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體

正文3

热门小说推荐

即使没翻车但还是被制裁了!于是又哭了(为什么要说又呢,大家都知道

-----正文-----

北辰胤恍惚觉得自己似是在做梦,梦中有位曼妙的人儿,在他身下辗转吟哦。这人儿或是逝去已久的他那温驯的王妃,或是过去无数孤独长夜里来自各方势力各怀目的向他投怀送抱的‍‍‎美‌‍‎‍人‎‎‍‍‌,或是自己暗中筹谋廿余载、为之前途计深远的他的君王、他的独子,亦或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理想化的美与色的抽象象征,承载着他的情、他的欲、他的暴风骤雨的倾泻。

快而密的‍‎‌‍抽‌‍‎‌‎插‍‎进行的短暂空隙间,他对着身下的人深深长吻了下去,而身下人也同样欢欣而顺从地回应着他。

而元凰只觉得自己脑中仿若大夜弥天,人伦人理消匿无影、似沉沉睡去;取而代之的是昼伏夜出的兽,‎‍情‌‌欲‌‎‎‍‍的兽性接掌了这具青涩却也‍‎‌‎淫‍‌‌‎荡‎‎‌‍‍的肉体。

双臂紧紧拥住身前宽厚的胸膛,双手成爪牢牢扣住其背脊,随着雌径被一下一下狠狠开凿的动作,留下了一道道发红的抓痕。

伴随着抓痕的是白浊的黏稠,顺着手指留下数条数条的痕迹。而这白浊属于阴阳双身的少年。这少年起初只是怕阳身暴露增了变数、从而以手掩住,之后却再没有顾得上了。随着雌穴的‍‍高‎‌‍‌‎潮‌‎,前端‍‎‌阳‍‎‌具‍‎‌‌‎虽未经抚慰,却也早已不知何时‍‌‍‎射‎‍‍了‎‍‌个痛快,那沾了满手的白浊也根本不及稍做擦拭,就已随着下一波欲海沉沦而不由自主、四处留下狼藉。

做到一半北辰胤忽而握住元凰的腿,将昂然抽了出来,挺着水亮的英武阳物,将身下的孩子翻了个身,使其背向自己。

北辰元凰本来正舒服得浑浑噩噩不知所以,快感却在此刻戛然而止,被摩擦得火热的湿软穴肉骤然失去受力却只能无力地互相贴合相互倚靠,当下心底便难受得瘙了起来。

好在还没等他对此做出什么反应,先前与软肉们相谈甚欢的挺拔‍‎‌阳‍‎‌具‍‎‌‌‎便又不请自来了。直捣穴心的一撞,撞得元凰“嗯”的一声呻吟了出来,声音散漫地打着拐儿,勾着心神跑。

此时他双膝跪在床上,腰被男人掐着,袭击从身后来。如此一来‍‎‌阳‍‎‌具‍‎‌‌‎便勾着先前未及的地方往里磨,磨得他又打起了颤儿。一股淫劲儿又冒了出来、在他身体里上下乱窜,窜得他想扭着腰,来把这股劲儿排解掉。

那花蕊于是就痒了起来——先前破处时经历一番摧残,如今缓了过劲来是又酸又涨,让元凰不由得自己伸出了手,试图学着父亲先前的手法去挤挤捏捏。

他的手刚抬起来,明明是在黑暗中本该不辨事物的北辰胤就却好似知道了他的想法一样,截住了他的动作、将其双手背后钳住。

被禁止了自行解决需求的行为的元凰难受得扭得更厉害,但这种行为并未能争取到解脱,反而遭到了惩戒性的一掌。

“啪!”

“啊!”

一声脆响,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突如其来的痛感激得元凰的穴一紧,未曾停歇的‍‎‌‍抽‌‍‎‌‎插‍‎却仍在里面冲撞,快感让他不禁又叫出了声。

这一掌打得他的屁股火辣辣地疼,打得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姓北辰名元凰。他好像突然醒悟了过来自己正在做什么,又好似仍如在梦里。

“啪!”

“不、不要打了,孩儿错了、父亲……孩儿、孩儿知错了……”

又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烧得元凰全身又羞又骚,忙不迭地正求饶,却因自己仍未停止的挣扎从而又挨了“啪”的一掌。

神识已然迷幻的元凰却觉得自己此时逻辑无比清晰。明明在思考,却沿着不合逻辑的方向。父亲又惩罚我了,为什么,这说明他对我的回答不满意;为什么不满意,那是因为、因为,因为我没有说清楚自己究竟哪里错了——他思路明确地胡乱想着。

于是在又一次被深入的冲撞引起了全身的快感洗涤之后,他颤颤地开了口:“孩儿真的知错了……孩儿先前不该、不该故意……将父亲灌醉……啊!”

不行吗……父亲也认为,这样的说法是在冠冕堂皇地掩饰我那龌龊的目的吗……北辰元凰感受着臀部烧灼般的热辣,难受地吸了一下鼻子。带着哭腔,他还是犹犹豫豫地说出了那羞于启齿的话语:

“孩儿不该扮成三王妃来、来……勾引父亲……不该像现在这样……求着父亲……上我……”

这话甫一出口,元凰便感觉全身竟又是一阵如梦似幻的战栗。藏在内心深处对自己的丑恶自知被迫宣泄而出的感受,竟与被贯穿到深处时的快感如此相似。

我是、是这样的人吗……他有些茫然地想。

不是的,我是、我是北辰元凰,我是北隅的皇帝,皇帝……

“啪!”

北隅的皇帝发出了一声如鸣似泣的哽咽。

他着实希望这一切就此停止,或者他能干脆昏死过去,也好过承受如现在这般对尊严的拷问折磨。

他试图克制自己的感受与反应,但一切都是徒劳。身下那处湿软的穴仍然被父亲的‍‎‌阳‍‎‌具‍‎‌‌‎深入浅出地凿磨,磨得他一直在‍‍高‎‌‍‌‎潮‌‎边缘高高低低地徘徊。随着时间的推移,难以解脱的北辰元凰感受到的只有理智愈发地趋于崩溃。

于是他认输了。

北辰元凰好似全身都软了下来。

他偏了偏头,呓语般在北辰胤的耳边吐出一串串飘忽却急切的呢喃:

“朕……我,我此前错了、一切都错了……”

”我当初、我当初不该骗您……”

“不该和太傅一起,设计害父亲……更不该为了套取您的信任,假意与您相认……”

“还有、还有很多……不该利用您去借刀杀人……还有华容那次也是同样……”

“还有……”

北辰元凰感觉自己好似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是谁,又好似雾里看花。过去种种被他一股脑儿地翻了出来,看着过去的自己却又好似是在看另一个人。只要是能有可能讨好到身上的人的话,无论真心违心,均被他一概急切地往外丢。

盗墓贼黄钟毁弃只为赚得几两铜臭,就如同他此刻的写照。欲兽将自己曾经作为皇帝作为太子作为人的尊严身份人格一并献上,只为求得当下有片刻肉体的解脱。

然而意识昏乱的北辰元凰已经无法察觉到,他癫乱而卑微的努力实际上只是对着子虚乌有做着无用功罢了。此时的北辰胤抚着他的身、吻着他的颈、感受得到他胸脯因话语所传出的细微振动,却听不进他唇齿相碰间呢喃出的话语的具体含义。那些发涩的絮语在遮掩住肢体相撞的锦被上方打着转儿,收不进谁人之耳也飘不出这罗帐,只能最后又无依地悄悄黏附在北辰元凰自己的肩颈骨上,随着顶撞而无措地摇动。

终于等到北辰胤又再次触及他的那颗蕊果时,北辰元凰又已经几近欲泣。这不知过了多久——花穴里混杂的不知何时早已不只是北辰元凰自己情动而分泌的淫蜜,更有着泛着腥的‍‌‌‎‎淫‌‍‍糜‎‌‍‌白浊。但若要他说这是北辰胤何时射在自己体内的,北辰元凰也说不上来。他已经失去测度时间长短的感知了,只觉自己是在八热地狱受那漫长到几近永恒的煎熬。

然而真的当北辰元凰的花蒂再次承受他先前百般渴求的粗暴对待时,他又反而受不住了。他已经气力将竭了;污白的黏浊已经顺着他低伏的身从小腹倒流至胸前水糊的一片,应有混着北辰胤的少许,但多数还是他自己的。自太子到皇帝的廿载生涯北辰元凰向来还算修身自律,从未有过今日这般的荒唐纵欲,便是动念也未曾。不说纵欲伤身的教诲,就是鼠蹊部干涩的抽疼也是在警告他适可而止。然而这早已不是他自己所能控制的局面了,他总是想停止也是有心无力。他想开口,却也是只顾得上娇声咿咿;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华枕,湿软的穴也罔顾他虚弱的意愿,紧缠住北辰胤的阳物不放,投之以黏且热的拥抱。

北辰元凰只觉自己的心跳随着被‍‎‌‍抽‌‍‎‌‎插‍‎的频率而越来越快,胸口徘徊着的压抑时涨时落,仿佛要溢出水面;如有擂鼓声在他的耳边震荡,神经仿佛同花蕊一般被碾至尘泥。

终于溃堤。

应和着第不知多少次在体内释放的白浊,北辰元凰脑中炸开一团白光,似一捧优昙婆罗乍开,身魂欲要往异方行去。

北辰元凰无法自制地再一次‍‌‍‎射‎‍‍了‎‍‌出来。但此次却不是来自自己那枯竭的囊袋,而似是花蒂下的穴里某处。

未知的状况让他在黑暗中茫然无措地睁大了双眼,然而被似真似幻的华光飞窜混淆的视线也并不能辨清任何事物。很快,下颌就被扣住迫使转头,来自父亲的口舌侵占又一次打断了他的想法。

北辰元凰到后来才会知晓发生在他身上的是女身的‎‍‌‍‎潮‎‍‌‌吹‌‌‎‍‎,而此时的他,只是对自己的部分未来有了个隐约朦胧的认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被北辰胤领着尝到了人间至美滋味的他,怕是再难甘心于朴素的平凡情爱了。

-----

最近更新小说

最重要的小事