳物便在这欲发而未发之际挺入了。没有多少犹豫和停留,缓慢却坚定地下到水路,触到闸口。

感受到阻力,北辰胤又揉了揉身下人娇小的花蒂,揉得元凰眯着眼、精神略有些懈了,又突然一改手法,掐住了这初被蹂躏的豆蕊。

——阳物也便在此时势如破竹。

“呜——!”元凰猝不及防,被惊出一道哀鸣。小腹中徘徊的郁结好似突然被攥紧,那令人心惊的阳物撞入花径又好似也同样撞散了这团先前蓄而不发的淫痒,刹那间通达四肢百骸、受想行识,有如五华宝光在天灵炸开,登入那极乐宝殿。

滴滴鲜红染上锦褥。这是元凰梦寐以求的,能困住北辰胤的处子之血。

汩汩清液随之晕开。这是元凰未曾料想的,将缚住他自己的欢喜之泉。

血与水混成驳杂的痕迹深深浅浅地晕染在宫床,那是纯洁的颜色,那是‍‎‍淫‍‌‎‎糜‍‎‎‌‍的颜色。

纯洁与‍‎‍淫‍‌‎‎糜‍‎‎‌‍交织而成的情网,束住了他的灵与肉,从此再也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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